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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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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酒听后,倒是没再说什么,恭恭敬敬的便从营帐中退了出去。
沈裕在床榻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感叹道:“不过出去一趟,怎么就清减了这么多。”
而在成功霸占了沈裕营帐的沈澈却是半分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正点着烛盏,等着沈裕回来兴师问罪,谁知道那人竟然一夜未归。
不用多想,便能猜出这人必定是在暖暖那打了一夜的地铺。
等着第二日天才将将明,沈澈便迫不及待的穿戴好从营帐中走了出去,几乎是奔着回了自己的营帐,还未掀开帐子,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道欢喜的笑声,还有女儿家软软的撒娇声。
沈澈的心骤然落地,他笑着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你们在说什么,竟然这般高兴?”
姜嬛见着沈澈,当即又将身子往沈裕那靠了靠,只差整个人没有挂在沈裕的手臂上:“哥哥,二哥回来了,我们去见见父亲吧。”
“一别都快两年了,我好想父亲呐!”姜嬛仰着面眯着眼睛冲着沈裕笑道。
沈裕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温和:“嗯。”
045我要带一个人回长安()
可如今两国开战,身为主帅沈安是忙得脚不沾地的,等着清晨沈裕将姜嬛带过去的时候,他们三人便扑了一个空。
沈裕瞧着空空如也的营帐,便将姜嬛给推了进去:“你现在这儿等着父亲,我去演武场一趟。”
姜嬛点点头,乖巧的应了声,拉着沈裕衣袖的手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搭在了衣裳的两侧,沈澈往里走了一步,刚想同沈裕说,他陪着暖暖一块在这儿等着父亲的时候,就被沈裕给扯了出去:“你同我去。”
沈裕用了些力道,可没有留情面,沈澈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揪,完全没有准备,便直接从营帐中跌了出去,差点就摔到了地面上。
沈澈一痛,整张脸几乎都要皱起来,沈裕却没有像往常那般,伸手去将他扶起来,而是眉眼极冷极淡的往他的脸上看了眼,顿时就让沈澈一个激灵,赶忙一个鲤鱼打挺给跳了起来:“大哥,咱们先过去吧。”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此地。
营帐内,姜嬛伸手将掩着的帐子悄悄地掀开了一条缝隙,凝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不多时,沽酒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白粥,白粥正冒着热气,他将粥摆在了姜嬛的面前:“姑娘,如今此地有些粮草不够,还请您先将就些。”
“无事。”姜嬛摇摇头,将还有几分烫的白粥端了起来,搁在书案上,“沽酒,大哥和二哥去了演武场,你也去吧。”
沽酒道:“属下是姑娘您的护卫,属下去哪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许久不见大哥和二哥了,有些东西感觉同以往不太一样,你帮我去听听,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姜嬛微仰着小脸看他,可那双眸子中,却平淡无波,似乎说的不过是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
沽酒听后,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道:“姑娘您是大公子和二公子掌中宝,这点永远都是不会变的,不管如何两位公子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您好。”
“我知道,也明白。”姜嬛见着心思被沽酒戳破,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的不耐来,昨儿沈裕在她的床脚边守了一夜,她如何会不知。
只是阿瑾
她是他们的妹妹不错,可他们心中却是将姬以羡当成敌人啊,这让她如何放心。
沽酒见不得自家姑娘流露出这般伤心欲绝的神色来,他低低的应了声,便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演武场。
沈裕提着沈澈的后衣领,将他甩到了场中央,又让一旁的将士随手甩了一柄长剑和一柄长枪来,他将剑递到了沈澈的面前:“我们比试一场。”
沈澈揉了揉手,心中也明白自家兄长到底是因和发难,他苦笑着接过,心中却早已将沈梨那丫头给骂了不下十遍。
他面色平静的接过,问道:“大哥想如何比试?”
“老规矩。”沈裕提着长枪,冷冷的看着他。
“行。”沈辰无奈的点头应着,耳旁紧接着就传来了将士们喝彩的声音。
偶尔的比试,其实也有利于激励士气,是以沈安对他们兄弟两人偶尔的比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大家伙也都以为两位少将军是点到为止,谁知越打越激烈,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趋势,这可吓着了在一旁围观的副将,忙不迭跑去将正在议事的沈安找了来。
沈安本来也没当一回事,可见这副将这般着急,这才不急不缓的从营帐中出来,同副将一块去了演武场,本以为这不过是两兄弟之间的小打小闹,谁知一见着,沈安便直觉不对劲,他飞身而起,给了一人一脚,将他们全都踢在了地上之后,才皱着眉头厉声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沈安那一脚踢得着实不轻,沈澈捂着被胸口,用剑作为支撑从地面上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儿子见过父亲。”
“父亲。”相比较之下,沈裕就有冷淡许多。
沈安拧着眉:“你看你们打成什么样,也不嫌丢人现眼的,还不快跟我走!”
沈澈面无表情的将剑扔给了一旁的副将,跟在沈安的身后走了,与沈裕一起并肩走在了沈安的左右。
三人等到了一处稍微空旷些的地儿,沈安这才止住了脚步,他不耐的抬眸看向两人:“说吧,你们今儿在这儿做什么幺蛾子。”
沈澈拱手道:“儿子只是在同大哥比试。”
沈安冷笑,忍着想要一脚踹过去的冲动:“老子还不了解你们两个,什么比试?你们是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了吗?”
“不如去帮帮后勤挑水砍柴煮饭?”
两人默契的俱皆沉默下来,一言不发的。
“哟,你们还挺有骨气的?”沈安挑眉冷笑,从腰间将鞭子给解了下来,鞭子软绵绵的搭在了地面上。
“你当老子傻?”沈安可不信他们这一套,“你们两个是什么德性,需要老子一个一个的和你们说?从昨儿开始,你俩就鬼鬼祟祟的不对劲,半夜还在营帐中狼嚎,你们真以为老子不知道。”
“要不是老子最近事忙,没空理会你们两个兔崽子,你们觉得自个能安静的等到现在才被我收拾?”沈安转头瞧了眼,往后退了几步,懒洋洋的靠在了树干上。
两人对望了一眼后,沈裕往前走了一步:“父亲。”
沈安冷冷道:“说。”
“今日之事,是儿子不对,是儿子太过冲动了,还请父亲责罚。”沈裕一撩袍子便下跪请罪。
沈安道:“你要认错也行,先说你们昨晚是怎么回事?”
沈裕低头道:“昨儿暖暖来了,我担心暖暖有事,便在守了暖暖一夜,如今暖暖正在父亲的营帐中。”
“暖暖?”沈安脸色骤变,当即什么都顾不得,立马就跑回了营帐中。
沈裕面无表情的起身,拍了拍膝盖上沾染的灰尘,侧目看向了站在身后的沈澈冷声道:“暖暖同姬临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你都发现了?”沈澈懒洋洋的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暖暖瞒的有多好了。”
沈裕气得脸色涨红:“你以为我是傻子?姬临渊一被抓,立马就屁颠屁颠的回了云州,还潜进了府中,给老三下药!”
沈澈倒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这么一桩冤孽,听后,颇为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这小丫头,当真是翅膀硬了。”
“我瞧着不是暖暖翅膀硬了,是那个野男人到底给暖暖灌了什么迷魂汤!”沈裕还在生气,情绪极度的不稳定,“当初抓着那人,你怎么就没一剑将他给杀了!”
沈澈挠挠头:“他可是广陵王府的世子,若是死在了我们的手上,估摸着咱们真要和大燕打一个天翻地覆了。”
“那就打!”沈裕说的是掷地有声。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安了。
可当沈安站在她面前的时候,那种生疏陌生感却是半分都不存在,她朝着人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嗫喏着:“爹爹。”
沈安如今神色已经变得温和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爹爹在这儿。”
“暖暖,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若非我保护不周,你也不会失去音信这么般久。”沈安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自责。
“与爹爹无关,这件事是女儿做得不对,是女儿太过轻信于人,这才让人有人可趁之机。”姜嬛拉着他的手臂,“前些日子我去宜州的时候,见着南少主,关于金陵的事,他已经全部同我说了,是女儿不孝,竟然”
“此事与你无关,不过是小人作祟罢了。我沈家如何,还轮不到一些外人说三道四的。”沈安拉着姜嬛在矮凳上坐下,“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了,还有你娘亲在金陵想你都快相思成疾了,明儿我便抽一队护卫,护送你回金陵去。”
“云州如今正在打仗,你实在是不宜留在此处,知道吗?”
三言两句,沈安便将她的去处全都安排好。
姜嬛一听,静默了会儿,才道:“爹爹,我如今还不想回金陵。”
沈安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为何?”
“女儿还有事要处理。”姜嬛低着头说道,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沈安其实不算是个好性子,只是在女儿的面前,他愿意将自个火气给控制住,可如今听见他这般说,不由得就想起了被沈裕他们三个关在沈府地牢中的那人,顿时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也罕见的冷着一张脸:“什么事?”
营帐外日头正盛。
沈澈趴在营帐门帐那,屏息静立的听着他俩的谈话,沈裕虽然不耐烦的冷着一张脸,却也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静静听着沈安同姜嬛之间的对话。
“我要带一个人回长安。”姜嬛轻声道。
沈安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
两人都是极有耐性的人,沈安不答,姜嬛也不多加催促,敛着眉眼静静地等着沈安的回答。
可等着一盏茶,从热变凉,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张口说上一句。
046不为良人()
外面的日头也渐渐沉了下去。
两人对坐无言。
站在营帐外的沈裕和沈澈只觉得自己腿脚都不是自己的,酸麻的厉害,全靠彼此互相搀扶着,这才免了摔在地上。
“进来。”沈裕的声音从营帐中传了出来,站在外面的两人对望一眼,默契的清咳一声,掀开帘子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营帐中的气氛是几近诡异的沉默。
两人又相视一眼,走到了姜嬛的身边坐下,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姜嬛夹在了中间,瞧着倒是有几分像三堂会审。
沈澈十分不客气的伸手给自己和沈裕倒了一盏茶,美名曰:压惊。
茶水此时已经凉了,滚过喉咙的时候,也带着几分凉意。
沈安的脸色可以说是十分差了,他以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后,才道:“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想同我说的吗?”
姜嬛从小最擅长的事就是让两位兄长替她背黑锅,如今就算是长大了,也变不到哪里去,是以刚听见沈安的发问,她便在下面悄悄扯了扯两位兄长的衣角。
两人一人看了她一眼,齐齐出声:“昨儿也不过是因为暖暖太过想念父亲,是以这才趁夜来了。”
“哦?”沈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三人一眼,“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如今老了,特别好糊弄。”
“没。”姜嬛开口,“如今爹爹正是老当益壮,怎么会老了?是爹爹太多心了。”
沈澈听后,也赶紧跟着附和,至于其他的多余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沈安的目光在三人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后,这才冷冷一笑:“你们还是在敷衍我?当我真不知你们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吗?”
“我不说暖暖,就说你们两个同老三,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大营和府中两处地方往来,前段时日你们三个还一起偷偷摸摸的出去,也不知做什么事,直到半夜才回来,还扛着一个人,我虽然是在大营中,你们就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兔崽子是在做什么?”沈安手指按在书案边角上,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怒火。
沈澈同沈裕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毕竟这事他们的确是瞒着沈安的,至于目的,他们也就是想要将小丫头给逼回来而已,若是有什么意外的收获,那纯属就是他们的运气了。
可眼下这件事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于是两人又再次选择了沉默。
“不说?”沈安眼睛一眯,隔着一张桌子,便直接给了两人一人一脚。
他这次可没有掌控什么力道,如今心中火气正盛,踢下去的一脚,自然也是用足了力气,两人一前一后的闷哼一声,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姜嬛见了,也低着头起身,同两位兄长一起跪着。
沈安压着火气,又道:“那人是不是大燕的世子。”
听着沈安冷冰冰的问话,姜嬛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开的勇气,她跪在地面上,用膝盖往前走了一步后,抬头平静的直视着沈安:“那人的确是大燕的世子,既然爹爹如今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爹爹有何打算?”
沈安抬手,失笑的指了指自己:“丫头,你这是在质问我有什么打算吗?”
“为了一个敌国的世子?”
姜嬛沉默下去,良久才缓和了一下脸色:“女儿不敢,女儿只是只是有几分担心罢了,广陵王并非是个善茬,若是让他”
“暖暖,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可存有几分私心?”沈安面无表情的将姜嬛的话给打断。
没有私心吗?姜嬛扪心自问,倏然发笑,怎么可能了?
见着姜嬛缄默三口的样,沈安心中大抵也是有了一个底,他挥挥手,有些头疼的用手按住了自己的鼻梁,女儿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如今她心中到底是几分心思,他这么可能会不知道。
沈安反手搁在书案上,用指节敲了敲才道:“你可知那位大燕世子是什么人?”
姜嬛点点头:“我知道。”
“我记得,也是你将他的消息给带回来的,大燕铁骑的主上,对吧?”沈安耐着性子温声询问。
姜嬛对于他的话是挑不出一点错来,她继续点点头:“是。”
“那你可知一旦我们放虎归山,后果是什么吗?”沈安踱着步子起身,走到了姜嬛的面前,朝着她伸了手,姜嬛犹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将手放在了沈安的手中,任由他将自己给拉了起来。
沈安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帐子那,沈澈会意,立马跟在身后,伸手将帐子撩开,大营中的种种,同远处的山河不约而同的映入眼中。
有人烟万里,也有日月长河。
沈安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按在了她的肩头,语气沉重:“暖暖,我不知你如今同那位大燕世子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步,只是你要明白,你终究同其他人家的姑娘不一样,你骨子里流着的是我沈家的血,你身上承载着的是我沈家百年的清誉。你再看看这片延绵万里的青山,这是我沈家十几代儿郎埋骨之处,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都染着我沈家儿郎的血,埋着我沈家儿郎的骨,我们沈家世代捍卫安宁,难道你要因为一个敌国的世子,将这份安宁打破吗?”
风声簌簌从耳旁拂过,明明如今不过是初秋,可姜嬛却觉得自己俨然站在一处冰天雪地中,就连拂面而来的风,都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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