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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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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
时砚瞧着简直是觉得一口气就在瞬间堵在了心口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板着一张脸走过去,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玉祁也是不愿意理会姬以羡的人,见着有绳子放下来,玉祁便将姜嬛往自己的身后一背,用她的鞭子将她系在自己的身后,一拉绳,身形极快的就顺着那跳绳攀爬上了去,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给时砚一个眼神。
瞧着他利落离开的身影,时砚气得白了一张脸:“这两人是谁?”
身边的属下摇头:“五公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属下是跟着您一起来的,怎么会认识?”
“先把主子带上去再说。”时砚将姬以羡也背在了背上,然后学着玉祁,用一条绳子将他们捆在一起,然后也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刚一背着姬以羡跳上去,就看见他们老大,正跟在那个青年的身边嘘寒问暖的,还将他们铁骑中唯一会医术的给派了过来。
时砚背着姬以羡过去:“老二,主子受了好严重的伤,你快给主子瞧瞧。”
时蕴愣了下,说道:“可是这位姑娘伤得也挺重的,你等等我。”
“老五,先让老二给世子妃看看,你别在这儿瞎凑热闹。”炽夜捂着伤口说道,他觉得要是真让时蕴给主子先看了,玉祁那厮绝对会当场就带着世子妃走的。
要是世子妃真的被他给带走了,等着主子醒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世子妃?”时蕴和时砚一惊,纷纷惊叫出口。
玉祁听见这个称呼,当即脸色更加难看。
“嗯,世子妃如何?”炽夜关心道。
时蕴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塞到了姜嬛的嘴中:“内伤挺严重的,要好好的修养一阵子了,不过具体的,也要等回去之后,再做打算,先用药给吊着。”
处理完,时蕴便转身到了姬以羡的面前,看完也是叹着气,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然后起身:“行了,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时蕴又绕了回来,盯着姜嬛的裹着白布的脸看个不停:“世子妃的脸是怎么了?”
“和你没关系。”玉祁说完,便将姜嬛给抱起来,动作爽落的翻身上马,小心翼翼的将人扶好,圈在了身前护着。
时蕴想了想,转头看着自己闭目不醒的主子,问道:“其实咱们主子对咱们这位世子妃,不怎么看重吧?是不是被人强迫娶的?”
炽夜摸着下巴,也想了一会儿:“是不是,等着主子醒了,你就知道了。”
“我觉得以咱们主子睚眦必报的德性,估摸着这位小哥这未来的小日子不会怎么通畅就是。”时蕴补充了一句,然后就催促着时砚将主子也抱上了马。
因为带着两名伤员,他们并不敢跑的太快,只能慢腾腾的走着。
这一走,直到临近午时,这才到了客栈。
傅燕然就站在门栏那,见着玉祁一脸寒气将姜嬛给抱进来后,一颗心顿然就提了起来,他上前几步,关切道:“姜嬛没事吧?”
“不用你关心。”玉祁硬邦邦的扔下了这一句话后,便抱着人直接上了楼。
傅燕然被呛得回不了一句,接着立马就瞧见时砚将姬以羡也给抱了回来,这位祖宗也是一直昏迷着,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能看的地儿。
“姜嬛那丫头伤的很严重吗?”傅燕然拉了时蕴问道。
时蕴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点头:“嗯,比咱们主子还要严重一些。”
炽夜倒是若有所思的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眼,说道:“昨儿主子被人退下山崖的时候,是世子妃扑下去救的,估摸着主要是那次受的伤。”
“怪不得玉祁一脸要杀人的样子。”傅燕然说道,随即便抱着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自己放在心间上的姑娘,竟然不顾生死去救了别的男人,换成我,我也要甩脸子的。”
时蕴将手从傅燕然的手中抽了回来:“我去看看主子。”
“一起吧。”
又在这里耽搁了七八天之后,等着两位的身子都差不多算是能动,便打算启程回肃州了。
至于还差一点的没有收尾的烂摊子,姬以羡毫不愧疚的理所应当的全部扔给了傅燕然和炽夜。
自从醒来,时蕴几人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主子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同了,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可每次瞧着玉祁在眼跟前瞎晃的时候,脸色都不怎么好就对了。
姜嬛还未醒。
姬以羡如今倒是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他靠在姜嬛的床柱边上,低头望着她安静如初的眉眼,不知怎地就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昏迷着被人抬到了他的床榻上。
就在他准备下杀手的时候,这人却毫无预警的醒了过来,手脚动作十分凌厉的,就像是要至他于死地。
可现在了,她安安静静的躺在这儿姬以羡觉得自己倒是有些怀念那时候。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玉祁走了进来,语气冷淡:“你来做什么?”
姬以羡也是冷冷淡淡的朝着他看了眼:“嬛嬛是我的妻,难道我不应该在这儿,而是你在这儿?”
玉祁将手中拎着的酒砰的一声放在桌面:“你说嬛嬛是你的妻?那她的名字可上了你们姬家的玉蝶?还有,姜嬛早就死了,她不过是替代的人罢了,这点你心知肚明。”
“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妻?你们之间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之间可曾交换过庚帖,合过八字?还是说你们拜堂成亲,喝过合卺酒?好像都没有吧?”玉祁一字一句的逼问出声。
姬以羡觉得自己被他说得心都凉了半截,因为玉祁说的这些,他与姜嬛之间都不存在。迄今为止,他都不知道姜嬛,她到底姓什么叫什么,家又在哪,父母可好相处,他们又愿不愿意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远嫁他国?
“告诉我,姬以羡你如今凭什么在这儿守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玉祁是真的想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姬以羡。
告诉他,姜嬛是沈梨,是大秦的宜姜郡主,是他们广陵王府的死对头,然后让他滚得远远地,再也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可是,他不能。
忍了良久,姬以羡才缓声说道:“我与嬛嬛有了有了夫妻之实。”
说完,姬以羡的嘴角微微抿着往上翘着,玉祁眼神一凛,倏然回身一圈就打在了姬以羡的脸上,这一次没有用任何的内力,完完全全就是肉搏。
姬以羡身上还有伤,根本就抵挡不住玉祁的攻势,直接就被他摞倒在了地上。
他倒下去的时候,手正好撑着一旁的桌椅,连带着那桌椅一同朝旁边倒了去,发出一声巨响,正在楼下喝茶的时蕴和时砚,两人对视一眼,飞快的就直接蹿上了楼。
瞧见自家主子正被玉祁按在地上揍,两人极快的上前将他们分开,可扶着姬以羡的时蕴隐隐的感觉自己主子好像心情还不错。
于是两人都噤了声,没说话。
就在几人互相对峙的时候,有轻微的响动从床上传来。
姬以羡将时蕴的挥开,一下子就凑到了跟前,果然就见姜嬛睁了眼,正懵懵懂懂的瞧着他,就像是在瞧着陌生人一般。
“嬛嬛。”姬以羡喊道。
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没什么表情的望着他,瞧着她这般模样,姬以羡瞬间心一颤,搭在床面上的手都不由得握紧。
倒是时蕴支着头瞧了眼,说道:“主子,世子妃没事的,只是因为摔下山崖的时候,受的内伤太重,她体内的药性有些压制不住而已。”
“什么药性?”玉祁比谁的反应都快,直接就拎着时蕴的衣领子。
时蕴无奈的握住了玉祁的手,说道:“这江湖中倒是流传着一种药,说是可以消掉人的记忆,不过对身子没什么损身,估摸着世子妃之前被人喂了这种药,而且这种药,还可以配合着特地的什么来着,只消除掉她某一段的记忆。”
“不过这药极少在江湖上流传,所以知道的人极少,我知道是刚好因为,这药我在西域那边接触过。”时蕴说道,“这药大概两三个月后,药性就会没了,自然也就记得起来了。”
玉祁倒是隐隐能猜出些来,姜嬛这丫头自幼记性便好,更何况是害她之人,又如何会记不得,若是真如时蕴所言,那边对的上了。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就抬头紧张的问道:“真的能记起来?”
话音落,就听见姬以羡放柔的声音,轻声与她说道:“嬛嬛,我是你的夫君。”
真是,不要脸。
106暖暖?()
“我?”
“夫君?”
姬以羡握住了她的手,点头:“是,我是你的夫君,嬛嬛,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姜嬛一脸懵懂的摇头:“不记得。”
语毕,她便抬头目光隐晦的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玉祁的身上,伸手指了过去:“我觉得他好熟悉呀,我们认识吗?”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姬以羡顿时脾气就不太好的拧起了眉:“嬛嬛,他不过是”
“我说我是你小叔,你信吗?”玉祁半路截断了姬以羡的话,他走过去,站在了姬以羡的身边,隐隐的有一种想要将开挤开的感觉。
姜嬛眨眼,尔后在姬以羡有些期待的目光的中,缓缓的点头:“我信,那他是我的夫君吗?小叔。”
身后时蕴和时砚对望一眼,齐齐的咳了一声,屋子中绕了出去,不敢再停留半分。
玉祁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明显起来,他伸手搭在了姬以羡的肩上,笑道:“看来我比起世子爷,暖暖下意识还是更信任我一些。”
姬以羡蓦然回头,一把就拉住了玉祁的衣领,将他抵在了床柱上:“你唤嬛嬛什么?”
“玉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玉祁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一时得意忘形,将这丫头的小名给说了出来,可他面前却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将姬以羡的手给拍掉:“暖暖是我给这丫头取的,你觉得好听吗?反正我觉得比你喊什么嬛嬛好听的多。”
姜嬛的目光一直都黏在玉祁的身上,见着玉祁身形一动,似乎要往外走,她下意识的又喊了句:“小叔。”
姬以羡忍着怒气,挡在了姜嬛的面前:“嬛嬛,你看我。”
姜嬛目光从最开始的不经意慢慢的有了些变化,就像他们初识一般,冷淡而戒备。
姬以羡心下一凉,原先她醒来的欢喜,已经一点一点的淡了下去,如今剩下的也只有暴躁。
“暖暖才醒,先让人做些吃的来。”玉祁刚说完,突然发现他们如今还在草原这儿,会做中原菜的少之又少,会做大秦菜几乎更是没有,他将袖口略微挽上去,也不怕姬以羡出什么损招,只道,“你在这儿好好地看着暖暖,我去给她做些饭菜上来。”
瞧见人走了,姜嬛这才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了姬以羡,眨眼:“你刚才说你是我的夫君?”
她如今才醒来,嗓子还有几分沙哑,却也带了江南那边姑娘的吴侬软语。
软软糯糯的,听着就像是在撒娇似的。
姬以羡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中慢慢的磨蹭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找到了可以查找的范围。
以前姜嬛清醒的时候,她从未用过这种语调和他说话,要不然他也不会一开始没往大秦那边想,更遑论天下脚下的那一寸地。
“嬛嬛。”姬以羡柔声唤了句,面前的人却未有半分波澜,见此姬以羡突然想起刚才玉祁的话,于是他又试探性的喊了句,“暖暖。”
这声一出,眼前的人儿眼中浮上了几分疑惑,可真真切切的却是有了情绪。
“暖暖。”姬以羡又喊了句。
这次姜嬛倒是极给面子的应了句:“嗯,你叫我?”
姬以羡极快的低头,将眼中的那一层冰寒之色略去。玉祁这人他查过,玉家从外面收的弟子,已经入玉家差不多五年了,期间最远去过的地儿便是肃州,别说大秦,就连与之相邻的大燕都没怎么走动过。
既如此那便是玉祁在入玉家的时候便与这个小丫头相熟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这两人在肃州的时候,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姜嬛戒心这般重的人,竟然能在他的面前喝得大醉。为什么姜嬛又这么护着玉祁?甚至是来西域,玉祁都能明目张胆的将姜嬛带上。
这些种种,并非真的如同两人所言,而是另有所图才是。
姬以羡拉着姜嬛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吻:“暖暖,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还答应我,今年便让我当父亲了,你也忘了吗?”
姜嬛愣怔。
虽然她如今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姜嬛觉得按照自己的性子来说,就算是再喜欢一个人,也应当不会答应他这般荒唐的事吧。
她沉默了许久,问道:“那我是谁?”
“你是我的娘子呀。”姬以羡笑着摸上了她的脸。
如今她的脸已经重新给她包扎了一次,换了新的布条裹着,可摸着到底不如她肌肤那般细嫩如玉。
姜嬛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但也勉强算是接受:“那你又是谁?”
“我是你夫君呀。”姬以羡十分严肃的看着她。
姜嬛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可我叫什么,是哪里人,又是个什么身份,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你叫姜嬛,小名暖暖,是大燕肃州人氏,你父亲是个清贫的教书先生,可惜你的父母都死了,而你是我姬以羡明媒正娶的妻,这下明白了吗?”姬以羡耐着性子和她解释道。
姜嬛点头,却没有应声,依旧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又问道:“那先前除了小叔之外,在屋内的另外两人是谁?”
姬以羡道:“那是我的属下,我是大燕广陵王府世子,姓姬名以羡,字临渊。”
“你若想知道,一会儿给你介绍,他们一个叫时蕴一个叫时砚。”
“暖暖,我们就要回家了,你高兴吗?”
姜嬛嘴角微微扯动了些,看上去是在笑,可姬以羡却不曾从她的眼中看出半分的笑意来。
姬以羡伸手蒙住了她的双眼:“你才醒来,再多休息会儿吧,若是你还想知道什么,等你伤好之后,我在慢慢的告诉你好吗?”
黑暗在瞬间笼罩了她的眉眼,姜嬛稍一挣扎,见自己没有睁开后,便又安静的闭眼睡了过去。
看着身子渐渐往后倒去的人,姬以羡身子前倾了几寸后,便扶住她的双肩,将她平稳的放了下去。
姬以羡瞧着她安静的睡颜,觉得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不好骗。
也不知是哪家教出来的姑娘,竟然这般警惕。
等着姜嬛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三日后,在他们会肃州的路上。
姜嬛将车帘卷开,风沙便扑面而来,姬以羡长臂一伸,便将她捞进了怀里:“你再瞧什么?”姜嬛从他的怀中仰头看他。
见着她的嘴角有些干裂,姬以羡从小几上将刚刚凉好的茶水递到了她的嘴角边,姜嬛低头喝了口,这才开口:“怎么没看见小叔?”
“你又睡了三日,怎么不问问你夫君我?”姬以羡捏着她的手,似笑非笑的抱怨着。
姜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你不是就在这儿吗?我没有见着小叔在哪?”
“外面赶路。”姬以羡将人的脸掰正面对着她,“一会儿你休息的时候,就可以见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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