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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爱,空了城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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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间久了,韩真的性格竟益发娇纵,若是自己想要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得到。
等韩子衿察觉以后,渐渐地也对韩真严苛起来。可没料到,这两年,她的心思更重了。
韩真看着韩子衿回头看着自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现在是我最亲最的人,要是连你也这样对我,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我还能依靠谁了。”
“我要是再纵容你,明天来跟你说这些的,就不是我,是肖容予了。”韩子衿沉声说道。
“你别吓我。”韩真的声音低了下去,底气不足的模样。
“好话赖话,我都跟你说了。你要是继续一意孤行,以后出了事,我也维护不了你了。”
韩子衿的话音才落下,韩真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她被这铃声吓了一跳,忙拿出手机小心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联系人,只一眼,她立刻将手机调了静音,再看着韩子衿,“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韩子衿也没多说什么,就走出去了。
韩真看着门被关上,才赶紧接了电话,“肖二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惊喜,慌乱,担忧,期待。太多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搅得她大脑里乱糟糟的。
“有时间吗?”肖容予的语调很平,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有!”韩真连忙点头应下来。
“我在泰和国际旁边的咖啡厅。你能过来一趟吗?”
方才韩子衿的话从脑袋里蓦地闪过,韩真紧紧地握着手机,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来了再说。”
这语气,就跟肖容予平日里那副万年冰山脸一模一样。
韩真没有别的选择,如果是肖容予约的她,不管前头等着的是什么,她总要去看一看的。
等挂了电话,韩真才发现,自己握着手机的掌心已经是濡湿一片。
她几乎是小跑着走到自己的更衣间里,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衣裳,她看了又看,挑中了几件衣裳。
黑色的one+piece。不行,看上去不够靓丽。
白色的裹身包臀裙。不行,太简单了。
粉蓝色斜肩连身裙。跟这个季节不太搭,而且太刻意了。
t恤长裤。又太普通了。
韩真几乎将自己柜子里的衣裳都试了一遍,到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件烟灰色针织无袖连衣裙,外面穿着一件七分袖的粉色皮草外套。她化好妆,换了衣裳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才出了门。
韩真开着自己的保时捷,一路疾驶,路上超速了好几次,直到在咖啡厅前面将车停好,一颗心还没能够平复。
她将遮阳板拉下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又拿散粉轻轻扫了一遍,抿了抿红唇,才下了车。
推开包间的门,韩真就看见肖容予正侧着头看着外面。阳光正好。日光在他的身上,发间跳跃着,几乎耀花了韩真的眼睛。
肖容予转过脸,看着韩真,略一点头,“要喝点什么?”
韩真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轻声说,“和你一样吧。”
没一会服务员就将一杯黑咖啡送了上来,没有糖,没有奶,入口后,那苦涩的滋味留在唇齿之间。韩真微微蹙了眉,却没多说什么。
她想要离肖容予的生活更近一些,喝他喝的饮料,看他看的电影,走他走过的路。
如今,肖容予就坐在她的对面。他从来不会知道,每次她离他这样近的时候,心跳的有多么快,她甚至恨不能够将自己的心剜出来给他看一看。
“头两回,我跟你说的话,你似乎没听得进去?”肖容予亦喝了一口杯中的黑咖啡,慢慢说道。
韩真一怔,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两次,一次是在君盛,一次是在凌璄尧的订婚宴。
她想起韩子衿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一颗心突然就悬到了嗓子眼。
“我不太明白”她强撑着,依旧装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什么都没做。
肖容予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的审视让韩真都快要坐不住。
“你喜欢我?”半晌,肖容予才开口问道。可这语气里,没有温柔,没有爱意,没有深情,有的只是冰冷。
别这么问我。
不要用这种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表情,冰冷的语调,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问我这种问题。
她怀着期待,盛装而来,而他的眼里却没有任何欢喜,任何愉悦。此刻,他就坐在她的对面,可是却遥远的像是隔着一个世纪。
韩真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张开的嘴里,有暖风灌进来。像是失语者一样,怎么都说不出来。心里的情绪那么多,多到几乎要胀满整颗心,要膨胀爆炸,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低下头去,双手交握,用足了力气。
许久,她才听见自己近乎干枯的声音在这空气中响起来,“你想说什么?”
韩真一直以为,如果有那么一个机会,她一定会跟肖容予说出自己对他的情感。她要告诉他,这两年,自己一直深深地喜欢着她,赵书瑾做不到的,她想要去做到。
可她没想过,在这个时候,自己能说出口的,仅仅是一句,你想说什么。
肖容予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一声一声,缓慢,沉重。
韩真只觉得那只手,在敲着自己的心脏。
心口渐渐地抽搐起来。
肖容予慢慢开口,“你做书瑾的助理,三年了吧?”
韩真点了点头。肖容予转移了话题,竟然让她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最近撤下来了?”他又问,漫不经心地语气,依旧是那副万年冰山脸,看不出什么来。
韩真不知道肖容予到底要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她看了看肖容予,又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那杯黑咖啡,低低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来,平日里,书瑾最常喝的两样饮料就是黑咖啡和柠檬水。
“书瑾一直拿你当朋友,所以有些事情,我原本不想揭穿。不过,你现在是不是越做越过火了?”肖容予的声音很平静,这平静,反而叫韩真觉得心惊胆战。
韩真蓦地睁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肖容予,在触到肖容予的目光时,又猛地低下了头。
上午韩子衿说的话,在这一刻,似乎都应验了。她不是没有机会,而是肖容予从来就不肯给她机会。
肖容予从来就知道她喜欢他,也知道她做的那些个事情无非是想挑拨书瑾和他的关系,可在他看来,不点明,也无非是因为赵书瑾信任她。
韩真只觉得自己鼻子发酸,眼睛很重很重,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的爱情,在见光的时候,便被判了死刑。
这么久以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在她爱的那个人的眼里,只是一个笑话。甚至,她还是个巫婆,对信任自己的那一个用尽手段。
韩真用力的,将到了自己眼眶的眼泪逼回去。
他又很多种方式可以告诉她,让她住手,可偏偏选择了最叫她难堪的一种。
她不想哭,也不能哭。即使是现在,她希望自己能留给肖容予的,是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而不是哭花了妆的模样。
许久,韩真才平静下来,她看着眼前的肖容予,咬住下嘴唇,一字一句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不爱她,这样下去,你和她都不会快乐,还不如,放了彼此”
不快乐吗?
确实是。
肖容予的手指敲着桌面,停了片刻,才说道,“可惜,我乐在其”
“邱阿姨说,赵书瑾是你自己选的”韩真犹豫着说道。之前,韩子衿跟她说的这事,她还是介意,还是不肯相信。
肖容予难得的,表情柔和了些许,“她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跟外人说了。”
言外之意,莫过于,这并非是一句谎话。
韩真只觉得,自己所认知的世界顷刻间崩塌。
她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你明明,根本就不喜欢她,为什么非要选择她?”
肖容予不喜欢赵书瑾。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
这么多年,他不让赵书瑾见光,不肯给她一个正式的婚礼,在外头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都很少回到他们的那个家。
如今,他却亲口告诉自己,赵书瑾,是他自己的选择。
肖容予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你们都这么以为?”这么说着,他又看了一眼窗外正热烈的阳光,“不过,我何时说过,我不喜欢赵书瑾了?”
天气很好,阳光很暖。
冬天,似乎要真正的过去了。
可是韩真的心,却渐渐冻结成冰。那冷意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里钻,连骨骼都要冻住了。
她睁大了眼睛,“可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她。否则,你怎么会让她这么难过?”
“难过?”肖容予挑了挑眉,不解的模样。
“你常年不归家,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她都知道,她怎么可能不难过?所有人都劝她离婚,可她偏偏不肯。”韩真想都没想就说出口,“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是在唱独角戏。根本就没人觉得,这婚姻是你想要的。”
她不肯离婚吗?肖容予的目光沉了沉。
韩真继续说道,“有一回,她都撞见了别的女人上了你的车,还不肯哭,强装着跟没事人一样。明明脸色都发白了,还跟我说没关系,别说出去。”
韩真说完这话,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替赵书瑾控诉?
大概是看过太多赵书瑾因为肖容予受伤难过,却强撑着,假装坚强的模样。这话题一开始,那些话就跟汹涌的泉水似的,不经思索,就一直往外冒。
想到这里,韩真及时地收住了话题。
肖容予微微眯起眼睛,又喝了一口咖啡,很苦,苦味在舌尖上辗转。可只有最苦涩的东西,才能叫自己清醒一些。
他见韩真,只是为了告诉她,收手吧。可没想到,竟然还能收获更多关于她的事情。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肖容予见韩真停下了,问道。
韩真低下头,叹了口气,“我不想说了。”
“那就不必说了。有些事情,也不必再做下去。”肖容予的语气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韩真咬了咬下嘴唇,下了决心似的,毅然决然地抬起头,看着肖容予,“你爱她吗?”
这个她,自然是指赵书瑾。
爱吗?
爱是一个太沉重的字眼。这一生,他甚至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爱这个字。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说这个字。
但人生那么长,总还是有机会,去说的。
“我妻子的位置,只可能是赵书瑾的。”他如是说。
近乎于挣扎的,韩真又多问了一句,“那如果有一天,她执意要离婚呢?”
“我既然有办法能让她嫁给我,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她留在我身边。”肖容予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决绝。
韩真最后的念想,都在这一句话里,化为乌有,一点儿都不剩下。
肖容予离开后,韩真依旧坐在位子上。她只觉得全身都乏了,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剩下。
杯子里的黑咖啡已经不再冒着热气,她又喝了一口,很苦很苦,那苦味在舌尖口腔里蔓延,苦的她几乎想哭。
外面的阳光那么好,可是她的世界却是阴霾一片,好像再也不会亮起来了似的。
她想要哭,她想要依偎在某个人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可是翻开手机通讯录,竟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
这三年来,陪在她身边的,都是赵书瑾。
她生活里大大小小的烦恼,都是同赵书瑾诉说。可是现在这件事,却怎么都不可能同赵书瑾说。
最后,她拨通了韩子衿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哥”
这世间,到最后,她所能拥有的不离不弃,到底,也只是这个亲哥哥。再怎么闹脾气,再怎么吵架,她所能依赖的,也只有他。
“你在哪?”电话那边,韩子衿没有多问别的什么。
韩真说了地点之后,韩子衿心里就了然了,这种时候这种地点,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不肯认输的韩真能哭的这么惨,也只能是为了肖容予了。
“在那别动。我去接你。”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如此说道。
吃过早饭,肖容予说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
书瑾在家闲着无聊,便约了依斐出去骑马。这马场,以前结婚前,书瑾经常来,婚后,倒是来的少了。
她和依斐一人一匹马,慢慢骑着。这天气已经暖和了起来,书瑾只穿了一件针织套头衫都全然不觉得冷。
“你和肖容予离婚的事情,怎么样了?”
书瑾听着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不准备离婚了。”
依斐愣了一下,一脸诧异地看着书瑾,“这之前离婚协议书不都签了吗?怎么又不离了?”
“你就别多问了啦。”书瑾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估摸着旁人看来自己确实是太过反复无常了。
依斐叹了口气,“得了。你觉得高兴就好。”
“你呢?跟陶逾明怎么样了?”
依斐没接话,转而说道,“之前那颗榕树还记得不?咱们俩比比看,看是谁先到那里。”
依斐说着,已经挥起了马鞭,“开始吧。”
书瑾看着依斐的背影,也赶忙挥鞭,跟了上去。风将她的头发吹起来,长发在风中缱绻起来。
两个人,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裳,一个穿着米色衣裳,在草地上驰骋着。
远处,邱敏行和梁思恭并肩而立,看着远处的姐妹俩,“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出来骑马都能遇上。”
邱敏行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梁思恭,“你这回来也有些日子了。跟依斐解释了没?”
依斐又哪里肯给他解释的机会呢?
梁思恭看着那一抹正红色的背影,久久地,收不回目光来。在他的心里,依斐最适合这样的颜色,张扬,热烈。一如依斐的爱,爱了就是爱了,不管是天崩地裂还是世代恩怨,她只遵从自己心里的想法。可一旦被背叛,也绝没有原谅。
他爱的,是这样的依斐。
“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我的错。”梁思恭低叹一声。
依斐说的没有错,不管他怎么觉得无辜,事实就是这些事情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害的赵家摇摇欲坠的罪魁祸首是他。
甚至,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留在她的身边。
依斐最擅长的一项运动,应该就是骑马了。那时候,几乎每个星期都有那么两三天,她都要拉着梁思恭来这里。
因为怕家里知道,她一并拉上书瑾。书瑾不愿意做她们俩的电灯泡,多半的时候,都是坐在旁边喝茶看书晒太阳。
这会儿,依斐先到了树底下,她勒住缰绳,让马停下来,转了个身,看着紧跟着过来的书瑾,“瞧瞧你,一点儿长劲都没有。一次都没赢过我。”
书瑾慢慢地让马停了下来,“你竟拿自己长项和我的弱项比,这也太不公平了。”
“得。还是我欺负你了不成?”依斐撇嘴,一脸嫌弃,“愿赌服输好不好。要不赶明儿,我跟着你比走猫步去,让你也赢我一回?”
“那你可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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