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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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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不瞧杨廉庭如何反应,便转身走了。
  耳边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使上好轻功踮着脚走了,楚方白心中暗笑。
  方才的话,任盈盈应当都听见了吧。
  又转头瞧了瞧小殷,楚方白拍拍他手背,叹道:“方才的话,不单单是跟小杨说的。你如今也有十七了吧?总也要想想你自己的出路。”
  小殷微微笑道:“公子,属下早已经想好了日后要做的事儿了,且也有了打算。现下要做的,就是守在公子身边。”
  楚方白听了便失笑道:“这算是什么打算呢?岂不是和原先一样了?不如从明儿起,也教你一些更进一步的功夫?”
  小殷略低了低头,道:“烦劳公子费心了。只是先前也听公子评过,属下根骨不及杨大哥,许是这辈子都难臻一流高手境地了,是以也不想再在这上头白费功夫。属下只想着将平神医教授的那些药理学得通透,这样便心满意足了。”
  楚方白摇头叹道:“你倒是没什么雄心,不似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人了。莫不是常在我身边,是以闷坏了你?”
  小殷忙道:“哪里敢当得这样的话!公子可别为此就要撵了我离开!”
  楚方白仔细看他神情,没有分毫作伪,瞧着当真是不愿意离开自己身边的。当年跟杨廉庭说同样的话时,他虽然口中说不愿走,但眼角眉梢总透着得偿所愿的意思。这在小殷面上却是没有的,楚方白不由得暗暗纳罕,难不成这真是个难得的忠仆?
  他便笑了笑,道:“并没有说就要撵你走,只是问问你的打算罢了。你也且想想,你还能这辈子就在我身边儿做侍童了么?等过了二十,怎么也是大人了,便是你还愿意伺候我,我也得替你打算打算。”
  这么说着,他忽然心中一动。
  若不是小殷资质的确不佳,这般心性倒是与曲非烟般配。可惜了这么样好性子,功夫不济,不能在江湖上闯出名头来,便是再般配,也不能让曲非烟屈就了。
  念头不过一转,楚方白也就不再胡思乱想。眼前便是教主寝居的院子了,楚方白叫小殷过去推门,自己站在院外落光了叶子的栾树下面瞧天上的星星。
  正看到了北斗七星,乱想一些上辈子的事情,便听见小殷叫道:“哎呀,这鸟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楚方白忙回头,瞧见小殷手上落了一只灰白色的鸽子,正是教中传递极其要紧消息的信鸽。只是这会儿他却只想到了一个人,忙道:“你快取下了信给我瞧。”
  小殷伸手抓了那鸽子,从腿上取下信筒,却不递给楚方白,口中道:“属下尚未验毒,公子且稍等。”
  楚方白心中着实着急,却只得等小殷在那信筒上滴上药水验了一遍,然后才递给了他。
  将那信筒接在手里,楚方白便抽出里面纸卷,展开读起来。

  第八十一章  半截谈话

  第八十一章 半截谈话
  展开了那纸卷,楚方白便从头扫到尾,只是这么一看,却有些失望了。
  是云南分舵报彩衣苗动乱之事,楚方白又看了一遍,微微叹气,道:“这下子果真是要请平一指过来一回了。”
  说着侧头向小殷道:“你去修书给平一指,让他过来总舵这边听从吩咐。”
  忽地又有些奇怪,楚方白便问道:“小殷,方才你却是为何定要验毒才将这信筒给了我?平素却不见你这样小心。”
  小殷略笑了笑道:“原是因为瞧见了信筒上有莹蓝色,鸽子的毛上也沾了蝴蝶的鳞粉,怕是那边一些东西,公子身子受不住。”
  楚方白笑赞道:“还是你瞧得仔细。”
  ~~~~~
  因彩衣苗那边的事情禀报上来,平一指来了黑木崖上后,楚方白也只交待了他几句,就忙让他去往苗疆了。
  也是因着这样的缘故,并没有就让杨廉庭过年了再走,却是让他送着平一指过去苗疆。毕竟平一指功夫不济,这事儿众人都知晓。
  过了年,没等到元宵节,曲洋便来告辞。楚方白心知他是去见刘正风,也不阻拦,只嘱咐他小心行踪,便让曲非烟送他下崖去了。
  只是曲非烟这一去却并没有立时回转,传信回来,说是要在刘正风家中多玩几日。楚方白回想了一回,好似听闻刘正风家中有个女儿,略比曲非烟大了几岁。曲非烟这应当是找着了新玩伴,便乐不思蜀了。
  曲非烟下了崖,便显得任盈盈独一个在上面越发寂寞。楚方白寻思了一回,便去问她可要下崖走走。
  任盈盈听了,面上有些踌躇,终究却是答应了。楚方白便吩咐小殷收拾东西,一行四人下了崖,便朝着南方去了。
  冬日里北方寒冷,越往南走却是越发和暖。眼瞧着春日也要到了,不及三月,便瞧见了路边有野花儿开。
  这些日子许是离黑木崖远了,任盈盈瞧着也活泼许多。楚方白心中暗暗有些犹豫,不知道将黑木崖交给任盈盈,究竟是对她的好,还是害了她。
  记得书里写过,任盈盈并不在意这些权势的,那么现在让她担负这样重压,是不是,并不应该?
  一路到了泉州,楚方白瞧着任盈盈,越发觉得后悔。这样一个花季少女,整日埋在公文堆里,这才是对不起她了。
  念及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正是爱玩爱闹的少年时代,生长在现代社会力,自然是更加有体会,楚方白便在心中决定,回去之后便让任盈盈少些公务。
  便是日后要做教主,也权且先过了这样好年华再行计较也好。这样定下了,楚方白却觉得心上事情一轻,从泉州回还时,便也放下了黑木崖的事,不去各分舵巡查的时候,便专心玩乐,他这样子,倒是让任盈盈吃了一惊。
  五月时重回黑木崖,楚方白略处置了教务,便想起了今年便是土木堡之变的念头了。有心去往边关瞧瞧,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免得边塞民不聊生,却又想到自己走了,任盈盈又是要一人担负教中重压,便干脆想着,不如带她过去。
  因便到了任盈盈的院子,走进门去,瞧见她正倚着桃树看上面青色毛桃,一个个数得认真。楚方白忍不住一笑,任盈盈闻声望了过来,楚方白道:“还从不知道你这样嘴馋。现下就想着桃儿熟了的时候么?”
  任盈盈两步跑过来,却听见他这样说,不由得撅嘴道:“东方叔叔又来取笑我了!我哪里就是因为嘴馋?是想着这桃树是第一年挂着果子,便想知道最后能结下来几个熟的!”
  楚方白瞧了瞧那树上桃子,摇头笑道:“怕是一个也座不下。你这桃树是毛桃儿,也就是花儿漂亮些,却是不结桃子的。你要是想吃桃,叫他们给你这树上驳了结桃子的树枝,来年就有桃子吃了。只是你这树也太高了些。”
  任盈盈听了这话,便有些意兴阑珊,摆手道:“那倒是不必了。我也不稀罕这个把桃子。年年里冬天还有我的桃子吃呢,我还指望它?”
  说着一指那棵桃树,又转脸道:“东方叔叔难得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儿?还特意过来一回么?不是都叫我过去的?”
  楚方白便道:“原是想问你可想去西北瞧瞧。我明后日就要往雁门关去,怕你自己在教中无聊,又是有这么多教务,便想着带你过去。”
  任盈盈听了眼睛一亮,却犹豫道:“只是东方叔叔也说教务的事儿。咱们这一去,怕是又要好些日子?那教务可怎么办呢?”
  楚方白道:“你若是乐意去,明日里我就给非非去信。”
  叫曲洋回来,自然就有人处置教务了。他也在外面晃荡了好几个月了,再不回来只怕要和刘正风两看两相厌。楚方白是觉得,距离产生美,就让他们之间美一点吧。
  只是任盈盈听了,面色却是一变,有些黯然。楚方白不知她如何会这样,登时有些讶异,忙道:“你是不想去?若是不想,也就直说,和我还能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么?”
  任盈盈垂着头半晌,摇了摇头才道:“不是。能和东方叔叔一道出门,我自然高兴得很。我这就去叫他们收拾行李去。”
  说着转脸跑了回去。
  楚方白瞧着她背影,很是疑惑。转念一想,兴许是女孩儿家的心思,他却是不知道的了,便也不再多想,转身回去了。
  ~~~~~
  当是时和任盈盈说是明后日,实则当真又下了黑木崖时,已然是五月中的时候了。天候早已转热,楚方白瞧着任盈盈在外头骑马,只觉得要晒伤了那张粉脸,叫她进马车里,她却也并不回应,只在外头。
  楚方白隐隐觉得任盈盈似是有些什么心事,且这心事还是与他相关。仔细寻思了一遍,这些时候却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怎么就能让任盈盈对他有了心结?
  想了好几日要和任盈盈谈一谈,只是却没有逢着好的时机。这日终于到了雁门关内代县,楚方白令小殷去雁门关外寻金刀寨主,自己便遣退了分舵安排伺候的人。
  踏进任盈盈屋里,见她正收拾带来的衣裳,楚方白便道:“盈盈,你且停一停手,也可让他们做这些杂务,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
  任盈盈手一顿,背对着楚方白,闷声道:“这衣裳的事儿,不好让外人沾手,我怕脏了。东方叔叔且等一等我。”
  楚方白便在一旁椅上坐下,看着任盈盈慢吞吞地做事,心中更加笃定,这丫头定然是对自己存着什么不满的地方。
  他更加想着一定要和任盈盈把话说开了,这么些年了,他们才是一家人,亲生父女一般,哪里就能为了这丁点小事就生分了呢?
  等了片刻,任盈盈横竖就带出来那么几件衣裳,总是整完了,楚方白便瞧着她转过来,道:“盈盈,许是今儿我说的话有些不中听,你却是要好生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怎么这些日子,你倒是和我生分起来了?”
  任盈盈撇着头不说话,楚方白又道:“不论是谁说了什么,或是你自己瞧见了什么,我不多说。你只自己想想,咱们两个平素是什么样的。我说将你当作自己的女儿,不是说说而已的。盈盈,你若是总这么和我别扭,我心中也不是不难受的。”
  听了这话,任盈盈有些泫然动容,楚方白叹了一声,原本想要说的好些话,瞧见了她这样的泪眼,忽地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叹了一声,便转过头去。总觉得自己也有些眼中发酸,楚方白深吸一口气,才又道:“你如今,也不是小时候了,自己也有了自己的考量。旁的人说了什么,你听了,也总是要自己寻思的不是?我……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件事,我总是不辩解了。”
  说完了这句话,楚方白当真觉得,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也想过,可能是任盈盈知道了当年任我行的事情,毕竟当年的事情,就像是他的真实身份一样,总有很多人知道。
  若是这些日子,影响了任盈盈的,当真就是任我行的事情,那么楚方白就真的不知该怎么解决了。
  毕竟是东方反了任我行,现下就在东方身体里的他,不能说自己没有做过;而更是他亲手杀了任我行,那时候还没有东方记忆的楚佩瑾,怎么能说自己是无辜的?
  任盈盈要恨他,不论是恨以前的东方,或是恨现在的他,都是……理所应当。
  只是,想到这些年彼此间的情意,想到毕竟是从才出生,一个枕头大小的孩子这么看着她长大了,竟然要彼此……心中就忍不住抽痛难当。
  瞧着任盈盈如今的样子,许是她并不见得就是痛恨自己,可是,心结却也是难解开的。楚方白又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任盈盈身边。
  抬起手又放下,最终还是又抬手,摸了摸任盈盈的头。楚方白略笑了笑,便转身出去了。
  听见任盈盈在身后唤了一声“东方叔叔”,楚方白停了一停,却终究没有回头。身后也并没有再传来她说话的声音,楚方白只听见了她落泪的抽泣声音。
  楚方白心中一软,叹道:“盈盈,我并不是责备你,你……你做什么,我都是不怨你的。原本,便有我的不是,你还是孩子……我……”
  身后任盈盈哭泣的声音越发大了,楚方白也不再说什么,只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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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哭了一场之后,任盈盈却是态度自然了许多。初时有些扭捏,瞧着也是害羞的缘故。楚方白心中也松快不少,只是仍旧不曾知道,任盈盈究竟是为了什么别扭。
  不过料想,横竖也不差太多,总是与任我行相关。不然,这样的一个丫头,怎么就能和自己这样别扭了好些时间。
  楚方白也不去求根问底,原是因为,小殷从雁门关外回来了,还带着金刀寨主的儿子,曾与楚方白有一面之缘的周山民。
  虽说是一面之缘,实则楚方白还救过周山民的性命,是以他对楚方白也很是亲热。见了面问候了之后,周山民便道:“这里离金刀寨却也不远,不如楚大侠跟咱们一道到寨子里去?彼此商议些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楚方白笑道:“少寨主盛情,原不该推辞,只是我那好友不日也要前来,怕是我离了这里,他便寻不着了。”
  周山民正要说什么,却听外面有人道:“佩瑾还在等哪一位好友?”
  楚方白闻声很有些惊喜,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时,便瞧见那白衣青年人正缓步走进来。一时间楚方白眼中便只能瞧见他面上笑容,当真是久违了。
  过了许久,楚方白才听见周山民正说着:“……既是如此,也请张兄弟一起往寨子里去不好么?也多了个强助。”
  对面张丹枫看着楚方白,笑道:“佩瑾可愿意去那山上么?约莫是要比城中清苦些的。”
  楚方白笑睨他一眼,道:“既是你也不怕,难不成我还怕了?须知道我原本就是在山上住着的。”
  周山民闻言便抚掌笑道:“这样最好!”
  说着就转身对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汉子道:“你们先行回寨子里跟爹爹报喜,就说我那两位恩人就要过去啦!”
  随后他又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一拍头,道:“云家妹子前几日不是来信说,也要来寨子里,有些要紧事的么?这可真是双喜临门了!”
  转头向张楚二人道:“我那云家妹子,当真是个仙人般的人物!功夫是极好的,等她来了,大家一道切磋拳脚。”
  张丹枫勾了勾唇角,瞧着并不是很开心的模样,楚方白便答道:“少寨主可是忘了,在京城时,与咱们一道的那位云统领?那不就是云姑娘的哥哥么?咱们早就是认识云姑娘的。”
  周山民一怔,哈哈笑道:“可不是我忘记了!”
  旋即又道:“只是云家妹子信中还说了一桩事儿——她要带来另一位绝顶高手呢!便是已经见识了云家妹子的功夫,那位绝顶高手也是让人遥想万分啊!”

  第八十二章  探营刺杀

  第八十二章 探营刺杀
  说到了绝顶高手,楚方白便想起了跟着云蕾和潮音和尚一道去了蒙古,不知是什么意思的那位白云城主。看了看张丹枫,瞧着他神情,应当也是想起了叶孤城。
  只是这时候也不好说就是他,楚方白便笑道:“既是这么说,我也是起意了呢。”
  周山民便道:“那咱们便趁早往关外去,寨子里已经设下了酒宴,就等二位呢!”
  ~~~~~
  张丹枫又来关内,自然不是纯粹为了见楚方白。楚方白问他时,他自笑道:“我虽称是佩瑾知己,却也不能与佩瑾心有灵犀。”
  略停了停,张丹枫才又道:“原是因为,也先又要出兵了。”
  楚方白点头道:“原来你也是为了这个。我却是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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