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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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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而眼下,不是明抢的好时机。谁抢,谁就输了。”
那东西眼下的主人并不愿意看到有人觊觎属于他的东西,厉晫避出去了,虽一时插不上帝都的事情,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明光帝的眼中,他暂时不值得提防了。
反而正因为他的回避,将厉晞和厉旸凸显出来,可以想见,在厉晫离开之后,明光帝全部的怀疑和防备都将落到他们两人的头上。
他们两个若想趁此机会有所动作,势必难上加难。
厉旸性格桀骜暴戾,凡事不愿深想,但并不是蠢笨,听连动这么一说亦有所触动,他若有所地地看着连动,“那么,你呢?璧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心急吧!”
“这种小事,哪里敢让殿下为我费心。”连动自嘲地笑笑,随意地整了整袖子,回望向正殿之后那层层叠叠的宫宇,“我听说皇上今日精神很是不错,龙威大振,前几日幸了德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才一夜就封了宝林。”他意味深长地笑笑,“你以为荆王殿下会毫无准备就离开帝都么?”
厉旸眯了眯眼,“安王,你这话若是传出去,就是死罪。”
“此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相信殿下不会传出去的,您知道,我告诉您这些,也是希望殿下能够早做准备,您那两个兄长,可都不是好相与的。”连动的声音低浅,宛如夏风呢喃,无形之中便多了几分诚恳,他说完,优雅地行了一礼,向旁走开,几步追上了不远处的温候爷。
厉旸看着两人言笑晏晏越走越远,莫名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古怪。
连动此人,虽因质子之故不得人十分尊重,但因他处处斯文有礼、能言善道之故,面子上人缘倒很不错,起码很少有人会当面给他难看。
不过,虽说连动最善左右逢源,但归义侯何等人物,大泱上下除皇族之外的尊贵,便是他了,而他向来对连动不耻,两人无论公事或是私下都没有交集,因何今日竟走到一起去了?
再次想想了他方才说的话,再想想素日所见所闻和手下收集到的消息,厉旸冷笑,亏他对厉萱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亏他对着时吾君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却原来仍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轻轻拂了拂手,也下意识地往那仍罩在朝雾之中的深宫看了几眼,暗暗下了决定,他自知心计不深,但自至少,兄长能做到的,他也能!
然而,未等他有所行动,第二日早朝之上,明光帝便下旨,着礼部操办选秀之事。
厉旸按下淡淡的惊诧向连动看去,却见他正同温侯爷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而温候爷在收回目光之后,对看过来的厉晞露出一副安抚肯定的神情。
厉旸登时恍然,原来原来!
他自来高贵,便是再暴戾也有身为皇子的原则和底线,是以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连动,竟鄙陋至此,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干了一票一女二嫁的买卖!
见厉晞领命接旨,他忍不住冷笑。
厉晞执掌礼部,趁着选秀之机塞几个心腹美女进去实在是太过容易,只是不知道做儿子的给父亲选小老婆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他心中极为不耻,咬牙握拳的同时,竟将这一次争斗之心歇了下去。
母妃心中是否还有父皇他不清楚,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也不想伤了她的心。
而厉晫也没有什么表示,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于是这阵子的朝廷变得有些古怪。
分明大军出征驰援在即,璧琉每三天一份八百里鸡毛信告急,每天都像是亡国之危,然而整个妙陵城内热腾腾张罗的却不是调兵点将,不是打造军备,不是筹集粮草,而是给自家女儿定亲和,选秀女入宫。
第143章 上天眷顾()
不过,这热度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大家就都发现了,所谓选秀,不过是厉晞借着执掌礼部之机将另一名温氏女送到明光帝龙床之上的堂而皇之的理由罢了。
明光帝心里也是知道的,但他欣然受领了。
既然是儿子的心意,既然没有强抢两家女子,与国家大事无碍,那么迟暮之人贪图年轻鲜妍的小姑娘,他身为天下之主,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况且,他最近觉得精神很是不错,大有老当益壮之蠢动,看见秀女蓬勃而娇嫩的面容,好几次隐隐有些把持不住。
一日一次来请平安脉的太医并没有说明什么,明光帝有着帝王和男人的自信也从未怀疑过什么,只认为自己当真是昊天上帝之嫡长子,深受眷顾,可长命百岁。
是以,除了刚封的宝林,明光帝又在新进的秀女中提了两个才人一个美人,后宫之中立时花红柳绿、莺歌燕舞起来,仿佛春光三月,芳华初放。
明光帝满心愉悦,一时觉得权柄荣耀尽在手中,再无他不能掌控之事。
于是,他终于下旨,命厉晫领兵驰援璧琉,着户部、兵部即刻筹备出兵事宜,十日后出兵。
“多带几个太医,再多带些人参灵芝什么的。”接到旨意,时吾君就开始着手收拾厉晫的行装,平常用的换洗衣物、兵刃铠甲她是不操心的,但做戏用的道具却是决计不能省的,她忽然心念一动,一叠声叫来周锦,“拿我的帖子,去请阮没石。”
这些琐事厉晫并不挂心,他又不是真病弱,只要给他一柄匕首,就足以应付衣食住行,出征打仗对于他来说,与吃饭喝水一般并无不同,本来他正拿核对着兵部的名册,听见时吾君这般说,他将手中的册子放下,诧异地看了看时吾君,“你莫要忘了,我身子的事,阮先生是不知道的,若是让他跟着,我怕是会不方便。”
时吾君笑道:“本就是做戏,我料他不会答应的。”
厉晫道:“阮先生医者仁心,万一他答应了呢?”
时吾君眨眨眼,“所以我用的是王妃的帖子,若是将他请了来,王爷不愿意,大可以将他驳回去。”
厉晫失笑道:“先生好心好意,本王怎可不识好歹?”
时吾君道:“并非王爷不知好歹,而是帝都之中有王爷极为挂心之人。”
厉晫一愣,竟一时没转圜过来,很是细想了一阵才明白时吾君所言挂心之人是谁,本来和悦的脸色即可沉了下来,他咬了咬牙,“王妃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吾君微微一笑,“我也是就事论事,王爷此去归期不定,思凰医术虽好,但不擅长儿科,有阮没石在才能安心。”
厉晫定定看了她一阵,对这般百折不回的倔强,他一时也难说该懊恼还是心折,微一闭眼,再睁开,他轻轻转了话题,“母妃来消息说,如今父皇封赏新人,何宝林便不能独宠,那药怕是没办法继续给父皇用了。”
“就是不能独宠才好。”时吾君惬意地倚着软靠,飞扬的眉眼一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你说,若是那三个新人知道了有办法可以获得专宠,她们会不会拼命一试呢?对了,我听说,温妃似乎与温美人不大和睦,母妃又自然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她又身负家族重托,想来在宫里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放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厉晫揉了揉眉心,他到底是个男人,利用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并非他所愿,也兵部擅长,倒是时吾君做起来游刃有余,不过以他身为男人和儿子的角度来看,“温家便不提了。”为了家族利益,一个女儿没什么舍不得的,“但是二哥他却是有些过了”
为了权势,联合舍弃了自己的母家给自己的丈夫塞女人的儿子,便是一个外人,想一想也要寒心。
不过,倒是亏了温家这一番折腾,他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我走以后,你要完事小心。”他语气郑重深沉,一副生怕时吾君听不进去的模样,“尤其是连动。”
时吾君挑眉看他一眼,微一颔首,“我明白,最近连动确实和温家走得有些近了。”她歪了歪头,也不知想到什么,勾起的唇角渗出点点寒意,“我在想,从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前璧琉王从病发到薨逝,大约有一年的时间,可眼下竟生生提前了两个月。那连天早年也是经过事的,当时尚未成大气候的谋反真的能刺激得他病重而亡?”
上辈子,连天可是一直拖到了年根底下才咽了气。
提起正事,厉晫摩挲着名册的书页,蹙眉道:“若依你之见,他有可能是被人”
谋杀?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时吾君屈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可能是叛军的刺客,也可能是”她顿了顿,“如果是叛军的刺客,连天已经是行将就木,王太子尚在,连天死了连延也不能马上继承王位,又何必冒风险刺杀于他?”
厉晫道:“那么,你觉得会是连恒么?”
时吾君道:“连天和父皇不同,为了这个儿子,可以算是煞费苦心,连恒即便再不是东西,也不至于会连这两个月都等不得。”
“看来,你我想的一样。”厉晫凛然一笑,“那么,果然是他了,我当真没有猜错。可他先是害死了生父,又给温家出主意做出选秀之事,弄不好还有后招”箭一般的眉峰重重一拧,“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夺回璧琉的王位。”时吾君斩钉截铁地道,又思索一阵,见厉晫眉头深锁的样子,她轻轻笑开,“你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你”厉晫眉心皱得更深,他要怎么说她才能明白,此时此刻,他担心的其实不是连动究竟会做出什么阻碍他的事情,而是,她会不会因此陷入危险。
“我把越琊留给你。”
身为将者,杀伐果决,厉晫并未纠结许久,便如此道。
虽然时吾君身边有思凰,但他更信任自己的人。
时吾君很是吃了一惊,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屋外若初禀告:“王爷,娘娘,徐妃娘娘求见。”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厉晫道:“请她进来。”
接着便听见门声一动,徐晓鬟大步迈了进来,竟似忘了礼数一般从时吾君面前匆匆而过,提起裙子跪在厉晫面前,“王爷,此次出征,您带着妾身吧!”
厉晫被她跪得一愣,连忙道:“你先起来!”
徐晓鬟倔强地一仰头,半点缓冲也没有地强硬道:“王爷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这一次,连“妾身”都不称了。
厉晫有些生气,但对着的是徐晓鬟,生气很快就转成了头疼,“你这”
“徐姐姐。”时吾君适时插口,起身上前握住她的胳膊一扶,没有扶起来,索性半蹲在她身边,道:“这一次,你不能和王爷一起去。”
徐晓鬟立刻回头问:“为什么!我又不会拖王爷的后腿!”
时吾君抬手摆了摆打断她的话,“我知道姐姐是巾帼英雄,若换了别的时候,不用姐姐开口我也会帮姐姐收拾行装,毕竟有姐姐在王爷身边,我也能放下心。”
“既然如此”徐晓鬟双眸一亮,脸上也仿佛迸出了光。
然而时吾君下一句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将她瞬间燃起的热情全部浇灭。
时吾君说:“但是,这一次,不行。”
“为什么!”徐晓鬟的神色已经染上怒意,“王爷还没说什么!”
她早已受够了整日徘徊于王府后院这一方天地,她想念战马的嘶鸣、烈风的呼啸、兵戈的争鸣,她想念那辽阔无垠的战场,那一往无前的壮烈,那混着鲜血和忠诚的自有!
她想念。
时吾君牢牢地握了她的手,一字一句地道:“贺兰妹妹有孕了,王爷的子嗣需要保护,王爷出征之后,府中空虚,我怕我一人应付不来,姐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徐晓鬟呆住了,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时吾君的恳切,还是她口中陈述的事实,好半晌她才喘过一口气,“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时吾君趁着她恍惚,将她扶了起来,坦白道:“姐姐是知道的,我没办法整日守在王府,但是王爷不在,府中又多女眷,就算王爷有心安排人守卫仍然有所掣肘,姐姐上过战场,胸有丘壑,有姐姐坐镇王府,我和王爷才能安心。”
说着她回眸对厉晫欣慰地一笑,“差一点忘了,府里有徐姐姐在,王爷这回放心了吧!再不要说将越护卫留下来的话了,否则徐姐姐该伤心了。”
厉晫眸色一深,轻轻往徐晓鬟身上一转,沉思良久,终于缓缓地点了下头,对徐晓鬟道:“我就将王妃和王府,都交给你了。”
徐晓鬟轻轻吸了一口气,看看厉晫,再看着时吾君,恍恍惚惚之中,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第144章 临别之夜()
虽然详细情况并不清楚,但至少徐晓鬟看明白了一点,厉晫担心时吾君,甚至有意将越琊留下来,可战场上刀枪无眼,贺兰擢秀又不在身边,越琊要是再不在,那若是有了万一,王爷的安全该如何能保证呢?
“妾,遵命。”徐晓鬟轻轻地拜了下去。
自从时盛容受辱小产那件事之后,她有意无意间对时吾君有些疏远。
她在军营之中长起,随军出征本见惯了兵不厌诈,但她觉得那些阴谋与时吾君所所用所设是不一样的,虽然她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同,但至少,在战场之上,纵然身中敌计陷入厮杀,但并不会有那种从心底透出寒意之感。
虽明白她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王府,皆有不得已之处,但或许因为时盛容是她亲妹的缘故,徐晓鬟总觉得太过薄凉,总也不能完全释怀。
但即便心有芥蒂,事关厉晫安全,如果她留下能代替越琊安了他的心,那么她愿意。
见她答应下来,时吾君笑逐颜开,诚恳地谢了她几句。
徐晓鬟见两人手边尽是书册信件,心知有他们尚有正事要谈,便颇有眼力地起身告辞了。
临走之前她与厉晫拜别,见他眉头依旧深锁,目光虽落在她身上,但却并没有焦点,现在正在思量别的事情,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极压抑地透了出来。
若非她曾与他并肩作战极为熟悉他的气息,她也很难发现。
她心里不知为何没来由地一慌。
下意识地看了眼时吾君,见她时吾君背对着厉晫只看着自己,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犹豫片刻,装作没发现一般站起,离开。
时吾君亲自送她到门口,语气诚恳,笑容亲切。
徐晓鬟看着她这般言笑晏晏的模样,想起厉晫的杀意,胸口说不出的憋闷。
她与时吾君道别,走出几步再回过头,见时吾君也已经走回室内,薄雾般的窗纱透出两个人朦朦胧胧的身影,虽隔着一段距离,看起来有些疏远,但那不容第三人的气氛却完全透了出来。
徐晓鬟突然想,她大概从来不曾了解过这两个人。
“徐姐姐身经百战,有她一句话,王爷就放心吧。”时吾君坐回原位,食指和中指并起,微微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那药能让人觉得身体强健、精神振奋,皇上对皇权的掌控十分看重,只要身心有余,自不会容忍立一个储君出来分享他的权力与威严,且那件事也正按计划进行中,不出意外的话,皇上当不至于在您出征之时立储,朝堂之事,还有诸位大臣在,您只管专心战事、保重身体就好。”
她将厉晫此时出征的隐患一一加以排除,一抬头,见他仍是一脸阴沉,不由笑了,“莫非王爷还在担心连动?放心吧,在这个帝都,他不过一个质子,能将荆王妃如何?”
听她提起这个,厉晫忽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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