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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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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以羡牵着姜嬛的手下来的时候,沈北行两兄弟已经在门口站着,迎接两人。
沈北行还是老样子,倒是沈北宴目光隐晦的将人从头到脚的都打量了一遍后,这才装模作样的唤了句:“妹妹。”
姜嬛福身,却是闭口不言。
沈北行奇怪的看了姜嬛一眼,到底也是个聪明人,没有当场揭穿,只道:“父亲已经等你们许久,请进来吧。”
正堂。
沈父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子,姬以羡携着姜嬛拜下去的时候,沈父还笑呵呵的塞了一个红包给她们,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虽说是人了姜嬛做义女,不过沈父可不敢让姬以羡朝他跪多久,毕竟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
姬以羡道:“暖暖,出生时便患了哑疾,恐怕无法开口叫沈大人一声义父了。”
“无妨无妨,不过都是小事罢了。”沈父摆手,虽说听了沈北行的话,认了姜嬛当义女,不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打算让她开口唤自己一声义父的。
毕竟这人来路不明,虽说是救了他长子,可他并不敢将沈家的百年清誉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沈父笑的和蔼,认了亲后,便又引着他们去用膳,如此便也算是一场接亲宴。
等人走后,沈父歪头看着沈北行:“你说那位名满长安的陶姑娘难不成不必这位姜姑娘好吗?”
“不论是容貌家世还是性格,我觉得这两人都是一个天一个地呀。”沈父现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世子爷眼瞎了吗?”
沈北行在心头磨蹭着,刚刚临走时,别人没瞧见可他却是收到了姜嬛那无声的警告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不想她被揭穿了。
可听见父亲问起,沈北行又觉得心头难耐非常,只得寻了一个由头,立马就走了。
沈父愕然的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偏头看着自家的小儿子:“为父可是说错了什么?”
沈北宴比起沈北行要生的冷峻些,闻言,也只道:“父亲,旁人的家事,与你何干。”
“你这小子是怎么说话的!为父这不是关心你们新认的妹妹吗?”沈父吹胡子瞪眼的。
沈北宴一笑:“那是你和大哥,可不是我。”
时府。
时首辅这才下朝,就听见下人禀告说是陶夫人回府了,时首辅捋着花白的胡须幽幽一叹,没有理会径直便回了书房。
时家五郎见了,便立马跟在自己的祖父身后回了书房。
五郎鞠身:“祖父,姑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您怎么不见见?”
首辅唤人研了墨,说道:“她那次回来,不是为了那芝麻大小的事,不见也罢。”
五郎蹙眉:“祖父知道姑姑回来是为了哪件事?”
首辅嗤笑:“朝野早就传遍了,说临渊那孩子在肃州娶了妻,视若珍宝,昨儿陶家姑娘不顾廉耻,从皇宫大院一路尾随去了王府,最后被临渊唤人给丢了出来,落了面子呗。”
说着,首辅沉默了会儿,又道:“并非是我不疼嘉月,而是因为婚姻,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既然临渊已有了决断,你们又何必咄咄逼人。”
五郎道:“可表妹等了表弟许久。”
首辅摇头,叹气:“五郎,我且问你。”
五郎应:“祖父请问。”
“若是有一个姑娘,苦等你许久,你也明言拒绝拒绝过她,可她不听,非是死缠烂打着,还劳烦你家人替她说情,苦苦哀求你娶了她,可你此时已经有了琴瑟和鸣的夫人,你可会为了她休妻再娶?”
五郎答得飞快:“自是不愿,我已断言拒绝不喜她,并不曾与她暧昧不清,她却苦苦纠缠于我,既如此我为何要为了她的欢喜委屈自己与自己所爱之人。”
首辅颔首:“既如此,你当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五郎愕然,霎时羞愧的满脸通红,也不负先前的气盛,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孙儿明白了。”
首辅极其满意的点头,又说道:“当年年少时,我也曾遇见过与临渊一般的困扰,我与你们祖母两情相悦,可偏生家中却不安宁,非要我娶表妹过门,我不愿,他们便又要将表妹搪塞给我做妾,若是当年我应了他们的话,如今可还有这府中的清明。”
五郎摇头,羞愧难当:“不曾。”
“竟然明白,那便下去吧,此事不准在府中提及。”首辅道,“还有传信给临渊,让他将那女娃带回来瞧瞧,吃顿饭认认亲。”
“不管那女娃如何,也是你们表弟定下的,可不准甩什么脸子。”
五郎应道:“是。”
“下去吧。”
五郎又应了声,这便推门出去,外面还站着自家的几个兄弟姐妹,各个皆是满脸通红的站在那,五郎握拳清咳一声:“祖母怎么说?”
其中一个年岁较小的姑娘说道:“与祖父的意思,八九不离十。”
去了沈宅之后,因姬以羡还有些事,将她送回府后,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去了皇宫。
涟漪就在影壁处接她,才走没几步,王爷身边的管事却突然过来传话,说是王爷要见她。涟漪虽然是从暗卫中出来的人,可是对着广陵王却还会有些发憷。
她惊慌的瞧了姜嬛眼,只见她波澜不惊的颔首,便随着管事一道走了。涟漪在原地踌躇了会儿,还是跺跺脚,便跟了上去。
不过广陵王的院子,她是不敢踏进去半步的,只能在门庭外守着。
不管是在肃州还是长安,广陵王的书房似乎永远都是一个调子。
阴冷,肃杀。
更多的却是没有了。
姜嬛进了书房后,便低眉顺眼的跪下:“姜嬛见过王爷。”
“来了。”广陵王将笔搁下,“听说今儿临渊带你去了沈宅认亲?”
“是。”姜嬛道。
广陵王看着她,那双眼就像蛇一般,阴冷的缠住了她的脖子:“你倒是机敏,知道你原先的身份不好用,便立马换了一个。”
“不过你这般,对得起那对因你而死的夫妻吗?”
姜嬛低头:“他们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知道,可我也已经报答了,如此便已是两清,实在是说不上所谓的对得起,还是对不起。”
广陵王那张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听着姜嬛的巧言舌辩,他也只是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再多的便也没了。
经过这么些时日,她倒是能摸清楚一些广陵王的怒气,人虽暴躁嗜杀了些,却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她刚想请辞的时候,便听见他又道:“其实你换不换都无所谓,毕竟比起陶嘉月那个丫头,本王倒是更希望你是本王的儿媳妇。”停顿了一会儿,又说,“皇上和皇后那,本王已经为你说情了,改日进宫去见见皇后,不准丢了本王的脸面。”
姜嬛惊异的看了广陵王一眼,在她的认知里,她是觉得广陵王应该更中意陶嘉月成为广陵王府的世子妃的,毕竟陶嘉月那姑娘,虽说娇气了些,但人也是真的不错。
察觉到了她的眼神,广陵王道:“你不必觉得惊奇,本王并非是那等注重颜面之人,你的能力在陶嘉月之上,自然比她更担得起世子妃这个位置。”
广陵王转头看了庭院外一眼,又道:“无事便退下吧。”
从书房出来,那一身的阴寒顿然消散的干干净净,只余下日光融暖的照在了身上。
姜嬛走出去,涟漪已经乖巧的顶着日头站在了院子口,比起守在外面的侍卫,涟漪身姿娇软娉婷,倒像一道风景。
“世子妃。”涟漪将伞为她撑上,“日头大,仔细晒着。”
姜嬛颔首,走了几步后,又转头往身后的那院子看了眼,那院子似乎与这外面被隔绝成了两处天地,日光熠熠,可它完全不被这俗世影响,依旧孑然独立于此。
突然间姜嬛就明白广陵王那些话的意思,广陵王府不同于一般的府邸,需要的也并非是乖巧温顺,通晓诗词歌赋的才女,而是一个拥有心智和毅力,最好是能同丈夫共经风霜的人。
这样,就算是将来他们战死沙场,这满府的妇孺才不至于被人欺负,他们广陵王府的世代的荣耀才不会被风沙掩盖。
涟漪寻着她的目光看去,见着站在门廊下的那个冷峻中年男子时,她不由得浑身就打了一个冷颤,连忙问道:“世子妃,您在瞧什么?”
姜嬛恍若未闻的朝着广陵王颔首之后,这才扭头与涟漪一同离开。
涟漪惊恐地发现,他们的这个世子妃,好像并不怕王爷啊。
007召见()
姬以羡还在宫中听训的时候,就被内侍告知,说是世子妃被皇后召见。
他手中的奏折一个没拿稳,便急匆匆的想要起身去皇后的宫中时,却被姬以墨拦下:“我母后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你这般担心作甚?”
姬以羡紧紧地抿着嘴,若不是姜嬛摇故意装疯卖傻的,他自然是不担心她被人欺负的,可如今非同往日,她又不会说话,要是被人给欺负了怎么办?
书案后,燕帝见了也只是笑着摆摆手,感慨道:“到底是成家了,会疼人了。”
“还不如不会疼人了。”姬以墨补了句嘴。
燕帝的手撑着书案角,一下子就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太子,你刚才说什么,真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姬以墨起身:“儿臣知错。”
燕帝冷笑着将手中的折子摞下,又说道:“临渊,其实你要娶谁,朕都没什么意见吧,不过日后你要是承袭了你父亲的爵位,你的王妃却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哑女,这不太好吧。”
“要不,朕给你一个恩旨,你就将陶家的那位姑娘一道娶了吧,人小姑娘痴恋你这么多年,娶回来,也算给陶家一个交代,你若是不喜,直接将人丢在后院中就好。”
姬以羡拱手:“回陛下,臣不愿。”
燕帝脸色不太好:“朕说你这个小子怎么就是不开窍了?你身为世子,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何必非要守着一位姑娘?而且朕还听说,这位姑娘其貌不扬,临渊,要不你与朕说说,你看上她哪里?”
“拙荆哪都好,是臣配不上她,这桩婚事也是臣妄求的。”姬以羡说的正经又诚恳,可听在燕帝的耳中,却觉得自己连火气都要抑制不住的翻滚上来。
姬以墨悄悄地往姬以羡那瞧上了一眼,可谓是十分敬佩。
普天之下,敢这般给帝王气受,也只有这位了。
燕帝伸手按在奏折上,厌烦的挥挥手:“滚滚滚,快滚出朕的御书房。”
姬以羡也不推辞,当真一抱拳十分干脆利落的就走了。
燕帝望着他的背影叹气:“太子,你说这姬氏一脉,是不是专门出情种呀?”
乾坤宫。
虽然皇后早就有准备,可亲眼瞧着姜嬛那张纵横着一脸伤疤的脸时,还是唏嘘不已。
她如今虽然困守中宫,但在年少的时候,可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那时候她纵马江湖,快意恩仇,什么是非恩怨没有见过,什么刀尖饮血不曾经历过,可唯独不曾见着,有人能将一个姑娘的脸给划成这样。
皇后有些心疼的将人招上前来,拉住了她的手:“当时一定很痛吧?”
姜嬛摇头,她的脸被人划的时候,她在处于昏迷中,醒来虽然愤怒至极,可看多却也觉得还挺好。
“怎么可能会不痛了?当年本宫受了一点伤,就哭得跟个什么似的。”皇后爱怜的摸着她的这张脸,“孩子,你真是受苦了。”
姜嬛含笑不语。
皇后摸完她的脸,又继续摸着她的手,似乎真的带了极多的怜惜一般,可她心中到底如何,许是只有她们两人才明白了。
接着,皇后又拉着她好生安抚了一番,心中的打算还未说出口的时候,就听见了宫人的禀告,说是临渊世子来了。
皇后应着,若有所思的低头坐在她身侧的姜嬛一眼,就见她低垂着眉眼安静如初的笑着,此时她的领口似乎有微微的松动,她低头一瞧,心头便骤然觉得心惊,身为过来人,她又如何不知那映在她锁骨上的点点红梅是什么,她抓着她的手微微一松:“请世子进来。”
姬临渊大步走了进来:“微臣参加皇后。”
“临渊在本宫这儿又何需多礼。”皇后说道,让宫娥给他搬了一个凳子。
姬以羡一进来的时候,目光便自然而然的搁在了姜嬛的身上,见着她完好无损,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拱手道:“多谢皇后美意,此次臣过来,是为了接内子回府的,内子不过是乡野之人,不太懂规矩,若是冲撞了皇后,臣替内子给皇后赔礼道歉了。”
言罢,他又轻叱道:“暖暖,还不赶快下来。”
姜嬛听后,刚准备起身,就被皇后按下:“临渊,你这可就与本宫见外了,这丫头很懂规矩,本宫甚是喜爱,不若留在宫中,陪本宫小住几日。”
“内子不懂规矩,恐污了皇后的眼,还是让臣带回府吧。”
“临渊,你到底是真的担心这丫头不懂规矩,还是担心本宫借机欺负她?”皇后终是忍不住带了几分怒气,“你也本宫亲手带大的,本宫向来也待你如亲子般,如今你成了亲,本宫想与自己的儿媳妇相处相处,都不可以吗?”皇后厉声一喝,温煦的眉眼间已然带上了怒气。
姬以羡心中着急的刚想辩解,就瞧见姜嬛转了脸,对着他摇了摇头,成功将姬以羡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喉咙中,他沉吟了片刻,又道:“臣一去肃州便是好几个月,也有许些日子,不曾在陛下和皇后的跟前尽孝,臣也想在宫中小住几日,还望娘娘应允。”
若是平常时候,姬以羡能主动请缨留宿宫中,她与陛下都会欢喜的不行,可如今想着,他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皇后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半分念头都没了。
见着这个情景,皇后觉得,她若是还一意孤行的将陶嘉月塞给姬以羡,估摸着她不是被姬以羡闲置在后院中当个摆设,凄凉的过完这一生,要不然就被她身边的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给弄得要死不活。
毕竟这世上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同另一个人平分她的夫君。
皇后叹气:“好了,你今儿进宫是去与陛下商议事情了,切不可儿女私情过重,回去吧,本宫不会虐待你媳妇儿的。”
姬以羡还是不放心的将目光直愣愣的放在姜嬛的身上。
皇后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她弯着腰身,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瞧,你家临渊还不太放心呐,你自个去与他说吧。”
姜嬛颔首,起身,刚走到姬以羡的身边,就被他着急的一把抱住,搂至身前:“暖暖,如何?”
已然全失了往日的冷静。
皇后瞧着,又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指尖在姬以羡的手心中慢慢的写道:“无事,你去吧。”
“真的?”姬以羡反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
姜嬛点头,低眉一笑,又继续写:“我何时骗过你。”
“那你好生呆这儿,等我忙完,便来接你。”姬以羡说着,将人放开,对着皇后拱手,“既如此,内子就多麻烦皇后照料了,臣先告退。”
皇后没好气的看他:“滚吧。”
姬以羡一走,殿内莫名的又安静下来。
姜嬛抬眼看去,只见皇后脸上又浮出了几分笑来,她慵懒的倚着身后的迎枕,笑道:“本宫是自幼看着临渊长大的,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过什么人了?你叫,姜嬛是吧?”
她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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