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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干戈为玉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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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发飙的姿势都这么可爱,苏贞全赶紧讨饶,“好啦好啦,我不想看你这么苦恼嘛,很简单的。你就这样,放这里,ok搞定了。”谁知这次惹得对面的女人更加恼怒抓狂,苏贞全一脸的无辜望向自己没动过的半边车马炮。
三点钟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书房里被搂在怀中依旧聒噪抓狂的女人和一脸满足的苏贞全构成一幅童话。放大,再放大,窗外墙角有盆孤顶红抽出两根枝桠,盛放的花朵血红。
97…病树开花 懊悔迟()
傅曦瑞的失败是从这段日子开始的。
开始是整日里都放些悲伤的情歌将个好好的房间都染满哀伤的色彩,到后来酒柜中的酒渐渐少了,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瓶也没有。曦瑞开始流连酒吧,整晚整晚夜不归宿的情况很多,每次喝到烂醉回家是不可能的,他即使没醉死也会被姚爱仙的眼泪给淹死,当然傅敏山的暴跳如雷对他来说反而不算什么,只是不想再忍受而已。
这天晚上在市区一间酒吧里傅曦瑞又喝多了,新开的人气很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他犹如一条放着光彩的鱼般游弋了很久,醉酒的姿态加上快溢出来的忧郁让他成为这里的颓废之星。
曦瑞使劲摇晃一下脑袋再努力睁大双眼迫使自己聚焦对面吧台里杵着的酒保,“waiter;再来一杯特吉拉。”酒保低下头在吧台下操作,长长的个子将他衬得和背后斜柜子里插着那些琳琅满目的酒共同形成一幅可笑的画面。少顷,酒杯挪到曦瑞面前,接着一个小碟子,里面依旧是少许的盐和两片柠檬。不多久就没干掉,接着酒保马上又被骚扰,这个男人已经喝太多了。正在犹豫的当儿一个女声**来,“waiter;他喝多了。”是苏汐,她回来了。这个女人,对这里的一切终究还是难放下。
几个月来的酸甜苦辣已经教她在英国的日子再也无法安然度过,傅曦瑞必然的憎恨,周密米无处不在的围绕在自己身旁的释然,让人讨厌却无法割舍,然而最终必须要面对的是邵阳被她伤狠了的心和自己临走前邵阳的脆弱,绝望。苏汐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她回来了。
“曦瑞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苏汐搭上曦瑞的胳膊,曦瑞下意识回头,眼里的落寞沾了她一身。
‘啪!’举手就是一耳光。所有的愤怒在傅曦瑞看清眼前这个女人的同时犹如火山喷发,热度顷刻间达到最高点,于是一切不可避免。
“你、这、个、*,又来找我?我傅曦瑞被你害的还不够惨?我这一耳光不是为别的,单就为你利用我和邵阳这么多年的感情,邵阳是我兄弟!是我兄弟你知道吗?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多年的兄弟感情被你拿走了,你这个魔女!”曦瑞打了个嗝。
因为傅曦瑞的瞬间失控开始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可惜两人此刻都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三三两两投射过来的目光。苏汐脸上挨了一耳光眼里含着泪,她抿着嘴却半天吐不出话,平日里含情脉脉的双眼似乎有风雨欲来之势,可惜眼下正喝醉且暴怒着的男人压根注意的不是这些。
自从听到姚爱仙说起关于曦瑞的现状苏汐就没有再安宁过,她难以想象曾经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钻王现在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按照姚爱仙的话,她儿子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无可救药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害了多少人。她必须赎罪。
“是你说的对,全都对,可是你傅曦瑞又岂是旁人能够轻易打倒的呢?但凡你能不要那么强势不要那么痴情都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走,我带你清醒清醒。”苏汐快速从包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甩上柜台紧接着拉上傅曦瑞就要走,但人家大男人岂是一个苏汐可以拖动的,好在傅曦瑞不知怎的居然随了苏汐的意思,只是步履晃荡的很厉害。终于走出酒吧大门将快要淹没人心智的噪杂甩开在身后,眼前是个小停车场,一片黑暗但却不空旷,各种车辆形形**停了不少。突然傅曦瑞朝着停车场一角快走两步,接着一手扶住辆汽车后备箱便开始呕吐,苏汐看了有些心疼。但她很快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永远不需要自己的心疼,他是属于别人的,是一个叫周密米的女人。
直到呕不出什么东西,脸侧递过来纸巾他接住了。清理罢苦涩的嘴傅曦瑞右手一撑软绵绵靠在车边,似乎软的像面条般一碰就要滑倒。眼前的男人让苏汐觉得只有两个字来形容‘废了’。
“明天我就去和邵阳解释,那晚的事情是我设计你的。别再这样,你没错,有罪的是我。”苏汐从包里拿出根烟点上,细长的烟被夹在同样细长的指尖是同样的悲凉。说这话包括点烟的时候苏汐没有看曦瑞,当然也无法知晓他现在的表情和心理状态,她只是自顾自的吸上一口又一口,吸到只剩三分之一她甩了然后高跟鞋踩上去。
“早点回家姚阿姨很担心你,还有,对不起。”
眼前是黑色风衣配着高跟鞋远去的背影,看着看着曦瑞身子开始往下滑,慢慢的他蹲在地上抱头开始隐声啜泣,一头如钢丝般的直短发被他双手用力拉扯,好半天似乎是累了,他放开僵硬的指节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向自己的车。
密米晚上睡的很不安稳,在第二次醒来之后她不用触摸也明显感觉到背上汗涔涔的。她不敢再睡,脑子里清晰的闪现很多关于戒指和血的画面,还有曦瑞,仿佛她脑子里有台巨大的搅拌机将她所有抗拒的东西搅成糊状变得更加恶心然后再次放到自己眼前,一杯血肉模糊。房间里的灯全开了,灯火通明。周身瞧了瞧,最爱的卡通图案粉色床单被子还有枕头,一切完好。
密米想到了苏贞全,她顾不上擦擦隐隐出汗的额头就掀被子下床然后开门去苏贞全的卧室,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在门外站了蛮久她在想怎样才能让自己顺利说出口这个尴尬的请求,她的确需要有人陪伴,有时害怕会让人崩溃。
正在密米踌躇的当儿门开了,苏贞全准备出门去厨房替自己煮一壶咖啡,他需要熬夜来完成自己答应陪密米回去探亲那三天的工作量。
密米哑然,苏贞全哑然,然后笑。
98…蜕变()
丈夫,一丈之内是夫君。
这句古话说的尤为妙,因为周密米觉得自己就是个验证这句话的例子,她正在努力为一个努力要成为她那个一丈之内的人煮上一壶咖啡。总而言之不管怎样,付出的人总有回报,只是存在多少的问题罢了。真心付出便换来长久幸福,假意敷衍换来幸福假象,那么眼前的情景,是假象还是真幸福?
傅曦瑞居然稀里糊涂把个车给开了回家,醉醺醺走进大厅耳边隐约听到一声惊呼‘瑞瑞,瑞瑞,你可总算回来了,妈咪等好久了,快来让妈咪看看!哎哟,怎么喝醉成这个样子?老韩快来老韩!!!’连日来的苦等终于让姚爱仙等到了爱子的回归,这个可怜的女人马上精神抖擞一改数日来的萎靡,漂亮的指挥着众人为她唯一的儿子也是众人唯一的少爷端茶送水。
傅曦瑞最后是被抬进卧室的,他自己根本记不清到底吐了多少次只依稀记得当时耳边一直有母亲的啜泣,半夜醒来的傅曦瑞感觉非常渴,起床想喝杯水的他突然脑子就清醒了,思绪也异常清晰。他甚至想起来更早些苏汐好像都来酒吧找过自己,随即又有些疑惑,苏汐不是早已经去英国了吗?怎么还会回来找自己?况且现在的自己失去了这个又失去了那个,总之时光的年轮将所有失败都刻在了最醒目的位置,斑驳点点。
第二天清早曦瑞醒了,黑暗中也他决定起床拿手机看看。接过来一看,未接电话几十通,都是刘少阳打来的。怏怏的将手机丢回桌子上曦瑞走到窗前打开窗帘霎时一片刺眼的光线直射进他眼里,他歪了歪头想要闪躲却忽然又觉得不难适应,于是扭了扭脖子就地活动一下,心想要不要继续睡。刘绍阳的几十通电话丝毫也没有引起傅曦瑞该有的兄弟情怀,怎么回事?昨晚苏汐说到要找少阳澄清事实的时候他明明是满怀期待的,怎的一觉起来就觉得似乎就这么一直被误会下去也无所谓了呢?果然,人内心的变化总是和翻书一样快,或许,被伤透了心的人怎么样折腾其实也都无所谓了。傅曦瑞振作精神双手搓搓头发片刻放下然后进浴室开始洗漱,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恢复上班,这个长假可休得够久了。
母亲神采奕奕看着曦瑞又重新做回她的曦瑞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不成熟的小孩赌气,只要自己够耐心够宽容终归还是等到孩子的归来,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想到这里姚爱仙开始得意,她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选择生下曦瑞,看着坐在对面自己儿子的英俊脸庞姚爱仙感到无比幸福,她是个只要眼前够幸福就会忘记之前有多痛苦的女人,这样挺好。
“妈咪,等会儿我去上班,对了中午我想吃****,妈咪你陪我好不好。”曦瑞放下叉子看母亲的脸,表情尤为专注,甚至还夹杂着些许天真。姚爱仙简直就要欣喜若狂马上放下杯子招来韩叔就吩咐开了,显然将此当做一件喜事。
“不就吃个午饭,看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傅敏山缓慢从楼梯往下走,边走还边嘀咕,惯儿子也不是这么个惯法,要不是之前对儿子管的太紧出了事,老子才不会袖手旁观让你个女人把儿子都宠上天了。
“爹地,早。”傅曦瑞放下叉子为傅敏山拉开座椅,经过之前的自己的意气用事父子俩的感情似乎好很多。
“终于肯上班了,中午我叫了邵阳和汐汐过来吃午饭,你们三个正好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年纪大了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生活和想法,有些事情总得要你们自己去解决,希望你们到时候好好说,不要意气用事这样不行的,好了我话说到这里,路上开车小心。”
这是傅敏山比较难得对儿子语气平和的说话,或许是父子间的默契让他察觉到儿子的心里开始有道艰难的坎,以至于出于父子情意他觉得是时候帮上自己儿子一把,毕竟同时失去爱情和友情这两样东西对曦瑞的打击还是比较大的,傅敏山说完这些抄起桌上还没翻开的报纸慢悠悠上了楼。走到楼梯一半听到儿子在喊,“谢谢爹地”,他朝后摆摆手继续上楼。
傅曦瑞承认有时候他是比较犯贱,在接近中午的当口儿他已经发挥超速将所有事情忙完,现在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一只烟盒,找了半晌才从里面翻出一支烟点上,接着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邵阳和自己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还在脑海里历历在目,那之后的自己感受到的痛不欲生和背叛着实伤了他很久,他需要解脱,他需要被证明,被无罪释放。然而当苏汐和自己的父亲一同努力想要亡羊补牢时,他却突然释怀了,没有什么所谓。中午的饭于曦瑞来说可吃可不吃,曦瑞突然变得很愤怒,他不再需要被证明无辜被怎样怎样,他觉得自己视为兄弟的人居然信不过自己的为人,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当然这里面有母亲的成分,曦瑞提出的要求要****菜,母亲必定欢天喜地做了好等自己回去,但等来等去空欢喜一场,这可不是傅曦瑞想看到的,于是他决定中午回去,主要为了母亲的辛苦,顺便会会邵阳和苏汐。
傅曦瑞的眼眶眯了一下,他将百叶窗重新拉好。
转回来的傅曦瑞身形落寞,但却眼神冰冷。
这时有内线接进来,傅曦瑞走过去接听。“伊莉莎,请那位先生进来”,他等的人到了。
片刻之后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年纪接近不惑之年的男人,身材矮墩墩的加上相貌也普通,总之若硬要从他身上挑出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那男人的鼻子,酒糟鼻。但是这样一个男人是个干侦探的料,而眼下傅曦瑞就非常期待他带来的………消息。
99…开门不见山()
“傅先生,您所委托的事情敝所已经查到。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请允许我为您阐述以下的调查结果。
周密米小姐已经辞去重庆**高尔夫球场的职务现在定居苏州,周小姐和同样供职于**球场的教练晴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另外,周小姐现任男友苏贞全是**球场的股东之一,现在周小姐就借住他位于苏州的宅邸。以上是我们得出的调查结果,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我们将尽力为您办到。”酒糟鼻倒是个办事利索的角色,三两下就把主题人物最近的动向说了个一清二楚,眼下他双手掐着公文包放于身前微微低头,等候金主开口询问细节问题。
“你刚才说周小姐的现任男友叫苏什么来着?她们认识很久了还是认识不久,我要具体时间,还有,我要那位苏先生的详细资料和具体的电话地址。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会将之前承诺的另一半薪酬汇入您的账户。拜托了。”虽然客气的话语酒糟鼻却非常识趣的听出了话里的不悦甚至还有些下逐客令的味道,酒糟鼻心想,或许这个男人太久没有放松过了。然而姜还是老的辣,不事先做足功课可是不敢贸然前来领赏的,况且像这么阔绰的主顾没有人不会殷勤对待的。
“苏先生和周小姐很早就认识,当然和晴天小姐也一样,她们都是在之前的**高尔夫球场结识的,苏先生的详细资料和具体的地址联系方式我这里有一份书面的东西您可以留下过目。还有,顺便附送一个消息,周小姐离开之前曾经重病住院,晴天小姐和苏先生轮番照料她半个月之久然后苏先生和她一起回的苏州。至于到底是什么病的话,侦探送回的资料上没有显示,不过这不是我们最关注的,您交给我们的任务上没要求这么细致。嗯,那个傅先生您还有什么其他指示?”
“没有了把东西给我你出去吧,剩下的另一半会在明天之内汇到你账户,就这样吧,谢谢你了。”傅曦瑞已然有些支持不住,从刚才那个侦探所主事的口中得知一项项关于周密米的爆炸性新闻他的双腿便开始有些颤抖,直到听说她生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痊愈没有?傅曦瑞发现爱一个女人到一定的地步一定会从肋骨处开始疼痛,由轻到重直到现在的钻心般难以忍受,最柔情的冲击也最懂得如何让人崩溃。
曦瑞走到办公桌的抽屉里又拿出一支烟,这回是迫不及待的点上吸一口。心想这个女人咋的这么快就变心了呢?跟个什么姓苏的搞在一起就忘了今昔是何夕了吧我看。不对,不能怪她,人家没有必要去等一个像我这么龌龊的男人,况且她等了其实蛮久的了,这种无止尽的等待换成谁来说都不会坚持,自己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考虑都觉得不值当。
就这么吸着烟看看风景上午的时间算是彻底过去了。抬手一看表已经是11点,傅曦瑞赶紧走过去掐灭了烟蒂然后一手抄起衣架上挂着的黑色风衣出门,临了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嘱咐伊琳娜于是又停下来拨内线,很快他那风姿绰约业务更是精辟的女秘书穿着古板的a字裙摇摆着进了办公室。傅曦瑞用最为简单的语言系统而有条理的报了一遍下午的行程,期间丝毫不关注女秘的动静,只见那女秘不慌不忙掏出一本中型便利贴开始在上面快速涂写,间或有一些令人费解的特殊符号被源源不断从笔端倾泻。身为傅曦瑞的秘书果然很强悍,而她也为秘书这职业做出了尤为合格的阐述。
开车回家途中接到过一个母亲从家打来的电话,从语气来看母亲是兴奋的。她提到邵阳和苏汐都已经到了,两人同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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