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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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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四王爷打马跑起来。
小夏子帽子都跑歪了,才看清楚应该是往赫舍里格格家那去了。
心里暗道一声“真是我的活祖宗”,小夏子算是看出来了,打遇见这位起咱们家王爷这喜怒就都不大由自己个了。
要是换了别人,哪个不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最多他们在边上提点两句,就能伺候的四王爷舒舒服服的。
可这一位赫舍里格格,腰间跟别了根钉子似的,别说指望她弯弯腰,即使王爷就在一旁站着,小夏子都没看见她往跟前凑合过。
秋天虽然凉爽了,但也紧限于慢慢走着。
好在小夏子自语也是吃过苦,练过两下的,也生跑出一身的汗来。
再往东跑,过了一个买药的铺子,小夏子记得再过两条街快到赫舍里家的地方。可巧一拐弯就瞧见四王爷骑着高头大马优哉游哉的逛荡呢,哪还有才刚火烧眉毛的劲儿!
小夏子一头的雾水,忙跑道跟前去,上气不接下气的请了个安。因为大街上的人多,含糊的叫了一声“爷”。
“怎么才到,这慢腾腾的,爷都等着你半天了。”四王爷训斥了一句,等着小夏子牵了马才说道:“走吧。”
咱们爷就是这副臭脾气,好像是打小就不吃亏的性子。
搁在他们老家话说,这样人儿就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
四王爷心里打的算盘谁也不知道,等主仆两个往赫舍里家门口一站,却是将奴才们吓一跳。
有容心也慌,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这人不在宫里,不回府,反倒是闹到自己家里来了。
可瞧着阿玛、额娘两个人缩手缩脚的都不知往哪站。
有容心里一疼,再看向四王爷倒心绪平稳起来,迎着四王爷往她屋子去歇着。
小小的院套,四王爷头一回是来这样家里。
一眼看到底,哪屋子是干什么用的,拢共转身就能出去的地方,还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什么都带了。
收拾的倒也勉强齐整,不过四王爷是不会委屈自己个的。
进了厢房,觉得气都顶在胸口上。撩了一眼凳子,直接往床上坐了,完事还拍了拍身边对小宫女招手:“过来坐呀。”
……
好生不客气!
有容顿了一下,转身往桌子边上走:“王爷一路过来渴了吧,家里没什么好茶,您将就着喝。”
“给爷用你的杯子。”四王爷还真有点。
这人,还真是多长时间没见一点没变化。
粉色的帐子绣着嫩绿的水草,两边缀着三三两两的小鸭子。一瞅就不是什么好料子,想来是小宫女在家时候用的东西。
“在家里待够了没,爷正好今儿有空,要不顺便接你回去?”四王爷半盏茶下去解了渴。
小宫女抿着嘴儿,不吭声,想来是不乐意的。
连四王爷眼睛微微眯起来,擒住小宫女的脸乐了:“怎么的乐不思蜀了,该不会又背着爷生外心了吧?”
疑心鬼,当谁都是他那样的呢?
有容沉了脸:“打我回来,大门没迈出去过一步,家里更是连只蚂蚁都没多出来。王爷要是觉得我不可信了,只管问问丫鬟婆子们,再不济不还有好多侍卫日夜看着呢吗!”
啧……爷这压着火,她倒是抖起来。
四王爷虚点了一下小宫女的眉心,哼笑一声:“就跟爷顶嘴的工夫,话忒多!”
虽然嘴上是嫌弃,可明显有容一番话说完,四王爷周身阴冷的气息都弱了三分。
有容嘟着嘴儿,佯装生气。心里却暗暗警醒,总觉得四王爷来着不善,生恐惹了他去。
温茶下肚,四王爷站起身在屋子里转悠。
一盏藤草编制的灯笼,十分的小巧玲珑,挂在床头的地方,一起身一坐下都挨着。
这屋子里泛善可陈,简朴的够呛,勉强算是又一两件装饰的小东西,还都是藤草做的。
白瞎了赫舍里的姓氏,实在是穷!
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戏文里的那一句“山坳坳里飞出金凤凰”来,四王爷又给自己逗笑了。
走上这一遭,他瞧见小宫女才觉得这些日子在府上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原来根都在这丫头身上。
他想着,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都是以前的事,总揪着不放也算不得个爷们。
四王爷是心里已经放下大半,问小宫女:“怎么刚就见着你阿玛额娘的,不是说还有个兄弟,人呢?”
“谋差事去了,额娘还瞎担心不知道人哪去了,我还劝说呢。这有什么的?”有容这会的话十分多。
四王爷好像颇感兴趣的问:“哦,倒像是你提前安排好似的,还挺放心。”
说着话先起身来,手往灯笼上轻轻一扭,吱悠悠的转圈,甩出一条写着“云岫”的带子来。
第203章 掐死()
第203章
这回跟出来的都是在杏芳院伺候的,十分的有眼色。
夏冰她们都知道,这两位主子在屋里时候避出去。
赫舍里老爷和马佳氏拜见过四王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急匆匆的回屋,翻箱出最好的衣裳。
一出门遇上正遇上,提着热壶过来夏冰。
马佳氏走过来要帮忙,她又那怎么好让?
夏冰提水是假,主要在外边守着,连忙将是两位给迎住说话。
此时,屋里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
“云岫?”四王爷死死捏住手上的带子,语带嘲弄的念出声。
枉费爷唯恐冤枉了她的一片心意!
要说之前有容还有一点点心存侥幸,但瞧着四王爷铁青的脸。有容就知道,他必定是知道是陈秉昌字云岫了。
这些藤编的小摆设跟在有容身边久了,她也是下定了决心趁着这次回家带出府。
还是当时伺候淑妃娘娘去园子里住着,两人不怎么见的着面,陈秉昌就在外头买了些不值钱的小玩意,送到有容跟前,哄她开心。
那是小豆子受伤之后的一回了,陈秉昌来见有容,瞧出她情绪不高,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当时怎么回的,有容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是朦胧的印象,宫里的事怕传出去不敢讲,只说总是做噩梦心神不宁之类的。
当时见面在一个亭子里,陈秉昌拿起桌上的笔,将灯孔穿孔带子使劲往后拽着打了个结,将他名字写上去。
还指给有容说:“祖母取这字的时候,据说还找大师参详过,你把灯笼挂床头上,保准你夜夜好眠再无噩梦……”
比起在宫里的种种,住在园子里的那段日子,是有容最快活的时候。
陈秉昌与她来说,是特别的。
可其实有容记忆里的那些快乐,却又不具体固定于某一个人。只是用惯了这些小摆设,也会时常想起和小豆子、春玲在一起的那些乐事来。
四王爷慢慢的转身正对着她,面色狠戾的将灯笼一把惯在地上,上前一步就要踩。
有容下意识的扑上去,攀住四王爷手阻拦道:“不要,王爷求求您不要,别把这样东西都毁了。”
四万爷面色阴冷,嗤笑一声:“不毁了,留着你睹物思人吗?爷真是给你脸,不知道自己是哪一个了。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还守着一堆破烂玩意
,别是心里做什么再续前缘的梦呢吧?”
“人家做了皇阿玛的乘龙快婿,一朝得选,通天的大道都铺在眼前。怎么当时就没听见他跟皇阿玛拒绝一句呢?啧啧……据说是家里还养着个,耳厮鬓摩的丫鬟,让老三一气之下给弄死了。”
“啧啧……这还守着个痴情种子,也不知道人家现在还能不能记起你这么一号人来,做出个伤心欲绝的恶心样子来给谁看。”
四王爷心里气的很了,话语间极尽刻薄。末了,一抬脚狠狠的踩了上去,将圆滚滚的灯笼弄个稀巴烂,犹自不解恨,眼神扫过屋子,凡是藤编的物件都一律摔的摔,踩的踩。
那些都是她最快活时候,仅仅留下的一点东西了。
好像看着这些,有容就能默默地存起希望,觉得在以后日子早晚有一天,她也会不用事事小心,处处防范,能过上那样开心肆意的日子一样。
可仅仅是这么点指望,这人都不给了么?
就剩下最后一个藤草编的小青蛙,有容发了疯的扑过去抢。即便是此时,四王爷下意识的怕桌椅磕伤了她,只是高高举起并不给她而已。
有容跌跌撞撞的绕开,腰间坠着的紫金小蛙‘叮当’的碰在盘子边上。
寻了声的看过去,有容一把录下来扔给四王爷:“你的还给你,把我的也还给我。”
这是四王爷赏给她头一份的东西了,此时被扔,又提醒四王爷想起她之前三翻四次的拒绝来。
四王爷彻底被激怒,一把将有容灌在桌子上,杯盘茶碗的扫了一地。
四王爷上前,一步将人抵在桌子上,卡住有容脖子,盯着她的眼睛问:“贱人,你可真对的起我。说你们是怎么背地又勾搭上的,还将你兄弟一手带过去,是不是他许诺等老三没了,能娶你进门……”
一声声,问的又快又急。
有容却像个断了线风筝,飘荡着一句话也听不清,头晕目眩中无力想要挣脱都是徒劳。
好像是要死之前一样的,有容眉头紧紧的皱着,嘴角却渐渐带出一丝笑意来。能此时死了,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两辈子的事压在心上,给小宫女整日整夜的背着枷锁。
她活的太累,也没一点乐趣了!
四王爷赤红着眼,疯了一样摇着她问。
就在此时,终于惊动了外头人。
屋子里可是嫡亲的女儿,夏冰见识过四王爷的怒火,再想拦也拦不住赫舍里老爷。
他们敞开门,被一屋子的狼藉,和四王爷的凶狠吓呆了。
马佳氏却‘啊’的一声,尖叫着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四王爷的腿哀求:“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您要掐就掐死我吧,饶了我们容姐儿这一回吧。”
赫舍里老爷也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着他开恩。
这么冲撞下来,有容才觉得大口大口的气涌进来,她一边贪婪的往里吸气,一边剧烈的咳嗦起来。
马佳氏一骨碌爬起来,给她拍着后背,一叠声的问:“容姐儿,你怎么样了容姐儿,哪难受,告诉额娘。”
赫舍里老爷站在一边搓手,他想找个大夫来给孩子瞧瞧。
而此时,四王爷跟一直站在一边,眼神沉沉的盯着有容:“真是给了你脸不要,这也别住了,今儿就收拾东西给我回去……”
谅他们也不敢耽搁,在这低矮的屋子里,四王爷只觉得一会儿气都要喘不上来。
砰的一脚踹开门,四王爷大步甩着袖子出去:“马呢,给爷备马。”
这哪是皇家的王爷,分明就是活阎王呀?
马佳氏看着闺女脖子上的青紫,‘嗷’的一嗓子哭出声来。赫舍里老爷,在边上记得直搓脚手,呐呐的道:“好好的,这是怎么的了呢?”
第204章 红封()
第204章
四王爷走的头也不回,气的恨不能拆了赫舍里家的一进的小院儿泄愤。
可怜的小夏子,今儿算是走了背字儿。满四九城的瞎跑,好在打赫舍里家出来的时候,顺手也拽了匹马,免了他两个脚底板的劳役之苦。
镇场子的王爷走了,赫舍里老爷才像是活过来一般,慌头慌恼的往外跑去请大夫。
马佳氏和夏冰一块扶着有容到床上躺躺。一露出脖子,入目赫然就是一道青紫的淤痕。
有容倒还冷静,毕竟也不是头一回了,只是这次她真以为会死在四王爷手上。
一回生二回熟的,同样还有夏冰。
夏冰都是不知道该说自己点子正,还是赫舍里格格命不该绝了,两次都是被她给冲开。
真不明白看上去那么柔顺的人,怎么每回都能给四王爷惹的,想要了她的命。
打了一盆井水,冰凉凉覆在有容脖子上。夏冰劝她:“不是都好了,王爷脾气不济却不怎么动手。有什么话,你就好好顺着说两句,不然落在身子,还不是自己疼,可不能再犟了。”
马佳氏满脑子都是冲进门来时候,四王爷差点把容姐给掐死的画面。
一边抹眼泪珠子,一边哽咽的说:“要你真有个好歹,额娘也活不下去了。咱们好端端的进来就要了人命,我可怜的容姐儿……”
“呜呜……等你阿玛回来,咱们就凑着着院子买了,将是家里银子都是给王爷送去,把你接回来吧。这要了命,可怎么的了?”
有容说不出话来,握住马佳氏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
夏冰也唬了一跳,忙劝说:“太太这话可不能再提,倘若有心人听了去,都是容易给格格惹祸。”
再说,王爷难不成是看的上你家小院的人?
马佳氏又何尝不知道,不过是实在没了法子……
赫舍里老爷忘了又侍卫这一说,自己一路上撒丫子跑,除了毛脚大夫也就是认识一才见过没几天的孟大夫。
为医者,都醒的少打听少问的毛病。
急匆匆的跟着赫舍里老爷来,等见着那位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人儿。决定暗暗收回自己之前说她‘是个明白人’的判断,凭这位的身份,敢对她动手的怕也就只有四王爷了。
啧……瞧着手劲儿可不小。
嗓子都点伤着了,所以除了直接抹在脖子上的膏药,还是另开了一副方子。
虽不是第一次见,但孟子仪还是深深被这位姑娘的美貌所折服。初见,如一副灵动幽远的画卷;再见,羸弱的像是攀在断崖边寒风里的娇花。
谁还没点好奇心呢?
孟子仪想起上次诊的脉案来,四王爷该不会因为这么娇滴滴个美人不好生养就翻脸了吧?
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是不好生,又不是真不能生。
有容见了孟子仪还有点惊讶,继而想到之前才请过他,又释然下来。
她又哪里会想到,这位以后以医术见长,却冷着脸话稀少的太医,脑子里也有这么不稳重的时候。
夏冰亲自看着熬药,敷着药膏子丝丝凉的,有容脖子渐渐没那么疼。
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梦到小时候她和双喜两个在巷子里踢毽儿,额娘叫了几遍都不家去,两个孩子玩的高兴极了,踢毽儿累了就笑嘻嘻的去扑蝴蝶玩。
一只黄色的大蝴蝶,直冲下来落在有容胳膊上咬了一口。
双喜吓的往家跑,额娘带着有容伺用水洗,一撩开衣裳才瞅着整条胳膊都乌紫乌紫泛着黑气。
游医郎中说有容中毒,没救了!
胳膊上的黑气还在往上走,有容吓得醒过来,瞧了一眼额娘守在床边,眼镜都哭肿了。
“额……”
一开口,嗓子的嘶哑,连有容自己都惊着了。
“别说话,先别说话,大夫说你伤了嗓子得好好养几天。”马佳氏急的腾的站起来,一想到这样的事不是头一回,她自小心头肉一样养大的容姐儿,也不知在王府里过的这叫什么日子,眼泪窝子就发酸。
正说着话,小夏子公公又转悠回来了。
夏冰熬好了药端出来,看着他一愣,下意识问:“你没跟王爷回去呀?”
“回了……”小夏子尴尬的笑:“赫舍里格格在家也住有些时候了,王爷这不知道格格今儿要回府,特意打发我来接。”
……
夏冰看着小夏子眼神,跟面前站个神经病似的。
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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