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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干戈为玉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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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了一会她就靠在吧台上耷拉着,她开始头疼了。瞅瞅那边浴室里还没要结束的意思她去了趟卧室,找出瓶子倒出一粒药喂进了自己的喉咙。她知道这药不能多吃,会上瘾。但她自认为扛不过头疼来袭时那种要人命的感觉,何况今天情况特殊,她有事情做。吞了药之后她感到喉咙有些不适,很苦,于是又折回吧台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她边走边想总有一天要被药粉给呛死。
106…蓄谋已久的谈判()
在努力给自己灌下一大杯水之后周密米总算感觉好了一些,喉咙里的苦涩被冲淡了。但她再也没有心情走出吧台走过去拿起未完成的十字绣。就这么神情抑郁的站了许久,苏贞全出来了。他边拿着毛巾蹭头发边往吧台走,一抬头看见周密米,楞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女人开始认真看着自己,边上放着一壶咖啡,刚煮好的,香气四溢很诱人。
苏贞全心里有了些许柔软,他接过密米端来的杯子啜了一口,很美味。但接下来的话让他几乎要呛到,“你,是不是有人了。”周密米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杂质和质问的成分,仅仅是一句根本算不上询问的自言自语,但是看着苏贞全的。苏贞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就只能沉默,等到喝完一杯咖啡他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来阐述,又或者根本没法和她阐述。因为只要一说她马上会走,绝对的马上。他了解她的个性是那种心里和眼里都容不下任何杂质的东西。他只好抬头,女人没走。女人的耐心在此刻像是爆发出了超强的能力,她还在等,在等他的答案。
“没有,没有人。只是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太多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就这样。别瞎想。”说完苏贞全不敢看密米的眼睛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在关上门之前后面传来声音,“午饭做好我叫你,你最近瘦了。”他使出全部的勇气说好,然后关上门将自己阻隔在门外。
周密米总是这样,每每自己在意的人说了谎也还是能够得到她的信任,一而再再而三的信任直到某点有铁般的事情摆在面前才迅速逃开去舔自己的伤口。而这次,她依旧选择相信苏贞全,无条件相信。她将疑惑抛去打起精神走到厨房拿了围裙系上,她开始给这个男人做饭。她不知道这是否叫居家也不知道她其实打根起血液里就继承了母亲的好厨艺,最近更是愈加明显的表现出来,家里几个保姆和清洁工都被她拿来做实验,都是老实憨厚的人好就说好不好也说出来然后细心教导,倾囊相授。
当人身处漩涡边缘的时候总是自欺欺人说,也许这次不会卷进去的,本来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不是么,总是这样。但很可怕,对待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光是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周密米注定会被廖玉黔找上门来摊牌,事实上也就是这样,这天下午廖玉黔上门了。这个女人想过两套方案,假如苏贞全在家那就两个字,弱势。假如不在也是两个字,逼迫。很简单的道理,男人在场当然首要一点得博取同情,无论如何不能够像个泼妇,假如自己行为言语太过激烈那么即使这场仗成功了也会失掉自己在苏贞全心里仅有的好印象,得不偿失。必要时刻可以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廖玉黔边开车边使出右手去摸了摸自己放在边上的包包,那里面有一张验孕单,那就是杀手锏。一路上她期待苏贞全是不在家的,她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弄走苏贞全家那个花瓶,那个女人不爱说话,足不出户,光这两点廖玉黔就相信她在自己这里吃了亏是绝对不会找苏贞全去说,她不是那种人。当然廖玉黔还是想的最好是正主儿不在,因为那个男人或许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好搞定,廖玉黔这么想着心里突然有些害怕,随即她就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手里有利器不怕。真是一个天真到有些愚蠢的女人。
廖玉黔很容易就进了别墅区的门,保安亭的门卫几乎是马上就将她放行。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来说,高档的女人总和高档的社区相匹配这是定理,而廖玉黔则是高档女人的典范,典范中的典范,虽然相貌平常了些但更增加了门卫的信任感,假如过后回想起来人总是知道有这么个女人来过但决计想不出来面部特征。
站在一扇雕花大门前廖玉黔感慨万千,透过大门望进去是不怎么合季节的绿草如茵生机盎然,然而大门紧锁。她按响了门铃顷刻有佣人出来隔着铁门,廖玉黔说找苏先生,然后报上自己的名字,佣人回去禀报。当然廖玉黔也不怕他不开门,她有资格耗,再说她手里有东西哪怕一拿出这个东西就会让事情无关乎感情而成为谈判,对,就是一场谈判。
佣人先去了厨房找人,“周小姐,有客人找先生。”
没有回应,周密米正专心锅里炖的东西,又或许其实她在发愣。佣人大点声音再喊一遍,总算回过神了,“吴妈,有事?”“哦小姐,门外有客人找先生,是位女士。”“先生在休息,请她进来喝杯茶吧。”周密米丝毫没有芥蒂,她向来不考虑当下之后的问题,这是她的弱点。
“好的,那我去了。”吴妈去迎客人。
密米将火关小卸了围裙到客厅。这时廖玉黔进来了,两个女人对上眼的同时都有些错愕。密米没想到是她,那个餐厅的女老板。和她之前有过一次交谈的经历,虽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交谈。但她马上镇定下来,她能感到对方的来者不善,虽然对方正在朝着自己笑意盈盈。
廖玉黔开口了,“周小姐,好久不见。”
“是啊,不知廖小姐大驾光临有什么贵事?”
“我找贞全,有东西给他看,很重要。”廖玉黔并不准备马上将包包里的验孕单出手,眼前这个小女人真是该死的可口,天真的表情让廖玉黔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吞了。
听到自一个不相干的人口中说出贞全这么亲昵的称呼让周密米很是不愉快,她一直认为只有自己喝他母亲才这么叫。
“贞全现在在休息,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东西等他醒后我可以转交给他的,怎么样廖小姐。”周密米自认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话堵上廖玉黔。
“哦?你确定要由你来转交?”廖玉黔看密米的神情已然确认无疑,她开始笑了,笑声并不明显却能从她脸上轻易看见得意两字。密米就有些疑惑了,但马上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厨房还炖着东西,说了声失陪赶紧去照料自己的炖鸽子。
107…验孕单()
密米心虚,她拿着勺子的手在颤抖。她可以把这解释为自己之前几年烟龄种下的恶果,但她知道不是,不是。她在心虚,在害怕。她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战斗力的士兵一样,无力感中间夹杂着耻辱感。客厅里那位显然来者不善,而周密米也确切的知道她有些害怕和她说话,就像古时被县令妄抓的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咔嚓掉。密米当然也不敢去叫醒苏贞全,虽说她做事向来前怕狼后怕虎但并不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苏贞全醒来之后见到已经上家门的廖玉黔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和动作周密米都一清二楚。
思来想去也没有弄出个什么对错,但人家上门是客不能总给晾在那儿。周密米端着勺在那寻思着无论怎样还是不要让贞全和她正面接触的好,但两人之间似乎是有些什么的吧。这个想法一产生就惹得周密米险些抓狂,她努力控制自己喊来吴妈照应厨房,对着吴妈嘱咐一番之后回到客厅。廖大小姐倒是悠哉坐在沙发上喝茶,一看密米过来便将精致的茶盏往个茶几上一放依旧还是笑意盈盈的德行也不说拿东西出来。
周密米绕到廖玉黔对面坐下,放在两腿侧的手同时缓缓的捏紧大腿上两块肉抓住,动作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几秒钟后恢复正常。周密米微笑开口,同时毫无畏惧看向对面的女人。
“廖小姐不是刚才说有要转交的东西吗?拿出来吧我一定转交到。”
“周小姐我是放心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份过期了的单子罢了。”廖玉黔开始作势在包包里翻找,开始是动作斯文的翻但却始终没拿出该拿的东西。周密米见状心想,“不会是坑人呢吧还是我的男人魅力太大惹得仰慕者费尽周折只为见上一面?”
脸上却是不着急的神色,“廖小姐别急,好好想想到底放哪了?还是忘记带了?”虽说是关心的字眼但周密米却表达出了讥笑对方此地无银的意思。甚至周密米在期待那张快埋进包包里的脸上此刻出现红一块白一块的窘迫。然而没有,事实上廖玉黔此番动作根本就是在为接下来的胜利埋个伏笔而已。周密米话音刚落那边刷一下抽出一张纸,某种单据。廖玉黔双手奉上递了过来,“麻烦周小姐了,请您务必转交。”在此时刻周密米非常明白自己的双眼不能在这个东西上停留一秒哪怕几点几秒,总之就是不能对这个东西表现出该有的兴趣,一丁点都不能。于是接下来的动作,那份单据被周密米一个转身揣进了一袋,末了还保险似的拍一拍。
“放心,那请廖小姐自便我这还要准备贞全的午饭,不能奉陪了。”说完周密米毫不含糊立马起身,但她没能顺利脱身。因为廖玉黔这个不速之客再一次叫住了她,“周小姐,难道您最刚才的东西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毕竟,那和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关联的。”廖玉黔重又端起茶盏,虽然茶水已经见底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她不是为了喝一口茶而端起茶盏倒很像是为了端茶盏这个动作本身而端茶盏,她在,心虚。
周密米站住,她表情疑惑又或者说是极力表现出疑惑。她掏出刚才被自己一把塞进衣兜的单子摊开来在眼前,感觉身子有些微晃她又坐下到原来的位置。不坐还好一坐下来手又开始颤抖,这回不是害怕而是不安,对一些不好的未知的关于自己的未来的不安。单子上面的字即使是文盲也能看出来坐在周密米对面的这个女人怀孕了,甚至上面都有关于她怀孕之后**有些小炎症之类的信息。她也瞬间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拿这张单子给苏贞全看,还是自己转交。恶毒,绝对的恶毒。周密米决定一次将事情弄个明白,但她也知道想要将事情弄个明白自己现在就不能抓狂,她反应过来这不是一个能够谈这件事情的地方,午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而苏贞全很快就会醒说不定马上就会醒来用午餐。现在这个时候让苏贞全和这个女人打照面显然是个极坏的主意,于是周密米当机立断和对面一脸无辜的女人说,“廖小姐,我想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谈,我很有兴趣这点你放心,我们约个时间好不好?我是真心的。”周密米的无辜大眼遇上对手了,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个女人用无辜而又真诚的目光相互对视,一时间竟会让人觉得两人正在商量的是某件慈善。
若干分钟之后廖玉黔开口,“好,那就不打搅了。”廖玉黔起身告辞,周密米没有动依旧坐着,她觉得疲惫还有就是她不想再花费心思做一些虚伪的客套的事情在这么一条美人蛇身上。于是周密米坐着,维持这个姿势没有多久时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气息将她从后面包围,“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肚子好饿了想看看你做了什么。”这是和解的信号,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结果,包括此刻正在将板栗烧鸡装盘的吴妈。于是周密米搭上苏贞全的手准备用小小的撒娇来回应这次和解,但苏贞全突然不说话了。密米回头看到苏贞全望着大门的方向那是廖玉黔刚走,密米心里暗暗说廖玉黔肯定出门了千万不要让贞全看到,千万不要让他看到。
“刚才有客人来过?还是个女的?”
一句话彻底打碎周密米的祈祷,他发现了。
“哦,卖保险的。我和她说我不需要,就这样。”不知道在如此精明的男人面前能否让自己的谎言蒙混过关,周密米心里直打鼓。
“那就,吃午饭喽。”
男人向密米伸出右手,周密米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隔着沙发像公主般小心翼翼。刚过沙发便被打横抱起,这个男人宠溺的笑容逐渐放大然后在她耳边唱了一句歌词,她依稀记得是爱情转移中的某句歌词。
周密米左手纂紧了衣兜。
108…每个人都有心事()
每个人都有心事,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是像周密米这样心里的秘密是为了隐瞒别人的秘密这种事情可是不多的。从基本道义上来说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理所应当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的,只能说是天性使然,盲目的释放善意。
直到那张单子快被密米揉烂,她终于狠下心来去找那个女人。第三天,苏贞全一早去了公司并且嘱咐中午不要等他他要晚上才会回来。好机会,不能再拖了这事必须要解决何况她周密米等的起苏贞全也等不起,苏贞全等的起她姓廖的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起。所以,面对是唯一的出路。中午午饭的时候只有密米和吴妈两个人,正主不在家的时候向来都是密米拉着吴妈一起坐在餐桌上用餐,然后和吴妈聊着自己的小情绪小事情。但这次密米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吴妈,密米其实忐忑的很,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这场仗是否会赢,毕竟太多的意外让她不再相信侥幸。她需要经验,一个来自老人的经验。所以正当吴妈使劲往她碗里夹菜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先生有情况了。”吴妈一愣,这个老人家似乎没听明白。或者说以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不明白什么是有情况,有仇家还是经济上出现问题还是怎么了,她不明白,只能愣着。密米见吴妈愣着便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单子递过去,“吴妈,这是前天来找先生的那个女人让我转交的,你可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东西要交到先生手上。”吴妈接了过来一看然后大惊,毕竟是活了几十岁的人再怎么样前因后果也还是可以猜测出个大概。于是问道,“这么说??”密米点点头没有看吴妈,她再也吃不下碗里的东西连搅拌都不想。过了半晌突然眼泪漱漱往下落这可急坏了吴妈,撩起围裙就甩开略显富态的身子跑去拿了餐巾纸抽了递给她,嘴里还边说,“哎呦小姐您可别这样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别多想了,再说了您就把那单子给先生嘛说不定是先生的朋友的呢,瞧您这么伤神可不行的,本来嘛没您什么事情的相信先生吧。”不能说吴妈的思想老套守旧没有开拓性,她们那个年代的人本就无*理解现在的很多社会现状比如‘婚前性行为’‘ one nignt sex’之类引发的一系列麻烦。周密米也不想再说太多,对吴妈说了声谢谢就回房间。回房间之后她开始化妆挑衣服,打开衣橱的时候她隐约有些发现,发现现在的她生活的重心已经没有了,像今天这样出趟门化妆挑衣服最少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她经常又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想干了包括出门。但今天必须出门,廖玉黔还在等着自己,周密米对自己说。
莫名其妙的坐在车里周密米的额头居然开始发烫,脸颊也有些热但是还好没有头痛。付钱下了车周密米站在精耕堂的大门前,冰冷的空气里萧瑟泛滥,大门前的石缝里逆着季节抽出嫩绿的枝芽,就如同这精耕堂的女主人一样。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踏进这扇大门却已经有人迎了上来,巧了还是上次的小厮。于是一切好办以那厮的聪明伶俐带着她穿过小花园右拐上回廊然后走到头左拐,到了一间茶室门口。笃笃笃三下听到廖老板的回应声之后小厮告退,周密米叹了口气推开门。她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有阳光直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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