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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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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州福威镖局林家满门灭门之事哄传江湖时,楚方白正在衡山刘正风家中,瞧着刘某人怒而不敢言的模样。
  非非在一旁急着问道:“当真都死了?一个也没剩下?”
  楚方白道:“可不是?传言是都死了的,具体情形,等你张师叔从江南回来才知道。”
  曲非烟跺脚道:“真是没用!我和菁儿姐姐打了赌的,这下子可是要把那支师傅给的蝴蝶簪儿输给她了!”
  楚方白笑道:“你呀,怎么能拿人家性命打赌!”
  曲非烟正想说话,却听得砰地一声。回头一看,刘正风正把木雕的茶杯摔在地上,怒道:“你们究竟是听曲子还是说闲话!”
  楚方白忙笑道:“我等俗人,听不懂这雅乐,难免走神。”
  刘正风叹了几声“知音难觅”,又回头瞪了两人几眼,长吁短叹地走了。
  等他不见了人影,曲非烟才吐了吐舌头,道:“刘爷爷也真是……分明是他拉着咱们听他吹笛,说了听不懂他也不在意,这会儿又生气。”
  楚方白笑道:“你爷爷下山半月了,他自然是寂寞难耐,横竖咱们还稍稍懂些音律,聊胜于无,总比山门前正迎客人的小厮要好一些。哪知道你今儿这么话多呢?”
  曲非烟撅着嘴道:“哪里又怪我话多了?分明是师傅先说起来什么灭门,我听着正是先前菁儿姐姐说过的,自然就要问。”
  楚方白侧头瞧她:“这么说,竟是我的错了?”
  曲非烟也掌不住,不能再板起脸来,笑道:“可不就是师傅的错。”
  正笑着,外边传来说话声,随后便见刘正风又转了回来,急道:“啊呀,却是忘了今日是迎宾的正日子!我这一身衣裳还没换,怎生见客!”
  他身上是家常便装,金盆洗手迎客的日子,的确瞧着不像话。楚方白便拉着曲非烟起身笑道:“刘三爷自便,咱们不在这儿耽误你。”
  刘正风这几年和楚方白也早已熟稔,自然也不多礼,便道:“失陪失陪。”
  曲非烟笑道:“刘爷爷你早就失陪了!”
  只刘正风已然转进内室,分毫没有听到。楚方白一把拽住曲非烟手腕,道:“得了,你还能进去再跟他说一遍?走,咱们也出去瞧瞧,兴许能听见什么新鲜事儿呢?”
  出了刘正风书房,到了廊下这才瞧见外面竟是下起雨来。傍晚时分,天色阴沉沉的,瞧着好不怕人。曲非烟道:“在里头的时候却没发觉,外边儿起风了,真是寒凉。”
  楚方白尚未答话,却忽觉肩上落下了什么东西,猛然回头,却瞧见一张俊美面容,登时心中警戒化作欣喜,笑道:“丹枫,你什么时候来了?”
  张丹枫笑道:“方才见门前人多,索性就从院墙翻进来了,并没有人发现。本想着佩瑾自然能察觉,谁知到了佩瑾身后,佩瑾只顾着瞧天色发愣。”
  楚方白用手拢一拢肩上方才被张丹枫披上的软裘,笑道:“我也是想着,正下着雨,不知你是不是要迟一些上山来呢?哪里知道你竟是早了。”
  张丹枫道:“我自来只有早到的,哪里会迟?”
  两人相视一笑,曲非烟跺脚道:“张师叔是没看见我?怎么连一个字儿都不和我说的?师傅也是,张师叔到了,我就是看不见的了!”
  张丹枫闻言忙笑道:“非非莫恼,今回还特地给你带了好东西呢。”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串七八个连缀在一起的小荷包,道:“庄子上最好的绣娘做出来的,特地就是给你带了几百里路。你张爷爷和谢爷爷也想念你,还说过几日接你过去住。”
  因说到了张宗周和谢天华,楚方白便笑问道:“谢大侠不来瞧热闹?这回算是武林中的大事了,日后鲜少有这样的时候了。”
  张丹枫道:“师傅本说有意,只是听闻师门派出的贺客是叶师叔,这就……”
  他面上显出些为难的神色,楚方白也明白为何。叶盈盈痴恋谢天华二十多年,谢天华于她无心,又怕张宗周心里不高兴,自然是要千方百计地避开。
  片刻张丹枫又笑道:“不过师傅说,这场热闹看不成也无妨,他单等着这边传回消息。他也想见见衡山刘三爷是如何人物,带了话邀刘三爷去快活林瞧瞧呢。”
  旁边曲非烟抬起头笑道:“刘爷爷怕是去不成了。他前几日谋划着要往洛阳去呢。我爷爷和他商议的时候,正巧被我听见了。我央着要同去,他们只是不允我。”
  楚方白道:“本来就不能够带着你。有你在身边儿,除了添乱就是惹麻烦。盈盈前儿送你过来时候,说是就带着你在衡山脚下吃了顿饭,竟是能让你捡回来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那人现下在哪里呢?可别为了他给你刘爷爷惹了麻烦。”
  曲非烟笑嘻嘻地道:“哪里就会这样容易惹来麻烦?盈盈姐姐把他搁在了山脚下分舵处了,怎样也牵扯不到刘爷爷。”
  张丹枫因问道:“非非平日里见死不救的事情做得多,这却怎么好心一回,救了个人?”
  曲非烟嘟起嘴道:“张师叔,我便不能做一回好人?师傅说我是惹麻烦,你却又说我见死不救——下回见着了,我是救呢,还是不救?”
  随后才又道:“原是那人是个真汉子,盈盈姐姐瞧着也不忍心他就这么死了呢。他功夫虽说不济,约莫还不如我呢,可是胆量倒是大,又有骨气,当胸被人砍了好几刀,连哼一声都没有。这样一个人,死了岂不可惜?”
  楚方白调笑道:“非非自来最是喜欢这样倔强性子的人,这回难不成是对这人有意?你也到了年纪了,若是真的好,就别放走了,直接抢回去。”
  曲非烟平素虽说谈笑无忌,可言及她自己的终身事儿,总还是要害羞的,当下一跺脚,直扑到楚方白身上,撕拽起来,只不依道:“师傅是不想要我了才这么说呢!”
  闹了一会,曲非烟面上红霞散了,便道:“师傅竟是说这样不尊重的话了!我还小呢,总要多在师傅身边儿留几年才好。再说那人,和张师叔年纪也差不多,我哪里就会……”
  说着又不由得脸红了。
  楚方白听到这里,却是有些恍然。约莫曲非烟救下的那人,竟然便是令狐冲?
  因相隔日久,他也不曾刻意回想,笑傲江湖书中情节早已忘得七八。也就是关于东方之死一节还记得清楚些罢了,曲非烟还曾救过令狐冲,这当真是全不知晓了。
  想了想,楚方白笑道:“盈盈也说那人该救?既是如此,那约莫真是值得救下了。如今那人又在哪里呢?”
  曲非烟道:“搁在了分舵之后,就是盈盈姐着人照看他。其余我却是不知道了。”
  后又笑道:“说起来,那人是华山派的徒弟,倒不像是他们那些正派的脾性。他骂人扯谎陷害下套,都是很有一套呢。若是这人在咱们神教之中,也能成个人物,可惜了却是那岳不群的徒弟,白白这样好材质。”
  楚方白笑道:“这么说,你也该另寻个能教你调皮捣蛋的师傅。我岂不也是白白靡费了你这样的好资质?”
  曲非烟又跺脚,说笑了一回,就道:“师傅嫌弃我了,我也不在这儿碍眼。我去前头瞧瞧,可有什么热闹看。”
  楚方白皱眉道:“前头人多混杂,谁知道就有什么样人了?你还是别去搅混水。你救下的那人,他的仇家兴许也在呢?”
  曲非烟道:“这个却不用怕。我和盈盈姐姐救下他的时候,旁侧是没有人的,并没有谁看见了。且他的仇人是青城派的牛鼻子,小门小户的,又不是他地头上,咱们还不怕他。”
  又笑道:“前儿盈盈姐姐还说,我功夫已经不错了,寻常门派掌门人也未必能奈何我呢。就算是人多混杂,哪里就怕他了?师傅就是忒地小心。”
  楚方白摇头道:“你这丫头就是会捣蛋,说你你还不服气!须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是我也不能够就说,这世上没有人比我功夫好的。你也真不怕招惹了降服不住的人。”
  毕竟书中所写,这丫头便是在衡山之上丢了性命。虽不记得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人杀了她,可总是小心为好。
  曲非烟却一撩衣角,道:“师傅瞧这是什么?”
  定睛一看,那却是先前曾经穿在任盈盈身上的软甲,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给了曲非烟了。
  曲非烟笑道:“盈盈姐说,当年便是穿着这软甲,嵩山派的丁勉都没能动她一根指头呢!现下我功夫不比她十来岁的时候要好?”
  张丹枫瞧见便笑道:“可不就是这软甲,救了盈盈性命不说,把那丁勉收拾得狼狈!”
  又转头替曲非烟讨情道:“她既是想去瞧,你便放她去罢。不然总是要在这儿缠磨着你,你不嫌弃心烦,我也头疼呢。非非又不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的,江湖儿女正是要时常见见世面才好,她也足有十三四了,盈盈在这年岁,已经在江湖上行走了。”
  有人帮腔,曲非烟更加歪缠不休。楚方白无奈,便只得放她出了门,张丹枫在后头笑道:“佩瑾也未免小心太过了。非非如今功夫也能称江湖二流,寻常人还奈何不得她。又有那软甲,佩瑾却是不用担心。”
  他哪里就知道楚方白的隐忧了。虽说先前和张丹枫说过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可毕竟含糊其辞,不能叫张丹枫知道,他竟只是个书里的人物。这便不能说太多书中情节。
  像是土木堡之变这样的大事,后世史书记载原是应当,可曲非烟这样小小女孩的生死,又怎么会被记载下来?真是扯谎也难。
  因便叹了口气,楚方白道:“你却是不懂得这父母之心。我虽不是她亲生父亲,养了这么些年,和亲生的又有什么差别了?”
  张丹枫笑道:“既是如此说,我也没得反驳。只是这是丫头的孝心,她约莫也是想着让咱们两个清清静静地在一处。若是你真放不下心,不如待会儿咱们也去瞧热闹去?”
  楚方白尚未回答,张丹枫却是揽上了他腰间。在耳边低声笑道:“只是去前,咱们也是久别多日了,佩瑾自然知道我心中所苦,且要让我一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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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内室又说了些什么话,张丹枫又如何一偿相思,尚未可知。只说收拾停当,到了前厅,楚方白却有些犹豫,道:“却不知识得咱们,又知道咱们身份的那些人,会不会来衡山呢?若是这时候被揭破了,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怕是真要刀枪相见了。”
  张丹枫拉着他手腕从进到厅中,低声笑道:“哪里就那样容易被揭破了?我知道你所谓也只是我师门的几人。今回来的是叶师叔,她尚不知道佩瑾身份呢。”
  那一年土木堡之变终究是发生了,虽说居庸关处因楚方白提醒了朱祁钰,不曾被瓦剌兵长驱直入,可朱祁钰留下充作朱祁镇替身的那人,却是被抓了去。朱祁钰赶忙回京,仍旧是无奈之下,另立新君,他做了皇帝。
  而周建虽说算计了楚方白,他父子却是真正忠君爱了的。瓦剌攻打雁门关时,金刀寨出力不少,周建本人更是战死沙场,周山民重伤,侥幸未死却成了活死人,云蕾带他回了玄机门下,悉心救治,只是如今却也尚未清醒过来。
  如此结局,实则楚方白心中是松了口气。
  张丹枫师门之人好说,玄机逸士并非不通情理,幼时又蒙神教恩惠,实则他更赞同谢天华所言,连张宗周都不追究了,更无论楚方白和张丹枫。
  云重虽说性子过直,又不听人劝,好在楚方白威胁朱祁钰是极容易的事,朱祁钰一句话,纵使是仇恨滔天,他也强忍下了。
  逃脱至今不见人影的杨廉庭,他自己尚且是人人喊打,自然不能够跳出来指认楚方白。
  也就只有周建父子,却是麻烦。是以闻听他父子一死一重伤,楚方白明知不厚道,还是松了口气。
  现下听说玄机逸士门下来的是叶盈盈,楚方白便不担忧。叶盈盈是不知道他身份的。

  第二章

  踏进厅中,楚方白暗笑方才真是太小心了。这时候正热闹着,谁会顾得上瞧门外又进来了什么人?
  厅中众人都正听一小尼姑讲话,楚方白瞧了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定逸的徒弟仪琳,笑傲江湖书中喜欢令狐冲的小尼姑。先前也是见过的,虽说知道是她,楚方白却也没有如何在意,他总觉小姑娘应当像曲非烟和任盈盈这样活泼才招人疼,仪琳有些过于腼腆。
  不多时仪琳就说到了令狐冲被人刺了一剑,又“临死反击”杀了那人,径自晕了过去,定逸抱着她叫了几声,朝旁边一个矮子道士怒目而视。
  一边听着,旁侧张丹枫笑叹道:“这小尼姑还有几分胆色,那矮子眼睛里恨不得射.出刀子来,她竟是敢说话。不过想也是为了她那位师兄,不然女孩儿家如何能有这样勇气?”
  楚方白道:“眼见着自己救命恩人死在眼前,又是义愤又是悲痛,能鼓起勇气来,倒也不难。只是这丫头也真糊涂,人还没死就抱着准备埋起来。”
  张丹枫讶然道:“佩瑾怎么知道那人没死?”
  楚方白笑道:“你当是非非和盈盈救下的那人是谁?衡山周边,除了仪琳所说的那个令狐冲,当真再没有别的人能让这两个丫头出手相救了。”
  说着,侧头向后道:“曲师兄,你说是么?”
  张丹枫回头,身后正站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形容相貌,不是曲洋还能是谁?
  只见曲洋微微苦笑,道:“公子且别叫我师兄了,属下担当不起。非非又给公子添麻烦了,那叫做令狐冲的华山弟子,现下犹在山脚下分舵里。”
  楚方白摆手道:“师兄,你若不是我师兄,这几日间出了事,我又怎么出手帮你?盈盈如今还在山脚么?那也是她的麻烦。盈盈是你的徒弟,你自去跟她赔不是吧。”
  曲洋面上闪过一丝喜色,笑道:“如此,属下就托大一回。”
  楚方白笑道:“实则我是来看热闹的心思多一些,谁就巴结着刘长老家里出事不成?且说还有盈盈呢,纵使有事也是她多费心罢了。这时候你又来这儿做什么呢?”
  曲洋笑道:“方才刚进了门就遇上了非非,纠缠不过,答应了她一件事儿。”
  话音未落,人便倒转着身子出去了,随后便听见两声撞破窗子的声响,地上趴着了两个青城派弟子装束的人。再回头的时候曲洋略有些喘气,已经站在了后面,楚方白笑道:“许久未见,师兄功夫大进啊。”
  曲洋道:“可不正是许久未见?半年多了,我若是分毫长进没有,也枉费了公子特意让盈盈传了功法给我。”
  正说着,外头又传来男子说话声,楚方白一怔,笑道:“这声音有六分似是师兄,四分又不是,是师兄安排下的人?”
  曲洋听那声音说完了,才笑道:“约莫是非非安排下的人。我却是没听过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
  过得片刻,那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提着剑回还,面上神情惊疑不定,又揪扯着他那两个徒弟问了半晌,终究是一无所获,瞧着那模样好一似惊弓之鸟,可笑极了。曲洋便低声笑道:“这余沧海枉称是一派之主,这样小的胆子!”
  楚方白也低声笑道:“是师兄功夫太好,别说是他,这厅中换了谁,也要怕的。”
  曲洋便摇头笑道:“我与刘贤弟初识时候,他就不曾畏惧。”
  楚方白便一撇嘴,只是未等他说什么,张丹枫却在一旁叹道:“曲师兄今回怕是连累了旁人了——瞧那少年,岂不是无妄之灾?”
  两人连忙看过去,余沧海已经停在了一个驼子面前,要与他为难。楚方白一瞧那人装扮,心中顿时有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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