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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腹黑魔帝赖上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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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她一直那么喜欢他,被心上人亲近,她应该开心的,可是,此刻被他这么对待,她整个人的身子都瞬间不舒服极了,甚至胃里面也隐隐开始翻滚起来!
她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了他的头顶发丝里,揪住了他的一些发丝,用上了力气一扯,沈逸霁顿时低低的嘶了一口气,动作也瞬间止住。
“松开。”他低斥。
“你先放开我!”杨清歌的语气是少见的严厉。
沈逸霁皱着浓眉忍着痛,有些讶异的抬起眸来,望着她绷得紧紧的小脸儿,他挑了挑眉峰,道:“对我又打又拽的,是想增加些情趣?呵,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谁谁欲擒故纵了?沈逸霁,你怎么一直在胡说八道!”杨清歌被他说的气往头顶涌,他怎么能这么想她!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的思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离谱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她,实在让她觉得陌生,这还是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沈逸霁吗?以前他就算再冷然,也不会说这些羞辱她的话语,如果不是面前的这张俊美容颜实在太过熟悉,她都要怀疑这是一个假冒者了!
第16章 送到手的美味()
沈逸霁挑了挑眉,揶揄道:“嗯,看来我的清歌胆子大了,居然题名道姓的要挟我,真是以为要坐稳我妻子之位了?”
“你放不放?”杨清歌的眸子羞愤的盯着他,手指微微紧了紧,胃里翻涌的厉害。
沈逸霁显然不将她的危险放在眼里,在她胸口的手不仅不退,反而前进了。
他现在被这个丫头撩拨得身体里的邪火一阵一阵的上涌,被冷风和凉雨都浇息不了,唯有她可做良药解之,他如何可能会放过她!
“送到手的美味我不吃,我是傻子吗?”沈逸霁可没有打算放开她,嗤笑道:“而且,还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眼见沈逸霁还不松开她,她不由得大急,又是一扯他的头发:“我没有,你放开我!”
沈逸霁嘶了一声,终于觉得不能放任她张牙舞爪下去了,他一只大手飞快的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往头顶按去。
杨清歌被迫挺起胸来,整个人无法挣扎,犹如砧板上的鲶鱼一般等待着沈逸霁的品尝,沈逸霁那俊美的眉目之间露出一抹兴奋的笑意,低下头去就要吻她苍白的脸颊。
却不妨杨清歌小嘴一张,“呕——”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便倾洒在了他的胸前。
沈逸霁脸色一变,僵了僵身子:“你!”
杨清歌小脸苦楚,控制不住的继续朝他胸前干呕,他立刻松开了对她钳制,皱眉后退了一步,怒道:“杨清歌!”
杨清歌并非有意吐在沈逸霁的身上,实在是忍不住了,早上只勉强喝了点稀粥而已,胃里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股股的往上翻涌着,但她来不及解释,自沈逸霁放开她,她就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捂着胸口,难受的干呕个不停。
沈逸霁的怒火还未消散,嫌弃的别过脸不去看身上的脏污,他斜瞪着她,气恼道:“我的碰触既然这么让你恶心,早先为何还要下套和我一度春宵?”
杨清歌哪里能回答他,她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
她此刻整个人都要吐的虚脱了,这几天每次吃点东西都要吐个干干净净,这一次更是严重,像是要把身体里面的心肝肺都连带着要吐出来似得,她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要死了。
甚至有一个刹那,她竟然有那么一个念头,如果她就这么死在了沈逸霁面前,不晓得他那一贯清冷俊美的容颜上会不会因为她而出现一丝心疼,一丝怜惜?
沈逸霁问她话,没得到她回答,又见她干呕的厉害,不像是在作伪,他拧了拧眉头,忍不住僵着身子走上前去,轻抚着她瘦弱的纤细背部,嫌弃的问道:“你怎么了?乱吃什么脏东西了?”
杨清歌昏天暗地的吐了一阵,只觉得好像小死过一回,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纤弱的身子骨还在微微颤栗着。
她的脑海里还记得沈逸霁之前对她的诸般羞辱言语,此刻沈逸霁的关怀尤其刺耳,身累使得她这一刻心更累,对沈逸霁的碰触越发的排斥,又生怕他对她再起邪念,她只想赶紧远离他,这一刻远离他!
于是,不假思索的便挥臂躲开他,喊了一句:“别碰我!!!”
沈逸霁本就没有怎么用力,手臂被她一下子挥开了手去,愣了一愣。
杨清歌已经攥着衣襟,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得,一下子仓皇跳出老远,然后慌里慌张的跑走了。
“哎”沈逸霁伸了伸手,想要说什么,杨清歌已经跌跌撞撞的转了个弯儿消失不见了。
第17章 她已不再是黄花大闺女()
杨清歌一口气跑出了老远,直把沈逸霁甩的干干净净,再也看不到了,她才捂着胸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被沈逸霁上下其手的轻薄,让她一路上想起来就脸颊火辣辣的。
她于这事儿上实在毫无经验,今日沈逸霁之举,真是吓到她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沈逸霁撕得处处流露1春光,还好披了沈逸霁的大氅,不然可没脸见人了。
就算如此,这大氅一看就是男人的,难免让人多想,杨清歌扯了扯衣襟,将自己娇小的身子都掩在大氅里面,幸好今日天气恶劣,路上行人很少,不然这般形象也定要被人议论非非的。
杨清歌这一路上脑子里颇为凌乱,她一会儿想到沈逸霁轻薄她的举止,一会儿想到沈逸霁的刺心言辞,心里乱糟糟的。
她能感受到沈逸霁是看轻了她,不然,他绝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屡次对她轻薄。
他以前从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举止,就算她那年磨破了十指,亲自将他从断壁残垣之下挖出来,他感动的热泪盈眶,也只是颤抖的握了握她受伤的手。
一直以来,虽然是她付出较多,可是他待她也颇为尊重,她并没有什么怨言,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发生过关系,他便看轻了她。
想到这里,杨清歌伤心极了,那天的事情,她根本不晓得怎么回事,她甚至是怀疑沈逸霁对她做了手脚,不然她怎么会一点儿的回忆都没有?
这两年的沈逸霁越来越凸显出他的优秀,想要和他攀上亲事的人家多不胜数,他从不表态,她心里虽急,可她一直都非常规矩,从未想过要靠身子来挽留沈逸霁。
和沈逸霁发生了关系,她颇是懊恼自责,却从不曾埋怨过他,也不曾退缩过。
她以为他们之间会因此更亲密一步,没承想今日却是这般屈辱情形真不如不见。
她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虽然心里很喜欢沈逸霁,愿意为沈逸霁付出,可是,她却是无法忍受沈逸霁一而再的轻蔑她!
只是啊,如今又能怎么办呢?
她还是得巴巴的指望沈逸霁能早日来娶她
她已不再是黄花大闺女,逸阳城的人最是注重贞洁,若是她拖着一个不清白的身子嫁给别的男人,只怕一辈子都不能安宁了。
她有些沮丧,如今的她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她的身子已经给了沈逸霁,这辈子都只能嫁给他了。
何况,她喜欢沈逸霁,喜欢了三年,她也从未想过要嫁给别的男人。
她虽然羞恼无比,却也无济于事,若是她等不及想嫁人,以前来她家提亲的人那么多,她早就早早的嫁给别的男人了,绝不会推了又推,只为等沈逸霁来求娶。
她抚摸了一下小腹,沈逸霁说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他就会娶她。虽然他现在一心想覆在科考上,不愿成亲,可是,她觉得他不会那么固执己见的,如若她真的怀孕了,那他怎么也不会让她大着肚子受人嗤笑的吧?
第18章 你跑什么?()
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现如今沈逸霁已经看轻了她,嫁给他以后,他还能好好待她吗?
第一次,她有点儿对亲事畏惧了。
若是成婚后,他如今日这般这么讽刺她,她该如何处之?
纠结了一下,她自我安慰道,罢了,这辈子,她的男人就是沈逸霁了,他是好是坏,都是她选择的,不是吗?何况她有了他们俩的孩子,他总归会念及她的好,待她好一点罢!
她烦恼的胡思乱想着,“哒哒哒——”一阵马车驶来的声音传来,恍惚间一抬头,她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之前经过的潇潇暮雨楼了。
她心里顿时一惊,这才嗖地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
她把那位萧老板借给她的伞,给丢在了赏菊亭那儿了!
当时跑得太慌,把伞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难怪走着一路都觉得浑身发冷,好像少了些什么似得,原来是这个。
她下意识的抬眸瞧了瞧潇潇暮雨楼,隐约看到楼上窗口处好像有个高大的人影,仔细一瞧,呀,不正是那位年轻的萧老板嘛!
他此刻正悠闲的倚窗而立,手里好像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青釉茶杯,在一边品茶一边幽幽的看着外面,看不出在想什么。
杨清歌自下而上的看,恰好和他转过来的幽深目光对上,她顿时有些尴尬,她说了要还伞给人家的,结果现在却弄丢了。
“呵,是你!”萧老板深浓的眉头上扬了下,俯视着她:“怎么又成落汤鸡了?”
杨清歌本不打算搭话的,却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毕竟她脸上没有蒙白纱,那白纱不晓得什么时候就被刮掉了,整个小脸儿都展露了出来,还有她身上披的还是沈逸霁的大氅,将她的身形遮盖的严严实实,之前穿的衣服也看不见了,他却能一下子就迅速认出她来,这多多少少让她有些讶然。
随即,她又有想立刻躲起来,她现在甚是狼狈,不想被人发现,却偏偏被人给瞧见了。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转身小跑了回去。
身后似乎听到那萧老板似乎疑惑的问了她一句:“你跑什么?”
她头也没回就答他了三个字:“找东西。”
一路跑的气喘吁吁,跑到了先前才离开的赏菊亭。
沈逸霁早就走了,地上除了有零星她衣服的细碎布料,和乱七八糟的树枝花瓣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颇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怅然。
她重新跑回来是为了找伞的,借了人家的东西,她不习惯欠着,而且她也能看出来那把伞价值不菲,不是她这种小门小户舍得买的,她怎么能好意思弄丢了呢?
她跑到了之前伞掉落的地方,只是,伞已经不在那里了。她想应该是沈逸霁给拿走了,他们两家的方向不一致,不然她应该在路上就碰到了他。
如此一想,她也稍微放下了心,下次让人捎信给沈逸霁的时候,可以让他把伞给她带来。
她折转身打算往回走,却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一个陌生男人吓了一跳。
这个陌生男人身材颇为魁伟,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皮肤有些黝黑,穿着一身短打,手里举着一把伞,看到她的脸蛋儿,微微一震,随即对着她悄然咧嘴,嘿嘿一笑。
第19章 你……你不要过来!()
杨清歌瞳孔微缩天哪,这个陌生男人对她笑的好渗人!
男人笑眯眯的问她:“姑娘你找什么东西?我来帮你找啊?”
“不,不用了!”杨清歌警铃大作,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笑的还这可怕
男人笑眯眯的往她身边走去:“没关系,我帮姑娘找,姑娘可能不知道,我找东西可是一流!姑娘告诉我是丢了什么贵重物件罢!”
杨清歌心里发毛,步步后退。
男人举着伞笑眯眯的越靠越近,伞幕下阴影打在他深色的脸上,越发显得可怖。
杨清歌惊骇的瞥了一眼四周,荒凉的菊山除了她和这个人,连一个人经过都没有,她也没瞅见身边什么趁手的棍子之类的。还有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前面有男人堵着,后面是壁面,左右两边是郁郁葱葱的花从,没有一个什么逃跑的好去路,她手指紧张的直抖,猛地指了一下后面,惊讶道:“哎!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男人继续笑眯眯的摇头,朝她走来,边走边道:“我刚走过来,没看见有什么东西啊?姑娘,瞧你淋得浑身通湿,是什么贵重东西,竟值得这般?”
杨清歌本来是猛然一声打算让男人转移注意力,然后她好冲过去跑路的。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有警惕性,连扭头都不扭。
眼见男人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杨清歌已无暇多虑,慌不择路的拔腿就跑。
“哎?”男人顿了顿步子,有些奇怪的望着往郁郁葱葱的花从里跌跌撞撞跑去的杨清歌:“姑娘的东西是丢在那里了吗?”
杨清歌跑进了花从里,不曾细细看路,只想赶紧摆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不妨一根藤蔓静悄悄的缠着几株菊花的根茎,她顿时被绊了一下,踉踉跄跄的一下子便摔趴在地上。
男人却是一步步跟上,继续笑眯眯问道:“姑娘你跑什么?没事吧?”
杨清歌看他越发靠近,紧张的额头冒汗,声音有些发抖:“你你你不要过来!”
男子摸了摸下巴,笑眯眯:“我扶姑娘起来,嘿嘿嘿”
眼见是跑不脱了,杨清歌打了个寒战,心里砰砰直跳,几乎绝望的尖叫出一声救命,手里下意识的攥起一块泥土朝这个男人砸了过去。
男人壮硕的身子灵敏的闪身躲过,愣了一愣,随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黝黑的脸庞顿时又黑了一黑。
不好这是发怒了,杨清歌心里忐忑极了,不住的往后退缩。
男人把手放在嘴边,虚咳了一下:“咳!姑娘,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是正经人!我是我们老大指派来帮姑娘你找东西的!”
杨清歌一愣:“老大?”
“我老大啊,他姓萧!”男人立刻道。
“潇潇暮雨楼的萧老板?”杨清歌再愣。
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你定是认识我家老板吧?我叫叶裟,是萧老板的店小二!不是姑娘想的什么登徒子之流!”
“额?”杨清歌缓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紧张了:“是么,嘿我刚就是,就是叫着玩儿的。”
第20章 你老大说了什么?()
“叫着玩儿的?”这个叫叶裟的男子可不太相信。
“”这次轮到杨清歌尴尬了,毕竟人家是好意,她会错了意。
叶裟颇受打击的摸了摸自己腮帮子问她:“话说姑娘,我哪点而长得像那种登徒子啦?别人都说我长了一张朴实无害的脸!”
杨清歌尴尬的抿了抿嘴唇,想要挽回这个对他的打击:“嗯,那个,现在一看,是还挺朴实的”
没了那热情的笑容,这叶裟看起来倒是很敦实的男子了。
“本来就是!”叶裟那厚厚的嘴唇似乎都有些傲娇的嘟起来了:“真不知道姑娘什么眼光”
这么自信,杨清歌无语:“”
只是他被认成登徒子这能怪她吗?嘁,居然还嫌弃她!任哪个女子骤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尾随着自己,还对自己笑的那么古怪,都会这么想吧!
不过,眼下解除了误会,再看这个叶裟笑起来的时候,似乎的确有几分和善,可是,当他盯着一个陌生女子笑的这么欢的时候,就很容易让人误会那是色眯眯的笑容了。
看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模样,叶裟的表情很是悲愤,有一种想要捶胸顿足的憋屈:“说起来,我老大之所以让我来帮你找东西,就是怕那几个冰冷冷的木头块儿会吓到你!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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