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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急急如律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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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些疑惑:“师父,这是妖树的核心,能用吗?”
师父笑着把树心递给我:“你试着感应一下,还有妖邪之气吗?那么强的天雷轰下来,所有妖气、煞气、杂质都被炼化了,留下的是最纯粹的樟树精华,雷击木正是因此特别珍贵。”
我用手掌按着树心,凝神感应,果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气息,手掌处传来温暖、清爽的感觉,似乎还有一股樟树的清香透体而入,令人神清气爽。
“快收好了,不要被人看到,对于道士和阴阳先生来说,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啊!”师父感叹着。
“师父,那么蛇妖的尾刺也是宝物吗?”
师父道:“这个我也不能肯定了,它全身都被天雷击成焦碳,仅有这根尾刺留下,应该有些特别的地方,回去祭炼一下就知道了。现在把这根木料多砍成几段,像人的地方都砍碎,不要吓着村民了。
……
回家之后,师父迫不及待叫我开始加工树心。这半棵心能做什么用?我想了好久没有头绪,最后还是师父出主意,叫我把它雕刻成一方印章,就是画符时盖印的印章,可以对符箓加持灵力和威势,另外还可以用来当作布阵法器、直接镇压鬼怪妖邪等。
自己用的法器,最好自己取材、制作、祭炼、温养,所以师父让我自己动手做。
我从来没有学过雕刻,而且这个树心硬得出奇,工具又不趁手,师父还要求边角料要尽量完整留做其他用处,所以难度特别大。折腾了两天,我手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光荣地在手指上留下了好几道伤口,才把它弄得像个官印模样,印纽还只是一大坨,没有刻成具体的东西。
师父说漂亮不漂亮是无所谓的,不影响使用效果,以后有时间和精力时再慢慢雕刻。接下来还要在磨平的这一面刻字,师父在宣纸上写了两个弯弯曲曲的篆字,再反过来叫我刻上去。
“师父,这是神马字啊?”
“不是神马,是‘通灵’二字。”师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连摇头,“连通灵两个字都不认得,现在的孩子书都白读了。”
我倒,现在谁还学大篆啊,况且他这两个字还进行了改写,跟符文差不多了。我有些疑惑:“师父,好像你用的印字很多啊,陆成山用的印字也很多,为什么我的印字这么少?”
师父道:“这个要因人而异,我用的是‘三界混元总摄万神印’,有的人用的是‘玉皇大帝印’、有的人用的是‘太上老君印’,还有的要根据门派而论,五花八门有几十种。我跟你说过了,灵力是一切符箓、法术、咒语的动力,只要有强大的灵力,念个屁字也能震慑群魔。你具有灵根,身上还有一个千年妖狐,所以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就是‘通灵’,沟通妖狐和各种神灵,借到他们的灵力,这样才能把你的潜力最大程度发挥出来。”
我明白了,笑道:“那我念咒时是不是要念‘狐狸精急急如律令’?”
“哈哈……”师父大笑。
我躲在家里刻印的几天,外面传得纷纷扬扬,四乡八邻都知道我们村有一棵千年古树成妖,差点害死了全村人,后来被雷劈了,面还有一个巨大木人……有几家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但我早就把大门关起来了,谁都不见,师父说做人要低调。
面目全非的木人已经被村民劈碎拿回家当柴烧了,村里死掉的家禽、家畜早已处理了,尽管村民们说得天花乱坠,记者却没有得到直接的证据,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只有一个胜玉婆,但她是被他发疯的儿子杀死的……最终这次灵异事件只在某个报纸上夹角出现,某月某日某地,一棵千年古树被雷劈倒了,所幸无人伤亡。
这件事对于我们村的人来说,恐怖到了极点,终身难忘,但对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来说,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传说而己。几天后老林赶回来,也是对此事嗤之以鼻:“又在装神弄鬼了,说了半天不就是打雷把树劈倒了嘛!”
对此师父只是笑一笑,不与老林较真,请老林把蛇妖尾巴上的角质刺做成了一柄匕首,送给了我。经过师父的处理,角刺已经变得赤红如火,手柄是一只老山麂的角,小巧铃珑,总共只有八寸来长。
蛇妖的这根尾刺虽然很硬,但必竟是角质的,两侧没有开锋,无法用来削东西。师父却说这根尾刺内蕴至阳剧毒,能对鬼魂、僵尸、一切阴属性灵体和妖物造成伤害,唯一的遗憾是五步蛇只有一两百年的修为,效力差了一点,不算是上品,无法与我的通灵神木印相比。
突然之间我就有了两件法器,于是又多了一项工作,每天要把它们供在神像前,供完之后拿在手里念一些经咒,练功的时候要把它们挂在胸口。师父还说等我练出了灵气,就要经常调运灵气抚摸它们,与它们沟通,这就是温养法器,好的材料必须经过长年累月细心祭炼温养才能真正发挥威力,否则也只是木头一块而己。
有一天我外出,看到奶奶与一群老太太拿着香烛纸钱供品往凤头殿急走,于是问她去做什么,奶奶一脸神秘地告诉我,打雷那天,有人看到仙娘在天空显灵,现在要去感谢一下。
我有些震惊,难道那天不是我的幻觉,天空真的出现了仙娘的形象?我跟着去凤头殿看了看,感觉凤头殿比以前亮堂多了,虽破却不阴森
其他人都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天下太平了,但我的领居徐鉴茂可不这么想,他老子变成了僵尸,至今下落不明。前前后后出动了几百人次寻找,毫无收获,后来民警也来帮忙了,还带来了警犬,结果也是一无所获,老僵尸就像是突然从人间消失了。
徐家的人不止一次问我师父,我师父都说不知道,但有一次与我闲聊时说漏了嘴,说老僵尸有可能是跑到猛鬼山寨去了。
所谓“猛鬼山寨”,指的是云顶山蛇肠谷内一个小村落,据说以前有一股悍匪盘踞在里面,后来全部离奇死亡,白天也有猛鬼横行,无人敢靠近,所以被称之为猛鬼山寨。
云顶山离我们村有几十里,山势极高极险,到处是绝壁深涧,山顶常年云雾缭绕,老僵尸能跑到那么远去吗?为什么鬼物喜欢跑到哪里去?我对此极为好奇,但师父却像是有意瞒着我,每次我提起他就岔开话题。
(第一卷完)
第一章帮主造访()
师父对我的功课非常抓紧,每天上午七点到十一点雷打不动给我讲课,学习看相、算命、算卦、阴宅阳宅风水、法术咒语、阵法、斋醮科仪等等。这些东西每一项都要花大量时间学习和研究,比如一个祈福道场就需要念唱大量的经文,填写大量箓表,甚至吹拉弹唱都要学,非常麻烦,师父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鸭式教育,想要在短时间内全装进我的脑袋。
这还不算,他还要给我讲大量祖师爷的经历和心得,以及一些乡野奇闻迭事。除了上课还要熟读背诵大量书籍,晚上我至少要花五个小时练阴阳诀,有时凌晨还要跟着二师父老林子练擒拿术,以至于我妈屡次想给我相亲我都没空去。
其实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但这门亲事我是同意的,陈书记没找上门来,我求之不得,当然也不会再提这件事,所以也没告诉我妈。
忙碌的日子过得快,眨眼就过了大半年,我跟着师父偶然给附近的村民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灵异事件,不值一提,遇到红、白喜事去混一顿吃的,我渐渐也染上了喜欢去别人家蹭吃的恶习。
这期间有几件小事需要说明一下,第一件是胜玉婆的女儿去市里面告状,结果导致我拿不到“退休金”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退休人员,退休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给我生活方面补助,现在我的病好了,当然不能再拿。
好吧,我是好青年加好公民,不能当国家的寄生虫,不拿就不拿了,无所谓,以后就当神棍混吃骗喝吧。
第二件是蝴蝶帮对我怀恨在心,前不久在我家大门上按了一个血手印,还把一只砍掉了头的鸡丢进我家后院……这两次威胁着实把我紧张了一阵子,但他们并没有真的大动干戈,也许他们也有一点怕我会法术吧?至于那只没有头的鸡,我没舍得丢掉,把它拔毛去肚,炖成了香喷喷的鸡汤。
第三件事就发生在刚才,让我相当郁闷和挫败感。经过持之以恒的苦练,我终于打通了手三阴三阳,足三阴三阳共十二条经脉,以为阴阳诀功行圆满,可以抖一抖威风了,一大早就很兴奋地跑去告诉师父。结果师父却告诉我,我只是练成阴阳诀第一层而已,只能算是刚刚入门,后面还有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
我以为师父是在跟我开玩笑,结果他翻出一本破书给我看,那是祖师爷的练功心得,有字有图有真相,我真的只练成了第一层“太极混沌”,放在古代甚至还不能算是阴阳师。
什么叫太极混沌?那就是我气海穴内的灵气是混沌一团的,不阴不阳,继续修炼下去,灵气会阴阳分离,变成两股如阴阳鱼一样旋转不休,可以任意调用阴气或阳气,这样才达到第二层“两仪阴阳”;
再继续修炼,阴阳二气达到极致,就会阳中生阴,阴中生阳,太阳之中包着少阴,太阴之中包含着少阳,内视气海穴时可以看到一对阴阳鱼有了眼睛(就是我们常见的太极图模样),这样就达以了第三层“四象化生”;
后面还有第四层“五行长生”、第五层“返璞归真”,周家的几个祖师爷都没有炼成过,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师父很严肃地说:“我们是正宗传承的阴阳师,不是江湖骗子,阴阳诀作为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功法,怎么可能一年时间就练成?万丈高楼你只打了一个地基,越往后越难,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只能达到第二层,只有极少数人能达到第三层,至于第四层和第五层,近几百年来没有听说谁练成功。”
见我很失望的样子,师父语气又缓和了一点:“你算是非常快的了,第一层一般人需要五年以上才能练成,你才花了不到一年时间,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足以骄傲。但你要有思想准备,越到后面越难,阴阳诀比道家的内丹功法更难练……嗯,我只要求你三十岁前达到第三层,没有更高要求。”
我忍不住问:“师父,你达到什么境界了?”
“咳,咳,我现在不是基本没有修为了嘛。”师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直接回答。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是三十岁,难道我真的活不过三十岁?我问:“师父,为什么一定要在三十岁前达到第三层?”
“这个,这个,咳咳……这是我给你设的最后一个保障,是一个可以百分百延命成功的逆天法术,是正宗的阴阳家代代相传的救命绝招,必须阴阳诀达到第三层才可以使用这个法术。”
我大喜:“原来还有这么牛B的绝招,快点教我。”
师父立即大摇其头:“不行,现在不能教你!”
“为什么不行?”
“你修为不够,根本不能使用,强行使用必定失败,而这个法术终身只能使用一次。”
有这么神奇的法术不学会,我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我立即举手朝天:“我对历代祖师发誓,阴阳诀没有达到第三层之前绝对不使用!”
师父一脸为难之色,吞吞吐吐道:“还是不行,我要对你的未来负责,总之我会安排好的,该教的时候我会教,该说的话我会告诉你,你不用心急。”
我就更郁闷了,师父您老人家身体一直不好,万一哪天睡着了就不醒来,我去向谁要这最后一道保障?不过我不能当面咒师父,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所以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我觉得师父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可是他不肯说就是不肯说,理屈词穷了就倚老卖老,我也无可奈何。
正当我们师徒俩僵峙不下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周潭先生在家吗?”
我和师父急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探头往外看,这一看我们俩立即就愣住了,该来的躲不掉,终究还是来了!
那人四十出头,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富富态态,身穿雪白衬衫,笔挺西裤,锃亮皮鞋,看起来像个村干部,但与他眼神相对之际,就会发现他眼神有些阴冷和凌厉,令人不安,我们这里没人不认得他——他就是蝴蝶帮的幕后老大陈有源!
陈有源表面身份是个体户,承包了大量茶园和橘园,承包了本乡的客运车队(实际是垄断并抬高票价),在乡镇办了个雕刻厂,有两家几家歌舞厅,还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生意,他是本地的一个大名人,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有源后面还跟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强壮精悍,穿戴整齐,没有染发也没戴耳环之类的零件,提着一个密码箱。
我承认以前港台片看多了,立即想到了港台剧中的黑帮交易或谈判,那个密码箱里面如果不是满满的钞票,就一定是枪械……
师父毕竟是老得成了精的人,一愣之后就堆起了笑容迎过去:“老朽就是周潭,陈老板是大忙人,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居然把你给吹来了。”
陈有源快速打量了师父和我一眼,眼睛微眯,淡淡道:“听说周先生很有本事,特地来找你看看相。”
“不敢,不敢,老朽水平有限,实在是乡亲们有难处,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帮个忙,实在谈不上本事。陈老板请坐。”
师父示意我倒茶,我却站着没动,这是“人民公敌”,我岂能倒茶给他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做个了断也好。
陈有源给师父敬了一根中华,我拒绝了,虽然我也有点想试试这种传说级的香烟,但我绝对不能被黑暗势力收买。接着我师父就开始满口跑火车了,什么眉清而秀,四海闻名;耳有垂珠,富贵双居;口紫而方,广买田庄……拜托,看相要综合起来看的,再说他的嘴既不紫也不方,耳垂也不是很明显。
唉,为了一根中华,节操掉了一地。
陈有源也知道我师父是在胡扯奉承,却微笑着点头。师父口沫横飞,说了几分钟突然语气一转:“不过……你印堂上有一青一黑两股气,青主怪异,黑主忧疑,恐怕有些怪异的事让你烦心。”
陈有源立即挺直了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我吓了一跳,师父要忽悠人也得挑一句专业一点的,印堂发黑大胸之罩这样的话,完全是江湖骗子说的,没有一点含金量。
陈有源倒是没有发怒,眼睛眯得更小了,不动声色道:“能说得更详细一点么?”
师父不慌不忙站了起来,走近陈有源瞪大眼睛细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陈有源坐立不安,这才笑道:“你印堂处的黑气向上延伸到了中正位,中正代表同僚,另外交朋位上暗晦,代表朋友之事,可见你忧心的事不是你自家的事,而是你与人合伙经营的生意不顺。”
此言一出,陈有源霍然站起,他后面的两个年轻人也露出惊诧之色,互相对视了一眼。我暗松了一口气,再看陈有源脸上,印堂并没有什么黑气,倒是中正和交朋位上真的有一点儿偏暗,像是有污垢的感觉,但非常轻微,如果不是师父指出来我根本不会注意到。
PS:“中正”在印堂之上一指宽处,“交朋”在印堂之上两指宽再横移约两指宽处。
陈有源换上了笑脸,连连拱手:“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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