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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朝皇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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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用情如此,臣妾羡慕。”上官蓉儿神往地说道。

  “羡慕还是妒忌?”他一笑,眼底却有深藏的警惕。

  “羡慕,羡慕皇后,羡慕陛下与皇后,可惜臣妾不够好,不能赢得陛下的真心相待。”她暗淡地垂眸,苦涩地笑。

  “蓉儿,让你进宫是亏待了你,你值得更好的男子专情地待你一生。”流澈净伸臂揽过她,将她抱在胸前,“朕会待你真心。”

  “世间男儿多是三妻四妾、用情不专,陛下能够待蓉儿真心,蓉儿已经很满足了。”上官蓉儿搂住他,贪恋着来之不易的真心与怜惜。

  “朕有真心有真情,可是,真情只能给予阿漫一人。”流澈净坦诚以告。

  “臣妾明白,臣妾只恨不是皇后那样的女子,恨自己不早些儿与陛下相识。”上官蓉儿诚恳地望着他。

  **

  连续一月,流澈净没有踏足皇后的寝殿。

  与心心念念的女子首次正面相见的时候,却是异常严峻的时刻。

  上官蓉儿失踪,西宁怀诗失踪,凌璇遇刺,矛头直指他的阿漫,他必须彻查,必须做出姿态,必须压下连续发生的宫闱秘事,否则,朝上难以交代。

  上官蓉儿的背后是上官氏和二十万大军,西宁怀诗的背后是洛都的名门豪族西宁氏和众多党羽,凌璇的背后是前朝遗老。即使他位尊九五,也无法任意随性,无法任凭自己的喜好处理家国政事。

  他想拥她入怀,抚慰她受伤的心,对她说:我信你,三妃出事,与你无关。

  可是,他不能这样,众目睽睽之下,他唯有冷漠以对,即使他知道,这些连环阴谋出自某人阴狠的心。

  他的阿漫清瘦了,脸如覆雪,唇如薄霜,目光清寂,是绝望,是怨恨。

  天知道,他多么心痛,然而,他只能暂时撇下她,暂时不理会她,待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他自会向她请罪。

  所幸,他压下后宫的激流暗涌,连环阴谋没有引起朝堂的风波。

  这夜,流澈净前往毓和宫,想要与她言和,向她解释一切。

  然而,他发现,她消失了,整个毓和宫都没有她的身影。

  刹那间,他恍然大悟,他的阿漫终于离开了他。

  他追出去,一路追到密道,远远地望着那抹凄伤绝望的背影慢慢地走向远方,走出龙城,走出他的视线。

  只要她回头,他就追上去,绝不让她离开。

  可是,她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她是那么绝望那么伤痛,绝望得义无反顾,伤痛得毫无眷恋。

  阿漫,如果你还无法原谅我,我让你走,让你在一个清净的地方抚平伤痛,多少时日都可以,我可以等你回来。

  只要你愿意回来。

  一年多了,阿漫,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呢?你可知道,我多么想你……

  阿漫,当你从我心中抽身离去,一座宫阙就此变得荒凉。到处都有你的影子,可是我找不到你,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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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瑟相思引  【流澈净】空亭日暮…3

  三、日暮,许诺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西北沙场,漠风猎猎,战鼓嚯嚯。

  胡笛悠悠,琵琶铮铮,胡姬踏着舞乐翩翩起舞。宽广的大帐里美酒飘香,宾主把酒言欢。

  “兄弟,一别多载,没想到你竟然成为中原的开国皇帝,可喜可贺啊。”燕南大将军向左边的男子一举酒樽,脸上洋溢着豪迈的笑容。

  “我也没料到你会投入漠北燕国汗王的帐下,成为纵横漠北的燕南大将军。”流澈净举杯一饮而尽。

  “日前那一战,兄弟果然不同凡响。”燕南大将军竖起大拇指,突的感慨起来,“如果当年你我并肩作战,今日的天下,定然有我的一份。兄弟,原来你早有此等雄心壮志,兄弟我看走眼了。”

  “你并没有看走眼,江山社稷也好,世外桃源也罢,倘若孤身一人,也没多大意思。”流澈净磊落一笑,笑容孤傲。

  “你美人在怀,我孤身一人,你竟敢说你孤身一人?”燕南大将军愤然一哼。

  “是孤身一人。”流澈净苦涩地笑。

  “端木情呢?不是已成你的皇后吗?”燕南大将军逼问道,揪紧了心。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早于一年多前,她独自离开洛都,怀着我的孩子。”流澈净诚实以告,默然饮酒。

  一阵冷风袭来,他整个人儿被揪起来,迎上燕南大将军怒气狂涌的眼睛。却听燕南大将军切齿道:“她为什么离开洛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逼她走的,是不是?”

  流澈净推开他,神色忧伤:“是!我伤害了她……”

  话音未落,掌风当胸袭来,流澈净没有闪避,硬生生地接下他饱含怒气的一拳,跌坐在地。

  燕南大将军还要出掌揍他,却被流澈净的护卫拦住。流澈净缓缓地站起,挥手让所有的护卫和舞姬退出大帐。

  燕南大将军怒气未消:“你竟然伤害她,你竟然……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派人追杀她的亲人,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和她之间有一些误会……”

  “为什么追杀她的亲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杀了她的家人,她恨我入骨。”

  “可是她爱我。”流澈净道出最关键的一点。

  “就因为她爱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杀她的亲人?”燕南大将军更加愤怒。

  “她的姑姑是皇太后,她的弟弟是少帝,为了江山,为了皇图霸业,我不能留下火种……。”流澈净的眼中腾起迫人的光。

  “你根本不爱她!”燕国大将军再次揪住他的衣领,怒气直喷他的脸面,横眉怒对,“如果我找到她,我会带她走!”

  “我派人找了一年,一无所获,只怕你也找不得到她。”

  “我亲自去找,天地之大,总有蛛丝马迹。”

  “如果要找,不如让她自行回京。”流澈净精光一闪,自信道。

  “自行回京?你有妙计?”燕南大将军不信。

  “如果她真的自行回京,你自然可以见到她,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我两个,让她选择。倘若她选择你,我无话可说,我会放手!”流澈净拿下他的手,精眸熠熠。

  “此话当真?”燕南大将军目露惊喜,“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会遵守诺言?”

  “一国之君,理当君无戏言!”流澈净吐出决然之语。

  “是何妙计?”燕南大将军心有所动。

  “假传消息,你将我扣押前往大漠苦寒之地,挟迫我朝立幼主为帝,且向大燕称臣,割让西北六州。”流澈净缓缓道来,句句惊心。

  “哦?兄弟魄力非凡,兄弟我佩服之至。”燕南大将军爽朗一笑,犹疑道,“但是,如果她不回京呢?”

  “那便是你我的命。”流澈净拍拍他的肩膀,长长叹气。

  **

  跟随燕南大将军的千骑秘密回京,流澈净听闻了阿漫在朝上的铿锵手段与睥睨气度,听闻了阿漫以下了迷药的烈酒扣押燕南大将军,听闻了很多关于阿漫的传言,整个洛都盛传着皇后与大皇子的流言,他再也无法克制,从密道进入龙城,与他的阿漫相会。

  当拥抱在怀的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与难以言表的揪心。

  只要她回来,再也不离开,他可以任凭她处置,可以什么都依她。

  她要解决凌璇或是西宁怀诗,可以,任凭她处置,只要她快活!

  她要他没有后宫、只有皇后,可以,只要她快活!只要她从此不再离去!

  因为,只有这样一个女子,不因他帝王的身份而爱他,不因皇室的荣华富贵而爱他;只有这样一个女子,与他携手并肩面对天下苍生;只有这样一个女子,会奋不顾身地为他固守江山。

  这座辉煌锦绣的九重宫阙,因为她的回来,荒凉不再,暖意满怀。

  这样的女子,自然赢得世间男子的青睐与痴情。

  兰陵王踏进澄心殿,微微躬身:“臣弟叩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自然是要事。”流澈净步下御案,直言不讳地说道,“朕的皇后已回京,皇弟该是早已见过。”

  “早已相见。”流澈潇毫不意外地一笑,言语之间针锋相对,“立政殿,留晴殿,端阳宫。”

  “留晴殿、端阳宫不是皇弟该去的地方,”流澈净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之色,旋即朗朗笑道,“你曾出京寻找朕的皇后,朕感激不尽。”

  “陛下无需言谢,臣弟只是寻找心爱的女子。”流澈潇冷笑。

  “皇弟,两年多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今岁朕御驾亲征后所发生的,朕心中清楚,想必你比朕更清楚。”流澈净并不在意他坦白的说辞,唇角挑起一抹阴冷的笑,“你曾经做过的,皇后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只要她深入一想,定然可以明白皇弟的精心布局。假如她真的知道你曾经为她如此,臣弟觉得她会如何?”

  “她会怎么想,臣弟无法猜测。”流澈潇冷沉一笑,手心不自禁地攥紧,“臣弟只知道,如果陛下告诉她,她不一定会信,兴许她会觉得陛下别有用心。”

  “哦?朕自然不会亲口告诉她,要让她知道真相,有很多法子。”流澈净眸色深深,“皇弟,朕的皇后为何回京,你心中清楚;在她的心目中,朕占据着什么位置,你应该晓得。一旦真相大白,皇弟在她的心目中将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想必你比朕更清楚。”

  “谢陛下挂怀,臣弟自有分寸。”流澈潇的俊眸疾速收缩,声音冷冽。

  “胜负已分,倘若皇弟还要一较高下,朕自当奉陪。”流澈净的眼中精光闪烁。

  “臣妾参见陛下。”殿外传来一道盈盈的柔声软语。

  殿中二人一同望去,但见皇后端雅地行来,一袭青花月华裙水波荡漾,衬得凤仪袅袅、行止亭亭。她端着朱漆茶盘,正要行礼,却被流澈净扶住:“皇后怎的来了?”

  端木情将朱漆茶盘搁在御案上,柔婉一笑:“陛下没怎么用午膳,我想这会儿也该饿了,便送来一些糕点。”她仿似刚刚瞧见大殿上还有另外一个人,惊喜地笑,“兰陵王也在这儿,王妃可好?听闻兰陵王妃工琵琶,改日定当讨教。”

  “皇后娘娘盛赞。”流澈潇心中剧痛,掩下眼中的伤,“皇后娘娘才智过人、辞赋精雅,内人怎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讨教就不敢了。”

  “陛下,方才我似乎听见你们在说什么‘一较高下’、‘自当奉陪’,较的是什么呢?”端木情缓缓道,将“我”咬得极重,似在炫耀什么。

  “阿漫,你有兴趣听吗?”流澈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以亲昵的小名儿相称,“皇弟自负于武艺超群,想与我一较高下。”

  “较量武艺?那敢情好。”端木情温柔地笑,似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我记得嘉元十五年,回扬州的途中,我遇到劫匪,陛下施展绝顶武艺救了我和陆姐姐。兴兵屠城,陛下单枪匹马地闯入隆庆王营帐,一招‘冰寒索魂’横扫千军,那壮观而精彩绝伦的场面,如今想起来,还是热血沸腾呢。”

  “难得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流澈净揽住她,瞥见流澈潇面色阴沉,更是与她语笑温存、情深款款。

  “臣弟要事在身,先行告退。”流澈潇寒了脸、冷了心,满怀凄楚,却无处发泄。

  “希望他怜取眼前人。”望着流澈潇跨出大殿、凄怆的背影渐渐消失,端木情依偎在流澈净的胸前。

  “他会明白的。”流澈净拥紧心爱的女子,庆幸她的心中只有自己一人,更庆幸她放下以往的仇恨与伤害,重新接纳自己,重新开始。

  **

  紫镛行宫,繁花风流。

  流澈净远远地望见,一个男子吻着自己的妻子。

  阳光澄明,花色缤纷,流光飞舞中,燕南大将军体格魁梧,端木情妩媚绝尘。

  他将她扯入怀中,缓缓地拥紧;他反剪她的双臂,强硬地吻她,却只是轻轻的吻。

  漫长的轻吻,流澈净手心攥紧,几乎克制不住。

  这是他许诺给兄弟的,他只能忍。或许,这是一个告别的吻,一个结束的吻,从此以后,阿漫只是他一个人的阿漫。

  他相信兄弟,也相信阿漫。

  一切都结束了,而他与阿漫的漫长一生,才刚刚开始。

  是夜,他独自出宫前往燕南大将军下榻的行馆。

  燕南大将军悠然斟酒,仿佛料定他会前来。流澈净掀袍坐下:“明日一早启程,做兄弟的理当前来饯别。”

  “陛下的皇后并非绝色,却让人心动。”燕南大将军举杯饮尽,锁眉望他,眼中流露出真切的情意,“行宫那一吻,令我几乎反悔。”

  “反悔?”流澈净爽朗一笑,心中透亮——既然他当面说出,就不会反悔。然而,流澈净倏的冷了嗓音,“我亦反悔,妻子被别的男子拥在怀中轻薄,我内心如沸。”

  “最终还是忍了。”燕南大将军促狭地瞧着他,“陛下果真胸襟广阔。”

  “你死心了吗?”流澈净淡淡一问。

  “这样的女子,值得世间的男子付出所有、牺牲一切。”答非所问。

  “兄弟心有不甘。”

  “不甘又如何?很久很久以前,你我已分胜负。”燕南大将军黯然神伤,目视前方,目光幽远,“早在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该带她走,可是我没有,上苍注定了我与她有缘相见,有缘仇恨,无缘相知,无缘相爱。”

  “与你相较,我很惭愧。”流澈净默然饮酒,摇头苦笑。

  “一切皆是缘法。”

  “兄弟放心,我许诺过的,我会做到。”流澈净目光定然。

  “若你做到了,我自然不会踏入中原半步。”燕南大将军的双眼突然迸出锋利如箭的芒色,脸色如铁,“倘若你再纳嫔妃,我会兵犯西北!倘若我听闻帝后不合或是端木情受了委屈与伤害,我会带她离开!”

  “兄弟这是威胁我吗?”流澈净一怔,旋即狂笑不止。

  “是威胁!”燕南大将军的语气异常凝重,瞳孔微缩,“如果你有心、你用心,便不是威胁!”

  “此生此世,你没有任何机会!”剑眉飞拔,流澈净咬牙切齿,重重许诺。

  燕南大将军举杯,大敬皇帝举杯,酒杯相撞,酒水溅落桌案,仿佛一锤定音。

  兄弟俩一饮而尽,豪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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