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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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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位是你二舅家的姑娘,时箐。”时老夫人又同姜嬛说道。
这位时箐姑娘便是先前问她问题的那位。
姜嬛瞧着她因怒气而微微上挑的眉眼,又瞧了瞧四周同仇敌忾的几位姑娘,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对陶嘉月的羡慕来。
她同自家姐妹其实倒是还可以,但同另外几位表姐妹倒是从不曾过多亲近,更别说要那些丫头,与自己同仇敌忾,她们啊,不在背后捅自己一刀,她都该去烧香拜佛了。
见着姜嬛回应了自己一声,时箐依旧是不肯放过她,又继续问道:“可在咱们大燕,从没有过什么介绍自己义父不说说自个生父的,世子妃如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吧,不若与我们姐妹几个说说,免得日后走在大街上,与您的父亲都不认识,岂不是不太好。”
“毕竟,你父亲才算是我们时家正经的亲家呀。”
姜嬛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时箐见了,自然是更加认定这人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要不然为何不肯透露只言片语的。
再言,他们时家又不是什么嫌贫爱富的,就算是平民百姓又如何?只要家世清白即可。可像她这般吞吞吐吐的,倒是让时箐更加怀疑,当即看姜嬛的目光便越发不善起来。同时,也为陶嘉月不值。
觉得自家这位表哥到底眼有多瞎,才能看向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人。
陶嘉月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听见时箐问出了这个问题之后,姜嬛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倒是先轻叱了一句:“箐表妹,难道二舅没教过你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吗?”
时箐惊愕的睁大了眼,看着陶嘉月。
似乎没有想到最先生气的竟然是她这个一向温柔的表姐。
许是陶母也察觉到了陶嘉月的语气太过严厉,她回身不明所以的看了陶嘉月一眼,时箐摆明了是在为她出气,这丫头干嘛这般想不开?
说完之后,陶嘉月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似乎过激了些,她起身朝着时箐袅袅的一福身:“箐妹妹抱歉,刚才是姐姐不好。”
时箐脸色有些难堪,不过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没在同她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陶母倒是不由得多看了姜嬛几眼。
陶嘉月又道:“外祖母,如今府中风景尚好,不若让嘉月带姜姐姐去府中瞧瞧吧。”
“这”时老夫人低头看向坐在了身边的姜嬛,无声的询问着她的意思,只要姜嬛略一摇头,或者流露出半分不情愿来,她立马就可以替她回绝。
谁知,在时老夫人关切的目光下,姜嬛却慢慢的起身,应了陶嘉月的提议,见着两人并肩离开,时箐倒是将埋在心中想法说了出来:“她们不会打起来吧?要不,我过去瞅瞅?”
时老夫人却淡定的摇摇头:“不用,我倒是瞧着嘉月同姜嬛的关系挺好的,你们也就别过去捣乱了。”
“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后,陶嘉月率先拉住了姜嬛的手:“刚才,时箐说的话,你别往心中去,她没什么恶意的,只是被宠惯了,所以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了。”
姜嬛摇着头在她的手中写道:“无事,我没放在心中,况且她也没说什么。”
陶嘉月有几分紧张:“可她却说了她不知你生父已经亡故。”
“这有什么,事实而已。”姜嬛捏住了她的手,安抚了她一下,“听阿瑾说,府内光景甚好,不若同我去花园中走走吧。”
见着姜嬛确实不怎么在意,陶嘉月悬在嗓子眼上的心也在瞬间落回了原处,她弯着眼眉笑得极其温柔:“好啊。”
两人一同过去的时候,姬以羡正同时家五郎在她们身后跟着。
五郎可谓是十分好奇:“按理来说,嘉月表妹见着你有了世子妃,肯定是恨不得将人直接给撕了,怎么偏生就变成这般模样?”
“临渊,你是私底下同嘉月说了什么吗?不如也给我传授传授经验?”
姬以羡倒是比他更加抑郁,他也很想知道到底这两人背着他说了什么,如今竟然能走得这般近不说,还能让陶嘉月出言为她辩护?
他挑着眉,人也变得越发沉默。
两人用了膳后,便同陶家一行人,一同离了府。
陶嘉月暗中勾着姜嬛的手指,倒是有一种与她依依惜别的感觉。
姬以羡上前,将两人隔开,对着陶嘉月拱手道:“今儿多谢表妹替内子说话,若是日后有什么地儿用得着临渊的,还请表妹尽管开口。”
挂在大门之上的灯笼微微摇晃着,光影被拉得斜长。
她努力地想要扯出一抹笑来,可嘴角才微微一动,又立马垂下了眸子,眼眶周围又一圈的红痕:“如果我说,我想要让你娶我了?”
“临渊哥哥,你会答应吗?”
姬以羡面色都不改半分:“这长安城中好儿郎万千,以表妹的姿色家世,就算是当个太子妃也是绰绰有余的,何必非要瞅着我这个病秧子不妨,时辰不早了,临渊先带内子回府了。”
“姨母,请容临渊同内子,先行告退。”
虽然话说得客气,可却没有停留一分,立马就牵着姜嬛的手登了马车。
看着他毫不留情钻入马车的情形,陶嘉月再也忍不住,蓦然蹲下身子,掩面大哭。
陶母看着伤心欲绝的女儿,也跟着蹲下去,心疼的将人搂入了怀中:“月儿,你若是实在喜欢,放不下临渊,那娘亲进宫给你请旨,好不好?”
在坐进马车的刹那,姜嬛便听见了陶嘉月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她若有所感的回眸刚想看过去,就被姬以羡从后面捂住了眼睛,将她推进了马车:“暖暖,别看。”
他的手一直没有拿下来,直到那哭声渐渐地消散在她耳边的时候,姬以羡这才将捂着她眼睛的手,放下来改成了环住了她的腰。
他将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暖暖,我不喜她。”
“嘉月很好。”姜嬛语气平静的说道,“她温柔,大度,不但能成为你贤内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对你用情至深,你永远都不用担心她会背叛你,离开你。”
“阿瑾,我们在肃州的约定,还作数吗?”
姬以羡惊愕的抬眼,将她的头掰了过来,与他面对面的直视着:“暖暖,你想离开我吗?”
“我只是很客观的在同你分析利弊,你若是娶了嘉月,对你而言,是利大于弊的。”姜嬛道,“而不像我,家世不明,不清不楚,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敌国的奸细,你该怎么办?整个广陵王府都会因你的任性,而毁于一旦。”
姬以羡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来说去,你还是想离开我,是吗?”
姜嬛缓缓地闭了眼,垂着头:“阿瑾,我累了。”
015决绝()
一路静默无言。
姬以羡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而姜嬛则将车帘撩开,看向了长安城的大街,或许她已经没有多少时日能瞧见这里的一草一木。
马车刚到府门口,姬以羡这才缓缓地开口:“我还有事,要进宫一趟。”
“嗯,那你小心些。”姜嬛接了一句,头已经没有抬起半分。
他起身的动作一顿,平静的问道:“你就不挽留我吗?”
姜嬛在心中深吸了一口气:“我今儿不太舒服,就不等你”话未说完,她便听见帘子被卷起的声音传了来,她静默的闭上眼,在马车上呆了好一会儿,这才弯腰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涟漪见了,连忙伸手将她扶了下去:“世子妃,这般晚了,世子还要去哪里?”
姜嬛摇头,同涟漪一起进了府。
当日,姬以羡一夜未归。
翌日醒来。
姜嬛默不作声的一个人低头将腰间的带子系上,神色冷淡,瞧不出半分悲欢喜怒来。
涟漪将洗面漱口的东西捧到了她的面前,小声劝道:“世子妃,原先世子也经常夜不归宿的,许是宫中有什么难事,还请世子妃多加体谅。”
她抬眼看向了面前的涟漪,极慢的点点头。
其实说到底,宫中哪有这么多事够他忙的,不过是如今不想见着她罢了,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姜嬛在心中想着,接过了涟漪递过来的汗巾。
汗巾微微热,捂在手上温度倒也恰好适宜。
而且她还有预感,不但昨儿那人没回来,就连接下来的几日,那人势必也不会回府来。
对于姬以羡的心态,她倒是能猜出一二,恐怕是觉得,他不会回来,她便会老老实实的呆这儿,哪也不回去了吧。
还真是,意外的幼稚。
姜嬛看向铜镜中那张布满伤痕的脸,伸手往自己颈下摸去,她还记得朱辞镜给自己说的话,这张面具只能维持半年,若是半年一过,这张面具将不能再用。
换而言之,她最多只有半年的时日。
半年
她能做什么了?
沈府。
天色微青,霁琅便激动地扬着一封信一路高歌的跑进了王府中。
沈阑正在练武,见着霁琅疯疯癫癫的跑进来,他将手中的长剑一收,别在身后,便朝着霁琅跃了过去,拦在了他的身前:“霁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
霁琅急忙的稳住身形,朝着沈阑胡乱行了一个礼:“属下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侯爷,还请三公子行一个方便。”
沈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了他手中拿着信上,他双眸一眯:“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
“三弟,不得无礼。”沈裕不知何时已经换好衣裳走了出来。他今儿着了文人的袍子,淡青色,显得人俊朗无双,没有半分驰骋战场的杀气。
“霁琅这般着急,许是二弟那有什么进展,你还不快让人过去。”
霁琅道:“回大公子,这不是二公子的信,是郡主托人传”
话未说完,沈阑顿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跳着一把就将他手中的信给抢了过来:“是姐姐的信!给我!给我!”
霁琅没有防备,那信当真就被沈阑给抢了一个正着,他拿到手中后,赶忙就将信三两下的给拆开,一双眼亮晶晶的,就像那银河边的星辰璀璨无双。
沈裕也顾不得训斥沈阑无礼,自己也蹭了过来,两兄弟肩并肩的靠在一起,读着他们妹子传来的信。
信中只有寥寥数语——
如今一切安好,还请父亲勿念,半年方归。
不孝女沈梨敬上。
看完,沈阑犹觉得不够,又仔细的读了一遍后,这才耷拉着头,可怜兮兮的扯着沈裕的袖子:“我同姐姐都有一年半未见了,姐姐怎么都不知道问问我,是否安好?”
虽然沈裕瞧着也觉得有几分心塞,可还是安慰道:“如今暖暖跟在临渊世子身边,有诸多不便,多写多错,如今她能传信报个平安,已经是幸事了。”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难过。”沈阑低着头拉住沈裕的衣角,“我好想姐姐呀。”
沈裕叹了一口气,别说沈阑想暖暖那个丫头,他这个当兄长又如何会不想了?
那可是他沈裕的妹妹,唯一的妹妹啊。
如姜嬛所料,姬以羡在接下来的几日中,的确未在归家一步。
别说整个府中流言蜚语顿起,就连在外府的江行几人也得到了消息,说是临渊世子已经腻味了如今的世子妃,正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
姜嬛也不是聋子,偶尔在府中逛逛的时候,倒是能听见这些下人背后嚼舌根。
涟漪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涟漪都会抬头仔细的打量着自家这位世子妃,看她是否听见了这些话。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有几分心惊胆战的,生怕她听见后进宫闹事。
毕竟从半阙传来的消息看,这些日子陶嘉月正在宫中陪在世子的身边了。
其实偶尔的时候,她也会觉得这位世子妃挺可怜的,可只要一想想她霸占了世子妃的位置,心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几分不乐意。
涟漪熬了一碗绿豆汤端到了姜嬛的面前来:“世子妃,如今天热,你先喝一些绿豆汤消消暑气吧。”
姜嬛朝着她点点头,便低头喝了口。
这汤是被她冰镇过的,喝来倒是爽口,也的确解决了些夏日的烦闷。
趁着姜嬛喝汤的时候,涟漪小心翼翼的问道:“世子妃,世子都许久不曾回了,难道你就不担心世子吗?”
“奴婢可是听说陶姑娘最近也在宫中了。”
姜嬛抬头,看了涟漪一眼,缓缓摇头,多余的表情连半分都没有。
窗扇口,正好站着一个人,他低垂着头听着,脸上的神色几乎同姜嬛如出一撤。
等着姜嬛将面前的一碗绿豆汤全部喝完后,涟漪上前张罗着将碗给收了之后,一抬头就瞧见站在窗棂前的姬以羡,他静静的站在那,什么话都不说,无端的便有一股寂寥的情绪将他全身都笼罩住。
涟漪惊呼一声,一个失手便将手中的碗筷打翻。
她急忙跪下请罪。
姬以羡从外面绕了进来,站在涟漪的面前:“出去吧。”
涟漪将碗捡起来,抱在怀中后,立马就朝着门外奔了出来,临走还不忘将门给他们带上。
听见门啪嗒一声关上,姬以羡伸手按在了桌角边上:“暖暖,你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姜嬛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的靠着,眼眸却依旧低垂着,没有看他半分:“没有。”
“这些日子,我在宫中,陶嘉月也在,我俩经常独处在一块。”姬以羡又接着说道,“陛下同皇后甚至说,想为我同陶嘉月赐婚。”
姜嬛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松动:“这挺好的,我该恭喜你。”
“姜嬛。”姬以羡上前几步,一把就攥住了她的手腕,“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你同嘉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非我,你这次回长安,本就该同嘉月定亲的,一直以来,都是我介入了你和嘉月之中,如今你同嘉月终成眷属,不是好事吗?你发什么火呐。”姜嬛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腕疼,她仰着脸看他,那双眸子恍若没有半分温度似的,静若深渊。
“我若是同陶嘉月成婚之后,你想过自己要如何自处吗?”
姜嬛默了一会儿:“我不属于这儿,自然也不会留在长安,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该回到正轨了。”
“我若是不同意了?”姬以羡冷笑,“没有的手令,你觉得你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姜嬛摇头说:“阿瑾,你如今终究还只是个世子,而非王爷。”
“你在用我父亲威胁我?”姬以羡挑眉,攥着她手腕的力道自然更加的大。
“这不是威胁,而是同你陈述利弊。”姜嬛依旧十分平静,“就如同我先前与你所言,你娶陶嘉月的好处,胜过于娶我。”
姬以羡苦笑一声,将她的手腕放开,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数步:“暖暖,我从未觉得你如此的陌生。告诉我,在你的心中,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你可以不用这般冷静的用利弊去衡量,想要不顾一切的守护,去争夺的?”
“是不是在你心中,觉得我很可笑,可笑到我将一颗真心捧出来,任你糟践,却甘之如饴。”
姜嬛伸手倒了一盏茶,递到了他的面前:“说了这般多,你渴了吧?”
姬以羡低头看着已经有些冷却的茶水,一股子的怒火刷刷的直冲上了心头,他冷着脸将她递过来的茶盏伸手拂掉:“不用。”
“我真不知,你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心才能冷硬成这般可怕的样子。”姬以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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