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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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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唇,轻笑不已,倾下身去吻那红润润的樱桃小嘴,宠溺的吻着,却发观这女人吐气如兰,一呼一吸颇有节奏,睡得正香!

  睡过去了?

  他唇角一阵抽搐,拍了拍她嫣红的俏脸,“女人别装睡,不然直接惩罚!喂!”

  高挺的胸脯平稳起伏,连那排浓密的睫扇都不眨动一下,是真的睡过去了,而且还是她说来就来的嗜睡症。

  这次,他苦笑不已,抱着香簟好眠的她钻入被窝,静静睡觉。

  翌日午后,她是让僢儿吵醒的。小家伙撅着小屁股坐在她的肚子上,压得她直喘不过气。

  “娘亲,你醒了!”肉嘟都的小屁股扭了扭,从她肚子上跳下来,趴到她身边,“娘亲,外面好热闹,快带僢儿出去玩。”

  “你父王叔叔呢?”她将素手放进锦被摸了摸,发现身上的亵衣亵裤全穿好了。

  “父王叔叔和君叔叔出门了。姨姨跟了去。娘亲,快起来,正午已经过了。”小家伙使劲拉她出被窝,用尽吃奶的力气。

  “你哥哥呢?”她坐起身,披了薄薄的浅紫外衫,边整理长发边往屏风外面走。

  小僢儿的小身予跟在她屁股后面:“哥哥坐在房里不肯出来玩,他闹脾气,说不想待在这里。”

  “你欺负哥哥了?”她坐在镜子前挽发,轻描黛眉,擦了一点蜜粉在眼眶下,以掩住阴影。而后换上一件带头巾的高番妇人服饰,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僢儿才不会欺负哥哥,只有哥哥欺负我……哇,娘亲,你成粽子了,僢儿也要。”小家伙又蹦又叫,使劲扯她好不容易穿好的裙子。

  “你要什么?”她将碍事的家伙拎开。

  “僢儿也要做粽子!”

  “好,但是不准后悔!”这小子以为做粽子很好玩呢!

  一刻后,一个浅黄‘大粽子’牵着一个紫蓝‘小粽子’缓援走出来,脚还没踏出门槛,身子就让那过长过紧的裙摆绊得摇晃了一下。

  “娘亲,真好玩!”相较于大粽子的惊魂未定,小粽子一点不惊吓,反倒扯着大粽子的袖子,蹦来蹦去。

  “出去再玩!”大粽子气得娇呵,一把拎起小粽子,提到平坦的长廊下,让小家伙自己去蹦,“娘亲先去看看哥哥,你自己‘蹦’到转角处等娘亲!”

  “好!”小家伙被蓝紫色的罗布裹成一个小圆球,只露一双大眼晴,在长廊下蹦得不亦乐乎。娘亲说他们要离城了,回到长风爹爹的医馆去,过段时日再回来。等到时候回来,他跟哥哥一起穿这套衣裳出去玩。这样蹦来蹦去真好玩。

  轻雪穿一身浅黄高番服饰走在前面,长发上裹了同色系的纱巾,只露一双眼睛。为了行走,她扯松了一层层绷紧的裙摆,提着裙摆走,引来将军府不少丫鬟注目。

  “你要走了吗?”小凌綦已站在房门口,扶着门框,望着摘下纱巾的她,似早等在那里。而那双黑玉般的大眼睛,有着早熟。

  她看着孩子,心头闪过一丝酸涩,蹲下身来:“綦儿,你能叫我一声娘亲么?”

  小家伙小脸一偏,不肯认她,说道:“我知道你将我送过来,是为了不让我与母妃见面,你越是这样做,我越不会认你!”

  “你母妃曾经想要你死,你也认她吗?”她失望道。

  “当然!”小家伙扭过头来,气鼓鼓瞪着她,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隐约有了她的轮廓,“你生下我就不要我,只疼爱凌僢,只把他当成你的儿子。而母妃养育了我五年,教我武功,教我习字,虽然为救哥哥想杀我,可是她还是我最亲的人。”

  轻雪眸中泪光微闪,给他戴上一块用红线穿引的活佛佩玉,站起身,“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保重,我走了。”而后快速转身,大步往回走。

  “……”小凌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朝前追了一步,张嘴喊了喊,却没发出声音,终是扶着廊柱,静静目送她消失在转角。她果然只是凌僢儿的娘亲,而不是他的娘亲。一个娘亲,不会这样一而再的抛弃她的儿子!

  而这边,轻雪已带着僢儿走到了将军府外的大街上。

  这座边城的人流量确实很大,走到哪都是人,走到哪都是人挤人,她给僢儿将帽兜摘了,抱着他在人群里穿梭。好在她做了这一身打扮,才没引起交易市场官兵的注意。

  这一路,不断有各国商贾拦住她兜售货物,叽哩哇啦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甚至有些经营私娼的人赤裸裸问她愿不愿意卖。她瞪了一眼,在人群里艰难的挤着。

  “娘亲,那些姐姐为什么都跪着?”等走到一隐秘处,僢儿指着某一处用木板随意搭成的高台道。

  她拭了拭脸上的汗水,朝那方向望过去,见到三五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跪在那高台上,长相衣着各不相同,每个人身上插着块标明价码的木牌。原来是没有明文规定却规行距步的人口买卖,一般来讲,这些女子卖身都是自愿,跟卖身葬父是一回事。

  “别管,我们走我们的。”她不让小家伙去深究,继续赶路。他们得赶在天黑前出城,可恼的是,这座高番城入口在南,出口在北,出城必须要穿过这个交易市集。

  “我不要做私娼!”在她挤过去的瞬间,高台上突然有个女子弹跳起来,卯足力撞开拿鞭子的人,直往台下冲,“我没有自愿卖身,是你们逼我的,官兵大哥,救救我!”她朝远处镇守的官兵大喊,仰着脖子,露出那张被乱发遮住的脸庞。而后被一鞭子抽开,滚回高台中央,承受‘忽忽’抽来的

  数鞭。

  “善音?”轻雪暗吃一惊,朝前挤进几步,确定台上的女子是多年不见的善音后,连忙将僢儿放在地上,“僢儿,等在选里!”而后突然飞身跃上那高台,用长袖‘嗖’的卷住那大汉手中的马鞭,冷道:“这个女子我要了,别打坏了!”

  “我们不卖!”那汉子一把扯回被卷住的马鞭,虎臂一挥,不客气一鞭子朝轻雪抽来,“懂规矩的人都知道,看中货物,就直接往后台走,而不该插手我们管教之事!我看你是来找茬的吧!”

  轻雪跃身避开,一把扯起一身是血倒在台上的善音,对这边大声道:“这个女子刚才也说了,她并非自愿卖身,而是被你们捉来卖作私娼,这样强抢强卖不是同样坏了规矩!”而后一脚踢向那大汉手腕,磕掉他手中的马鞭,“原来这里是黑娼!”

  “主子,原来是你!”一脸是血的善音惊喜看着她,眸中热泪盈眶,却是突然惊叫道:“主子,你快走,他们这伙人你惹不得,快走!”

  轻雪拎刀,一刀给她割断绳索,大声道:“不要担心,那些官兵朝这边涌过来了,他们会管制的。这些人是黑娼,总要忌惮几分!我们性走!”

  只是,她没想到这些人并不忌惮,眼见官兵拨开人群朝这边跑过来了,他们竟脸色不变分毫的将她围了个严实,上下打量,冷道:“既然她要多管闲事,这次我们就算上她一份!”

  说话间,手中的绳索疾风而出,一个套她的脖子,四个套她的四肢,转眼间将她绑了个严实。而她,身子在触到那些绳索后,四肢突然酸软无力起来,眼眸一闭,瞬息昏死过去。

  待醒来,她躺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里。

  一只绣花鞋将她的下巴勾起:“臭女人,你差点坏了我们大事!”

  她抬眸,仰视着这双绣花鞋的主人:“云浅,原来是你!”五年不见,云浅的脸一点没变,清秀的脸,裂唇。只是那双眸子,除了狠毒,再无其他。

  自此她才明白,在云浅被尹诺雨送给三王爷那刻起,云浅就被抹去所有记忆,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了。他们关押云浅,折磨她,饿她,在她意志趋近崩溃的时候,给她喂食了失心散。

  “你认识萧翎?”她挣扎着坐起,与云浅没有相认的喜悦。因为面前站着的,不是她情同姐妹的云浅,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云浅斜睨她一眼,突然提起一脚,又将被绑缚住的她踢倒在地,“好一个凌弈轩,不仅毁我主子连云寨,更是在大漠上对我主子赶尽杀绝,不留性命。这次我们装作私营者混入高番城,竟也让你这女人坏了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她软软靠在厢壁上,冷笑道:“云浅,你们混入高番城,不正是想趁此潜入将军府刺杀凌弈轩么?你想的如意,他们可没那么蠢笨,乖乖等在府上让你去刺杀!”

  “这个我知道!”云浅在她面前的长椅上坐下,扔下手中的剑,用手去握左臂裂开的伤口,“我知道凌弈轩此刻已出城,带着兵马去追击摄政王的人,抵制乌氏祁阳王的突袭,正是知道,所以才趁他们不在城里,带着摄政王的人混入了高番城。”

  “摄政王的人追来了?”她心下暗惊。

  “当然!”云浅笑睨她,眸中不带一丝温度,“如果不是摄政王一直跟在你后面,我和萧翎主子又怎么会在荒漠中逃脱凌家兵的追杀?我们熟悉南诒戈壁滩的地形,摄政王需要我们,所以留下我们为他办事。观在,我正将你送过去。”

  她呼吸着马车内,一阵阵滚烫的夹杀黄沙的空气,轻轻斜躺身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脑海过了个大概,说道:“萧翎是穷寇,兵败如山倒,在摄政王和睿宗王之间是玩不出花样的。倒是云浅你,没有想过与阿九的未来么?阿九对你是真心的……”

  “别跟我提那个胖子!”云浅冷冷怒道,突然用脚尖勾起地板上的剑,抽出利刃,“当年为了让他降服,我忍住满腹恶心去讨好他,赞扬他,与他同食同住,日日装出一副爱慕他的样子……这些已经够让我恶心了,还想让我与他有未来!?可能吗!”

  “阿九虽胖,可是痴心一片。”她抵着厢壁移动一步,避开云浅手中那把剑。

  云浅一剑朝她挥来,划上她的脸,“就他那副尊容,没有女人敢要他!而你,在我接下来的一番改造后,一定也没有男人敢要你,呵!”剑刃闪烁冷光,贴着她的脸颊划过一丝冷意,顷刻,她的左脸又多出一条长血痕。

  “这是主子的命令,在将你送到摄政王手里之前,一定要将你这张脸划花,你受着吧!”云浅疯了,一把拽起她的长发,扯起她的脸,一剑又挥下来。

  “云浅!”她望着那双迷乱的眼睛,感受到的不是脸上的疼痛,而是心底的撕心裂肺。如果这一剑杀了她,云浅也感受不到一丝痛意吧。她可还记得那些与她在云家同甘共苦的日子?

  云浅一怔,剑尖稍微停顿了一下,脑海快速闪过一个素衣女子坐在梅树下的画面。随即脑中一黑,手中的剑愈发狠起来,“你没资格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

  只是,不等她的剑落下,她突然脖子一软,直愣愣摔倒在地。

  “娘亲!”厢顶上传来小僢儿的声音,只见小家伙小鼻子上系着一条头巾,蹭蹭蹭从上面利索爬下来,而后用小脚丫踢踢云浅:“哈,‘绵绵粉’真管用,这个姐姐吸进一点点就晕过去了。”

  她屏着气,不张开嘴说道:“还不快来救娘亲!”

  “喔!”小家伙立即将马车后边的帘子拉开散气,待药味过去一些,给轻雪解开绳子,“娘亲,我刚才趴在车板下,可是下面的黄土太多了,我就爬到车顶,刚好看到这个姐姐在杀娘亲……”

  “她没有杀娘亲。”她小声道,点点小家伙的鼻子示意他噤声,而后轻轻爬到马车头,一人半包绵绵粉,给那车头两个汉子洒下去。没办洁,这些人不知给她使了什么水,让她全身无力,她只能暂借儿子的小玩意用上一用。

  但见旁边一辆马车在飞奔,车里闹哄哄的,云浅的余党正在车里调戏另外那几个女子。她趁那些人不注意,将车头两个昏迷的汉子一脚踢下车,将云浅绑了手腕放在车里,让僢儿照看着,她坐在车头策马。

  马车在荒原上飞奔,卷起阵阵飞扬的尘土,一会,马车进入戈壁滩一矮壁后,赫然可见摄政王的坐骑隐在这里。睿渊没有坐车,而是一身银袍坐在马上,静静望着她这个方向。

  见两辆马车进来,他眼眸眨动了一下,勒马朝这边过来。而后在车里的大汉突然一刀朝他挥来时,他早有准备的后仰身子紧贴马背,快速触动左手扳指上的机关,免费赠送这些包藏祸心人等根根毒针。

  而后长臂一挥,让他的人马包围过来。

  那车里的人才急了,拎着大刀从车顶跃出,对轻雪所在的这辆马车大喊道:“云浅,你在做什么呢?快将那女人拖出来!”继而回头对睿渊道,“摄政王,我们为你卖命,你却这样对我们兄弟!别怪我们兄弟翻脸不认人!”

  睿渊高坐在马上,冷道:“萧翎与本王,是各取所需,不要说什么卖不卖命!如若本王不先送你们一程,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就是本王!来啊,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轻雪坐在车头,看着那片厮杀,突然马鞭一扬,调转车头往谷外冲去。

  只是刚绕过那矮壁,竟见远处黑压压站了一排铁骑,脸帚面罩,头蒙黑巾,紧身黑衣,黑色长披风,脚踏马靴,靴上插匕首,腰配奇异弯刀,背负大弓,正是凌弈轩的部下。

  凌弈轩身披深色大氅,统领万军,跃马立在铁骑前面。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微眯,静望着轻雪的马车,以及从后面追来的东粱军。

  轻雪勒马止步,将马车停在这两路人马中间。此刻,不管是进还是退,她都没有路可以走了。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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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荒原上,轻雪的马车被凌弈轩和拓跋睿渊的人马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轻雪,随我回宫。”睿渊不顾大军压阵,策马扬鞭追过来,马蹄扫起一阵阵黄沙。

  “嗖!”一支利箭猛然扎在睿渊马腿前,将他坐骑逼退两步,“摄政王,本王的妻儿不劳烦你操心!”

  墨衫凌弈轩高高坐在马背上,手持大弓,冷冷望着这边。他与睿渊的距离,不过数尺,谁都别想轻举妄动!

  睿渊勒马后退几步,盯着他:“养儿不育儿,睿宗王你根本没有资格接他们母子回去!五年前你是怎么对待他们母子的,难道你忘了吗?一个要杀掉自己亲生儿子的人,根本不配做父亲!”

  凌弈轩被说得面色暗沉,眸中一冷,沉声道:“不管五年前本王做了什么,也不关你摄政王的事!你摄政王欺世盗名、恩将仇报,也光明磊落不到哪去!”

  语毕,挥手示意他的部下朝这边逼近一尺,渐渐围拢。

  萧翎的人混进城,并杀进将军府之事,他刚刚才得知,圣剑带兵赶回去了,他则继续追捕一路跟过来的睿渊。这个拓跋睿渊一直对轻雪不死心,从白湖跟到荒漠,再从荒漠跟到南诒,身影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这样的人,他理该将轻雪母子托付,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对长风忘恩负义的拓跋睿渊!

  轻雪母子随这样的人入了宫,会有好日子么?首先纳太妃就不会饶过僢儿,毕竟僢儿是他凌弈轩的亲生骨肉,其次,轻雪进宫是要杀睿渊,一旦失手,母子俩都会没命。

  “我们母子愿意随摄政王回宫,请睿宗王不要紧咬不放!”两军对峙间,轻雪突然猛甩马鞭,驱使马车朝睿渊这边奔跑过来。既然走不掉,她宁可选择睿渊!

  凌弈轩这才大吃一惊,猛夹马背,连忙追上去:“轻雪,别过去!那里危险!”

  轻雪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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