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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爱,空了城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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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平小跑着跟上前去,跟着他进了电梯里。
韩子衿的脸色肃杀,看的郑和平都有些心悸。
韩子衿看着郑和平跟上来,冷声说道,“你跟商场那边调一下监控,看看当时挟持了赵书瑾的是什么人。警方那边暂时先不要报案。”
停了停,他再度将手机掏出来,给邱敏行打了电话。
那边,邱敏行还是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着这个时候给我”
韩子衿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地就说,“赵书瑾应该被绑架了,你想办法私下查一下。”
邱敏行的父亲邱奕华如今在省公安厅一把手的位置坐着。
这个时候贸然报警肯定是不行,如今还不知道对方意图,把事情闹大,逼急了,还不知道闹出些什么事情来。
更何况现在的媒体恨不得将事情大而化之。
邱敏行原本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听着这话,立刻严肃起来,“我知道了。出事地点呢?”
韩子衿说了地名。
“我马上过去。”
邱敏行正抱着怀里的小嫩模,女人吻着他的下颌,嗲声嗲气地说,“我们一会去新天地吧。”
这是知道这小嫩模是大陆人,不知道的,听着这口音,还以为该是个台湾姑娘。
邱敏行挂了电话后,直接站起身来。
那小嫩模原本靠在他怀里,他这蓦然站起来,小嫩模差点没栽到桌子底下去。她一脸愠怒,可却不敢表露出来,很快,又是娇滴滴的模样,“怎么也不跟人家说一声嘛。好疼的”
“你回去吧。”邱敏行丢下这一句,人已经走开了。
只剩下小嫩模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气的直跺脚。
韩子衿赶到现场的时候,胡师傅已经被救护车送走了。文佳佳不敢走,给救护人员丢了自己的联系电话,在原地等着。
她脸色煞白,站在那里,跟个游魂似的。
见到韩子衿,文佳佳跑上前去,连眼泪都不敢留,只说,“我那时候根本反应不过来,刚出电梯,才走两步,就被人捂住了眼睛鼻子,就昏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书瑾姐已经不见了。”
文佳佳一直觉得,韩子衿穿着白衬衣的时候,很温暖。
可如今,同样是一身白衬衣,韩子衿看上去却像是披荆斩棘而来的死神。
韩子衿点头,“我知道了。”
那边,伴随着急刹车声,是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巨大噪声。车门被轰然关上。邱敏行大步走过来,看了一眼文佳佳,又看向韩子衿,“看过监控了吗?”
“还没。”韩子衿说着,便往里头走去。
文佳佳看着邱敏行和韩子衿往里走去,跟了上去。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是多么无力。
邱敏行站在电梯里,盯着那数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肖容予呢?”
“不知道。”韩子衿的声音冷的像是冬日里的严霜。
邱敏行想了想,拨通了肖容予的电话。
不管怎么样,他也是赵书瑾的丈夫。
“喂,什么事?”肖容予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过来。
邱敏行正准备说话,那边又响起了女人娇弱的声音,“孙助理,真是麻烦你们了。一大早赶到平江,又忙到现在”
“你和林可诒在一起?”邱敏行的语气是近乎于质问的语调。
“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没关系。肖容予,你已经结婚了。这种时候,还跟前女友纠缠不清,你对得起书瑾吗?”邱敏行想着书瑾自从嫁给肖容予后就连笑容里都带了苦涩,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将火都发了出来。“你既然从来没将她当成妻子,何必娶她?”
邱敏行没等肖容予说话,就挂了电话。
肖容予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断讯声,微微拧了眉。
车子停在肖容予君悦房子的楼下,他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林可诒,“你们暂且就住在这里,不要再回平江了。”
林可诒也没扭捏,接过肖容予手里的钥匙,“谢谢你。以后,那些钱,我都会还给你的。”
“不必了。”肖容予的表情很平静,“这是我欠你的。”
林可诒的眼里慢慢蓄了泪,她咬了咬牙,似乎要将那泪逼回去,“你不要说这些。当初,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现在就给你写个欠条吧。”
林可诒说着,伸手在包里去翻纸和笔。平日里那样骄傲的林可诒,这会儿翻着包的模样,有些手忙脚乱。
肖容予伸手抓住林可诒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算了。别写了。我还有事,得先走。”
旁边,林可诒的母亲连声说道,“孩子,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是咱们欠你的,肯定要还的。你能仗义出手,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不然,昨晚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老人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林可诒的母亲和邱奕云应该是差不多的年纪,可是,看上去起码要比邱奕云老上十多岁。两鬓的头发都已经斑白了,脸上是纵横的皱纹,诉说着这些年的艰难。
“都过去了。”肖容予看着老人,声音难得的,温和了一些。
他说着,看向林可诒,“我先走。”
林可诒眼角还噙着泪,点头,“嗯。再见。”
对于肖容予来说,林可诒是他的罪孽,是内疚。
肖容予曾经一直觉得,书瑾是喜欢自己的。不然,她怎么每回见着自己都是怯怯的表情,就连喊一声肖二哥,都弱气的像是没力气似的。
明明,在旁人面前,她精气十足,爱笑,也爱说闹。
这截然不同的态度,肖容予曾经将其归位——爱。
可是后来,他频频撞见书瑾和梁思恭在一起。和梁思恭一起的书瑾,是带着小女儿的娇羞的。梁思恭摸着书瑾头发的亲昵模样,似乎成了每次撞见都会发生的标配。
那时候,肖容予开始觉得,自己那时候的想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他归位爱,可对于赵书瑾来说,也许仅仅只是害怕。
正巧那段时间,林可诒对他的喜欢昭然若揭。那一日,他再度撞见梁思恭和书瑾在一起,那画面,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他鬼使神差地忽然对走在自己身边的林可诒说,“做我女朋友吧。”
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
肖容予说不清楚。
那或许,只是一时的意气用事吧。
身边,林可诒显然没料到肖容予会说这个。她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眼,一脸地疑惑。然后,慢慢笑开,那笑容明媚的像是春日里的太阳似的。
她点头,娇羞地,却坚定地说,“好。”
眼前,林可诒的笑容和赵书瑾在他面前怯怯的害怕的模样重合起来。
他想,这样的笑容,赵书瑾永远都不会向他展露吧。
那之后,两个人也就不咸不淡地相处着。与其说是恋爱,其实倒不如说只是普通朋友。那段时间,他甚至没有拉过林可诒的手,更谈不上亲吻了。
第一次和林可诒亲吻,是他去图书馆。
林可诒提着包跟上来,“我和你一起去。”
他也没拒绝。
他抄了近路,从湖边上的小道往图书馆走。远远地,就看见赵书瑾迎面走了过来。她穿着平底鞋,白色体恤衫,浅蓝色短裤,一双修长的腿在日光下白的耀眼。
他只觉得心里的那根钉子,似乎被人拿着锤子敲了下去,深深地扎进去。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将林可诒拉进怀里,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要论感受吗?关于那个吻,他什么印象都没有。唯一能够记得的,是赵书瑾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大概是看清楚了是他以后,又是一脸惶恐的表情,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低着头,迅速地擦肩而过。
来生与死,竟值得与共(9)()
苏念在这之前已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再求周寂言做任何事。
可现在,她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么些东西。
那端,周寂言的声音淡淡地,苏念听着声音都能想象到,他的唇角必定还挂着若有若无地冷笑。似乎在嗤笑着,到头来,她还是一样,离了她不行。
他说,“求我。”
苏念的身子僵住,她握着手机,只觉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了。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停了须臾。
她有些发哑的生硬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响了起来,“我求你。”
尊严吗?被践踏也无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日后,她一样能慢慢去修复。
可是,最好的朋友的性命,却只有一次。
“赵书瑾,人在淮宁镇失去线索的。其他的消息,我一会发给你。”
“知道了。你等着消息吧。”
“好。”
挂了电话后,苏念握着手机,又给韩子衿打了电话。
彼时,韩子衿正在去往淮宁镇的路上。车窗外头,是高速上呼啸的风声。
“书瑾出事时候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苏念的语气有些急,“我找人去找。”
韩子衿这才想起来,周寂言如今在临滨市已是只手遮天,比他们大老远赶去临滨要快得多。
韩子衿忙将目前他们所知道的情况都一一告知了苏念。
苏念挂了电话后,又给周寂言发了短信。
她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到底还是待不下去,换了一身干净利落地衣裳,出了门,驱车赶往临滨。
书瑾坐在椅子上,手脚被绑的很紧,血液流通都不畅起来,手心发麻。
大概是男人捂住自己抠鼻的毛巾里放了什么,书瑾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冷,原本这初春的天气就春寒料峭的,她穿的不多,这屋子的门窗似乎开着,冷风一直往里头灌,几乎要把身上所有的温度都带走了。
心跳的很乱,还有些恶心想吐。
书瑾努力地抑制着,忍着不去发出任何声音,不敢有任何动作,维持着醒来之前的姿势。
按那两个人的话,这会儿,只要自己醒过来,根本就难逃一劫。那么,往后,她要如何去面对肖容予。
肖容予。
想到这三个字,想到那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书瑾就觉得眼睛涩涩的,有些发酸。
现在的肖容予,应该是跟林可诒在一起吧?
那么我呢?
她想问一句,那么我呢,这段时间的温柔以待,是不是仅仅是因为对我的歉疚呢?
如果是,那她宁可不要这施舍。
屋子里等着的男人显然是不耐烦到极点了,一直来回踱着步子,“这么等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别不是死了吧?”
没一会,有人的手指探上了书瑾的鼻子。
“活着呢。这也该醒了吧。”
另一个人冷了声说,“你坐着别乱动。”
“本来这事,我就不想干。”一直不耐烦的,是个光头男人,这会儿被冷斥一声,态度也陡然不好了,“我这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干这事,要是遭了报应怎么办?”
坐在凳子上的寸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说什么丧气话?这钱,你到底要不要?完事之后,一人一百五十万,够你花半辈子了。”
说到钱的事情,光头男人缄默了下来。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其实,该说,有钱能使磨推鬼。
一百五十万,对他们这样的小混混而言,一辈子都攒不了这么多钱。
寸头男看着书瑾依旧歪着头,靠在椅子上,停了一会,站起身,摆了摆手,“拿水给泼醒。办完事,咱们立刻走人。”
屋子外候着的两个人听着这话,立刻拎了两桶水过来。
寸头男白了他们一眼,“泼个人,用这么多水干什么?”
“这不是怕不够吗”提水的说了一句,走上前去,将手里的一桶水尽数泼到了书瑾身上。
冰冷的水从头顶一下子灌下来,头发湿透了,湿湿地贴着自己的脸颊。
寒意迅速蔓延,本就冰冷的身子,这会儿,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书瑾被水呛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再抬头看过去,便见着几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站在自己跟头,虎视眈眈的眼神,却一律,都戴着口罩。
这里是个茅草房,窗户关着,可还是漏风。
门大开着。
透过们看过去,远处是广袤的田地。地里头的庄稼碧油油的。
视线可及之处,几乎没有村庄和农房。
茅草房临湖而建,是以前人家夜里住在这里,看着鱼塘,防止别人偷鱼的。
书瑾的嘴被堵住了,根本说不上话。
光头男看了一眼寸头,“谁先上?人可说了,得轮
jian才成。”
寸头没吭声,看了一下身边的三个人,又看了一眼光头男那副有些害怕的表情,对右手边提着空桶的男人说,“老三,你去!”
“我?我来就我来。”被叫做老三的笑起来,擦了擦手掌,又看了一眼光头,“不过,光头,平时没见你这么怂啊。这会怎么成怂包了?”
光头男没吭声,低声嘟囔了两句。
书瑾摇着头,努力想把堵住自己嘴的毛巾吐出去。
这会儿,书瑾身上的衣服全湿了,又重又冷,紧紧地贴着肌肤。
书瑾冻的一直在瑟瑟地发抖。
她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咆哮着,呼喊着,求救着。可是,被堵住了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哼哼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肖容予,你在哪?
肖容予。
她的眼泪一直往下掉,泪水划过脸颊,落进嘴里。
那么苦,那么涩。
就像是这么多年,她始终无望的爱情。
那光头男看着,似有些于心不忍,偏过了头。
寸头低低吼了一声,“草包。”
光头男也没辩解。
书瑾穿着黑色连裤袜,无袖羊毛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宝蓝色的及膝大衣。
被叫做老三的男人走到书瑾面前,吞了吞口水,“姑娘,身材不错嘛。都跟我一般高了,这细腰长腿的。”
男人说着,伸手掐了掐书瑾的腰。
书瑾迅速地将腰往旁边扭去,想要躲开男人的触碰。
别碰我。
谁都别碰我。
泪水掉的越来越急。
呼救不能。
这无能为力的感觉,几乎让书瑾要失心疯了。
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是个扎着马尾的男人。
门边上,放着三脚架,三脚架上,架着一台录像机。
马尾男连忙走到录像机面前,选择了开始录像。
书瑾用力想要挣脱身上的绑缚。
只是,根本就没有用。
捆着手脚的绳子绑的很紧,还打了死结。
因为太用力的缘故,下一秒,书瑾因为重心不稳,连着凳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头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地声响。
可是书瑾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头。
老三冷笑起来,拽着书瑾的头发,“怎么?想挣扎?我劝劝你呀,别白费力气了。”他说着,伸出手,拍了拍书瑾的脸颊,“要怪,就怪自己平日里得罪人了吧。不然,谁这么大价钱害你?”
马尾男忍不住插嘴,“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完事赶紧走。”
老三瞪了一眼马尾男,解了书瑾捆在板凳上的绳子,将她的手拉到头顶,“光头,过来,把她的手捆上。”
光头男上来,一边绑着死死地将书瑾的手再度绑着,一边说道,“姑娘,你别怪我们。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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