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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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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告诉二公子他们。

    若是他们在不采取些动作,估摸着郡主都要被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给抢走了。

    就在阑珊准备溜出屋子去找沈澈的时候,沈梨握着他的头发,半侧了身子:“不准给二哥他们通风报信。”

    阑珊身子一僵,恹恹的回身垂头站着。

    “你这个丫头还真是不听话。”姬以羡看着阑珊的目光阴测测的,虽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还是让阑珊不寒而栗,“需要我帮你管教几日吗?”

    沈梨伸手将他的眼睛遮住:“别这样看着她,我不喜。”

    “好。”姬以羡笑声突然又转变的有些温和,他将沈梨的手拉到自己的嘴边,在她的掌心留下一吻之后,这才放开。

    纵然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替他束发,可当他坐在自己的面前时,那种感觉却从心中破蛹而出,于是也越发熟稔。

    不多时,沈梨便用玉冠将他的发给束好:“你先起来,让阑珊替我梳头。”

    “嗯。”姬以羡温煦的从凳子上起开,又去屋子的别处寻了一张凳子来,她搬着坐到了沈梨的身旁后,这才算安心。

    “如今已是青天白日,你不回驿馆去吗?”沈梨问着,在妆匣中翻出了一对白玉的耳饰,递到了阑珊的手中,“今儿便戴这个。”

    阑珊双手并拢的去接,当她听见自家郡主的话时,不由得又看了眼正温煦的坐在沈梨身边的男子。

    如今住在驿馆中的,除了大燕便是大楚来,也不知他是哪里人。

    姬以羡道:“我不好容易见着你,就算要回去,也该你同我一起回去。”

    “你这话不觉得太荒唐了吗?”沈梨端详着铜镜中眉眼冷淡的自己,问得眼睛都不眨。

    “荒唐什么?”姬以羡笑,“你我两人,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说不准你如今腹中,都有了姬家的骨肉,我理当去拜见拜见岳父。”

    沈梨道:“我瞧着你是想被我父亲用棍子打出府去。”

    “又不是没有被岳父收拾过。”姬以羡将脸贴了过来,亲昵的埋在她的颈窝间蹭了蹭,“还有你那两位好哥哥和弟弟,哪一位没有找过我的麻烦,就连你”

    说着,姬以羡似笑非笑的抬头,“不也算计过我?”

    “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沈梨虽是这般说,却并没有伸手将人给推开,反而为了让他靠得更好些,暗中将阑珊赶去了另一边站着。

    阑珊瞧着郎情妾意的两人,在心中又长叹了一声。

    先前她多少还报了些希望,如今真的是半分希望都不用抱有了。

    这天底下,有谁敢自称姬家?

    除了大燕皇室。

    阑珊的手极巧,没一会儿便梳好了一个发髻。

    行走之际,发髻上的步摇颤颤巍的晃动着。

    沈梨披了件斗篷,这才对着姬以羡道:“走吧,我送你出府。”

    “我想见见岳父大人。”姬以羡站在那岿然不动,“毕竟我总该负责不是?”

    沈梨深吸了一口气,也知这人是今儿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是不罢休,非要是赖在她这儿不走了,她觉得昨儿自己就不该心软的。

    这件事就是引狼入室。

    见着沈梨站在原地懊恼,姬以羡眉眼间止不住的带了些小得意。

    他巴巴的凑上前,“暖暖,你不能这般狠心的。”

    “姬以羡。”沈梨等着她,“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一面。”

    “以前啊”姬以羡摸着她的脸,“以前你就在我的身边,在我触手可及的地儿,我可不用没脸没皮的,但今时不可同日而语,我发生了些变化,不该是很正常的事吗?”

    沈梨今儿才发现,其实自己真的是拿姬以羡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也只能哄道:“今日不是个好机会,你等着准备充分些再来吧。”说着,她便伸手去推搡姬以羡,却发现这人就好像脚下扎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推了半响,沈梨也没了什么力气,她只能悻悻的将手放下,垂在身侧:“说吧,你到底想如何?”

    “暖暖我太了解你了。”姬以羡温柔的伸手拂过她的眼眉,“我今儿若是从这儿走了,别说什么登门拜访,这般冠冕堂皇的话,我就算是想见你一面,那也该是难如登天的吧。”

    “可你昨晚,不还是见着了?”

    “昨儿是见着没错,可不代表日后都有这般好的机会,暖暖你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况且你还叫我食髓知味。”

    “叫我,如何舍得放手了?”

    沈梨道:“现在不是同我叙旧的时候,你到底走不走?”

    见着人有些生气的迹象,姬以羡也知自己不应该将人逼的太紧了,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显得宠溺而又纵容:“好了,你知道的,我从不舍得叫你难过。”

    “我今儿便先走好了,只是下一次。”姬以羡笑,“暖暖,我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来。”

    “你,我势在必得。”

    沈梨闭了眼,耳侧传来风声,接着便是窗扇开合的声音。

    姬以羡是按照原路回去的,就在他准备翻墙的时候,就见着了气势汹汹的沈阑。

    他长枪一指:“你这个贼人,作何要入我府?”

    “沈阑。”姬以羡身子倚着墙,冷冰冰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沈阑那张少年意气的脸上,全是对他的不喜,冷冰冰的刀刃对着他的喉咙,好像下一刻,他手中的长枪便会毫不留情的贯穿自己的咽喉。

    姬以羡也相信,这少年的确会如此。

    “你来做什么?”沈阑厌恶的看向他。

    “我来,自然是寻我的妻子的。”姬以羡笑着,抬手便将自己的衣襟扯开,露出了一边锁骨,在他白净的肌肤上,有一处红梅浅浅。

    虽说沈阑不曾开荤,但同为男子,平常那些带着几分艳色的荤话也听过不少,如何会不知道,这痕迹到底代表着什么。

    沈阑一愣,随即便气愤的满脸通红:“登徒子,不要脸。”

    姬以羡慢条斯理的合拢衣襟:“随你如何说,反正最后,你还是得喊我一声姐夫的,小舅子。”

    “我姐姐才不会嫁给你!”沈阑被激怒到了极致。

    当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便提着长枪冲了上去,姬以羡瞧着他的动作,毫不恋战的翻墙远走。

    他就怕自己激不怒那小子。

    到底是年纪轻,若是换成沈裕或者沈阑,可没那么容易。

    反正既然暖暖不愿让他去见沈安,那他只有迂回一点,请沈安来见见他。

    姬以羡回头看了眼穷追不舍的沈阑,一拐身便往驿馆去了。

    沈阑大闹了驿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沈阑长枪一横,单枪匹马的就闯进了驿馆:“姬临渊,你给我滚出来。”

    驿馆的侍卫哪里敢拦景阳候府的小公子,立马就遣人去侯府传话了。

    姬以墨侧目瞧着悠闲坐在屋中的姬以羡,眯了眯眼:“你昨儿去哪儿?又怎么会同沈家小公子起了冲突?”

    时九也分外好奇的看着姬以羡。

    虽说这位生小公子脾气是有些差,不若上头两位兄长沉稳,可能将人气成这样,那也算是一种本事。

    姬以羡挽了挽袖子,冷笑:“不过是没长大的小孩子。”

    “你这样说他?”姬以墨顿时就觉得头疼。

    姬以羡摇头:“没,我就是喊了他一声——”他说何着,声音一顿,便又立马接道,“小舅子。”

    姬以墨大惊:“你在哪里喊的?”

    “景阳候府。”姬以羡说完,院子中那位心高气傲的小公子,已经用手中的长枪,将院子中的树给砸了一般。

    看上去狼藉非常。

    姬以墨痛苦的捂着额头:“你就不能稍稍安静些吗?你们可是宿敌,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出姜沈梨那,别说是沈阑,就连沈裕恐怕都恨不得将你给宰了。”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

    姬以墨:“你总得给他们一些缓冲的时日。”

    姬以羡看向他,脸上的嘲讽更甚:“你当真以为,这是沈阑第一次知道我的存在吗?”

    “难道不是?”

    姬以羡屈指一弹:“前次大燕与大秦开战,我奉命赶往云州,就是因为这缘故,被沈澈这三兄弟,设计给擒了。”

043见岳父() 
这话顿时就让整个屋内因此沉默下来。

    半响之后,姬以墨才被他气得牙痒痒的:“所以你是早就知道姜嬛的身份?知道你还死心塌地的将她带回了长安?姬临渊,你知不知道若是姜嬛有心,保不齐她父亲能带人直入长安。”

    姬以羡望着庭院中气急败坏的沈阑:“我相信暖暖不会这般做。”

    “不会?不会个”姬以墨气得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沈阑已经提着长枪冲到了他们屋子前,他不得不将所有的怒气在瞬间收敛住,过去笑吟吟的开了门,“沈小公子,今儿怎么得空过来?”

    “姬临渊,你给我滚过来!”沈阑如今是瞧着这群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当即理都不理会姬以墨,直接朝着姬以羡吼道。

    姬以墨脸色僵了僵,但心中也觉得自己是能理解的。

    若是他的亲妹子被人给睡了,他铁定要将那人抓住剥皮抽筋,方能平息心中的愤恨,想着姬以墨也没有阻拦沈阑,直接让他闯进来,将姬以羡给揪了出去。

    两人在院子中对峙着。

    姬以羡身后更是有以沽酒为首的铁骑几人,在他身后呈扇形排开。

    两方的战火几乎是一触即发。

    不过就算是沽酒他们在也不敢拿沈阑怎么样,先不说他是沈安的儿子,就冲着他是沈梨的同胞弟弟这一点,他们觉得自家主子就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沈阑到底是年少气盛,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儿到底有多少大燕的人,又有多少大秦的人,他手中的长枪一横,对着姬以羡便道:“我今儿非要好生教训教训你这个贼人。”

    姬以墨目光在院子中转悠了一圈后,便扭头说道:“要不,进去喝杯茶?”

    “殿下!”陶嘉月红着眼睛,不顾君臣礼仪的扯着姬以墨的衣袖,“临渊哥哥不会有事吧?”

    姬以墨将陶嘉月的手给拂开:“这也是姬临渊自找的,放心吧,顶多让沈家人给揍一顿罢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就是。”江行也是难得没有同陶嘉月站在一起,他低声劝道,“姜嬛那般身份,临渊被人揍一顿都是轻的,再言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咱们还是不要插手了。”

    “家务事?”陶嘉月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明明”

    她声音还不曾出口,就被韩雍从背后捂住了嘴,他笑着同场中的沈阑颔首之后,便将陶嘉月拖进了屋中,江行见状,也立马跟着进去。

    陶嘉月已经在里面哭了起来,红着眼睛,不断地用手背抹泪。

    一边哭着,一边说道:“你们之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韩雍摸了摸鼻尖,说道:“谁知姜嬛竟然是大秦的宜姜郡主,嘉月,如今她的这个身份,不可同日而语,别说是你我,就连咱们太子见到人,也得恭恭敬敬的避让三分。”

    “凭什么?就凭她的是郡主吗?”

    “是啊。”韩雍很是实诚的点头,“就像之前在长安,你是陶府的姑娘一样,姜嬛自得对你避让三分,这是同一个道理。”

    “再言,老王爷可是败在宜姜父亲的手中,在大秦,沈家的威望就如同广陵王府在大燕一般。”韩雍苦口婆心的劝道,“再言那日在猎场,你不也听见了,这位郡主可是能与嫡公主比肩的。”

    “嘉月,你拿什么与她相比。”韩雍道,“身份,家世,地位,手段,能力,你哪一样比得上宜姜。”

    陶嘉月死死地绞着手中的手帕:“之前,你们不是这样的说。”

    “那是因为,她是姜嬛,可如今她身份不同,自然我们说出的话也会不同。”韩雍温声道,“趋吉避害是本能,沈家虽是算得是君子之风,可卫家不是,你莫要忘了,沈梨的母亲,是大秦的嫡长公主。”

    “那又如何?”陶嘉月压着声音问道。

    韩雍叹气,想要拍拍她的头,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于理不合,便只好转了地儿,按在了她的肩上:“莫要冲动。”

    院子中,两人已经是打得难分难解。

    周遭的景物都糟了毒手。

    姬以墨叹气,对着沽酒说道:“这驿馆的损失,应该不会让我们来赔吧?赔的话,我可以将姬临渊压在这儿当苦力吗?”

    半阙凑了个头过来:“我想,沈将军应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王爷给扔出金陵。”

    “也对。”姬以墨摸着下巴,“拐了人家的闺女,她家老子还不得将人给打断腿。”

    说话间,宫人尖细的声音倏然响起——

    “沈世子到,宜姜郡主到。”

    “来了。”姬以墨束整衣冠后,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急匆匆赶来的两人。

    沈梨一如既往地带着幕离,这让想要一睹芳容的姬以墨不由得失望了。

    沈裕和沈梨赶来的时,身后还带着一群人侍卫,姬以墨一一瞧过去,觉得这些应该是沈家的亲卫。

    他笑着朝着两人走上前去,正要打个招呼的时候,沈梨已经迫不及待的绕过他跑开,朝着院子中正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人冲去。

    沈梨也知自己开口劝,他们是不会听自己的,她干脆也选择最简单的一种,她将腰间的鞭子抽出来,一跃身就直接加入了战局,

    见着人来了,姬以羡便将自个凶残的一面给收了起来,他静默的落回了地面上,而沈阑则趁机朝着沈梨扑过来,抱住了她的手:“姐姐,我好疼啊!”

    姬以羡听着沈阑朝着沈梨撒娇,简直是想骂人。

    他根本就没有对他下什么重手,怎么可能会让他疼着?

    姬以羡怒火冲天的看过去,就见沈阑的脸上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一抹剑痕,上面渗出血色点点来,印在他白净的脸上。

    他眼睛一眯,顿时就想起又一次,沈阑那厮为什么要故意的往他的剑上撞,感情弄了半天,是在这里下套等着他。

    姬以羡觉得自己又开始手痒了,他真的很想将人给揪过来,然后好好的给他上一课,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栽赃陷害的。

    沈梨瞧着沈阑凑进来的那张脸,一点都没有犹豫的便将的头给推了回去。她将鞭子缠在手腕上:“广陵王。”

    “宜姜郡主。”姬以羡拱手。

    两人言辞恳切又客气,活像个陌生人一般,好像那些日子的抵死缠绵都并不存在。

    “这事是舍弟鲁莽了,沈家也愿意承担一切的损失,还请王爷息怒。”瞧着沈梨一板一眼的样,姬以羡眯着眼一笑,舌尖刚地上唇齿,正要开口时,宫人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景阳候到。”

    沈梨深吸了一口气,沈阑则有些惧怕的往沈梨的身上靠了靠。

    姬以羡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神态,又气得用自己的舌尖去抵着唇齿,虽说这两人是亲姐弟没错,可也不该这般亲密的。

    他在那气得要死,可那小没良心的却是一眼都没有往他这儿看上过一次。

    “父亲。”三人恭敬地行礼。

    沈安的目光直接略过他们看向了姬以羡:“还未恭喜王爷继承爵位。”

    姬以羡收了剑,走到了姬以墨的身侧:“侯爷。”

    沈安拱手:“犬子无理,必定是扰了太子和王爷的清静,不知殿下和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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