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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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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邀您一起见证纯良小宫女和饿狼王爷的爱情故事:从小宫女到帝王娇宠,赫舍里有容一路走的茫然懵懂。侍卫没嫁成,到手的诰命也不见踪影,做好了孑然一身打算。宫里却有传言:她就是个娇艳妩媚的小妖精,才一进宫就勾搭上了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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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之死()
有容临死之前,手里还拿着一件需要缝补的衣裳。
三、五文钱的买卖,相熟的街坊也有直接端了米面过来,算是接济下这个瞎了眼的妇人。
大门推的‘吱呀’一声响。
眼睛瞎了,耳朵就格外的灵透,有容赶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摸索着往外走。
冷风卷着墙角的树叶打转,院子里半点声响都没有。
又是哪家淘气的孩子路过了!
有容脸上淡淡的落寞,在屋里闷的久了,外头迎面的凉气让人打了个冷颤。
“姑姑近来可好?”
声音里含着几分轻笑,嗓子尖利,带着虚伪的客套。
有容脸色一素,站直了身体。
来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这个宫里曾经风光一时的姑姑身上,有容知道是来的是位大监,可有与她有什么相干的?
还不如手里这件衣裳实在,有容摸索着回身。
“瞧瞧这屋子烧的,半年多过去院墙熏的黑气还在呢!”
身后的太监啧啧称奇,语气里半分不见对那场大火死人的惊叹,说的饶有兴致。
身子一顿,有容彻底冷了脸:“劳烦公公贵脚踏了贱地,有什么事情还是屋里来说吧。”
许是做惯了伺候人的活计,老太监跟进去,熟门熟路的提了炉子上的大水壶冲了一大茶碗递了过来。
“您请吧!”
有容没接,反倒将手里一直拿着的衣裳平整叠好,寻思着怕是没机会缝完了。
老太监对于她的抗拒似乎早有预料,将茶碗放在一边,唠起闲嗑来:“今儿打内务府过来,看见预备好些的鞭炮,过两天十五阿哥册立为太子的旨意一下来,还指不定怎么热闹,可惜了您怕是听不见了。”
像是猫逮了耗子,临死前又不着急,还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这耳聋眼瞎的还指望什么热闹……”有容嘴角带笑。
她又怎么会一点都猜不到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末了还忍不住刺了一句:“这么大的喜事,双喜还是住不进坤宁宫,那才是可惜呢……”
“放肆!”老太监声音徒然尖利:“庄嫔娘娘也是你能背后议论的?”
戳的正是痛处,皇上再看中十五阿哥,吩咐内务府给庄嫔准备的吉服也只是妃位的品级而已。
有容端起大茶碗,半点不受呵斥的影响,凝神往对面看:“公公亲自来,想必也不愿节外生枝。不如您说说半年前这院子里的火,我就着茶喝可好?”
巨毒就在眼前,两人心知肚明。
太监乐了,心道自己也是,跟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事儿虽然不是杂家亲手操办的,倒是背后也听了几耳朵。”太监看着有容光滑的发髻,正小口小口喝大茶碗里的药。想起了出来前主子交代‘打市面预备就好’的话来,心软了几分。
宫里出来的药性强,喝了这几口怕早就发作了。
他揣度着主子的心思,一来怕是给有心人留了把柄,二也是对这老宫女恨之入骨,存了让她死之前还得遭遍罪的心!
老太监感叹:“哎,你要是早些时候明白,一家老小半年前也不必跟着吃那挂落。”
早些明白?
有容眼睛酸胀的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动入珠儿,却再没说半句话,仰头几大口将茶碗中的毒药喝了个干净。
腹内钝痛,疼的有容一个趔趄,额头鬓角渗出汗来。
一步步的往床的方向走,老太监起身不想再看,这世间可怜的人多了,手里还有别的差事耽搁不得。
就要走出小院时候,猛地听见‘嘣’的一声重物坠地。老太监脚下一顿,知道主子的交代彻底成了,才又垂头大步而去……
再醒来的有容,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还是家里的小院,有容时常精神恍惚,马佳太太以为闺女是被砸破了脑袋不清醒。
据说是有人与哥哥争执打架的时候,有容正遇见。
一块飞过来的石头将人打晕了,人跑了个干净。
上辈子有容可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不过能回来就好,不是吗?
她还没定亲,更没进宫,跟双喜还是一趟街上住着的小姐妹……
想到后来那些事,开始两天有容恨不能跳下地,到双喜家掐死她去。可躺在床上听着她娘念了大半个月的《地藏菩萨本愿经》,又觉得那都是上辈子的孽障!
旗下人家的规矩大,等闲的交情是决口不提各自家里事情的。
当然也有例外的,譬如正拿来一包裹针线往赫舍里家走的张氏。
同样是住在西城京畿道一代,虽然是张氏嫁的是汉人,不过与赫舍里家住的近。一来二去的与当家太太马佳氏就有了些小交情,日日的走动着,倒是越来越亲厚了。
张氏到了门口,先高声问好:“太太可在家?”
马佳氏忙下炕出去,见面行了个蹲礼,亲自将人迎进屋子。
“劳您惦记着,可不多不好意思,还让您亲自跑了一遭。”说着顺手安置了张氏带来的包裹。
不像是起初还有点不自在,走动这么些年,张氏倒也坦然的回了礼跟着寒暄起来。
现在是满清人的天下,都说投胎在旗人家那是上辈子积德行善的,才生来就比照平常人尊贵些个。
可是话说回来,多少外边瞧着油光水滑的,真走近了看还不定是怎么一回事呢。
要是叫张氏看,面前坐着的这位马佳太太上辈的德行怕也是一般般。
赫舍里,听着大气。实际上什么高门大户还没两门子穷亲戚,眼下同张氏来往的这家,日子就过的十分的不景气。
虽然可以到宗人府去领口粮,已经是皇上给的恩典。但架不住一家子不事生产,又格外的讲排场,月月都是寅吃卯粮,累得马佳太太还要私底下接了活计过日子。
心回念转的功夫,一位十三四岁上下的姑娘沏了新茶端了进门。
这也是旗下人家的讲究,来往的多了,张氏也清楚。甭管是你才沏的茶叶,但凡要是家里来了客,必定是要重新将茶碗、茶具都另洗刷了,重新沏上茶才算是对人家的尊重。
不然,可要是碰见一个矫情的,人家会认定了主家瞧不起人,再是不肯登门来往的。
走进门来的是赫舍里家的大姑娘,小名叫有容,见人三分笑,瞧着就格外喜幸。
第2章 重回()
走进门来的是赫舍里家的大姑娘,小名叫有容,见人三分笑,瞧着就格外喜幸。
虽不是第一回见,可张氏还是忍不住晃了神儿,忙拉住了有容的手笑:“哎呦喂,我的儿,才几日不见大格格却是愈发出挑了。”说着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心里暗道,也算是歹竹出了好笋,说句大不敬的话,有容姑娘身量纤细,雪白的脸儿,长眉入鬓,眼角眉梢引着人舍不得移开眼。偏巧一笑一对小梨涡,水灵灵的半点不像是关外来的。
心里千回百转的,不禁就问出了口来:“这样好的姑娘,可找了婆家?”
马佳氏心头着恼,觉得张氏不体面当着孩子哪有说这个的。
不过这张氏认识的人多、路子还广,时常收拢些个针线活计,帮着马佳氏串换些银钱使唤,也不好得罪喽,便先借口打发了有容回屋去。
张氏也发觉自己说的深了,忙借着机会岔开话题,说起别的事来。
出了门的有容才算是沉了脸,心想着:她才多大岁数,再者说哥哥还没娶亲呢!
上辈子所有的祸端都是这妇人引来的,这回有容心想,这次一定不做个糊涂鬼。
家中还有个年长了三岁的哥哥,别看身价银子没几分,却已经是附近一带小有名气的票友了。
唱黑头、花钱卖脸,虽然兜比脸还干净却很有一掷千金的做派。
名字起得也不好,叫穆隆额,满语里是很像父辈的意思。赫舍里老爷就是个一般旗人,整日里提笼架鸟游手好闲的,生了儿子还盼着像自己,可见也没多大的出息。
张氏自悔失言,马佳氏做的一手好针线,络子也打的精巧。平日里帮忙找些活计,张氏还有稍许的油水可沾,所以嘴上不说,心里也唯恐断了这条线。
正好人家大格格出去,张氏喝了一口茶也不回避,直接说道:“我这几日忙的糊涂了,眼看着端午节下了,四处走动倒是听说一件极好的亲事。我这一心里只当您是亲姐姐一般的亲近,刚才一时嘴快,唐突了大格格。”
马佳氏一怔:“她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要是再长了两三岁,到了我那不省心儿子一般的年纪也就罢了。”
言下之意女儿并不着急,是想要给儿子攀门亲事。
往常要是说起赫舍里家儿子,马氏必然是不敢贸然接话的,不过今儿却是暗暗一笑心里多了几分把握。
旗人家的格格尊贵些也是有限的,归根结底还不是要儿子传宗接代的。
张氏不以为然:“也不小了,找个好婆家将亲事定下来,规矩调理个一年半载的再成亲。就这空档亲戚朋友给您家大公子走动走动,要真当个几等侍卫一类,到时候亲事还不可着您挑拣,且要不了几年带着家里也都发迹了。”
马佳氏可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心里已经猜忌了八九分,强笑道:“穆隆额可不是当侍卫的料子,痴长了几岁,可当不得您夸奖。”
站在大窗台凳子外的有容,大气都不敢喘,屏气凝神认真的听。
可里头张氏明显压低了声儿,只零星听了两句‘他一家子都是在王府,主子跟前都说的上话’、‘再享福不过……’之类的。
马佳氏听了好些这样的话,原本压在舌尖上拒绝的话,转悠了几圈还是咽了回去。
张氏暗笑,依旧装作毫无所觉,又同好姐妹一般的攀谈起来,言语间更是不乏打探:“太太这一手鲜亮的活计极是难得,好在有大格格在,也省的便宜了别人。”
说到这个马佳氏很有几分自得:“这孩子女红上还有几分天分,都是跟着她哥哥胡闹认识几个字倒是花样子描的比我强些。”
竟还识字?
还真是意外之喜,张氏对她刚提的亲事又多了两分把握。心下满意,又托词还有别的差事张罗也就告辞了。
厢房住着的有容听见动静,亲亲热热的出来送人,之后就在马佳氏跟前做活计。
本想着再探听两句,也好想个法子拒了张氏提起得这门亲事去。
第3章 亲事()
说话工夫,赫舍里老爷回家了,听说之后兀自高兴地搓着手乐:“当真?竟有这样的好亲事,可见是爷在外头的名号响亮。以后和陈管事成了亲家,王爷跟前的红人儿,到时候看谁见了爷要是不请安问好,看爷怎么收拾他。”
自己男人就这脾气了,一听就知道,今儿又在外边和谁对顶来着。
有容小脸沉着,将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你们都只管往好处想,真要天上掉了好事还不定多少人等着,怎么就轮到咱们家头上来。要我说有这工夫还不如出去打听打听呢!”
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法解释那李管事的儿子是个打死过人的傻子。只能引着她爹外边打听打听去,也省的定下来再反悔将人给得罪死了。
马佳氏也规劝:“眼下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可不能到外头说去。”
哎,这话倒是提了个醒儿,赫舍里老爷二话没说提了鞋下地。
秦桧还有三个知己,更别说是赫舍里老爷这样‘朋友满天下’的。
他虽然混不吝,但亲生的一儿一女还是疼爱非常的,尤其以后一辈子的大事,半点不耽误。
屋里好容易清净了。
有容小脸上依然不见晴:“你们就是耳根子软,瞧爹高兴那样。您不是说张婶子跟双喜家还有亲戚,我十四、双喜十五,可还比我大一岁,这样好的亲事咋就没留给她?”
马佳氏瞪了有容一眼:“先不说双喜那丫头长得就比你差,一个汉军旗下的人家跟咱们家门槛,那也不是一样高的!”
言语间带了几分自得,可想起来这亲事来,又仔细的分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那管事家里也有闺女在福晋身边伺候,老子娘也是王府管事,一大家子照应着,亲事做成了你就只管过你的小日子。大家大业的,你嫁过去也省的吃苦受累的做绣活,一样有人伺候着……”
哪有说的那么好?
让人钻了空子,再后悔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有容憋了一肚话说不出口,也没法再与马佳氏分辨,气鼓鼓的想找人打听去。
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能认识谁,干跺脚儿等着哥哥回来。
再没见过办事这么不靠谱的,穆隆额哼哼着小曲回来,好在他还没混账到底。
出门捧场戏的功夫,家里都来人给妹子说亲事了。
他倒是没有先后意识,也没着恼,可等着听清楚了谁家可就不愿意喽。
“哪有这么莽撞的,外边好人家多了,只管慢慢挑拣着相看。再者不是小时候算卦说是有容是大富贵命吗?不过是一管事可算不上‘大富贵’,您可被糊弄我了。”穆隆额一边说,一边随手拿了桌上的温茶喝了:“前儿在外边还说,今年内务府张罗登记往宫里伺候宫女太监呢,妹妹这样的人品相貌还选不中的?”
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有容恨不能去捂住上他嘴巴。
马佳氏急的团团转:“进宫不成,有容也就是手上活计还将就,哪伺候过人,又是个耿直脾气。宫里是一般地界儿吗,一句话惹恼了主子丢了命的还少呀。就是退一步,将来能平平安安的出宫,都熬成老姑娘了,哪里还有什么可心的亲事。”
话说着又讲了娘家一位老姑姑,就是从宫里伺候放出来的,年岁大当人家继室多少辛苦难受的。
虽然规矩上,旗下人家闺女长到十三四岁,都应该按照内务府登记的到宫里头伺候,但也有门楼高的人家心疼姑娘,私底下推辞了的。
穆隆额听了也觉得有理,美梦谁还没有一两个的?
可他到底还是心疼妹妹的,所以表了个态:“就算是不去宫里,咱们旗下的好人家也多着呢,吃穿不愁的。”
这倒也罢了,有容只是重活了一辈子,也不是吃了神仙丹药,知道自己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宫里的人儿,都成了精似的。
那糟心的日子,再来一回,她还不如找个人清净的嫁了。
好在赫舍里家两个爷们,虽然正经事不怎么说的上话,消息还算灵通。
没一日的工夫就有了回信儿。
“小爷打今儿就在家等着,等那张氏上门,必定一口吐她脸上,好黑的心。”穆隆额进屋将凳子踹的乒乓响。
一问才知道那李管事的儿子竟然是个傻子。
“还不止这些!”赫舍里老爷点了水烟,呲溜一口:“这陈管事家前两年死了个小丫头,据说就是让那傻子愣生生给打死的。算算傻孩子那会儿也就才十岁多些就杀了人,这亲事万万做不得。”
马佳氏倒吸了一口冷气。
平日里嘴上抹了蜜一样,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张氏分明是要将孩子往火坑里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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