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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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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

  而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那位挺着大肚子的女军医不见了,连那个俏脸丫头也随之不见了。

  “营里每处都搜了?”凌弈轩此时正召了霍家父子和各副将进营帐商议军中要事,忽闻来报,俊脸立即铁青。

  “禀主公,每处都搜过了,而且今日并无任何人出营。”

  他眉心一拧,抬手挥退这个小将,没有说追还是不追。

  霍廷鹤出声道:“既然夫人去意已决,就随她去吧。”

  “她应该还在这个营里。”他沉声笃定道,眸一沉,对外面下了一道“关闭所有出口,禁止任何人出营”的通令,而后眉心的褶皱渐渐舒展开,开始若无其事议事。昨夜阿九被骗出城营救他们,遭遇伏击,落在了三王爷手里,所以这事才是首当其冲。

  旋即等到晌午过后,他才仅带两个部下去了后勤军医处,站在轻雪曾经住过的营帐里。他知道她的穴道被冲开了,内力更深了一层,施展轻功并非难事。但是军营守卫森严,即便是飞出一只鸟雀,也要被打落下来,更何况还是两个大活人。

  他抿唇看着,只见简陋的营帐里,桌上小篓放着一件还未完成的小衣裳,针脚刚刚缝到襟口处,还未成型。那明显是给小婴孩穿的,比起她给他缝制的那件灰衫,不知小了多少倍。不知怎的,这一刻他的心里有股异样流过。

  “我们去军妓处看看。”他一掌打翻那小篓,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军妓营帐,他一个帐挨一个的搜查,无视那一双双闪着痴迷的灼亮媚眼,亲自看过每一张脂粉微施的脸。只可惜,始终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翩若站在旁边,看着他隐忍的侧脸,出声笑道:“既然主公特意来了一趟,不如挑一个回去侍寝,营里刚刚来了一批新妓。”她如此一说,站在她身后的那群年轻妇人眼眸纷纷闪亮起来。

  他侧首,沉沉看着翩若:“将她藏哪了?”俊脸喜怒不定,难以揣测。

  “翩若哪敢藏主公的人。”翩若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脸上是无限风情,抿嘴笑道:“她现在神凤附身,说不定就那么飞出去了,主公追了也是白追。”

  “今日被送出去的那批军妓在哪个时辰?”他微微不悦起来,眸光冰冷,“若知而不报,杖责二十!”

  翩若被吓了一跳,连忙收敛住:“刚刚送出去,都是些患了花柳病的妇人,我遣返她们回家乡。”

  “你若将她藏在那些人里面,杖责依然免不了!”他冷冷扔下一句,带着部下大步流星往外走,背影匆促。

  “我没有将她藏在里面啊。”等他离去,翩若努努嘴,挥挥手让那群聚到门口的军妓散了,挑眉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藏在哪,只是故意引导你往这条路上追,啊哈哈。”

  而这个时候,轻雪带着善音藏在伙夫营的灶膛前,一个在淘米,一个在洗菜,等待着出营的时机。因为刚才听营里的人说,傍晚会有两个伙夫出去采买炒菜的调料,只要能跟着走出那道木栅子门,她就能施展轻功走得远远的了。

  只是左等右等,青菜萝卜切了一大筐,晚饭都熟了,也不见伙夫出营。

  “主子,别等了。上面颁下勒令,说任何人不得出营。”善音支着酸涩的腰肢,取下她手里的菜刀,“别切了,歇一会。”用袖子给她擦拭脸上的汗珠,扶她坐在旁边,“我们就再等几日吧,我就不信他们永远不出营。”

  “嗯,先等等吧。”她点点头,刚要说些什么,肚子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引得她身子抽搐了一下,“善音,我的肚子不对劲。”

  “怎么了?”善音举目四望,见伙夫们都去吃饭了,将轻雪急急扶躺在干草堆上,“你最近没吃有毒的饮食,又没吹笛子,为何一次比一次疼?是不是你早上使了内力的缘故?”

  “可能吧。”轻雪抱着肚子,将掌贴在肚皮上,发现肚中的胎儿在不规律的蠕动,“我的身子可能中了毒,但我每次用膳都用银针检查过,绝对没有毒的。”

  “那怎么办?”善意一下子被吓坏了。哆哆嗦嗦从袖子里掏出那小瓷瓶,抖出一粒,塞到轻雪唇边,“先服一粒,先止疼再说。花面婆不是说过这丹丸是专门用来压制你体内的内力么?你肯定是早上将体内那股力弄乱了……”

  “花面婆?”她拈下那粒药,没有服下,“慕曦为什么要打通我的穴脉,助我内力?”

  “想要主子你自己保护自己吧,却没想到主子你根本压不住那刚强的内力,所以不得不用丹丸来压制……”

  “先别说了。”她将那粒丹丸塞回瓶子里,双眉紧锁:“这丹丸虽能止痛,却让我一次比一次痛,若再这样反扑,会伤到孩子的。等到晚上,你帮我检查一下。”

  “嗯。”

  月明星稀的夜里,两人偷偷来到洗菜的河边,先是取了一盆清水,而后坐在旁边的深草里。

  “主子,你是真的中毒了!”善音望着那盆里的滚体,惊得一声大叫。

  她站起身,望着清冷的月,一身凄凉。不想要这个孩子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办?你中毒了,一旦引产,肯定是有生命危险的,不如我们去找长风主子吧。”

  “呀,谁要找我呢?”一声戏谑,忽然从深草外传来。只见明朗月色下,立了个身长玉立的高大身影。身影似在赏月散步,缓缓朝这边走过来,“我说草丛怎么会说话呢?原来是两个女扮男装的娇美人。”

  明明,刚才在急急的找人,这会倒是眉开眼笑。

  轻雪回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长风,淡淡唤了声:“长风。”

  长风一身长长的白色袍子,银发用发带松松挽着,搭在肩后,对她笑道:“我傍晚赶来的,想来瞧瞧你到底躲去了哪。这不夜深睡不着,出来散散步,便遇上你了。”

  “长风主子,主子中了毒,你快帮她瞧瞧……”

  “怎么了?”长风脸色一变,笑意瞬息敛去。

  几个时辰后,月往东移,三人坐在何边。

  长风将那小瓷瓶搁在掌心,摇了摇,问道:“服了大概多少粒了?”

  “十几粒了,每次主子肚子一痛,奴婢就让主子服下。主子说这丹丸没有问题,只是寻常的补药。”

  “嗯,这丹丸的确没毒,而且还是大补。”长风玩世不恭笑道,将那瓶子放进自己的袖子里,“这瓶清心丸我就没收了,现在让我探探你的内力!”

  轻雪挺直背脊,一时间只觉那强烈的内力在体内四处冲撞。

  长风却脸色大变,连忙锁住她肩胛处的两穴,严肃冷道:“轻雪,这丹丸中有一味草药叫一钩草,本是做补药的配方,却在进入人体后,让这刚烈的血凤内力逼成一钩毒,迫使胎儿吸收,而这毒,可以让胎儿化成脓水……”

  轻雪吓得踉跄一步,差点摔落进后面的小河:“怎么可能!”

  长风拉着她的手,将她拉过来,沉沉看着她:“我没有骗你。好了,我们不要在这耽搁时间了,我得速速给你逼毒。”

  他不忍再看她青白的脸色,打横抱起她,急匆匆往自己的营帐走。轻雪突然拉住他,“不要去那里,不要让他们任何人知道我躲在这里!”

  “好。”长风无奈,不得不将她抱往伙夫营帐。而后卸去她脸上小老儿的装扮,扯去那遮住她容颜的胡须,抽出那塞在背部的“驼峰”。

  他让善音准备了浴桶,在水里撒了一些无色无味的药粉,让轻雪合衣泡下,而后等到水里微微有了暗红色,便将她从水里抱出来,用内力给她逼毒。

  直到天微明,他给她喂了一粒墨黑的药丸掺她躺下,方对善音道:“幸好我这次给她调配了足够的清毒丸,你每日给她服两粒,直到将这瓶服完为止。其他人给的丹丸就不要再乱服用了,特别是不能随便使她体内的内力,我真担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孱弱不堪……”

  “奴婢知道了,但是长风主子,你的眉毛?”善音担忧的指指那银白的剑眉。刚才她还见着隐隐带着黑色的,现在已经完全银白了。

  “啊,这个啊。”长风摸摸他的剑眉,凤眸妖魅眨了眨,“你可能不知道我会一种魔功,能让眉发变白,也能变黑,恰好我比较喜欢银色,所以就让它全变白了。”再邪魅一勾。

  善音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那双狭长凤眸在勾引她,惹得她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其实奴婢也觉得长风主子银发比较俊美……不过你是怎么寻到我们的?”

  长风眯眸神秘一笑:“秘密。”而后,潇潇洒洒,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等走出营帐,他立即收起顽劣,撩袍几个起跃,跃回军中给他准备的帐篷,钻进被窝里。

  “寻到她了?”黑暗中,坐了个人,声音低低沉沉的。

  “起夜。”他不得不从被子里钻出来,走到桌边,看着这个男人,“她失踪了,你一点都不担心?”

  “不是有你吗?”男人道,声音里听不出起伏,“这次让你过来,就是让你带她走,不过这次的时间可能要推后一点,等她生下这个孩子。”

  “你为什么非要这个孩子?”他躺回床上,勾起二郎腿,双眉却紧皱着。

  “她执意生,那我就执意要,我绝不容忍我的孩子流落在外,认他人做父!”

  长风眉梢一挑,笑了笑:“你对她还真是狠心绝情,不过,你们这样做,受苦的始终只是孩子。”

  暗夜中的男人抿唇,没有答他,而后起身,走出了长风的帐篷。

  三日后,营帐里大燃筹火,将乌氏精兵击退二十里地的凌家军把酒作乐,烤肉加餐。这是他们的主帅特赦的一夜,可以与军妓们喝酒调笑,娱乐泄欲,只因今夜有件大好事。

  此刻,只见主帅营帐的布帘子让人撩起来,换上一身清朗浅色长袍的凌弈轩牵着穿一袭玄衣的慕曦走出来,两人相依相携,十分恩爱,后面则跟着霍家父子和几位副将。

  两人走到众将士面前,示意大家安静,只听得凌弈轩沉声宣布道:“上次多亏有慕曦助我一臂之力,才没使得我军避过乌氏魔虫一劫,所以待我军击退乌氏精兵,便是本主公大婚之时。”他将失明的慕曦牵过来。

  善音正和另一个伙夫抬了一桶菜过来,突见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忙扔下手中的桶把就往伙夫营跑去,“主子,不好了,爷要大婚了。”

  轻雪正坐在桌边勉强吞了一些饭,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在桌子上,“大婚就大婚了,做甚大呼小叫。”

  善音狐疑看着她安静的脸庞,“主子?”

  轻雪斜睨她,笑道:“伙夫官让你负青今夜的饭菜,你怎么私自跑来了?小心出了岔子,发现你的女儿身。”

  善音瘪着嘴,将头上歪掉的伙夫帽戴正,转身往门口跑去,“我刚才打翻了一桶菜,伙夫官估计要找我麻烦了。主子,你快些让长风主子助我们离开军营吧。”

  “好。”她笑着,唇角僵硬的笑痕随着善音的离去,渐渐淡去。他与慕曦的大婚,早在她预料之中,只是慕曦对她使的一钩毒让她寒了心。

  “在想什么呢?”无声无息潜进来,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浅袍男子敲敲她的头,修长干净的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好像在这双秋水明眸里看到了一丝仇恨。”

  她收回心神,站起身:“长风。”

  长风凤眸闪烁,拉起她的手,朝外面走,“轻雪,我现在带你出去散散心,孩子怎么样?”

  “他很好,多亏了你。”两人走在泥香扑鼻的草地上,缓缓走着,望着前方银白的月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伙夫营的。”

  长风将她牵到一颗秋海棠下,将她圈在自己和树身之间,笑道:“无论你去哪,我都寻得到你,信不信?”

  她望着那双灼亮的凤眸,眸光动了动:“我信。”

  长风轻轻一笑,直起身子,“不问为什么吗?”

  她淡淡笑了,没有答他:“我们什么时候走?我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们现在走不了。”长风摇摇头,用手指给她轻拭脸蛋上沾上的污黑,在心头叹息了声,“你不该留下这个孩子的。”

  她水眸中微微一黯。

  长风揽她入怀,轻抚她的背,轻快道:“我们现在虽然走不了,但是我能寸步不离保护你。我希望你离开后,能敞开心怀接受我。”

  她埋在长风散发着青竹香的肩窝里,闭目不语。在一切还没有放下前,她不敢轻易给长风永诺,她怕自己做不到。

  长风捧起她的脸,灼灼看着她的眼睛:“不要去争取了,他不值得。”

  她将睫扇敛下去,遮住她眸中的情绪。

  “别躲。”长风捏起她的下巴,执意让她迎视他,暗哑道:“你越是躲,就越逃不开,轻雪,你不该爱得这么卑微的。”话落,俊美极致的脸突然缓缓朝她压了下来,薄唇含住她娇软的唇。

  他的吻很柔很缓,没有狂风骤雨般的侵犯,而是尊重她的只停留在浅层,没有进入。

  她发上的伙夫帽掉落下来,长长的柔滑青丝散落一肩,男子白净修长的指穿梭其中,无比爱怜的抚着。她闭着清眸,只觉冰冷太久的心窝暖了一角,这个男子怜惜她,尊重她,让她不孤寂。能在孩子每次出事的时候,及时出现在身边。在她每次绝望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他比他好太多。

  她将柔荑勾上他的颈项,想去回应他,却发现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说“不”。

  长风却突然放开她,深情的凤眸中划过淡淡的失望。她朱唇娇艳,沾满被滋润过的痕迹,可那双眸子里,始终少了点什么。也许她对长风是喜欢的,可是要达到爱的层次,还需要时间。

  她看着长风,唇瓣颤了颤,终是什么也没说。爱,需要时间。一句对不起,更伤人。“长风……”而后,她的目光越过长风,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一个男人。

  她什么话都没再说,拾起地上的伙夫帽,急匆匆往伙夫营走。

  长风回头,也看到了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的凌弈轩。

  凌弈轩五官深刻的俊颜上很平静,犹还带着刚刚宣布完喜事的满足,只有那微微滑动的喉结,才看得出这个男人对刚才的一幕还是有情绪的。

  他一把抓住女子的手,喉咙里发出一声很不悦的闷吼,自己将她往伙夫营里拽。

  灯光下,只见那张被怜爱过的娇唇更是鲜艳欲滴,微微浮肿,他眸中一黯,气息不稳起来,一把将女子抵压在桌边,倾唇吻了上去。他要抹掉另一个男人在上面留下的痕迹,那娇艳的样子太刺眼了!

  轻雪被他抵在身下,不断躲闪他的粗暴,用手指去抓他的发,他的俊脸,却被他一掌禁锢在头顶,压在桌上。他利眸中是满满的愤怒,喉咙中不断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一双修长劲实的长腿紧紧压着她,薄唇在她唇齿间霸道肆虐。

  他永远不懂尊重她,怜惜她,只有不断的霸道、掠夺、占有。

  “女人。”他低吼,眸底的暴怒因子依旧在肆虐,突然将她一掳而起,

  反过身抵在桌沿。一只大掌,从后揽过来在她身上蹂躏,“这副身子也让他碰过了?”

  她姣好白嫩的下巴微微后仰,长发被他一手往后拽,红唇高高肿起,都是狼狈的,冷笑道:“你都已经打算将我送给他了,还在乎他有没有碰过这副身子吗?”

  他掌下的动作蓦然停住,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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