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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爷是弘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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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努达海挨罚了,新月不干了,这丫头猛地抬起头来,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康熙:“皇上,您不可以听信小人的谗言冤枉努达海,他是那么威严,那么勇猛,就如同天神一样,而且他平叛有功,您不是应该赏他的吗?您怎么可以罚他闭门思过?”
要不是他平叛有功,朕不想让将士寒心,会罚得这么轻?康老爷子实在不想跟这个不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为何物的女人纠缠,只想着赶紧把她扔出皇宫,免得污了自己的清静!
“行了,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克善就住在阿哥所里吧,那里热闹,小阿哥们会照顾你的!都跪安吧!”
“儿臣告退!”
“臣等告退!”
随着啪啪甩马蹄袖的声音响起,大清的尊贵的王爷们哗啦啦跪了一地,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养心殿里只有新月还在跪着哭哭啼啼。
康老爷子心烦,但又不愿意责骂“功臣”遗孤,让人家说他薄待功臣,只能黑着脸问道:“新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皇上,新月只要努达海,只要努达海!除了努达海家,新月哪儿都不去!皇上啊,请您可怜新月孤苦无依,请您体谅新月想要温暖的心!”
“够了!”康熙怒了,“未出阁的姑娘成天把男人挂在嘴边,成何体统?努达海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抚养宗室遗孤?同乘一骑朕已经懒得骂你了,你还要住进一个有妻有子能做你阿玛的男人家找温暖?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脸面这两个字怎么写?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骂完之后,康熙心里的恶气总算出来了,他挥挥手对梁九功说:“把她给朕拉出去,永远不许进宫!”
“喳!”
在一连声的“你不能这么无情不能这么无理取闹”的哭喊声中,新月被强押着送进了九贝勒府,九财神正砸桌子摔凳子,里面还传来阵阵怒吼:“你别拉着我!我要把她扔出去!我要把她扔出去!老十你放手!”
“九哥,冷静!冷静啊!你要看她不顺眼,随便扔个看不见的地方不就行了吗?哎哟你别砸了,实在不行咱到海子边上的攀柳园住去!”
九爷:“……”
72、脑残神马最讨厌了! 。。。
爷刚因为攀柳园的事儿被皇阿玛责罚,现在内务府的帐还没理清呢,你还让爷去攀柳园?要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再给爷参上一本,爷还活不活了?
九爷阴恻恻地看着十爷,“那御史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敢阴爷?查出结果来没有?”
十爷摇头。
“一群废物!养他们有什么用?”九爷哐啷踢倒了一个桌子。
“消消火,消消火,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皇阿玛不也是留中不发了吗!”
“一个敢参,以后就有十个敢参,皇阿玛不会每次都留中不发,就怕到时候给咱们来个狠的!”九爷眼中冷光一闪,“这样的苗头,还是先掐了为妙!给那些不长眼的提个醒!”
十爷找了个能坐的地儿坐了下来,说道:“这事儿还用你操心?你在内务府这断时间,我没少为难那个御史,四哥那边没反应,这御史应该不是他的人,要不是为了揪出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我能让他活到现在?”
哥俩话音刚落,九福晋就来了,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问:“爷,这新妹妹是打哪儿弄来的?哭得让人心烦意乱,况且她的姿色也就一般,您要是不喜欢得没她不行,咱就放了她吧!要是让老爷子知道您强抢女人,又该申斥了!”
九爷的脸刷地又黑了一层,十爷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嫂子,这位‘新妹妹’身份尊贵着呢,人家可是端王府的和硕格格,老爷子硬塞进来的,你没见这屋里都快被小九砸烂了吗?要我说,你赶紧找个僻静的地方安置起来,少让她出现在小九面前,要不然小九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她掐死了,老爷子可是不答应!”
九福晋一听,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甩甩帕子扭身就走,既然不是爷心尖子上的肉,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干脆把新月扔到了九贝勒府上东北角的小园子里,扔了两个嬷嬷两个丫环就任她自生自灭去了,说是自生自灭也不对,毕竟人家福晋好吃好喝侍候着,还警告那些个下人,谁要敢怠慢了这位主儿,谁就等着吃鞭子!
这东北角的小园子旁边有个小后门,出了小后门就是大街,新月看到小后门两眼放光,在眨眼之间就拟定了一个逃跑计划,可惜她太低估贝勒府里的治安环境了,所有的门都有人把守不说,这些守门的侍卫还是轮流制,本来想买通一个人让她出去的,结果人家把她手里的银票当成废纸,看都不看一眼,面无表情地把门守得死严。
本以为是跟人家关系不铁,就想跟人家套关系,要知道这关系套起来可不在一朝一夕,新月每天都以散步的名义到小后门转一圈,结果半个月愣是没见守门的侍卫重过样!
于是,新月开始哭起来了,小园子里每天都传来嘤嘤嘤呜呜呜的哭声,白天还好,晚上的凉风那么一吹,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侍卫们还好,反正半个月轮不到自己一次,忍忍也就过去了,可苦了贴身侍候她的那些下人,劝也不听说也不听,人家是个和硕格格,她们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着牙强忍,忍不过了就报病,让管家换人,不到一个月,侍候新月的人换了三茬。
只有一听说是侍候小园子那位主儿,给人家再多钱也不去!
万般无奈,管家怒了,随便指了两个倒霉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看在你们实在可怜的份上,月钱比别人多出三倍!
反正咱们九财神的府上穷得只剩下钱了!!╭(╯^╰)╮!
就在新月哭哭啼啼思念天神的时候,将军府里被闭门思过的努达海在对月长叹,思念他的月芽……他的嫡妻雁姬端着饭菜进来,投了个帕子给他擦了擦手,服侍他吃饭,眉间是展不开的哀愁。
自从丈夫出征回来后,整个人都精神不济,天天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要么就是一醉解千愁,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不说,喝醉了以后还拉着她的手叫月芽!
月芽!一听就是一个如初月般惹人怜爱的女子,成亲二十年,努达海从没纳过妾,自己只生了一儿一女,子嗣是单薄了一些,纵然再不情愿,也曾劝过他纳妾,可他是怎么说的?
我成年征战在外,你上侍母亲,下侍儿女,替我营造了一个温暖的家,我已经很满足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现在呢?他不仅心里住进了一个月芽,甚至很少来自己的房里过夜,宁愿一个人对月长叹,孤独入眠!
她走到镜子前,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脸颊,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又岂是十几岁的女孩子能比得了的?她才三十五岁,又真的老到了哪儿去?
叹口气,冷笑起来,天真烂漫的少女,以及她们如冰似雪的肌肤,永远都是男人过不去的关,努达海你个伪君子,你要是真喜欢那个月芽,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她纳进府来,又何必如此腥腥作态?等我开口?倘若我不开口,你是不是打算这样不冷不热地晾我一辈子?
千思万绪之时,努达海已经吃完了饭,吩咐下人们把东西收拾干净以后,雁姬端起茶杯坐到了努达海的对面,喝了一口茶润润喉,才说道:“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明显感觉到努达海一僵,然后他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对不起雁姬,我不该背叛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我的真实感受!她是那样的柔弱美好,就像天上的月芽,照进了我的心里再也挥不去了!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喜新厌旧,从今以后,我会加倍地对你好!”
看到他如此急切,雁姬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她是谁家的女儿?如果身份合适,就接进来吧!”
得到了妻子同意,努达海欣喜若狂:“他是端王府遗孤,新月格格!”
哐啷一声,雁姬手里的茶杯摔碎了,她震惊万分地看着努达海,就像看着一个疯子。
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竟然敢肖想亲王家的和硕格格?他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先不说他的年纪和身份根本不配尚主,就算真的要尚格格,那又把她这个正妻置于何地?停妻再娶?还是直接休了?
雁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努达海,你还是醒醒吧,和硕格格岂是你能配得上的?你都能当人家的阿玛了!”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世俗的眼光来看待我们的爱情!”努达海痛心疾首,握住雁姬的肩膀失望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吗?你到底还是不是我那个贤惠又善解人意的妻子啊?”
“努达海!那你告诉我,你娶了格格我怎么办?你打算休了我?”
“新月说了,她是不会跟你争的!她宁愿没名没份,哪怕当个小猫小狗也好,只要守在我身旁她就满足了!”派派小说饭团^^整理
雁姬被气笑了:“你敢把格格当成小猫小狗?努达海,你长了几颗脑袋?她那样说你真敢那样做?你信不信皇上能直接把你砍了?”
“不不不!我怎么会把新月当成小猫小狗?我会把她当成女儿一样来疼爱的!”
“你简直是在玩火自焚!”雁姬深深地失望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丈夫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努达海,我现在才知道,皇上为什么责令你在家自省,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可就不是你一个人受责了,全家都得为你的‘真爱’付出代价!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格格重要,还是全家人的命重要!……你要是真想纳妾,我会重新替你留意那些合适的!”
“不!我和新月已经山盟海誓,此生此世,永不分离,生要同寝,死也要同椁!”努达海说的无比坚定,“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等我闭门思过之后,我就向皇上陈情!他一定会被我们的真爱感动,成全我们的!”
好一个“生要同寝,死要同椁”!雁姬气得浑身发抖,她一把推开努达海,夺门而去。
雁姬跑回自己屋里,思前想后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努达海大祸临头了!
她到老夫人房里,扑嗵一声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把事情说给了老夫人听,把老夫人气得捶胸顿足,大骂孽子!
“额娘,您劝劝他吧,他再执迷为悟,媳妇儿只能自请和离给格格腾位子了!”腾位子她不怕,怕就怕努达海最后不仅娶不了格格,还要逆了龙颜,全家都被连累。
除非皇上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把和硕格格下嫁给一个有妻有子的老男人,况且她还没死呢,皇上总不能为了成全他们,逼自己自尽去吧?
努达海想得倒是美,竟然还有胆子向皇上“陈情”?恐怕他前脚刚陈过情,后脚皇上就能把将军府给灭了!
唯今之计,赶紧把自己跟孩子们摘出来,到时候就算被连累了,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73、要看请早啊! 。。。
小九是一个精神洁癖,自从自己家住进了那么一个东西以后,他走哪儿都觉得自己府里不干净,这家伙再三犹豫,还是住攀柳园去了,哪怕是再被参一本,哪怕是把内务府所有的大帐全都清一遍,他都不怕,相对于精神上的折磨,他宁愿身体上受累!
小十相当赞同狂点头,当天晚上就让小九累得下不了床了。
月色清凉如水,洒在地面上如同铺了一层淡淡的薄霜,屋前的草丛里传来一两声蟋蟀的叫声,倒是显得更加寂静。
烛光摇摇的屋子里,偶尔传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风吹动着纱幔,划过床上人的白得几乎透明的脸……
“八叔……胤祀!”弘时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上人宽厚的肩膀,指尖几乎陷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他高仰起修长细白的脖子,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鹅,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滑落,打湿了绣着鸳鸯交颈的枕头……
对方回答他的,是吻住他的唇,带着男性强大的侵犯气息,狠狠地占有他。
“……嗯哼!你轻点……轻点!”弘时被顶得半块身体都发麻,身体一个劲地往后挪,被八爷拉住腿扯了下来,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弘时,又想半路喊停?”
弘时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你轻点会死啊?……呃!你知不知道我很难受!”
“我只知道你越‘难受’叫得越好听!”
“——啊!”八爷猛地一用力,一声尖锐的叫声破口而出,弘时紧咬着下唇,脸都白了!只觉得一阵酥麻饱胀的感觉从尾骨直冲大脑,伴随着钝痛的感觉,竟然产生了奇异的快/感……
在那一刹那,弘时有些失神,耳垂传来一阵灼热的湿润,如蛇一般灵软的舌头舔咬着他敏感到要命的耳朵根,本来还有些力气的身体立马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酥软成一片。
伴随着粗狂的喘息,传来八爷暗哑低沉的声音,略带着得意:“怎么样?没骗你吧?多做两回就舒服了……”
“……嗯……啊!”回答他的是一连串蚀骨的呻/吟,虽然弘时很想抽他两巴掌……
夜凉如水,清风从半开半掩的窗子里吹了进来,带走了些许情/欲的味道,弘时懒懒地趴在八爷身上,乌黑的头发蜿蜒在湿湿漉漉的背上,像一条污黑的溪流。
休息了片刻,八爷抱着人去了侧屋的水池,等洗净了身体之后,床上已经被收拾妥当,铺得平平轻轻的绸缎褥子,带着淡淡的暖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躺上去之后,就让人再也不想起来了。
八爷长臂一伸,把他捞进怀里,弘时拱了几下,半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像个八爪章鱼似的回抱着他,两个紧紧地贴在一声,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你说,还真有对自己亲儿子下手的人。”弘时幽幽地叹了口气,“这算不算他的报应?”
八爷几不可闻地冷笑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上辈子她就跟你阿玛水火不容,在她心里,也只有老十四才是她儿子,四哥只能算佟皇后的儿子。”说到这里,他老人家难得地对四爷表示了一下同情,“四哥不容易啊!”
刚出生就被抱到佟皇后跟前养着,母慈子爱也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惜佟皇后没等他长大就死了,虽然满皇宫除了太子就属他尊贵,但这份尊贵却不足以让皇阿玛把他当第二个太子疼爱,再加上亲娘德妃的厌恶和疏离,十来岁的孩子有爹有娘却孤苦无依,最终养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性子,以至于被皇阿玛训斥,说他“喜怒不定”。
“那我就容易?我招她惹她了她敢祸害我?她怎么不去祸害弘历?”
“也许是看四哥看重你,所以才下手的吧?”这可不是八爷说笑,自从他们都回来之后,弘时就光荣地晋升为四爷的左膀右臂,只要四爷去户部,身后肯定跟着他的智囊团首领戴铎和弘,不知道的谁也会把他当成雍亲王府的继承人!
其实天知道,四爷是把弘时当女儿养了,可他又不甘心自己最出色的儿子被八爷这么空手套白狼给拐走,所以,本着能用一天是一天的原则,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美其名曰“替父分忧”。
想到这里,八爷也怨念,因为弘时的时候白天被四爷霸占,晚上了又要应付一个天天装可怜的弘昼,他们见面的时间少得可怜……恨得八爷直想把弘昼塞到一个瓶子里,然后扔进海里让它有多远飘多远……╮(╯﹏╰)╭
皇子大婚还休假三天呢!八爷愤愤地想,这帮子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刚“新婚”啊!
“参老九的那个御史也是她指使的,原本是四哥的门人,被她以‘四爷额娘’的身分‘委以重任’干了这么一件要命的蠢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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