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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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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过月余,孟子仪得赐做了正五品的御医。
有容原来身边伺候的那些宫人,也终于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延禧宫粉饰一新,终于将它主子迎了回来。
在过年前,是皇上的万寿节,宫里也管这个月称之为‘万寿月’。
皇后娘娘又病了一场,全靠汤药吊着,太医们也无不尽心。
一来因为皇后是后宫之主,另一要紧的也是恐给万寿月添了晦气。
第255章 召见()
第265章
因一场病的情分,万岁爷待着有容更是不同。
原本想要悄悄的进了位份,也让延禧宫喜上加喜。
不过太后娘娘说:“宫里疫病一事,至今尚未查明,当初宁妃指责赫舍里贵人未尝没有道理?她出身不足,又流言正盛,此时绝非皇帝加恩的好时机。”
皇上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直到皇上起驾之后,乌雅嬷嬷劝说:“皇上既然有心此时,又恰逢万寿月,您又何必阻止呢?”
当然有宁妃那番话的功劳在。
可此时宫里早已经没了宁妃,她因与宫里疫病一事牵扯颇深,皇帝索性直接治了她个御前失仪的罪。褫夺了封号‘宁’,又将其降为嫔,并禁了足。
实则,皇上心里认定的事,且不需要证据,觉得你是便是了。
留了尔岚的命,有顾及到他她拉家的体面,前朝后宫本是一家,尔岚的阿玛驻守要塞。自然也更是因为,早年尔岚曾误用了原本是进献给皇帝的糕点,中毒伤了身子。
尔岚自己不知详情,这么些年求子不得,皇上对她难免多分心疼。
……
嬷嬷的话,太后娘娘何尝不知,揉了揉额角,忽然问:“你觉得那有容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然是万岁爷心尖儿上的人。
乌雅嬷嬷一愣怔,皇上刚才虽没有违逆了太后的意思,但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她也偶尔与主子说起各宫里的人来,可对上明显万岁爷看重的。
她不得不斟字酌句的多了几分慎重,继而说:“瞧着虽不大爱说话,却是心里有成算的。另外,生的实在太好,奴婢这辈子有幸跟在太后身边也算见过些人了,但相貌上能出其右的,恕奴婢眼拙还真没瞧出几个来。”
“是呢,行动坐卧可不见半点小家子气,你说她那一举一动的规矩都是在内务府学的?”太后娘娘也留意过刚进宫的宫女们,可那般沉稳的并不像是内务府调理出来的。
“据说是她姥姥家什么亲戚,原先也在宫里当过差。”
如此,也姑且算是了。
太后娘娘说:“当初在永福宫里,哀家就觉得那小宫女十分的和人意。什么都不争不抢的,却处处会在主子跟前儿显出好来,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心计。”
说是她不愿意伺候皇帝的话,不期然的又出现在太后娘娘的耳朵边。
“偏又是个不安分的,这样的守在皇帝身边,哀家总是不放心。这样伶俐百出的将皇帝大部分的时候都绑在了延禧宫里,其余的各宫难免眼气,都是起纷争、不省心的主儿。”
眼下太后娘娘最烦心的一件,就是皇上膝下子嗣单薄。
要是想要顺利的延绵皇家血脉,‘雨露均沾’这一点的是必不可少的,偏自打皇帝这回病好了之后。
脚下像在延禧宫生了根儿似的,偏那丫头也不争气,一直也不见喜,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戳了太后娘娘的肺叶子。
实在头疼的很!
随着太后娘娘一招手,正在侍弄花草的冬青忙净了手过来,站在炕沿儿三块青砖的地方给太后娘娘进献水烟。
大体上就是原来的关东烟儿,宫里不许叫‘水烟儿’。
这是无形的规矩,众人虽都不一定要清楚的知道缘由,却都早已经是约定俗成,不可变化的了。
“凭她多伶俐,难不成还能翻出太后您的手掌心儿去?”冬青说着也笑了。
可见单凭着赫舍里贵人的本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奴婢就喜欢赫舍里贵人的脾气,她刚到永福宫的时候也受欺负,却从来都是不急不躁的,做事细致又循规蹈矩。就是踏莎那样的老人都挑不出一丝的错来,十分沉得住气。反正奴婢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可办不到这份儿周全。”
这里头,要算起熟悉来,还是得算冬青。
她赞不绝口的一番话说下来,逗得太后娘娘都乐了。
“竟有那么好?”太后娘娘笑过了一场,面色才松缓下来。
乌雅嬷嬷趁机说:“等闲的人,万岁爷又怎么会看在眼里。娘娘不也说这前朝后宫的不消停,眼瞅着到了年根儿底下,周边四处的不消停。皇上既然喜欢,太后娘娘您得了闲不如指点指点贵人,也让她沾点聪明劲儿。”
见着太后娘娘似是听进去了,乌雅嬷嬷一番心意还不到落在主子身上。
胳膊可拧不过大腿,何苦一味执拗了皇上心意。
若是因为些许小事,伤了她们母子情分,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殊不知,乌雅嬷嬷的话倒是给太后娘娘提了个醒儿。
“打明儿个起,传她过来伺候哀家礼佛吧。”太后娘娘‘咕噜噜’的吸了一口,忽然发了话。
冬青的视线与乌雅嬷嬷的对个正着,却都没再说话。
明儿个,可是说太后娘娘亲妹妹,后嫁到赫舍里嫡支的夫人进宫请安。
若不是忘记了,太后娘娘又意欲何为呢?
太后娘娘的口谕到延禧宫的时候,正好皇上也在。
有容领了旨意,皇上点了传旨的小太监问话:“是单独召了赫舍里贵人一个,还是有另外的妃嫔?”
“回皇上的话,太后娘娘钦点的赫舍里贵人,说原本是旧相识,也省比外人蠢笨,规矩习惯都不费劲的多好。”太监大的谄媚。
皇上吩咐小夏子看赏赐,有低声嘱咐了两句。
小夏子强忍着心中的诧异,低头应了一声‘嗻’,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赏赐的是个一等的红封,小夏子说:“你小子拿住喽,回去给弟兄们分分,明个在永福宫见了赫舍里贵人一定的好好伺候着,知道吗?”
外边都传赫舍里贵人受宠,小太监头一回接触,只觉得惶恐不已。
夏公公可是万岁爷身边第一得意的人,能亲自出来替赫舍里贵人铺路,可见都是万岁爷亲许的。
“奴才多嘴,问一句夏公公,这……是咱们独一份,还是都有的?”小太监笑的有点尴尬。
小夏子以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分,悄没声的告诉他:“永福宫的人,上到乌雅嬷嬷,下到大大小小宫女太监,那都是人人有份的。”
第256章 衣裳()
第266章
永福宫里宫人们聚在一块,眼睛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说起话来啧啧称奇。
“这赫舍里贵人可真是不得了,能劳动夏公公亲自走这一遭可不是一般人。”传膳的太监捏了手里装碎银子的荷包说。
有好事的凑过来附和:“谁说不是,甭说是这份赏赐的几两银子,要紧的这份脸面。”
“你那银子不要紧,且不如给了我。”
“怕是要美的你找不着北……”
宫人们互相逗趣的话,一句一句的送到屋里来。
乌雅嬷嬷就站在窗口,感叹的说:“原也是在咱们宫里当差,瞧着小心翼翼的侍弄佛堂,却文静不往太后娘娘跟前凑,真是没想到有如今的造化来!”
冬青就坐在一边的矮炕上打络子,手上一顿。
脸色渐渐的暗沉下来,却始终没吭声。
乌雅嬷嬷这才觉得失言,暗道:“自个还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当着冬青姑娘的面说起这些话来。”
她也是个可怜的。
先帝爷还在的时候,后对太后母子都生了猜忌的心。
皇上自小就是耿直脾气,太后娘娘那时候却不放心,就将冬青许给了一个剃头的太监。
原本以太后娘娘身边大宫女的身份,便是耽搁了花信再出宫,一样多少人家等着求取。
这婚事简直就是将冬青往火坑里推了,可谁叫她是永福宫的奴才呢。太后娘娘虽是主子,也有诸多的不得已。要知道,那太监可不光专管给皇帝剃头,也更是因为他也是先帝御前大总管的徒弟。
因先帝那时一天有大半时间病在床上,什么事情多是差遣身边的心腹太监去做。
这件事是过了明路的,太后娘娘主婚了,赏赐的珠宝衣物都有。除了对方是个太监的身份,其余可谓是给足的冬青的体面。
太后亲赏的八副台儿的嫁妆,比一般人家的女人出家都体面。
谁提起来不说一声太后娘娘心善,御下宽和,但那个中的滋味,怕是也只有冬青自个能体会了。
尤其是这时候,饶是乌雅嬷嬷也不得不赞一声主子的安排。
先帝的大总管是出去荣养了,但冬青许配的这个太监却要继续留用,改伺候皇上剃头。
一手的安排,两代皇帝的身边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眼线。便是如今,提起这事来,皇上也只有感激太后娘娘一片慈母之心的份。
这是何等的深谋远虑!
乌雅嬷嬷不敢再往下想,恐对主子大不敬。
回过头来,心里又十分可怜冬青姑娘。
鲜花一样的年纪,忠心耿耿的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却落了个‘终其一生,死后连个后人都不得’的下场。
也难怪她背着人的时候,总爱发呆,无意间显出几分死气沉沉的寥落来。
乌雅嬷嬷说:“冬青呀,活计做不完,也该歇歇眼睛。说来应该向你道喜,皇上提拔了胡太监做四品,可见十分满意他伺候好的缘故。”
冬青扯了扯嘴角:“我又有什么好欢喜的?这雪一场接着一场的落,过两天我再给嬷嬷做双毛窝窝留着晚上睡觉穿。”
她是不愿意提起胡太监来的,可恨自己没长了寻死的胆子,且就这么有一天没一天的过吧!
乌雅嬷嬷有意提点她:“指不定太后娘娘歇晌之后也会提,你千万别带出不乐意来。不然容易让娘娘误会,你是心里生了怨怼。”
“我怎么敢呢……”冬青说着就流下两滴热泪来。
乌雅嬷嬷教她:“眼睛多往身边差不多的人看,学着点,主子跟前可不能带出来。”
身边的人?
又有谁像自己这样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呢?
冬青知道这话,大有来意,她不能再问,只好牢牢的记在心里,仔细的揣摩起来。
……
永福宫里多少人欢喜难过的,暂且就不说了。
第二天的早晨,延禧宫却如临大敌般前前后后的忙乱起来。
夏冰找出前一天晚上就已经熏好的衣裳,酱紫色,缀着一层浅浅的金边。这件在主子的衣裳里头实在算不上华丽,说好听的看着端庄,按春玲的话来说:“怎么瞅着都是上了年纪的衣裳,给太后娘娘都不一定喜欢,咱们主子穿了也忒老气。”
好多的话,夏冰不能多说,却咬定了这件衣裳。
连带着训斥春玲:“多大的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的,心里竟没一点成算。太后娘娘也是我们好议论的?
你且不要觉得我说话难听,只管回去想想,难不成纵着你出去给主子招祸,可就什么都晚了。”
春玲低着头听训,自知失言。
“夏冰姐姐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改,再没下回。”春玲连连的担保。
“得了吧,这话我耳朵听的都要起茧子。”夏冰自是知道,春玲和窦公公都与主子有些渊源。
不过人家的事,她也犯不着认真,只是各自当好了差事也就罢了。
春玲心里沮丧,后来见了主子,她更是对夏冰一百个服气了。
夏冰的安排,显然是极合赫舍里贵人的心意。
有容坐在镜子前面,选了两只碧玉的簪子,另外挑了一对俭绒的宫花,素素淡淡的一个金步摇都没带,浑身上下都透出素淡来。
春玲这回涨记性,可不敢再乱说话。
在一边瞅着暗暗心惊,这才想起打什么时候起,太后娘娘可再没传召主子到跟前说过话去。
前一天的晚上,皇上依旧是歇在延禧宫。
这会儿两人一块吃早饭,两个人都不说话。面前摆着的是半桌子油腻、半桌子素淡,众人都看着别扭,两位主子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为这是皇上特意吩咐办了。
在各宫里哪个不是迁就皇上的口味,有容之前心不热,之后倒是安排下去,皇上反倒不习惯了,说是瞧着赫舍里贵人吃猫食儿似的不自在。
还是按照以前的摆,泾渭分明的。
皇上依旧是风卷残云,偶尔吃另一边的一口,还是满嘴嫌弃:“白水煮的似的,没个滋味。”
他曾暗暗心里揣测,小宫女不会是苦日子过惯了才吃不得大荤腥吧?
不过恐她与自己闹脾气,皇上这话是绝对不说的。
第257章()
第267章
她盘子里照例是绿叶子菜,边上放着个马蹄烧饼撕呀撕的,也没见下去多大一块。
这时节,桌子上有点绿颜色也算精贵。
皇上曾特意有话给小夏子:“吩咐膳房,绿叶子给你赫舍里主子备上。”
也说过不用声张的话。
小夏子做事很有些章法,果然之后延禧宫的时令蔬菜都从来不少,只是并不惹眼罢了。
今儿有容精神头可不对,皇上抬了眼皮看她,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
穿的什么东西这是?
皇额娘眼里揉不得沙子,想当年也敢与皇阿玛摆脸,更何况是有容这样曾在身边当差的。
可也不至于这样,一张秋月白的小脸儿都生生趁的陈旧了,还好这丫头生的美,不然冷眼一看都以为对面坐的是精奇嬷嬷。
皇上撂下碗,吩咐夏冰:“给你们主子重新换一身鲜亮的来。”
这位爷的脾气,旁人谁敢说个‘不’字。
夏冰忙快速瞅了一眼主子,忙不迭的退下去了。
有容彻底撩了筷子,垂着头说:“臣妾就喜欢身上这件。”
皇上笑嘻嘻的到她脸上掐了一把:“傻不傻,针线上的奴才也不精心,都挑什么东西来糊弄人。就这衣裳,你还喜欢,送给乌雅嬷嬷都得给你扔出来。”说着哈哈的笑。
给有容笑的着恼,气的拍开他的手。
这会儿的工夫,夏冰已经捧着衣进来了,有青绿色的、还有石榴粉、也有遍地洒金的正红色……
果然都附和皇上说的‘鲜亮’。
有容不肯换,被皇上缠不过才说:“臣妾是去陪太后娘娘礼佛,不好太招摇。另外据说是赫舍里大人家的四格格也在,臣妾要是按着您说打扮了,岂不是抢了人家风头。”
语带嗔怪,说的像是皇上在捣乱。
可皇上却听出几分醋意来,心情更好了,直接点了那套石榴粉的,还一叠声的帮着她挑收拾出一套赤金掐丝点翠的簪子来。
明晃晃一个神仙妃子的模样,赫舍里贵人原本就生的美,再这么一打扮起来,晃的人眼睛都要睁不开。
至此,皇上才算是满意:“她是什么身份,也值得委屈了你。听朕的,只管仔细打扮着,皇额娘是何等的人,你胆子倒是不小,敢在她老人家眼皮子底下耍猫腻。”
有容觉得不妥,却拧不过这霸王。
皇上借着看有容前胸佩戴的无事牌,将人拢在怀里。奴才们都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左右时间还早,这位两位时常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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