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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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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姜?

    这两个字恍若晴天霹雳般,在每个人的耳中炸响,嗡嗡的炸的他们耳疼,就连呼吸好像都有些紊乱。

    她怎么可能会是宜姜了?

    她如何能是宜姜了?

    天下三分,可谁不知道宜姜是谁?

    大秦的郡主,也是琅邪沈家的嫡脉。

    陶嘉月与她相比,就如同先前他们拿着姜嬛与陶嘉月相提并论一般。

    简直是可以惹人笑掉大牙。

    “宜姜。”姬以墨深吸了一口气,眼中似有一团火熊熊而烧。

    “殿下。”沈梨轻笑,“我大秦风物宜人,若是殿下不忙,宜姜很乐意尽一下地主之谊。”

    姬以墨如今真的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今儿算是明白了,为何前些日子在围猎场上,卫砚那般荒唐的话,如何会让嘉宁帝默许,是因为宜姜的的确确值得。

    也无怪,卫砚能这般轻而易举将沈梨给带走。

    大秦的郡主,怎么可能会甘心呆在敌国做敌人的妻。

    韩雍更是没了声,突然想起了在肃州的一件事,那日他就该有所警觉的。

    云雾茶是大秦的贡茶,若非她地位足够高,日夜喝着,又如何会在满口鲜血的情况下,一口就喝出了那是什么茶?

    还有她的字迹

    如此种种,都是有迹可循的啊!

    瞧着一群人呆滞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云衡虽是不解,但也没有多问,他与崔晏一前一后的就护着沈梨上了三楼去。

    温寄离也懒得同温娉婷他们多说什么,只招过傅燕云后,带着他一同上了三楼。

    几人前脚刚走,姬以羡后脚便踏足了此地。

    他来时,几人面色各异的坐在桌案上,整个气氛沉闷难抑。

    时九是最先瞧见温娉婷脸上的巴掌印,他扯了扯炽夜的衣袖让他看了过去,随后才悄声问道:“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炽夜摇头,重新站在了姬以羡的身后守着。

    姬以羡也没管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他在桌案前坐下之后,一直垂着头的姬以墨,倏然就抬了头,他脸板的跟块铁板似的:“你是不是知道,姜嬛的身上?”

    姬以羡正要拿茶壶的手一顿,清隽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为何这般问?”

    “你果然知道!”姬以墨起身,一把就将他手中的茶壶夺过,扔在了地面上,“好,好得很!看来你是知道她是谁的!既然知道,你怎么还敢将她留在身边!姬临渊,你是不是傻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不是忘了皇伯父为何会躺在床榻上昏睡了这般久?”

    姬以羡起了身:“你见着暖暖了?她在哪?”

    姬以墨拨开众人,一把就揪住了姬以羡的衣襟,将他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你到现在还在念着她?”

    “姬临渊,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姬以羡想要拨开他的手,可试了试,姬以墨拉得太紧,试了一两次之后,他便放弃了这样的打算,他只得抬眸,很是认真的看着他,“殿下,臣这一生便只有这么一个执念,若是得不到,与死无异。”

    姬以墨冷笑:“就算是要让我大燕的河山倾覆吗?”

    时九是越听越懵,他干脆移过去,拉了拉容陵的衣裳,悄声道:“姜嬛到底是谁?竟然让太子,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容陵侧目,沉声道:“宜姜郡主。”

    炽夜虽是有了猜测,可真的听见这个名字,心头还是止不住的凉了凉。

    无怪,在云州时,他们一群人都无法将人给救出来,可她一去,便能将人关在那全都摸清楚,还能孤身将人救出。

    无怪,他们在草原与拓跋无意合作时,沈澈竟然能带人伏击他们。

    原来一切的一切,早有了定数。

    时九一愣,看向了自家主子,喃喃道:“我的天!主子,你竟然敢和大秦的太子抢未婚妻!”

    话音刚落,就被容陵利索的给踹了一脚。

    姬以墨听见这话,本该是很严肃的,就不由得被他给逗笑了。想着刚才,他还让沈梨那丫头去当临渊的侧妃,如今看来,别说什么侧妃了,就连他的太子妃也是当得的。

    而且,他还是稳赚不赔的那种。

    突然间,姬以墨倒有些羡慕起姬以羡来,若是他,肯定用尽手段,坑蒙拐骗的也要将人给哄过来。

    姬以墨将人给放开,拍了拍揉皱的衣袖:“坐吧。”

    见着姬以羡站着不动,便又无奈道:“他们还在上面,云家,沈家,崔家,傅家,温家。”

    听此,姬以羡紧绷着的脸这才算平和下来,他跟在姬以墨身后,坐了过去,只是那一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楼梯那移开过半分。

    “真是。”姬以墨,“痴儿。”

    一盅茶喝完。

    隐隐有传来了脚步声。

    姬以羡一听动静,目光立马就放亮了,若非是姬以墨拦着,估摸着他现在已经去那堵着了。

    他想抱抱她,告诉她,他很想她。

    不分昼夜。

    上面有人下来了。

    最先下来的是傅燕云和温寄离,随后才是沈梨和沽酒庭凛。

    她带着幕离,可姬以羡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他正要冲过去,那道身影就很默契的转了给面,看了过来。

    两人遥遥相望。

    也比昨儿她昨儿偷窥要清楚多了,他清减了很多,就连眉眼间清淡好像也变了样,多了几分危险。

    沈梨正想要拔步过去,沽酒已经先一步按住了她的肩:“主子,此处还有人。”

    沈梨了然的应了声,淡淡的将目光收回,头也不回的就下了楼。

    原先在所有的欢喜,在顷刻间,就如同一盆透心凉的冷水当头淋下。

    冷意十足。

    他受不住。

    受不住沈梨的冷漠,他几乎要发狂。

    沈梨钻进了马车,云衡打马过来,将车帘撩开:“你就打算这样放过她?”

    “一些闲言碎语罢了,我还没这么小气,同一个小孩子置气。”车厢中光晕有些昏暗,露出她半截如玉的侧脸,“况且,如今也是多事之秋,温寄离那两巴掌,足够了。”

    云衡沉默了片刻,又道:“你以前可没这么喜欢以德报怨。”

    “你就当我是长大了吧。”沈梨笑,“再言,我不是休书给温家家主了吗?他自会有一个裁断的,我们就别操心了。”

    云衡还是有些不放心:“我瞧着那人不像是什么善茬。”

    “多谢提点。”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指伸了出来,紧接着沈梨的那张脸便紧跟着出现,她眉眼间都染上了笑,十分和煦,“我会注意的。”

    两人说话,虽是没有逾越半分。

    可站在栏杆处那人眼底却是一片猩红。

    她从不曾在自己面前露过真容,更不曾这般对自己笑过。

    其他人——

    凭什么?

    姬以羡稍稍一闭眼,脑中便全是她那张如花的笑靥,他嫉妒的几欲发狂。

    入夜,长乐苑倒比往常熄灯更早些。

    沈梨裹着被褥躺在床榻上,也不知心中到底是为何这般肯定,她总觉得那人会不管不顾的闯来。

    便趁早睡了,又让沽酒他们在外好生守着,别让人给闯了进来。

    一直到三更天,府中都没什么动静。

    沈梨一时又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那般骄傲的人,怎么会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的面前,放下所有的骄傲与脸面。

    她起身,将安息香点燃后,便贴着墙根放着。

    这段日子,她总是失眠,非要点一截才睡得着。

    屋内并无光亮,只余下一室的月华,清浅浮动。

    也是烧得有地龙的缘故,她就算赤脚踩在上面也不算多冷,她几步走回到床上,将被褥搭好,香烟燃起,不一会儿,沈梨便昏昏欲睡的。

    梦中景象,纷沓而来。

    夜深,沈梨是被热醒的。

    她整个人就像置身在火炉中一般,难得厉害。

    半梦半醒,她睁了眼,就瞧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轮廓,与自己的挨得几近。

    她的手脚也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她想张嘴唤人,便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给堵住。

    不太温柔,而是以一种蛮横征服的姿态,将她的呼吸在瞬间掠去。

    她无法呼吸,只能更加靠近,这是求生的本能,也是本能的想与他更加亲近。

    ——

    “为什么?”他撑在她的身上看她。

    他们大概有半年不曾见了,记忆中的人又日渐鲜活起来,他清瘦了好多。

    沈梨睁眼瞧着他,如今她的瞌睡算是全然醒了,只是她宁愿也就是长醉不复醒:“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着他走?为什么前日我来,你不理我,还让沈澈对付我?还有白日,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理我?暖暖,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你的是姜嬛,不是我。”沈梨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姬以羡伸手摩挲着她的脸:“你真好看,在傅三那找到你的画轴时,我就在想,画中便这般美,若是这人从画中走出来,会是何等的活色生香。”

    “暖暖,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为了寻你,已经寻得快要发疯。”他轻笑着,眼底的猩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里面真真切切的夹带着怒火和妒意,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执拗与疯狂。

    “阿瑾。”沈梨开口,话语稍一停顿之后,又道,“离开长安,并非是我一时念起,而是我从来到你身边的那日开始,我便一直在谋算这事,况且当年在肃州,你要答应过我,要放我自由的。”

    “可你也答应过我,要与我生一个孩儿的,我们会有我们的骨肉。”姬以羡的指腹已经摸上她的眉眼,“你答应过我的呀,暖暖,你都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忘了?”

    他一边质问,一边手下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起来。

    她肌肤娇嫩,没一会儿钳制在她下颌的那只手便有了很清晰的手印子。

    沈梨闭了眼,没在看准备发疯了他:“我后悔了。”

    “阿瑾,放了过我,也放了你自己。”

    他眸色转冷,如今他已经不想在听她的任何辩解。他扳过她的脸,俯身而下。

    是几近蛮横的撕咬。

    她浑身无力,只能无力的仰着头,承受着这一切。

    ——

    一吻完毕。

    纱幔层层落下。

    痛楚和欢愉接踵而来。

    ——

    她被纠缠的厉害,直到天明方才有了歇息片刻的机会,她依偎在他的身侧,疲倦的闭着眼。哼唧着:“外面看守这般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倒是本事见长。”他说着,将人她的手腕狠狠一带,拉进了怀中,与他身子相贴,“暖暖,我很想你。”

    沈梨默不作声的靠在他的怀中,没有回应他的这话,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理我?”姬以羡毫不在意她的态度,而是笑着用手圈着她的发,一寸一寸的绕在手指上,笑得极温柔多情,“昨儿也不知是谁,用腿缠着我,哭着说想我的。”

    沈梨顿时羞红了脸。

    她面容本就生得极好,如今这般更是艳若朝霞。

    姬以羡看得心痒难耐,他低头在她眼角一吻:“你若是早些用这般面容见我,想必我会对你更喜欢。”

    “暖暖。”见着她不说话,姬以羡翻身将她压着,“你别离开我,好不好?能不能不要我?”

    沈梨闭着眼,只当没听见:“我累了,睡吧。”

    姬以羡瞧着她安静的睡颜,半响苦笑一声,可终究还是舍不得在折腾她,让她累着。

    他想,他们总归是来日方长。

    抱着沈梨没一会儿,姬以羡便彻底睡了过去,她走得这段日子,他几乎没有安稳的睡过一次。

    听见头顶的呼吸声趋于平稳之后,沈梨这才悄悄地抬头,闭着眼在他的下颌那小啄了一下:“傻子。”

    次日,当阑珊在自家郡主的屋中瞧见姬以羡时,无意是惊恐的。

    特别是这个男子还衣衫不整的倚在她家郡主的床榻之上。

    可还不等她尖声一叫,沈梨便借着姬以羡的力道半坐起了身,她上身仅仅只用一层薄纱掩着,半掩着宛若凝脂的肌肤,上面还有红梅点点。

    阑珊呼吸一窒。

    她向来都知自家郡主美,可却不知郡主竟然还能美得像个尤物一般,那衣裳穿着还不如不穿,那半掩半露的风情,最是令人着迷。

    “别声张。”沈梨有气无力的倚在姬以羡的身上,“按照往常即可,我在睡一会儿。”

    “你”阑珊惊讶的看着姬以羡。

    姬以羡心情愉悦的抱着沈梨,让她安心地在自个怀中睡去之后,才道:“你们姑爷。”

    这么一睡,便直接睡到了午时。

    沈梨爬起来的时候,午膳都不止端去热了几次。

    许是为了陪她,姬以羡也还不曾起来,一直用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见着她醒了,这才收了回来:“枕得可还舒服?”

    “你若是随我回去,便能日日夜夜枕着。”

    阑珊低着头,并不敢抬头往姬以羡那看上一眼。

    沈梨接过汗巾刚擦完脸,姬以羡就笑着,将头往她的腿上一趟,枕着,面向她:“暖暖,你也替我洗下呗,原先在府中时,可都是你帮我的。”

    瞧着这人突然耍着无赖,沈梨也是毫无办法。

    她也只能依言去做。

    她将汗巾重新沾了水,拧干,然后搁在了他的脸上,细致的替他擦着。

    也不知是不是一夜缠绵的缘故,他很是满意她的身上沾染上他的味道,他张嘴咬着了她的手腕,尖利的牙齿,刺着娇嫩的肌肤。

    她没说话,无言的纵容着他的任性。

    含了一会儿,姬以羡终是满意:“暖暖,我去提亲好不好?”

    姜嬛将汗巾扔回铜盆中,将人扶正,从地面上将他的衣裳捡起来,一件一件的抖开,准备替他穿好时,又被他拦腰抱住,他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暖暖,沈澈他们总说,我们之间没有婚书,也没有三礼六聘,我想了许久,我不该这么自私的将你没名没分的绑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全都补上,好不好?”

    “等着我们在这儿成了亲,你就随我回去,我们回长安,好不好?”他问得小心翼翼,几乎叫沈梨落泪。

042你怎么这般无赖() 
沈梨将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给拍掉,一言不发的将衣裳一件件的替他穿上后,又拿过腰带来,准备替他系上。

    就在她的手环绕过他腰间的一霎,沈梨感觉自己的身子重心一失,又往那人的怀中跌去。

    她没好气的仰头,就瞧见那人嘴角边无赖的笑容。

    阑珊现在是一步都不敢靠近,她站得离两人远远地,不太明白自家郡主到底是从哪招惹除了这么一个人物来。

    等着她替他打理整齐,便将他按在了自己的梳妆镜前:“阑珊,你会梳”

    “暖暖,原先都是你替我打理的,难不成你现如今想看我披头散发了吗?”姬以羡一听沈梨开口,便立马出声打断,然后不容分说的就将木梳塞进了她的手中。

    完完全全,容不得她有半分的拒绝。

    沈梨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站在了姬以羡的身后,替他将墨发挽了起来。

    阑珊如今更是瞧得目瞪口呆,就郡主那懒惰的性子,若是无人替她梳头,她都宁愿自个披着长发出去,如今竟然还学会了给别的野男人梳头?

    阑珊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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