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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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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忘去了一趟官衙,将附近藏有贼寇的事相告,然后回到寒舍,该耕种时下下地,该会友时上上门,大清早照样优哉游哉变鹤飞一圈。

    再有闲暇,因没书简可做学问,他就继续做着一些小发明小研究。

    二个月一晃而过,等灵帝于四月十一日驾崩,刘辩继位,当即改元光熹的消息传递到距京都千里之外的颍川,已是五月中旬。

    一直密切关注着京都动静的郭嘉,原是想着要拿事实将新友痛斥一顿,好将对方从自命不凡这条歪路上拉回来,结果反而被震得哑口无言,也是对燕清心服口服了。

    不同于上次邀请得随意轻率,郭嘉这次决定主动去拜访燕清。

    他先郑重其事地在宅邸中沐浴斋戒,确使整齐衣着,容貌焕然,才骑上高头大马,提上那坛美酒,往燕清位于山腰上的茅庐前去。

    若不是穿着素色长袍,光看郭嘉那容光焕发、眉眼含笑的模样,路人都快以为他是要上门提亲去的了。

    这日新雨刚过,小路崎岖泥泞。

    郭嘉心不在焉地催着马儿,更多心神,还是放在琢磨燕清那日的神情语态上了。

    他恨不得重现那日,好便他翻来覆去地细细解读。

    如此鬼神莫测的仙能,真是星辰之功么?

    “奉孝?”

    郭嘉被这清冽动听的声音一唤,立马回神,讶道:“重光?”

    迎面行来那人,可不就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风仪翩翩的燕清。

    燕清蹙眉:“你先停马,我再同你说话。”

    离得远时,他还想是哪个冒失鬼呢——在狭窄的泥道上骑马,还敢跑神,将马带得歪歪斜斜,差点掉进沟里去。

    郭嘉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差点落入的危险境地,老实照做后,翻身下马,向燕清大大方方,又诚诚恳恳地行了一礼,坦然承认道:“池鲤笑海浅,蛙坐井观天。嘉因不晓此世间真有未卜先知之能,竟误将珍珠作鱼目,错将重光同樗栎庸材相较,出有不逊训斥之语。每逢思及,甚愧之,还望重光雅人雅量,肯受赔礼,莫与嘉计较。”

    燕清一看他下马就猜到他要做什么,哪里会肯接受,赶紧在他将要动作时摁住,无奈道:“那分明只是友人闲话,你这般较真,反倒太显见外,伤我不浅。”

    他自己清楚自己底细,光听郭嘉那番话,就足够叫他心里发虚了,再接受这一礼,再厚的脸皮也难以撑住。

    郭嘉不肯,执意要将这歉意送达,不想燕清看着清隽纤长,力却不小,个子大概又比他高上一丁点儿,要按住他,可不就是轻轻松松的?

    郭嘉屡试无果后,唯有悻悻道:“好罢,你且放开我,肩疼得紧。”

    自己用了几分力,还是心中有数的,燕清听了只从容松开,笑道:“谁叫你胡来?”

    郭嘉当然也瞧得出燕清是真情还是假意,再一开口,就亲热随便多了:“重光欲往何处去?若一会儿得了闲暇,可愿去我那坐坐,亦或是不嫌我不请自来,去你家中候着?”

    燕清却摇了摇头,将远行之意简单道出:“我倒是想去,可这时机却太不巧了。我刚安顿好家中事务,正要出趟远门,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自然也见不到你了。”

    郭嘉愕然,旋即是溢于言表的失望。

    “乍得贤友,又将远行!”他长叹一声,恹恹问道:“重光欲往何处去?”

    燕清据实相告:“洛阳。”

    等到了七月,丁原就会带着并州军——其中就包括他崇拜敬慕已久的战神吕布——受何进召进京去了。

    而他在这大半年来一直耐心等待的机遇,将会出现在这不久之后。

    燕清头脑清醒得很,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就是一穷二白。

    ——无钱无粮、无名无权、无兵无民、无势无功。

    比颠沛流离、多次寄人篱下、三雄中公认的‘惨’的刘备都远远不如:人好歹是汉室宗亲,名声良好,又有两忠心耿耿、武力超群的义弟。

    区区一个‘无用武之地’就能把英雄逼到这个窘迫地步了,更何况是一无所有的他。

    就靠投机取巧的‘先知’之能,足够自保的‘千变万化’的本事,骗人都只能骗到一事,更遑论是要长长久久地打动人、留住人呢?

    郭嘉的志向是什么?

    是曾与袁绍底下谋士说过的那般,“共同拯救国家危难,建称王称霸的大业”。遇不上心仪的主公前,他可是极其沉得住气,一下就赋闲了整整六年!

    比起精神层面的大抱负,吕布的愿望无疑要实际浅薄一些。

    是高官厚禄,飞黄腾达,可也不是这时候的燕清能给得起的。

    燕清想得清楚,自己得先去积累权势资本,才能有办法圈一块安全的地盘,然后养一只心爱的偶像,再养一只可爱的好友

    郭嘉不知眼前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外皮下,是一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野心。

    他还在为友人将离自己远去感到伤怀,听得目的地后,又感诧异不解:“你明知天下将乱,而京都定为动乱之源,是非之地,还去那作甚?”

    他极力想要说服燕清留下,于是心念一转,继续道:“现今仍是卖官嫉贤,贪污成性的歪风邪气,你若有意为官,没个一两百万去行贿赂之事,也是白费力气。何不在此观望,等上一年半载,届时一边有你造势,一边有我打点,再举孝察廉,不愁无你名字。”

    燕清听得一愣,心里感动,可还是只能摇头:“非也。我此去,可不是为了求官的。”

    应该说,不是单纯为了求官。

    郭嘉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瞪了他一眼,似有所察,也不再问了,便道:“若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还不直说?”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吕布心道天助我也,喜气洋洋地看了过去。

    那俩吓得跟鸡崽子似的瑟瑟发抖;一个脸色发青;另一个连脸都不露,怂得全身贴进那美人怀里的;就是皇帝和陈留王?

    凡是有着穿杨射柳之能的神射手;都有着出类拔萃的好眼神,这会儿虽隔得老远;也不妨碍他看清马背上那衣袍最为华丽的两人。

    吕布出于好奇的本能,认认真真地盯了刘家弟兄一会儿。

    他并无恶意;眼神也是纯然的探究,可燕清却好笑地发觉;窝在自己怀里的刘协抖得越来越厉害,就跟被老鹰眈眈觊觎、打自心底地感到害怕的雏鸟一样。

    燕清暗握了下刘协冰凉的手;才叫对方略略镇定。

    张辽曾是丁原故吏;对既是前任顶头上司的义子、也是自己的同僚、武勇冠三军的吕布;当然不会感到陌生。

    他看清来人是吕布后;脖颈上紧绷的那根青筋就松懈下来了;只出于慎重起见;还是不让底下人散开;而是例行公事地询问:“吕主簿何故来此?”

    吕布心忖自个儿早不是什么主簿了;面无表情地胡诌了个借口:“散步消——”

    食字还未出口;就被燕清打断了。

    “陛下与陈留王在此;吕主簿虽是保驾心切;也不该忘了下马行礼才是。”

    燕清这话,与其说是提醒,倒更像是替吕布开脱维护。

    比起乱七八糟的借口,先将‘护驾’的漂亮帽子往对方脑门上盖了一盖,又加了‘心切’二字,足够掩盖住吕布的无礼闯入。

    吕布唔了一声,他自不是蠢钝之人,对这漂亮得极惹人注目、如怀萤月之辉、却周身有凛凛之气、使人不敢轻犯威仪的美人儿所释放出的好意,当场心领神会。

    便老老实实地滚鞍下马,规矩行礼道:“吾乃前并州主簿吕布吕奉先,特来保驾。”

    刘辩稍定定神,像模像样地免了他的礼。

    吕布干干脆脆地谢过,利索地一跃而起,拍拍身上尘土,就重新跨上了马背。

    他往这严整密实的队列瞅了几眼,毫不迟疑地就打了打马,朝燕清这头靠拢了。

    于公于私,燕清都乐见吕布加入这队列。

    于公,在随时可能有拦路虎出来夺走胜利果实的路上,能有三国第一猛将保驾护航,可比稚嫩版张辽要来得叫人安心;于私,他对吕布的武勇威烈极其崇拜喜爱,能靠近点观赏,自是让他愉快的美事。

    殊不知身侧的吕布看着目不斜视,威风凛凛,其实眼角余光,一直在往这仙气飘飘、一举一动几可入画的玉人儿身上偷瞄。

    果真是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因年幼而柔弱的皇室血脉经不得快马颠簸,这一支千人部队的行进速度,自然也就快不起来,

    刘协一直紧紧地抓着燕清的衣袂不肯放开,心弦还紧绷着——那看着煞气腾腾的吕主簿的目光老是若有若无地投将过来,使他心神难安,只怕失了皇家威仪,才在奋力支撑。

    但他饥肠辘辘的肚子却很老实,到了三更,就开始咕噜咕噜地作响了。

    好在这响动不大,周围将士仍然目不斜视,一无所察。

    刘协面红耳赤,只觉窘迫万分,燕清听得分明,也不声张,而是将袖中事先就备好了、只刚刚被吕布的突然出现而惹得一时忘了的甜糕取出,悄悄塞到刘协手心里去。

    比起填肚子的咸食,应该是甜点更适合恢复心情吧。

    刘协咬了咬下唇,眼眸略略湿润,将身子更深地埋进燕清那透着淡淡木香的怀里,仿佛这样可以获得更多庇护一般。

    半晌,他拿着糕点的那只手则缓慢地往里收去,不一会儿就悄悄默默地在啃了。

    吕布看得一清二楚,虽是不露声色,心里却是满满的嗤之以鼻。

    嘁。

    这就是大汉天子,真龙血脉?

    俩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哪儿能叫人生出什么敬畏之心来。

    不过一想到这份救驾大功能带来的莫大好处,吕布的心情就又飞扬起来了。

    燕清面上看着胸有成竹、淡定自若,十足镇得住场子,其实却一直略有忐忑不安。

    当然不是因为担心刘协会不会将自己这身纯白无暇的长袍吃出许多糕点渣来,而是发愁就靠这行军速度,会不会被董卓的人赶上

    有言道怕什么就来什么,巍峨皇城刚映入眼帘,燕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得马蹄腾跃,绣旗遮天,尘土飞扬。

    往后一瞧,就见远远的后方,有一行乌漆墨黑的骑影,正在飞速靠近。

    明明早了两个时辰出发,可董卓还是追了上来,不得不归功于历史强大的惯性了。

    “摆好阵势,准备御敌。”

    燕清早有提防,当然不会惊慌失措,而是眸光冷清,镇定地下达了命令。

    张辽同吕布互看一眼,也知来者不善,共应了句“遵令”之后,就默契各领一翼,护住中间之人。

    那行人来势汹汹,当然不可能漏看他们,骑的都是西凉良马,不一会儿就冲到跟前了。

    不等列阵,就有一虎背熊腰的大将飞马出来,粗眉倒竖,刚要开口,燕清就先发制人,扬声叱道:“放肆!引外兵进京在前,冲撞圣驾在后,天子在此,仍不晓下马行礼!董并州真是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胆子,莫不是怀了劫驾歹心!”

    这时的董卓,可不是后来得势后就荒饮无道、自甘堕落成几百斤重的痴肥胖子,而是骁勇善战、可双臂开弓,立过赫赫功绩,狡诈奸猾的大将。

    别看董卓进京得仓促,也是带了五千精锐的,双方可谓是兵力悬殊,假如真撕破脸交手,哪怕有吕布张辽两员悍将在,九成九也抵不过一群没上过沙场见过血的新兵部下在拖后腿。

    正面迎战,要是没有燕清这开挂的做些干预,定然是打不过的。

    但燕清清楚,底牌能不亮就不亮,而在气势上,则是绝对不能落在下风的。

    对上董卓,就跟与猛兽对峙一个道理:若示弱退缩,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来,将心怯的猎物撕成碎片;若镇定自若,毫无畏惧地同他针锋相对,他哪怕占有绝对优势,也将疑心敌手是否藏了底牌,方有如此底气,而不敢轻举妄动。

    一盆‘劫驾’的脏水说泼就泼,身份也被一下叫破,董卓猝不及防地急喘一下,阴冷地瞪了燕清一眼。

    吕布却是挠了挠耳后,若有所思。

    半晌噼啪一下,脑海中有道闪电掠过,乌凄凄的混沌瞬间亮如白昼。

    董卓这时所干的事儿的性质,同自己先前所做的并无太多不同,可燕清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

    予自己是好意解围,予这黑大壮却是锋芒毕露。

    吕布自己琢磨得美美的,身体就已先行一步,不着痕迹地催马朝前一列,就以伟岸身躯,挡去大半目光。

    董卓略微收敛杀意,翻身下马,拜于道旁,叫道:“臣乃并州牧董卓董仲颖,是应何大将军之诏驱兵东进,因遥见烽烟起于京城,惧圣驾有失,方快马加鞭,急于护驾。却不知圣驾在此,不慎犯下惊驾大罪,又援助不力、姗姗来迟,还望陛下宽恕。”

    他是能屈能伸,被燕清先制住话头后,就爽快承认了过错,姿态也摆得够足。

    刘协不知何时已离了燕清怀抱,坐得笔直,蹙眉盯着看似卑顺的并州牧。

    而刘辩则在瞧着那些虎视眈眈、全副武装的骑兵时,心里就暗暗发憷,唯恐一言不合,就对他们不利,见董卓肯服软认罪,不由暗舒了口气,快快道:“既是误会一场,爱卿就先起来罢。”

    又出言抚慰几句,董卓方恢复了和颜悦色,回到西凉军列,一番整顿队形后,看似恭顺臣服地缀在后头。

    吕布之前一直都默不作声地黏在燕清马旁,这时却悄无声息地拨马一转,很快落在了张辽这一千人的最后。

    燕清看得分明,立马猜出吕布用意,不免很是担心对方安危,频频回首顾去。

    只是那道昂然身影,并未有过半点迟疑。

    董卓蓦然被个无名小辈以言锋所伤,受了极大羞辱,心里自是恨极。只是见对方身边有悍将两员,又沉着冷静,似有仰仗,才没立即发难。

    他问谋士李儒:“汝以为,此军可剿否?”

    董卓是切切实实地动了杀念。

    距京城还有十数里之遥,再往前进,就真不能再乱动了。

    倒不只是因为燕清刚刚的出言不逊,而是那皇帝瞧着就是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假使将这一千来人速速灭杀在此,扣上逆贼名声,再行劫持胁迫之事,皇帝怕也放不出个屁来。

    若不动手,这救驾首功就将落在对方头上,受加官进爵,而他晚来一步,怕是什么都捞不着。

    李儒略作思忖。

    摇了摇头:“不可。主公且看”

    董卓顺着李儒的话,看向左前侧,正正对上了生得器宇轩昂、高大雄壮的吕布,那一双凶光四溢、冷若霜冰的炯亮虎目。

    狼躯上肌肉紧绷,横戟拔弓,俨然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大开杀戒。

    ——此将非常人也。

    董卓不免生出忌惮来,暗恨不已。

    唯有依言从长计议,暂且按下不提。

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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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袁家眼里;都是被太傅袁隗一派的人所得,似乎没什么区别。

    可在燕清和董卓眼里,这区别可就海了去了。

    何太后并非不清楚事态严峻,而从她垂帘听政的做派来看;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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