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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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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董卓此人,是谁家门生故吏?”
袁绍脸色不虞,却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严重的,沉着脸答了:“是我袁家。”
“二问!董卓此人,是蒙何人召进京师?”
袁绍微微一顿,干脆将责任推到何进头上:“是何大将军主张召外将进京,好平宦官之祸。”
“三问,”燕清也不忙拆穿他,只挑眉一笑,继续道:“当日宫中大火起,禁军如虎入,滥开杀戒,人人自危。害陛下同陈留王受奸贼胁迫,流至宫外,置身险境,太后受惊,玉玺失窃敢问导致那日大乱的元凶,那场大火,究竟是谁家人放的?”
袁术冷哼一声,挺身上前,冷笑道:“是我袁公路!彼时逆贼逞凶,是为非常之时,为灭——”
不等插话的袁术说完,燕清就大笑三声,旋即小提口气,大骂道:“非常之人,遇非常之机,才可行非常之事!宫中禁地,是陛下深居之所,何轮得到你个立功心切的区区虎贲中郎将四处放火,带一群莽夫焚毁宫所,结果本末倒置,使京中大乱,险损陛下万金之躯?!”
“那奸贼祸乱朝纲,却多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羸弱,择一狱卒既可除尽,何需先劳动数万禁军,后火烧宫闱?你若不是信口开河,巧言令色,就是软弱无能,身为习武之人,竟连手刃阉党都得借火之威!还敢振振有词,果真厚颜无耻!”
袁术这时官不过是个虎贲中郎将,而他生性高傲,自命不凡,被燕清这个他打心底瞧不起的村夫蔑视,直气得浑身哆嗦,脸上通红,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而你袁绍,”所谓三问不过是开场白,小小开胃菜罢了,点清董卓这人从头到脚、祸事则从头到尾都跟袁家有关后,燕清就毫不客气地将送上门来的袁术给秒了,然后气势暴涨,怒气腾腾地逼向袁绍道:“何大将军信重于你,听你谗言,召三方外军进京,彼时功归了你,使你一跃成司隶校尉,现竟敢将过错一推干净,全归于大将军头上?”
“彼时禁军皆在你们掌握之中,阉党更曾跪于大将军府前摇尾乞怜、苦苦求饶,任人刀俎,有何必要召外官进城?若为恫吓,吓的是谁?究竟是宦官,还是宫中太后?”
“亏你出身名门望族,饱读诗书,却只是个外头锦绣,内里草包的玩意儿!竟不懂连幼童都知晓的狗急跳墙的道理!当日大将军尚未发号施令,你就自作主张,大肆搜捕宦官家属,才迫其孤注一掷,铤而走险,害了大将军性命!你非但不知悔改,杀进宫后,纵兵乱行,后还丧心病狂,将宦官屠杀殆尽且不足平愤,连街上无须幼童亦无辜遭害!”
袁绍恼怒欲辩,燕清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燕清心里透亮,朝中是袁系官员最多,观望派次之,他这话说出口后,纵使再有道理,也不可能得到政敌的认同,观望派都是沉得住气的老油条,这下就当看好戏,也不会被他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抖就跪下受降、轻易站队。
燕清这番演绎,主要是为了叫外戚派和皇帝看的(太后正在垂帘听政)。
而无论是何太后还是刘辩,知识素养都非常有限,要引经据典,拽文曳字,燕清不是不会,却不适合这两听众。
就得骂得淋漓尽致,细中带粗,浅白易懂,让他们听得明白,才会感到痛快。
尤其燕清这脏水一盆接着一盆,九分真带一分最要命的假,任谁听着都有理有据。
刘辩一开始还担心朝臣吵架,他这个做皇帝的为难呢,这时早将劝架和稀泥的事儿抛在了脑后,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貌若天仙的美人,哪怕是咄咄逼人的姿态,也不会显得丑陋可憎,反倒更衬得眼底灵动的黠光难能可贵,神色焕发的美好难寻了。
而刘辩的想法,是绝不可能得到正被燕清活生生地架在火上烤的袁绍的认同的。
只恨他反应原本就慢得很(史上赫赫有名的慢),加上生平头次被人痛骂的气怒,脑子转得就愈发慢了,当下就被燕清扣得死死的,被骂得狗血淋头:“所谓司隶校尉,应当无所不纠,举足轻重,是为雄职,方可于三公无敬!汝现空有不敬,而不行督查之举,纵那豺狼虎豹入城,直将雄职作雌职,不若直接辞了罢了!”
袁绍暴怒,这下连想也不想了,立马回骂道:“此为一派胡言!绍一心为国为民,兢兢业业,不曾有半点怠慢,从未有不察之举。董卓有恶兵之众,若将他彻底激怒,才是后患无穷”
燕清听他辩解半天,也没辩解要点上,心里一哂,面上却只冷冷,直接给他两头堵死,扣上罪名,给他定性:“董卓进京祸害百姓,已成现实,你却还妄想他底下兵马越多,就越有心向善?你为司隶校尉,既不探底细——一问三不知,又不曾驱赶——他有恃无恐。无半分实质作为,只知在强者跟前唯唯诺诺,弱者跟前耀武扬威,欺软怕硬,贪生怕死,毫无气节血性,怎配为大汉栋梁!到这真难当前的时刻,你就拿不出当时杀阉党宦臣、杀无辜百姓的魄力了!”
“而且事到如今,你还胆敢任由其弟董旻共掌禁军!待董卓站稳脚跟,同其弟里应外合,于陛下不利,大祸将至时,你又能如何应对?!若不是你有包庇之心,暗行勾结篡政之实,就是有眼无珠,负不察之罪!”
第262章番外 二 (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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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想不太明白,他就不在浪费时间瞎琢磨,省得成了庸人自扰。
毕竟燕清凭在士林默默无闻的一介白衣之身,仅经两天一夜就跻身三公,一枚西园钱都没花,就被陛下亲口委任了炙手可热的司空之位,备受皇帝倚重,那心眼子怕不比他多多了,没必要帮着瞎操心。
他只需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就好,何苦想七想八的。
吕布放宽了心,就改为另一桩事忧心忡忡了:“那燕司徒何时回来?陛下留他做什么?是要降下赏赐么?”
张辽依次回答:“不知,不知,多半没有。”
刚将一干出身高贵、连皇帝都敢当儿子训的大臣们骂得体无完肤,皇帝哪怕乐得很,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真明着赏赐。
不然那些自觉受辱,还被陛下明着打脸,鼓励人人都去叱骂他们的老臣们,就得将金銮殿的顶都掀了。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悻悻。
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就立马紧张地站起来了,凛然道:“不好!我们当速速领些亲兵近卫,往宫门前候着才是。”
张辽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神情一肃:“吕将军所言极是。”
刚跟袁家撕破脸皮,那些心气比天高、狭隘得很的家伙,定将燕清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禁军又是袁家跟董旻一并掌的,要是趁燕清出宫时落了单,遣一伙歹人将他加害
吕布光是这么想象,一双虎目就禁不住气急地微微泛红。
因不知道皇帝会留燕清多久,他索性同张辽商议好,分头行动:他因个人武勇强上张辽不少,就将回城外兵营调兵来的任务交到了张辽手里,他则单枪匹马地就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加鞭,还是多亏了他骑术高超,才没撞着路上行人,而不知情的只当是有紧急军报,也多自觉避让。
吕布畅通无阻地赶到宫门处,他尚不觉什么,驭他疾驰来的胯。下军马已是粗喘连连,大汗淋漓了。
燕清刚巧这时出来,一下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金冠束发,铠甲缨盔,威风凛凛地背光屹立,夕阳那深橘色的光均匀地洒在英俊瘦削的脸庞上,光晕隐曜,柔化了几分惯常的刚毅冷肃的吕布。
不像是在沙场上攻城拔寨,大杀四方的修罗战鬼,而像是金甲凯旋、冷面柔情的璀璨战神。
“奉先?”
燕清不禁看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感叹:这要能拍照留念,凭这场景意境和威严气魄,直接就能当杂志封面了罢?
他也不着急上车架了,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孤身出现的吕布。
吕布微眯起眼,并没立即回答,只一边催马靠近,一边居高临下地以犀利无比的眼神,从头到脚将燕清打量了几回。
确定没少一根汗毛——除了发冠可疑地往边上歪了小半寸,右边袖口多了三道不甚明显的皱褶,吕布面色稍霁。
这才将紧缩的眉头快速松开,麻溜地滚鞍下马,拜于坚硬的青砖地上:“燕司空。”
燕清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几眼,下一刻倒是替他寻了个解释出来:“奉先可是有紧急军务,需告于我知?”
吕布刚要否认,就改口了:“然也。”
燕清笑吟吟道:“此却不是说话的地,还是回府细说罢。”
吕布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请司空大人上马。”
燕清正不耐烦乘那颠得厉害、又行得极慢的车架,便欣然接受了吕布的好意,解了匹看着略顺眼些的军马出来,翻身而上。
燕清虽不精于骑术,也不至于出洋相,更有他这千变万化的奇妙体质带来的对万物的强大亲和力,原还有些烦躁不安的马儿,立即就乖顺下来了。
连准备暗中相助的吕布,都不由暗暗称奇。
行不数武,就迎面碰上了带了百来亲卫,匆忙冲来的张辽。
“司、司空大人。”张辽狠喘几口气:“还好您平安无事”
吕布恶声恶气,极不满道:“张文远,你这实在太慢了!”
看着明明是平级,却被吕布一吼就瞬间矮了一截,忙不迭道歉的张辽,燕清艰难忍笑。
三人回到府上,进了内厅,燕清在矮榻上坐下,才好整以暇地问:“究竟是怎么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寻我,见着面了,也不说来意。”
等听完张辽磕磕绊绊的解释,再看一脸傲气的吕布,燕清可真是没了脾气了。
他笑道:“你们且放心罢,他们既不敢在天子脚下对堂堂司空下毒手,我也不是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吕布瞄了瞄燕清撩至肘部的那条胳膊,纤细修长,白皙莹润,唇角一撇,心中满溢着不以为然。
只怕自己不用两成力就能轻松拧断,哪儿能信这种逞强的大话?
燕清不知吕布腹诽,对这关心和谨慎,还是颇为受用的,于是扬声吩咐下人传饭,笑道:“你们也还没用过罢?一起。”
张辽受宠若惊,推辞了好几次,才在燕清的坚持下落座,也只敢用屁股沾小半张坐垫,十分紧张。
吕布则大大咧咧地,就在紧挨着燕清的那张案桌旁盘腿坐下了。
军中禁酒,但这菜肴,倒称得上丰盛——这会儿董卓还没糟践洛阳,燕清又是司空,伙食还是极有保障的。
燕清不忘交代给吕布和张辽的桌上多添两碟肉食,自己就只用了清粥小菜。
等两将用得津津有味,将饭菜一扫而光,碗给放下了,燕清才说起了正事:“刚陛下留我,是为对征讨董卓一事。”
武将要升迁,还得靠实打实的战功,毕竟这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多流落城外的小皇帝可救,所以当吕布与张辽听得此话时,皆是一擞,双眼一亮。
燕清放松一笑:“不过没办法指望袁家出兵了,他们可是铁了心要跟董贼合作的。”
当然,他们给陛下的说辞,则是另一套:苦苦劝诫,道董卓兵多将广,不宜妄动兵将其激怒,届时城中定会生灵涂炭,而应以恩德感化,徐徐图之。
然而无论是董太后还是刘辩刘协,经燕清之前那一通骂后,都幡然醒悟,也对他们这话嗤之以鼻。
——董卓的凶残有目共睹,人越多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不趁早掐了这势头,还等什么等?
退一万步来说,董卓是受太傅袁隗提携,才有今天的,有师徒之谊,要说手下留情,倒也有点困难。
可何太后为首的外戚,就是跟这一政。治。团体的利益,产生不可调和冲突的死敌了。她的最大依仗、皇帝刘辩也是首当其冲,大敌当前,怎么可能不思自保之法?
吕布目光微沉:“只有我们出兵?”
张辽想要蹙眉,但有对燕清的绝对信任在,那点刚皱起的眉锁,就又松开了:“目前真正听从我等调动、有战力的兵士,应有一千一百人。”
袁家依照圣旨、吐出来给他们的何进旧部虽有五千,可其中能够派上用场的,也就可怜巴巴的一百人而已。
燕清听了一点都不意外:“袁家也是煞费苦心了。”
吕布低头盘算片刻,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董贼有两万之众,凭这一千人新兵——”
怎么说怎么看,这兵力战力都太过悬殊,太艰难了。
“没有两万。”
燕清微微一笑,口吻既温和又笃定地打断了他。
吕布微愕,上一刻还在懊恼发愁呢,下一刻就火速抬起头来,睁大眼看向燕清:“司空大人是说”
燕清抿唇一笑。
在吕布眼中,那对漆黑深邃的眸底,似有绚丽流光闪过,直让人心驰神往、迷醉不已。
第263章番外 二 (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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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正专心对着木桩一段乱打;将堆积过多的卡牌“杀”给用掉,好刷新出一些更有用的来,闻言停了一顿乱击;微微侧身,抬起头来,目光在吕布那带着两条长长的雉鸡尾、又看着毛毛刺刺的金铜武冠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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