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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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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晞反复品味了一会他的话,忽然灵光一下,恍然大悟道:“詹大人说的是王叔!”
詹莫如笑着点了点头,道:“安乐王虽然多年不涉及政务,但他这么多年一直是陛下最宠信的弟弟,单凭这一点能够得到的利益就已经够多,更何况他本身也并不是一个只会享乐的纨绔子弟。”
厉晞道:“可王叔以往对我们这些侄子并不亲近”
詹莫如笑道:“以前是以前,但至今日安乐王为殿下开口之后,就算安乐王自己不承认,但在陛下眼中,他的心早已偏向殿下了,殿下莫不如就趁此机会将安乐王拉拢过来,臣料想,安乐王也是识时务之人,此等状况下,与其明哲保身,不如放手一搏。若是能因此事能真正争取到安乐王的支持,对殿下日后登上太子之位、甚至是九五之尊,都有莫大的好处。”他淡淡道:“臣以为,殿下应该始终将目光放在前朝才是,这才是王者的气量。”
厉晞窒闷的心虚忽然开阔了许多,他反复思量一阵,不由信服地点头,道:“詹大人所言”
“殿下!”贺兰萧忽然开口道:“殿下,臣有一言。”
厉晞欣喜的神色猛地一收,脸上露出淡淡的不悦,但贺兰萧毕竟忠心耿耿,且素来做事也极有思量,又沾亲带故,实不好直接发作,便压低了声音道:“贺兰大人还有什么想说?”
贺兰萧道:“殿下,臣执意要求殿下除去玉婕妤娘娘,并非只是因为方才所说的原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臣方才并没有说明。”
厉晞挑了挑眉,疑惑道:“还有什么原因?”
贺兰萧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看了看四周的人,皱眉想了想,低声道:“此事臣只能同殿下一个人说。”
厉晞拧眉,旁人也觉得十分不满,再此的都是殿下的心腹,若说彼此攻讦或许是有的,但若是贺兰萧说出的事是涉及殿下利益的,那么他们谁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但贺兰萧缺不准备让他们知道,这说明他根本就不信任他们!
厉晞也是为难,若答应贺兰萧的请求,看在旁人眼中,那便显得他对他们不够信任,若是为此令彼此生分了实在不好;可贺兰萧虽然做事有些独断,但素来是以他的利益为第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若是他说不方便被别人听到,那么将要出口的话肯定是不方便对人言说的
正在为难之际,詹莫如温温一笑,道:“天色不早,拙荆一早嘱咐微臣早些回去,殿下,请恕臣先行一步。”
詹莫如带了个如此自觉的头,其他人纷纷有样学样,均寻了个囫囵的借口告辞离去——他们都不傻,不论是被屏退或是听到什么皇家秘闻,对保护好自己的小命和荣华富贵几乎没什么用,那么还不如送权王殿下一个人情!
故而没用多少时候,除贺兰萧之外的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厉晞这才坦言问道:“姨夫,这回是什么原因,你可以说了吧?”
“此举实乃迫不得已,殿下恕罪。”贺兰萧先告了个罪,随即低声道:“那玉婕妤殿下难道就从来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厉晞一愣,随即苦苦思索一阵,茫然地摇头,“从不曾觉得。”
贺兰萧叹了口气,道:“也罢,那两个人无论性情和气质都相差很远,也不怪您想不到此处。”他顿了一阵,道:“殿下仔细想想,玉婕妤娘娘与瑚琏郡主是不是颇有仿佛?”
听到“瑚琏郡主”四个字,厉晞冷不防打了个激灵,“瑚琏郡主?不会吧?瑚琏郡主和玉婕妤?”
他反复将两个人的名字叫了几遍,拼命地回忆着当年瑚琏郡主的模样,“本王记得瑚琏郡主女生男相,可那玉婕妤分明是娇美艳丽的美人,她们两个哪里有什么相似之”
话没说完,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如闪电般花开阴暗的天幕,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喃喃道:“她们的眼睛”
瑚琏郡主死时,他已经及冠了,尤其对瑚琏郡主此人平日就注意颇多,如今虽时隔多年,那女人的音容笑貌仿佛仍在眼前。
她女生男相,不是个美丽的女人,但并不是说她的五官就生得丑,相反,她的五官皆十分精致,只是不知为何凑在一起就别有一种男人的飒爽。反是那玉婕妤,除了眼睛之外的五官皆不耐看,可组在一起,实在与那双眼睛十分相配,本是七分的容貌也成了十分,显得分外娇美妖娆。
不说一眼看去的长相,但就说性格和气质也是一目分明,若不是今日得贺兰萧提醒,他怕是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可是”厉晞仍有些不确定,“或许之是巧合,或许父皇并不曾注意到”
当年的事他也是经历过的,他亲眼看过明光帝是如何宠爱玉婕妤的,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只凭一双很难发现的眼睛竟会令明光帝这般神魂颠倒!
这可能性也太低了!
毕竟明光帝当年从未表现出对瑚琏郡主有意啊!
贺兰萧道:“若是巧合,为何玉婕妤刚一如宫就宠惯六宫,她是有过人的容貌?尊贵的出身?高雅的性情?温柔的体度?有满腹的诗文?”他摇摇头,道:“她什么都没有!若是不因为那样一双眼睛,她怎么会入宫,怎么会受宠?怎么会生下子嗣?怎么会被从冷宫里放出来?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明知是冤枉,皇上也会无动于衷的。还有”他很是踌躇一阵,最后一咬牙,道:“还有一事,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贤妃?”
“贤妃?”厉晞一愣,不明白贺兰萧为何会在此时提出这件事,“她不是时家的女儿么?对了,若她尚在,老五媳妇还得称呼她一声‘姑姑’,她怎么了吗?”
贺兰萧道:“那么殿下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厉晞道:“不是说病死?”
贺兰萧摇摇头,眼中流露出一种隐秘的杀意,“不,贤妃,是因为想除掉瑚琏郡主而被明光帝赐死的!”
一向十分注意仪态的厉晞、就连方才捶桌子的动作也做得无比优雅的厉晞,就那么瞪大了眼。
一时间温暖的书房像刮起了凌冽的寒风,冷得就如同屋外的寒夜。
权王府外,詹莫如上了自家的马车,提笔写了一张字条,又搓热了手,将鸽笼打开,抓了只灰白相间的信鸽出来,将字条塞进爪子上吊着的细竹管上,挑开车帘,将信鸽放了出去。
“玉婕妤么?”
厉晫松开信鸽,看了眼上面的字条,随即不屑一顾地扔到一边,“二哥如今的本事越发回去了!”
时吾君拿过那字条看了几眼,仍到烛火上烧尽,笑道:“权王的本事一定是不如荆王您的,那么不知道荆王殿下您打算怎么做?”
此番立储之事,眼看着是平息了,但其实仍然有很多能够利用的机会,玉婕妤是其一、安乐王是其一,但还有一件事,他们都忽略了。
厉晫扬声一笑,道:“父皇不是说,要替安乐王找个好差事么!吏户礼兵刑工,本王觉得,唯有吏部,方能尽显王叔之才干!”
第116章 登堂入室()
时吾君微微眯起眼,氤氲的灯光下,那一双眯起的狭长凤眼仿佛猎奇的猫儿一般闪烁着异样的色彩,“好主意。”她赞了一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
厉晫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灼灼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你在打什么主意?”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时吾君说完,才轻轻隔开他的手,笑道:“我不需要你帮我,也不允许你拦着我。”
厉晫轻轻“啧”了一声,手自然落下,按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道:“我今夜在你这里睡?”
今日忙完公务,厉晫便一直呆在泠波居,接人处事都不回避,甚至时吾君沐浴更衣之后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显然打着登堂入室的主意。
时吾君此时就坐在床边,闻言轻声一笑,肩头一矮,身子就势往床里一滚,留了外面的半床位置出来,甩了一床被子出来,然后自己钻到另一床被子里,所表达的含义,也就不言自明。
很多时候,行动比语言更适合表达,若这个举动时吾君用语言来表述,厉晫就算不因此动怒,势必也会觉得下不来台,但是什么都不说,便是给大家都留了余地。
我同意,但是有条件;你接受了条件,就不能够再犯规。
厉晫觉得掌下一空,无尽的失落伴着依稀停留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他忍不住稍微放松回味了一阵,这才收回手去,无声地熄了烛火,钻进被子里去。
被子被香料熏过,散发着淡淡安神的馨香,却依旧比不上从身畔之人身上传来的清香,芳醇甜美,好似罂粟一般,令人闻之失魂。
厉晫闭上眼睛,任那香味流窜到心底,麻痹了那蠢蠢欲动的心神。
至此,立储风波看似已经结束了,可以此为序的戏目才将将开场。
快要立春,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
时吾君坐在暖阁里,喝着时令润泽去火的牛乳百合杏仁茶。
忽然身边的思凰抬眼看了看紧闭的门口,道:“娘娘,您在想什么?再不喝的话,茶要凉了。”
时吾君垂头看了看碗中乳白香甜的液体,道:“我在想,这次的事,还真是多亏了玉婕妤娘娘。”
思凰微微道:“可怜两位娘娘一片爱子之心,若非如此,陛下此番又如何会被两位娘娘打动心软呢!”
时吾君叹道:“说是两位娘娘,可说到底,王爷身子这般光景,公主又远嫁他乡,嫁得还甚是不体面,如今母妃的风光不过是一个贵妃的头衔而已,她的言语父皇又能听得进几分呢?此番若非玉婕妤娘娘进言,单凭母妃一人,是不可能撼动父皇立储的决定的。”
思凰道:“是啊,若真是那样的话,王爷以退为进试探皇上的计划可就要落空了。”
时吾君道:“是啊,这事可真是千钧一发,王爷借此试探父皇,本意不过是想让父皇看看权王已经笼络了那么多的朝臣,可谁想权王的手段竟如此了得,几乎得到了满朝文武的支持,若非我事先备下了安乐王这步棋,母妃又同玉婕妤娘娘联手在父皇面前演了出戏,说不准这次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只是,此番实在有些对不起玉婕妤娘娘。”
思凰轻“咦”一声,问道:“您为何如此说?”
时吾君道:“你想,母妃和王爷在父皇面前做戏的原因是因为要以退为进,可玉婕妤娘娘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趋利避害,她虽一定不希望权王被立为太子,但她却明白,储位一日不定,几位王爷之间的争斗就不会休止,她本是抱着息事宁人的决心恳求父皇的,哪曾想她的恳求反倒起了反作用,储位继续悬而未决不说,权王对相王的恨意也一定更深了。”
思凰点头,道:“是啊,如今权王殿下哪里还会看不透呢,相王殿下之所以也会公然支持他为太子,就是为了引起陛下的不满呢!”
“是啊。”时吾君轻轻一叹,道:“对了,前儿不是有人送了王爷一匣子上好的南珠?过几日我们进宫的时候带给母妃,请母妃转呈玉婕妤娘娘。”
思凰一愣,道:“为何如此?玉婕妤娘娘只怕此时已经知道我们算计了她,又有什么必要故意亲近?”
时吾君笑道:“如今满朝文武之中都未必有多少会明白父皇之所以不立权王为太子,就是因为太多人支持他为太子了,玉婕妤娘娘多年身在冷宫,又怎么看的破呢?她既然看不破,又在父皇眼前颇有体面,我们自然要多多亲近,以后多有用得上的时候。”
思凰想了想,道:“可是,就算玉婕妤娘娘看不透,难道相王也看不透?此番争取到相王相助实属不易,此时他一定已经知道我们利用了他的母妃,他会就此善罢甘休么?”
时吾君的声音扬了扬,道:“说起这个,我倒还真是没想到,相王殿下竟还是个难得的孝子。”她笑了几声,道:“只要我们同玉婕妤‘交好’,他就算不想善罢甘休又能怎样?眼下宫里除了只德、温二位贵妃地位最尊,玉婕妤同温贵妃那是多年的仇怨了,她在宫里身单力孤,又没有母族的护持,若是不依靠母妃的话,又能求得谁的庇护?看在这一层缘故上,我料相王也不会与我们为难。”
思凰点点头,“您说得很是。”
时吾君笑了笑,“早听说玉婕妤娘娘当年曾经风光无限,如今看来也是十分风采呢!拉拢到她多少能对父皇和相王造成一些影响,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思凰道:“若如你这么说,玉婕妤娘娘真是个相当重要的人。”
“是啊,所以有时候,后宅的女人也是能做成大事的。”时吾君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道:“对了,不是让人去叫容妃了么?怎么还没到呢?”
思凰道:“奴婢这就让人去催。”
她话音才落,便听屋外时盛容的声音响起,“二姐,我来了。”
时吾君脸色微微一沉,让人引了时盛容进来,冷笑道:“容妃,你要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你的二姐,只有王妃娘娘。”
这是自小产之事后姐妹二人第一次相见,时盛容万没想到时吾君竟这般不给她一点脸面,她咬着唇,仿佛没听清楚一般直直地看着时吾君,仿佛没听见时吾君刚才说了什么。
思凰喝道:“见到王妃娘娘,为何还不行礼?”
时盛容对思凰一直心存惧意,被她大声一喝,她下意识地一抖,脑中清明几分,连忙乖觉地福身下去,道:“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
时吾君“嗯”了一声,也没让她起来,就看着她吃力地半蹲在那里,道:“‘小月子’还没坐完,容妃的身子还吃得消么?”
对外,时盛容与人通奸之事并未透露,更无人知道她是假装怀孕、假装流产,按理,流产之人也要做足小月子,养好身子才能出门的,时吾君这个时候将她唤来明显不符合一个宽厚主母的设定。
时盛容不论多恼恨,但毕竟失了贞洁,又假装怀孕,还曾想过要陷害时吾君,心里到底是虚的,听见时吾君这样如刀子一般的话,本就吃力站着的身子更是重重一晃,险些摔在地上。
时吾君笑了笑,道:“你怕什么?本妃就算是顾着荆王府的体面,也不会将你如何的。今日叫你来不过是告诉你一声,日后王爷那里就不用你服侍了,你只管安安心心在你的院子里过日子,看在血脉的份上,本妃保你平安终老。”
时盛容一震,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地跌在地上,哀声道:“二姐不!王妃娘娘,您不能这样!我妾妾身”
“你什么?”时吾君不耐烦地道:“路是你自己选的,道是你自己走的,事已至此,就算你再貌美,如今也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身,若非估计王爷的声誉,你以为本妃会将你留在府里吗?从今以后,你最好懂事一些,别再惹麻烦了,否则,本妃不会再保你。”
时盛容扑在地上,爬到时吾君的脚边,道:“不你不能这样王爷”想起那个高大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她绝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期望,“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我也是王爷的妃子!”
“妃子?你记清楚,你不过是王爷的妾,而本妃是王爷的正室,对于妾室的处置,本妃有绝对的权力。”时吾君伸手捏了时盛容的精致小巧的下巴,笑道:“你想见王爷,不过是想用这样脸来挽回王爷的心吧?”她手下微微用力,在那白皙剔透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淡红的痕迹,“本妃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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