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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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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纱榆摇头,“一言难尽,你们被关多久了?”
“两个月吧,都快发霉了,这个**真是可恨,”五王爷郑芯怨低声抱怨,帝君二字说得极为小声,几乎是听不见。
“小心点,隔墙有耳,”六王爷郑酒酒更低声地提醒,还踢了踢郑芯怨的脚,“二皇姐,你有把握吗?”
六王爷郑酒酒如此问,自然是代表了她知道了宫中的形势,并且还对郑纱榆极为不利,现在女帝也是受困,大部分权利都掌握在帝君与太子手中,她如此问,是问郑纱榆有没有夺回大权的把握。
五王爷郑芯怨自然也是十分关心这一点的,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郑纱榆,希望她能给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只有郑纱榆能救她们出去了。
四王爷郑纯洁似乎没有大理想大目标,她向来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但眼下受困的现状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她自然也是想出宫的,“二皇姐,你可是我们姐妹中最有实力和才气的,你一定要行啊!我们都靠你了。”
郑纱榆垂眸,漾开一抹自信的笑容,低声说道:“放心吧,二皇姐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三位王爷听了,皆松了一口气,随后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高声谈笑着,似乎特意笑给门外的守卫与宫人看的。
郑纱榆微微垂下眼帘,她这么说,不过是安抚她们罢了,被困的感觉已经很不好了,她不希望她们如此一直郁郁,总也是有希望的,不若就安慰一下她们,让她们也有一个盼头,若是结果终究是逃不过,这一段日子,过得也总比抑郁的好。
和三位王爷喝了点酒,打探了一些事情,郑纱榆在雪停的时候便离开了,六王爷郑酒酒拿来她自己的披风,让郑纱榆披上,她也不客气,这样的天气,确实是冷。
出了允贤宫,郑纱榆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在这个宫中,她就这么几个姐妹,一个母后,如今探望的人都探望了,她竟是无处可去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宫门,重重宫门把守更是森严了,明显比前些天守卫更是严密,不会是因为她进宫的缘故吧?帝君与太子如此敏感,到底是在防备什么。
“榆王,您可是要出宫?请出示腰牌,”走到第一重宫门,她被一名禁军拦了下来,她抬眼望去,是上次拦过她还被她伤了的陈副统领,貌似是禁军一部的。
榆王?郑纱榆有些迷惑,随后才想起今日早朝女帝亲封她为摄政王,如今这二王爷的称呼是该改口了。
“本王出宫还需要出示什么腰牌?”郑纱榆好整以暇地笑问,她不是来找茬的,就是碰碰运气罢了,不过现在看来,她确实是出不去宫门了。
“榆王请勿为难下官,太子有令,必须出示出宫腰牌才能离开皇宫,否则,任何人等不得离开,”陈副统领显然是学乖了,这一次没有说帝君吩咐,而是说了太子。
“是吗,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太子还没当帝呢,就管起宫门出入之事了,真是母后的得力助手,好儿女啊好儿女,”郑纱榆微微仰头大笑,看似欣慰,实质谁都知道是讽刺之意。
“榆王请勿为难下官,下官也是奉命行事,”陈副统领躬身行礼,语气一板一眼的,丝毫不肯让步。
“这么说,太子是想软禁本王了?”郑纱榆微微眯眼,寒光乍现,不待出手身后便传来了快步而来的脚步声。
“参见榆王!”是禁军二部的副统领莫可,他身后跟着两队禁军。
“平身,”郑纱榆淡淡地说道,即便莫可是女帝的人,她也不会表现出什么热络。
“榆王,下官奉命前来请榆王动身圣庆宫,女帝病情加重,华御医正在诊治,请榆王移步,”莫可语气急切。
闻言,郑纱榆蹙眉,冷声斥责,“不早说!”
莫可低头道歉,郑纱榆转身朝圣庆宫的方向疾奔而去,即便地上积雪甚厚,她行动也没有半点阻碍,不说踏雪无痕,她的轻功也是极其了得的。
圣庆宫,华清御医正在为女帝诊治,帝君与太子候在寝宫外的厅堂,心急如焚。
郑纱榆急跑进来,帝君抬眼恨恨看向郑纱榆,指着郑纱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都是你这个不孝女!是你害得女帝病情加重的!你这个不孝女,灾星!你每次进宫女帝都会加重病情!你为什么进宫!你滚!你滚出去!都是你害的!女帝如此都是你害的!”
郑纱榆咬牙,一肚子的火气让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向帝君,帝君一时不察被郑纱榆推得后退好几步,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第149章 受了重伤5()
郑纱榆惊疑地盯着帝君苍白如纸的脸庞,她不过是推他一下,不可能让他痛苦到面色如此苍白,除非……
“君父大人,刚刚气焰不是很高吗,怎么被榆儿推一下,面色就如此不妥?”郑纱榆冷笑,口吻试探中带着些放肆。
帝君捂住胸口,一手颤抖地捂住了脸,宽大的衣袖完全遮挡了他的面容,他低声地咳了一下。太子见帝君真是不适,连忙过去扶住帝君,却被帝君一把推开了。
郑纱榆紧紧盯着帝君,他的神色太可疑了,似乎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才导致的,想到此,郑纱榆几步过去一把抓住了帝君的手,拨开了他的手看向他的面容。
帝君惊惧地想要推开郑纱榆,力气却不如郑纱榆的大,他只得恶狠狠地瞪着郑纱榆,冷声斥责,“榆儿!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冒犯本宫吗!”
郑纱榆闻言连忙松手,这个该死的帝君,诬赖她什么不好,诬赖她冒犯?!
不过这一出,也让她看清了帝君那苍白如纸的脸色瞬间恢复了红润,仿佛刚才的苍白不过是眼花看错罢了,若不是看到帝君手腕的一道伤口,她几乎也以为是自己眼睛不好。
那道伤口,是情归无恨救她的时候,用暗器伤了的,当时为了打落黑衣人的剑,情归无恨飞出暗器刺中了他的手腕,方向、深度都刚刚对上,原来那个要置她于死地的黑衣人,竟是帝君本人!
郑纱榆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唇角,“君父大人多虑了,儿臣不过是关心君父伤势,并没有冒犯之意,还望君父大人见谅。”
帝君冷冷一哼,甩袖转过了身去,冷声回道:“本宫没伤,不必榆儿忧虑,你还是担心女帝吧,她要有个不测,都是你的错!”
言则,女帝若是不测,责任全在她郑纱榆身上了?郑纱榆紧紧握拳,愤怒从心底直窜而上,“君父大人切莫胡言乱语,母后本就病重,如何与儿臣有关,凭何就是儿臣的错?照顾母后的该是君父大人你,君父大人身为母后的正皇夫,自然担当起照顾母后的责任,母后若有三长两短,便是君父大人照顾不周,该都是君父大人的错失!”
诬赖她,也得有个好的理由!郑纱榆冷冷撇头,一甩衣袖,算是发泄自己的气愤。
帝君闻言,恨恨地咬了咬牙,找不到什么话去辩驳,便是怒视着郑纱榆,郑纱榆不尊敬的态度让他火冒三丈,女帝在里面生死未卜,他又是担忧又是仇恨,一时间,他竟是有口不能言。
“君父,你切莫生气,榆儿还小,不懂事,你别与她计较,消消气,消消气,”太子连忙过来安抚帝君,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君父,她对他自然最是上心的。
帝君一把挥开太子递过来的茶水,对自己的亲女儿也是不假辞色,他精致的面容转向太子,狠狠地剜了太子一眼,心里暗恨这个女儿的不争气。
郑纱榆看到帝君如此气愤,冷冷一笑,道:“君父大人切莫生气,可不利于内伤的痊愈,不若让御医来看一下君父大人的伤势?”
帝君闻此更是气恨,他抬手狠狠拍向身侧的桌子,那无辜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化为飞灰!
郑纱榆双目一下圆睁,很快恢复淡然的神色,她肯定帝君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情归无恨那一掌可不是好挨的,不知帝君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支撑到现在,而神色还能如常,这一下可是动了好几成内力的,怕是把旧伤扯裂了,更严重了吧……
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发火吧发火吧,你受伤还能少算计我一点呢,郑纱榆晃动了一下身躯,心里暗想着。
太子则惊恐地看着帝君,她从来不知道帝君武功如此之高,这一下着实把她吓坏了,她颤巍巍地伸手指着帝君,惊恐地问:“君,君父,你为何……你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儿臣,儿臣一直不知……”
帝君冷冷地睨了太子一眼,对这个女儿是又爱又恨,爱,她毕竟是他唯一的孩儿,恨,太子如此不中用不争气,他暗暗捂住胸口,转向郑纱榆怒声斥责,“榆儿,本宫没有受伤!你看到了!”
郑纱榆暗暗一笑,点头称是,“是,君父大人没有受伤,只是儿臣没看太明白,君父大人可以再示范一次吗?榆儿武功不好,还请君父大人赐教。”
“你!”帝君指着郑纱榆,气得浑身颤抖,也有可能是因为内伤,总之他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有什么从口腔想要冲口而出,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冷冷地瞪了郑纱榆一眼,夺步奔了出去。
郑纱榆若有所思地看着帝君离开的背影,他明显的内伤加剧,扯裂了伤口,血液从口腔吐出,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势,不但用了胭脂,还用了些内力逼迫自己的脸色变红,刚刚那一下将桌子轰成粉末,内伤更是严重,再也撑不住掩饰不住,才逃了出去。
“君父!君父你去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太子不明所以地高声唤着自己的君父,一脸无知与疑惑。
郑纱榆没有理会她,看见华清御医从里室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华御医,母后状况如何?病情严重吗?”
华清御医一脸疲惫,朝太子与郑纱榆行了一礼,才道:“病情稳定下来了,只是状况不好,以目前这样的状态,怕是……”
“是怎么样?母后不会有事的!”郑纱榆一把抓住华清御医的双臂,眼神恶狠狠地警告。
华清御医顿时明白过来,有太子在场,他不能轻易将女帝的病情透露出去,“下官先去开药,女帝还需多多休息,太子、榆王切勿过于打扰。”
太子顺从地点头,看了看里室,她对郑纱榆说道:“本宫先去处理朝政了,母后这儿还有劳二皇妹多多担待,”说完她转身便朝殿外走去。
郑纱榆应声说是,目送太子的身影彻底离开寝宫,才转头问华清御医,“母后到底怎么样?还能不能治?”
华清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难治,即便是神医再世,也是无能为力,女帝如此状况,最多只有二个月的性命。”
郑纱榆身躯一震,惊讶地倒退几步,即便神医再世,也无能为力?那么即便是无言在,也没办法治好母后了……
“你……尽力吧,下去开药吧,”郑纱榆摆摆手,将华清打发了出去,她缓步走向了里室,来到了女帝的床榻前。
第150章 受了重伤6()
坐在女帝的床榻边,郑纱榆看着女帝苍白失色的面容,她脸上已经很多皱纹了,她已经不年轻了,身为帝王,操持了大半辈子,她终于是要倒下了,或许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母后,是榆儿不孝,榆儿从来不曾设身处地为母后想过,只知道任性妄为,让母后伤心难过,都是儿臣不孝啊……”郑纱榆抓起女帝的手,难过地啜泣起来,她身上流着的一半都是女帝的血脉,她们之间的骨肉亲情始终是割舍不得的,“母后,不要离开儿臣,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儿臣不能没有母后,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妈妈……”
郑纱榆越想越伤心,伏在女帝的床边痛哭失声。女帝似乎是被她吵醒的,悠悠睁开了眼眸,晦暗的眸子没有什么光泽,只有一片沉沉的色泽。
“榆儿,莫哭,可丑了,”女帝爱怜地伸手抚去郑纱榆脸上的泪水,她神色间的疲惫沉沉如夜。
“母后,对不起,吵醒你了,”郑纱榆不好意思地低头,赶紧擦去自己的眼泪。
“榆儿,你到朕的后屏风,桌子上有一个花瓶,转动一下,就看到了,把东西收好,千万收好,切勿与任何人言说,”女帝有些急切,将她推向她床东侧的屏风那边。
“母后,你病得很重,要好好休息,”郑纱榆看了看那扇屏风,转回头趴在女帝床前,似乎不想动。
女帝可就急了,“去,快去,母后现在这状况,说不定哪一天就倒下醒不来了,后事必须都提前安排好,去啊,你快去啊……”
郑纱榆被催得无奈,只能起身走向床东侧的屏风,绕过了屏风,果然看到一张朱色桌子上的花瓶,照着女帝所说的转动了一下,旁边一个暗格竟然自然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黄布包裹的木盒,伸手取出木盒,不待打开却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她一惊,连忙放开盒子,将所有东西归回原位,蹑手蹑脚地躲到了屏风之后,从她这个位置看去,刚刚好将女帝的床榻看得清清楚楚。
是帝君,去而复返的帝君。他似乎恢复了一些,此刻很是虚弱,他在宫人的搀扶下走到了女帝的床边。才这么一会功夫,女帝又睡了过去,她许是病得太重,没有好好休息吧。
帝君挥手让宫人都退了出去,他精致的面容此刻很是苍白,但看着女帝的神情无比深情与温柔,他抬手轻轻抚上女帝苍白的面容,喃喃地开口低语。
“怡,臣妾好久不曾如此唤你了,臣妾好担心你,为什么你会突然生病,病得如此之重,”帝君十分伤心,垂着头低低地开始啜泣,“怡,你对臣妾没有一丝信任吗,御医说你病了很久了,可是你一直不说,臣妾是你的皇夫啊,你为何要瞒臣妾,臣妾很伤心,很担心,你为何总是如此,总是对臣妾不屑一顾,臣妾那么爱你,为什么你半点怜惜都不给臣妾?”
郑纱榆捂住嘴巴,凝神静气地躲在屏风之后,若是平时,以帝君的武功怕是早就发现她了,可是现在帝君伤重,也是难以发现她在暗处的。
帝君低低柔柔的嗓音悲伤而夹带着愁绪,“怡,臣妾真的很爱你,即便你现在老了,病了,臣妾还是那么爱你,你以为臣妾真的不知道你病了吗,臣妾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臣妾知道你的顾虑,你讳疾忌医,你还担心有心人拿你病重做文章,可是你不知道,你病了那么久,怎么会能够撑到现在的,怡,若不是臣妾懂医,你现在怕是一堆白骨了,可是你都不知道,你不会知道臣妾有多爱你啊……为了你的病,臣妾日夜苦读医书,若不是臣妾一直给你用药,你已经离开臣妾快半年了……”
郑纱榆惊惧地睁圆了眼睛,帝君是什么意思,他说的都是真的?!
帝君似乎想起什么,伸出手去点住了女帝的睡穴,这才放心地脱了自己的靴子,将女帝往里抱了抱,空出了一人的位置,他安心地躺了上去。
“怡,你安心地睡吧,最多,你只剩下两个月的命了,臣妾爱你,却还有半辈子,你总是不爱臣妾,在你心里,难道只有贵君吗,贵君已经死了,他生下榆儿便死了,他死了那么多年,你有没有忘记他,你心里,可曾有臣妾半分的位置……”
郑纱榆掩嘴,眼泪簌簌落下,她亲生君父死了,生下她便死了?女帝一直没有告诉她,一直都瞒着她啊,她以为自己的亲生君父还是活着的……
帝君的声音悲伤中带着无望,爱了一辈子,却得不来自己妻主的半点爱意,他极伤极痛,却是无可奈何,他能怎么办,他能控制所有权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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