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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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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有这么一桩缘故在里头?
有容在主子那不得脸,等闲不敢玩往前凑合,还真没听说。
“她疯了,九格格东西也敢动?”
震惊实实在在的写在有容脸上,丹绯更觉得她是个明白人,放下手上的杯子,不知道在哪掏出瓜子,还分了一把给有容:“过来歇歇,这瓜子混着砂石炒熟,香着呢!”
有容呆呆的坐下,顾不上手里的活,难怪往后都没有莺常在这么一号人,单凭着绿意惹是生非的本事,主子也难长久了。
丹绯却好像知道有容再想什么异样,摆弄了一下粉色掐牙的裙子边看着她笑:“谁拦着她去做个出头椽子去,个眼皮子浅的,没跟她计较起来,还真以为她们多大脸呢。咱们九格格自打生下来就得万岁爷格外喜欢,莫说是一盘子菜就是路边一棵草,也由不得她们打主意。”
有容心下感慨了一番,不是她不安分。苦累一点也就罢了,可看着莺常在和身边的人的做派,实在不像长久之道。她还想好好活着,等到了岁数出宫求一份安稳的营生,那势必要换个主子伺候。当下便开始打探起蜜贵人的事来,毕竟自己是碧霄阁的奴才,只盼着在莺常在不得好的时候,蜜贵人能抬抬手。
一个心有所求,一个诚心拉拢,丹绯和有容两个倒是越说越热乎,不知不觉桌上的零嘴都抓干净还吃了一盏茶的时间。
等丹绯要走,有容才想起自己手上还一堆的活没做完。多么的憨蠢,莺常在和绿意以后得事情可都还在以后呢,要是有容有胆子今天不做事,明天保准就没好果子吃!
瞧着她一脸的苦瓜相貌,倒把丹绯给逗笑了:“小小的年纪,眉头皱的都能夹住蚊子了。我比你早进宫两年,家里却有个亲妹妹和你一样大。可怜见的,一会儿我打发两个小太监来收拾,天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以后得了工夫咱们再唠嗑。”
有容自然十分感激,心里更是依依不舍。
回屋早了,也没得歇。房檐顶在脑门上,明儿一早还不知道怎么着,有容点灯熬油的给绿意改好了衣裳袖子才囫囵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听着主子屋里静悄悄的,出门正遇上小豆子探头探脑的往里瞧。
看着有容了,小豆子缩着脑袋往跟前跑,指着她怀里抱着的衣裳不屑的道:“自打姐姐来了,咱们绿意姑娘都一天比一天讲究了,这衣裳花样子换的都快赶上主子快,可还是没见着好看一星半点的。”
有容白了他一眼,往屋里一努嘴:“小点声,让她听着没得惹事。”
两人再偶尔小声的说上两句,又等了好半天屋里才有动静出来。果然绿意见了有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好在顾忌是在主子身边当差,也不愿意一大早惹了莺常在心烦,并没真找茬,也不过摆摆脸色而已。
有容权当自己是个瞎子,比起双喜那样背地里下黑手的笑面虎,有容倒还觉得吃点绿意的白眼实在不算什么。找了个机会与绿意说,衣裳按照她说的样式改好,放在她屋里了。
谁知道提起这事,绿意非但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冷笑着将头甩向一边:“怎么好意思劳烦您,可别一回头又去哪位姐姐跟前告状,咱们可担待不起!”
小豆子一听这里就有故事,不大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过一边,滴溜溜乱转。
绿意猜着丹绯昨儿晚上抽风,定是冲着她抢了蜜贵人和九格格的两盘子菜来的。至于有容不过是当时正赶上个借口而已,毕竟要是和丹绯稍微有点交情,也不会在千秋阁的时候每回来给蜜贵人请安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今天这么说,绿意也不过就是想臊上有容一回,等着有容来解释再拿她撒气。
谁知道有容这回只是呐呐的干笑,气的绿意都想再骂两句,可正这空档莺常在喊人要换了衣裳去给蜜贵人请安。
都在碧霄阁离住着,莺常在份位低些,本应该去请安。除非是蜜贵人格外有交代方才能免了,今儿没话过来,莺常在这时候再打扮起来已经有点晚了。
有容与绿意两个随着主子去请安,绿意还惦记昨天吃了丹绯的亏,正想趁着莺常在的东风看看能不能找补回面子来。
第17章 打脸()
第十七章
丹绯请了个蹲安,有容往边上一闪,莺常在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才叫起。
想起不久之前,就是这死丫头拦门,让自己想见上蜜贵人一面都难。
难怪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还真有道理!
莺常在忽然觉得站在门口跟个奴才较劲没意思,此刻她更像进去看看蜜贵人。绿意跟在主子身后,与丹绯错身而过的时候故意胳膊拐了她一下,眼角眉梢的得意压都压不住。
她是故意的,丹绯给主子请安的时候,绿意就牢牢的往后边一站,半点避开的意思都没有。
主仆两个既嚣张又得意,丹绯却微微垂着头老实的跟家猫似的,与昨晚找麻烦的时候判若两人,。绿意只当是丹绯是当着莺常在的面不敢,有容却暗暗警醒,不仅心提了两分,愈发的小心翼翼。
挑了帘子进去,打眼望去主位上坐了一位穿紫色衣裳的宫装丽人。白白净净的一张脸,生的美貌端庄,油光的头发梳成大拉翅,一头点翠的首饰,惹人眼的是正中间一块红宝石,折着光线,显得又清爽又贵气。要不是知道蜜贵人三十五岁的年纪,扎一看上去跟二十几岁似的。
以往最得意的年轻,今儿都给衬成了稚气,莺常在下意识的扶了下头上万岁爷新赏的碧玉簪。这才信了那些说是蜜贵人以前是如何得宠的传言,对自己这几日的鲁莽更是暗暗生出悔意来。
“给贵人请安,都是臣妾这身子骨不争气,昨儿夜里梦魇惊悸着天方亮了才睡下,起的晚耽误的时辰都是臣妾的不是,还望姐姐好歹饶了妹妹这一回。”莺常在甩了帕子结结实实的蹲下去,话语软糯亲切又满是歉意。
她是奴才堆了爬上来的,最是知道眉眼高低,今儿一瞧见蜜贵人这阵势不好,立马就怂了。
蜜贵人淡淡的扫了一眼,并不叫起:“罢了,这都怪我往日里太过宽泛。咱们宫里最是讲究规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有定论,你在千秋亭时候自然有娘娘们操心。刚到了碧霄阁,我也是心疼你以前做低等宫人落下了贪吃眼缝子小的毛病……”
蜜贵人不疾不徐的说着,有容大气都不敢喘,光是她听着都替莺小主臊的慌。
而莺常在早已经羞红了脸,心里明白蜜贵人这是借题发挥,说到底还是昨个抢了那两道菜惹下来的祸事,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沉住气。
可哪里成想,蜜贵人可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觉得将人羞辱的差不多了才说到正题:“梦魇都是肚子里积食闹的,先清净三天空空肚子。”
有容暗探一声,蜜贵人果然不是好招惹的。你截胡了两道菜,我就能光明正大的让你饿上三天的肚子。
且这还不算完,蜜贵人又吩咐龚嬷嬷:“莺常在身子不爽利,也是伺候的宫人不得力,就辛苦嬷嬷往内务府跑上一趟去把莺常在绿头牌撤喽……”
好狠的心!
莺常在膝盖一软,还指望皇上多来两趟给自己撑腰,这绿头牌要是一撤,等着盼着的前程可都没了。
“嬷嬷且慢,还请贵主子明察。我们小主梦魇不是积食所致,都是奴婢的不是,昨儿个守夜的时候窗户没关严,让不知道打哪路过的野猫惊了莺小主……”绿意跪着往前爬了两步,以头触地。
有容恨不能缩成一团,心想着往常倒是自己小瞧了绿意,关键时候也知道给主子分忧了。可惜自己与她注定是道不同不相与谋,今儿这样她怕是讨不了好去。
蜜贵人冷了脸,她在宫女里这些年沉沉浮浮,还真没让哪个宫女当面驳斥过。自己不主动出声,蜜贵人倒是忘了,这个上蹿下跳的丫头。
上赶着找麻烦,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蜜贵人一个眼色过去,龚嬷嬷立时沉声断喝:“放肆,主子跟前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还有没有点规矩?信口雌黄,咱们这碧霄阁住了十几年从未见过什么野猫,怎么见着你就找进来的。妃嫔但凡身体不适,都是要经过太医院整治,一定要大好了之后才能伺候万岁爷。否则万一过了病气可不是小事,保准让你们祖宗全家都玩完……”
提起太医院来,莺常在就知道是今儿这亏是必定要吃了。不然等惊动了太医,蜜贵人再从中动些手脚,自己可就真见不着万岁爷了。心里暗骂,绿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硬着嗓子出声:“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妹妹受教了。”到底意难平,就带出几分讥讽来。
还怕了你不成?
莺常在只当她住进碧霄阁,与蜜贵人两人是互相提携,她笼络住皇上,九格格也跟着体面。实际却不知,蜜贵人恼她不懂规矩又张扬,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打算。
低头服软也就罢了,如今还逞能,就必定要你好看。
蜜贵人扬手招呼丹绯:“这奴才好没规矩,以下犯上,拉下去张嘴二十。”
莺常在立时就呆了,绿意这才真的害怕,面色惨白的往着主子,她想到了会受罚,可宫里规矩打人不打脸,蜜贵人怎么敢?
有容分明看到丹绯嘴角的笑意,这才更是心中发寒。
老话常说女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在这张脸上,所以宫里不管是主子奴才们,等闲打罚都绝不往脸上招呼。即便是打板子都比这来的体面,打脸一不小心破了相,那一辈子可都能毁在上头。
今儿蜜贵人这一出,分明就是借着绿意打莺常在的脸,,事儿不用半天就能传满宫,也是最大的羞辱了。
这会儿不知打哪冒出两个小太监来,一左一右的架起还在挣扎的绿意,丹绯姑娘抽出帕子堵了她的嘴之后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莺常在身形一晃,有容赶忙往前跪爬了两步搀扶主子起来。
告退出门就能听见板子啪啪响,还有绿意含糊不清的呼喊声。莺常在脚下一顿,手指甲死死的掐住有容手臂,长出了一口气才匆匆而去。
第18章 好意()
第十八章
绿意的脸好悬肿成猪头,挨罚之后好几天躲在屋里不好意思出门,吃喝一应的东西都是有容打点好的送到她屋里去。
还是等她大好点之后,莺常在亲自赏了一瓶子伤药下去撑脸面,才顺便找了个台阶下来。
这两天丹绯来过两回,只是有容现在一见到她就想起那日的笑来,说不出的古怪。所以丹绯越是亲热,有容越恨不能躲得远一点。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容不求大富贵,只盼在这宫里能有个安稳栖身的地方。丹绯那边再好,说到底都是蜜贵人的地方,另外九格格身边还有个双喜,也是有容这辈子都不再想沾惹的。
不都说是患难之间见真情吗?
出于修好的心思,有容特意做个一副厚实的护膝让小豆子拿到老太监跟前讨了一瓶子活血去淤青的伤药来,趁着与绿意一块领月例银子时候轻声说:“说是这里有上好的生肌方子,绿意姐姐坐下来,我给你揉揉。”
绿意不啃声也不抬头,这是被掌嘴之后新添的毛病,绿意大多时候都在脸上遮块纱巾。
半天也没吱声,有容看她缩着肩膀这劲儿也可怜,走近了待要再劝几句。谁成想刚才还呆呆的绿意忽然红了眼,跟疯了一样对着身边软语轻声的有容扑上来就打:“贱蹄子,背后幸灾乐祸不够还上脸来笑话人来了?我挨打,正好给了你机会到主子跟前献殷勤去了是吧?贱人,都是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一边骂着,一边没头带脸的又抓又打。
把有容给打蒙了,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火烧了一样的开始疼。心里既难堪又委屈,想放开手跟她打一场,好在及时这时候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先不说自己这副单薄的身子才十三四根本不及绿意这样成年的大宫女,就算侥幸讨回几分,凭莺常在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人善被人欺,即便是再活了一辈子,有容骨子里还是个与人为善、与世无争的老好人而已。
护住了头,有容满脸的泪糊住了眼,死死的咬牙挺着。
绿意又狠狠的打了几下,压在心中好些时候的愤愤之气才算疏散开一点,这才惊觉现在是在外头,林子里似乎还有人走过来。
看着有容红肿着半边脸,头发也乱糟糟的散落下来,眼下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绿意生恐来人是丹绯,早就知道她是个爱管闲事的,也不知道有容这小蹄子背后怎么巴结人家,才一见面就跟自己过不去。
这么一想看着身边的有容更来气,过去推了一把:“滚开,没工夫搁你这瞎耽搁,小主身边还好多事等着人去呢!”冲开半边膀子就跑了。
双腿打颤的几乎都站不起来,有容没忍住抖着身子趴在一颗大树根上哭成一团。
林子里的响动并不是丹绯,实际是两个西六宫两个侍卫,才开始的时候远远的看着没吱声,等后来觉得事不对再出来已经不合适了。
背对着的侍卫团圆的脸,毛绒绒的似乎还带着几分稚气,心智却冷静的很,他是淑妃娘家侄子锦荣,出身富贵最见不得女人之间的小把戏。在锦荣看来在深宫里还有胆子闹腾的一个都不是好东西,闲事管得多了指不定就带出什么祸害来。提着气示意同伴噤声,拉着人就想拐了弯的走。
陈秉昌体魄更健壮,脸也不白嫩,许是太阳底下待的久了,还带着点暗哑的光。他已经过世了的祖父曾官至兵部尚书,不过命里亲人缘份浅,没拂照几年,祖父与父亲相续去世。家中母亲胆小懦弱,劳累祖母一大把年纪仍然主事操持。
锦荣知道他更不爱理闲事,没成想今儿一拽还没拽动。陈秉昌心里是不忍,祖父刚过世时他还小,家中涌进一堆族人要争着帮忙打点家事。见了钱财虎狼一样的,母亲那性格实在吓破了胆,又因为辈份小,吃了不少亏。
今儿见了那小宫女,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当年的事情来,心里怪不落忍:“竟还有这样跋扈的宫女在,寻常的市井泼妇都没她手下的能耐。被打的那小丫头也是可怜,一番好意没人领,都给打蒙了。”
再去看被打的小宫女,有容依然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却已经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俏生生的小脸上眼泪珠子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越擦越多,看上去到有几分勾人的娇弱。锦荣眉头一挑,玩笑的踢了踢陈秉昌:“不是说家里正给你张罗亲事,倒一下开窍知道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哪是一回事?
老实的陈秉昌给闹了个大红脸,锦荣却觉得这弟兄日子太枯燥,难得动了凡心,看着倒是新鲜。
“一青涩的小丫头扰得子骁心神大乱,改天往倚红楼转悠一圈,兄弟给你找两个标致的服侍着听场小曲,保准比这样的是知情识趣多了。”锦荣嘴角憋着笑,亲切的喊了陈秉承的表字,压低了声调侃:“我去给姑姑请安,就不打扰子骁你英雄救美去了。”
淑妃娘娘在唯一的儿子身上寄予的希望太多,所以倒是对锦荣从小疼宠溺爱。他也知道锦荣自打在宫里当差,更是时常去给淑妃娘娘请安。
好像一股脑要把两辈子的委屈都哭回来,有容手扶着树干手都在抖。已经在外边耽搁了半天,若是时候长了绿意还不知会怎么在莺小主跟前编排。正着急的,边上伸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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