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这是在干什么蠢事儿?
自己还一身臭汗,战袍也换下,明天一早还得去忙那桩要事。
哪儿是优哉游哉地继续呆在这,盯着个哪怕再美得像神仙精怪、内里也还是同他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儿郎的上官的时候。
吕布清醒过来,就果断起身,轻手轻脚地迈出了一小步。
只是他这么大的块头摆在这,再放轻动作,也还是动静不小。
吕布僵硬地站在那不动了,思来想去,实在不愿惊醒了燕清的睡眠,便摸黑脱了鞋履,赤着脚踩在地上。
这下总归是没问题了。
吕布满意地扬了扬唇角,又想起什么,回身在榻上一顿摸索,一下就找着了那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
他捏着两角利索一抖,就将那彻底展开的薄被,给燕清小心翼翼地盖上了。
燕清疲惫得很,哪怕这会儿打雷也不见得能吵醒他,吕布就这点小动作,当然没那本事把他唤醒。
尽管一片黑暗,压根儿就看不到成果,吕布心里还是就跟完成一桩大事般满足得很。
这下真的提着脏鞋,慢慢悠悠地跟做贼一样出去了。
回到房里,吕布先要了一桶凉水重刷身躯,才泡进备好的热水里头,将一身尘土洗得干干净净。
就是这寝衣不甚符他的尺寸,套了上衣后,腰后还是露了一截健实精轧、线条流畅的背肌出来。
吕布拧了拧眉,倒是没有发火。
而就在这时,李肃的信来了,以同乡叙旧的名义,想约他明晚在营寨一叙。
吕布将信往火盆里随意一丢,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起李肃是谁。
他居然在董老贼手底下干活?还当了个虎贲中郎将?!
吕布暗自咋舌,旋即却不是羡慕行动,而是鄙夷不屑。
连李肃那般能力平平的,居然都能在董卓帐中混得如此有头有脸
不是董贼眼光有问题,就是他无人可用,才不得不矮中取高了。
无论是哪点,都不像是个有前途的。
吕布啧啧有声,毫无诚意地同情了一把投错上司、恐怕混到头了还不自知的这位老乡。
至于见不见嘛
吕布愉快地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明日再看罢。
可怜李肃枯等一夜,不得回信。
到了翌日早晨,燕清醒了。
确切地说,是在狭窄的小榻上翻身时,一不小心摔落下来,生生惊醒的。
好在地上有毡,榻也不高,摔得并不算疼。
燕清睡眼惺忪地坐在地上,打了个大哈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才扬声唤侍婢进来。
好歹也是大司空了,不该连洗漱这等小事,都还得亲力亲为罢。
无意中摸到那条皱巴巴的被子时,燕清还有些诧异。
是哪个细心又胆大的婢女还是亲卫自作主张,偷偷进来过一趟,才给他盖上的这个?
他蹙眉询问,却无人承认,怕是不想受罚罢。
燕清心里警惕,当下只按了不提。
第270章番外 三 (四)()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好在他生得高大威武;纵面无表情,也有股凶悍气息;是以没人发觉他彻底跑了神去。
独燕清一人被留了下来;吕布同张辽也只有一路虚浮地飘着,随大流出了宫。
待回到府上,找了矮榻坐下,吕布还有些晕乎乎的;问边上一脸悠然神往、崇拜憧憬的张辽:“张文远;刚朝廷上发生啥了?”
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想不太明白,他就不在浪费时间瞎琢磨,省得成了庸人自扰。
毕竟燕清凭在士林默默无闻的一介白衣之身,仅经两天一夜就跻身三公,一枚西园钱都没花,就被陛下亲口委任了炙手可热的司空之位,备受皇帝倚重,那心眼子怕不比他多多了,没必要帮着瞎操心。
他只需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就好,何苦想七想八的。
吕布放宽了心,就改为另一桩事忧心忡忡了:“那燕司徒何时回来?陛下留他做什么?是要降下赏赐么?”
张辽依次回答:“不知,不知,多半没有。”
刚将一干出身高贵、连皇帝都敢当儿子训的大臣们骂得体无完肤,皇帝哪怕乐得很,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真明着赏赐。
不然那些自觉受辱,还被陛下明着打脸,鼓励人人都去叱骂他们的老臣们,就得将金銮殿的顶都掀了。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悻悻。
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就立马紧张地站起来了,凛然道:“不好!我们当速速领些亲兵近卫,往宫门前候着才是。”
张辽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神情一肃:“吕将军所言极是。”
刚跟袁家撕破脸皮,那些心气比天高、狭隘得很的家伙,定将燕清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禁军又是袁家跟董旻一并掌的,要是趁燕清出宫时落了单,遣一伙歹人将他加害
吕布光是这么想象,一双虎目就禁不住气急地微微泛红。
因不知道皇帝会留燕清多久,他索性同张辽商议好,分头行动:他因个人武勇强上张辽不少,就将回城外兵营调兵来的任务交到了张辽手里,他则单枪匹马地就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加鞭,还是多亏了他骑术高超,才没撞着路上行人,而不知情的只当是有紧急军报,也多自觉避让。
吕布畅通无阻地赶到宫门处,他尚不觉什么,驭他疾驰来的胯。下军马已是粗喘连连,大汗淋漓了。
燕清刚巧这时出来,一下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金冠束发,铠甲缨盔,威风凛凛地背光屹立,夕阳那深橘色的光均匀地洒在英俊瘦削的脸庞上,光晕隐曜,柔化了几分惯常的刚毅冷肃的吕布。
不像是在沙场上攻城拔寨,大杀四方的修罗战鬼,而像是金甲凯旋、冷面柔情的璀璨战神。
“奉先?”
燕清不禁看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感叹:这要能拍照留念,凭这场景意境和威严气魄,直接就能当杂志封面了罢?
他也不着急上车架了,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孤身出现的吕布。
吕布微眯起眼,并没立即回答,只一边催马靠近,一边居高临下地以犀利无比的眼神,从头到脚将燕清打量了几回。
确定没少一根汗毛——除了发冠可疑地往边上歪了小半寸,右边袖口多了三道不甚明显的皱褶,吕布面色稍霁。
这才将紧缩的眉头快速松开,麻溜地滚鞍下马,拜于坚硬的青砖地上:“燕司空。”
燕清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几眼,下一刻倒是替他寻了个解释出来:“奉先可是有紧急军务,需告于我知?”
吕布刚要否认,就改口了:“然也。”
燕清笑吟吟道:“此却不是说话的地,还是回府细说罢。”
吕布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请司空大人上马。”
燕清正不耐烦乘那颠得厉害、又行得极慢的车架,便欣然接受了吕布的好意,解了匹看着略顺眼些的军马出来,翻身而上。
燕清虽不精于骑术,也不至于出洋相,更有他这千变万化的奇妙体质带来的对万物的强大亲和力,原还有些烦躁不安的马儿,立即就乖顺下来了。
连准备暗中相助的吕布,都不由暗暗称奇。
行不数武,就迎面碰上了带了百来亲卫,匆忙冲来的张辽。
“司、司空大人。”张辽狠喘几口气:“还好您平安无事”
吕布恶声恶气,极不满道:“张文远,你这实在太慢了!”
看着明明是平级,却被吕布一吼就瞬间矮了一截,忙不迭道歉的张辽,燕清艰难忍笑。
三人回到府上,进了内厅,燕清在矮榻上坐下,才好整以暇地问:“究竟是怎么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寻我,见着面了,也不说来意。”
等听完张辽磕磕绊绊的解释,再看一脸傲气的吕布,燕清可真是没了脾气了。
他笑道:“你们且放心罢,他们既不敢在天子脚下对堂堂司空下毒手,我也不是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吕布瞄了瞄燕清撩至肘部的那条胳膊,纤细修长,白皙莹润,唇角一撇,心中满溢着不以为然。
只怕自己不用两成力就能轻松拧断,哪儿能信这种逞强的大话?
燕清不知吕布腹诽,对这关心和谨慎,还是颇为受用的,于是扬声吩咐下人传饭,笑道:“你们也还没用过罢?一起。”
张辽受宠若惊,推辞了好几次,才在燕清的坚持下落座,也只敢用屁股沾小半张坐垫,十分紧张。
吕布则大大咧咧地,就在紧挨着燕清的那张案桌旁盘腿坐下了。
军中禁酒,但这菜肴,倒称得上丰盛——这会儿董卓还没糟践洛阳,燕清又是司空,伙食还是极有保障的。
燕清不忘交代给吕布和张辽的桌上多添两碟肉食,自己就只用了清粥小菜。
等两将用得津津有味,将饭菜一扫而光,碗给放下了,燕清才说起了正事:“刚陛下留我,是为对征讨董卓一事。”
武将要升迁,还得靠实打实的战功,毕竟这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多流落城外的小皇帝可救,所以当吕布与张辽听得此话时,皆是一擞,双眼一亮。
燕清放松一笑:“不过没办法指望袁家出兵了,他们可是铁了心要跟董贼合作的。”
当然,他们给陛下的说辞,则是另一套:苦苦劝诫,道董卓兵多将广,不宜妄动兵将其激怒,届时城中定会生灵涂炭,而应以恩德感化,徐徐图之。
然而无论是董太后还是刘辩刘协,经燕清之前那一通骂后,都幡然醒悟,也对他们这话嗤之以鼻。
——董卓的凶残有目共睹,人越多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不趁早掐了这势头,还等什么等?
退一万步来说,董卓是受太傅袁隗提携,才有今天的,有师徒之谊,要说手下留情,倒也有点困难。
可何太后为首的外戚,就是跟这一政。治。团体的利益,产生不可调和冲突的死敌了。她的最大依仗、皇帝刘辩也是首当其冲,大敌当前,怎么可能不思自保之法?
吕布目光微沉:“只有我们出兵?”
第271章番外 三 (完)()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须知丁原不过是个小小执金吾,他所代表的并州势力,也在八月二十五的这场政。变中错过了大好良机;而董卓虽为外地军阀,表面上却是紧紧依附着四世三公、掌握朝权的袁家的。
且不提袁家将一头野心勃勃的饿虎当家犬般看待有多愚蠢;这会儿董卓还没彻底暴露野心;那么文有太傅袁隗为首的一干公卿大臣;武有横霸一方、身经百战的并州牧,怎么看都比孤立无援的丁原要来得雄厚可靠、前途无量。
吕布不是对政。治。局势一无所知,于此间博弈一窍不通的纯粹莽夫。
甚至可以说,他之所以选择背叛丁原,就是很清楚地看出了‘并州军’;已是一条岌岌可危,随时就要被狂狼击沉的破舟了。
哪怕有他这个可为万人之敌的战将护在左右;也只能保住摆明了要同董卓势不两立的丁原一时半会不遭杀害。
要是董卓铁了心要对付丁原,丁原早没了数万并州铁骑,凭带进京城的那几千人;吕布纵武勇盖世,又如何能力挽狂澜?
定是要被连累得一齐命丧黄泉。
还未建功立业、大展宏图;就为这么个不曾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的便宜爹而死,吕布显然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然而跳槽的方法千千万;他不知为何(或是以最快速度去取信董卓);偏偏选择了最令人发指厌恶的那一种——硬是将义父丁原的人头砍下;当做投名状献了上去。
那拿自己的状况;同史上的丁原相比较,又会如何呢?
燕清在纸上写划一番,列得清清楚楚。
——稍微要好一些,但也称不上绝对安全。
当然,有史上丁原的前车之鉴在,燕清也不可能放心等吕布去选。
但光杀了李肃,也没什么用。
只要董卓还活着一天,他所代表的利益团体还在,就随时可能再派新的说客来,试图挖走这一员任谁看都勇猛非凡的虎将。
还得从源头上掐灭才行。
燕清正想着诡计的时候,吕布则同张辽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有说有笑地并辔自兵营出来,不疾不徐地往袁隗的太傅府上赶。
吕布怀里正揣着一封还热乎乎的诏书,那还是皇帝下给燕司空的,得凭它要来自何进旧部下分拨的几千兵马。
他满心以为,要不可一世、喜欢用鼻孔瞧人的袁家,将到嘴里的肉吐几块出来,定得威逼利诱、好说歹说,烦的就是磨破嘴皮恐怕也难达成。
不想事情发展,却如燕清所断言的那般:接见他们的司隶校尉袁绍并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而是在煞有其事地看了便诏上所言后,就爽快地命副将领他们往军营去了。
吕布满腹狐疑地过去,然后就脸色铁青地领了整整五千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歪瓜裂枣回来。
这帮孬兵,明显早经过袁家一通“精挑细选”了。
与青筋暴凸,黑若锅底的吕布相比,张辽倒是不甚在意,淡定得很。
他的信心来源,则全在燕清身上。
既然燕司空如此神机妙算,睿智聪敏,哪怕宵小百费心思地使小手段,也定有破除之计罢?
吕布本是着急得很,恨不能当天就立个叫人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