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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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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旁边的小厮光是从他的痛叫中就能听出主子这一脚踹得是有多痛。
“该死的!”六皇子愤然地咒骂,“传我命令,把附近县衙里所有官差都给我调过来,本皇子要踏平了这座庄院。”
“我当是谁强闯民宅,原来是六殿下。”一名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出现了庄子门口,微笑地朝六皇子行了一礼,“在下不知是六皇子驾到,还以为是强盗贼人强闯庄院,这才命令护院把贼人轰出去,没想到伤到了六殿下,还请殿下息怒。不过殿下为何突然带人强行闯入庄院呢?”
“本皇子想闯就闯,还需要跟你讲理吗?”六皇子此时气得整张脸都黑了,大手一挥,“来人,将这老家伙给我打死。”
“在下无意伤了殿下,殿下要问罪杀了在下,在下万万不敢喊冤。只是还请殿下看看这里是谁家的庄院,你在这里杀人,恐怕不妥吧?”
谁家的庄院?
六皇子『露』出阴鸷的冷笑。他要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庄院,他还不会跑到这里来呢。
“我管你这里是谁的庄院,敢阻碍本皇子,谁都得去死!”六皇子冷冷地瞥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亲兵们一眼,“把那老东西从门内给我拉出来!”
亲兵们一向在京城里面横行霸道,何曾被人这样狠揍过?此时也是一肚子怒气,不由分说就将中年男子从门里揪了出来。六皇子冷哼一声,大步迈进了门槛。才走了两步,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在他的面前,五个大汉赫然站成了一排,虽然面『色』平静,可光是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充满了凶煞之气,令人望而生畏。而真正令六皇子停住脚步的是,在五个大汉的身后,长廊下站着一名银白锦袍的年轻男子,目光淡淡瞥来,带着令人胆战的冰冷。
六皇子怔了许久才张了张口,找到自己的声音:“皇……皇叔。”
“嗯!”年轻男子淡淡地应了一声,“老六,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
六皇子大脑里一片空白,讷讷地问:“皇叔怎么也在这里?”
对面怡王难得的『露』出了一抹浅笑,却笑得十分冰冷:“老六,你越发出息了!”
那被皇子府的亲兵强行拉出去的中年男子挣开了众人,高声说道:“殿下,此处乃是我家王爷的庄子,你如此派人强闯进来是为何意?还有,长辈问话你不回答,倒反过来质问王爷为何出现在此?”
“这是皇叔的庄子?”六皇子只觉得天雷盖被一道雷电劈过,顿时吓傻了,“皇叔喜怒,我……我……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闯进来。这……这不是平原侯府的田庄吗?”
怡王淡淡地瞥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是平原侯府名下的田庄你就可以硬闯?”
六皇子为之气滞。此时此刻,如果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么就是大傻子!怡王叔是在帮着平原侯府!
可心里再如何生气如何不甘,六皇子还是不能发作,更要保持一脸尊敬和笑容:“皇叔说的是哪里话?我是听闻这个田庄里头窝藏了朝廷逆犯,我担心逆犯逃跑了,这才急着闯进来。”
“你是我说我这里藏着朝廷逆犯?”怡王目光微微一冷。
“不!侄儿并非此意!”六皇子连忙解释,“侄儿是说……”
“不必解释了。老六,想做的事,我一清二楚。我今日跟你说清楚,因平原侯府这块地与我的田庄毗邻,侯府的赏地也多,可过于分散。正巧我们两家在淮安县也有土地,所以如珝在离京之前用这块地交换我淮安县的那一块,让赏地在同一处以便打理。所以现在这个田庄是我的,你听明白了吗?”
“侄儿明白!”六皇子忙忙点头。再明白不过了。“那么打伤我的亲兵的人,就是皇叔的……”他瞥向站在怡王身边的五个大汉,见怡王微微地颔首,心里很不是滋味。怡王身边的人,哪一个人不是在战场上面拼死杀敌过的?哪里是他的亲兵比得上的?难怪那群废物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侄儿这就回去了,不打搅皇叔。过些时日皇叔大婚,侄儿再去给皇叔贺喜。”
“嗯。”
第213章 无罪()
六皇子讪讪地退了出去,回头看看自己带来的兵。这哪里还有护卫皇子府的亲兵的样子?分明就是一群养尊处优的废物!虽说怡王叔身边的下人个个勇武,可是他的亲兵连人家都接不住,一进门就被直接扔了出去,简直废物到了极点!
他握紧拳头,回头望了站在廊下悠然自在的怡王一眼,收回目光时,眼中带着阴鸷和狠戾。
怡王为何这般让人害怕?不就是他统军多年吗?他要回去跟父皇说他也要带兵。看以后还有谁敢给他脸『色』看!哼!
他一脸愤然地回到马车上,看着眼前的美人,更加怒火中烧,一把将人扯下了马车,不顾美人的恳求自己扬长而去。
“快点!去三皇子府!”他大声喝着。
跑到半路,迎面又跑来了一匹快马,直奔到他车前才停了下来:“殿下!皇上宣殿下立刻进宫。”
“皇上可有说是为了何事?”六皇子掀帘问。
“属下并不知。宫里面的人似乎很急,传完话之后就匆匆回去了。”
六皇子紧抿了眉头,更加浮躁气闷,当即换乘马匹,快马加鞭地回城。虽然紧赶慢赶,可回程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六皇子匆匆地赶至宫里面,来到御书房时,四下一片寂静。
他望了望守在外面的人,相熟的内侍不在,六皇子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启禀皇上,六殿下到了。”
“宣进来。”
六皇子跟着一名内侍进到御书房,发现三皇子竟然也在里面。两个人的目光迅速对视了一眼,六皇子忙躬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坐在御座上面批阅折子,闻言头也不抬,只是问道:“你带去围住平原侯府的兵,可是招回来了?”
六皇子怔了一下,回道:“父皇,赵如珝不是犯了国法吗?儿臣一直让人包围住平原侯府,不许让任何人进出。现在人都还在那里。”
“谁说如珝犯了国法?”
“啊?”六皇子再次怔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你马上命人将平原侯府外面的人都撤了。”
“父皇?这是为何?”
皇帝终于抬起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瞥向三皇子:“如琸,你跟他说一说吧。”
“是。”三皇子这才开口,转向六皇子,“父皇今天收到了从浙江来的六百里加急,是赵如珝命人送来的奏折。他向父皇上奏了浙江那件案子的始末和调查结果,也就是说案子已经结了。”
“这……”六皇子看着三皇子发呆,“案子结了?”赵如珝不是一路花天酒地吗?他几时查的案子?
“案子结了。”三皇子对他微微颔首,“父皇已经查实,之前浙江按察使和杭州知府上奏的事情都是诬告。如珝一直在浙江那边勤力查案,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一切都查清楚了。杭州知府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去年五县决堤的事情皆是因为他私吞了修堤的银子,导致五个县的百姓遭灾。如珝在奏折里面将他是如何贪污银子之后,又杀了朝廷下派御史,如何让人替他顶罪一一奏明了。正因如此,杭州知府唯恐事发,所以先下手诬告如珝。”
“竟是这样。”六皇子还是怔怔的,有些无法相信三皇子府所说的话。
皇帝一直默然听着,突然道:“如琸,朕记得杭州知府当初是你推举的。”
三皇子脸『色』微变,忙双膝跪下:“父皇明鉴。儿臣当初推举此人,是秉着为朝廷推举贤臣之心,想着此人颇有才华,做事勤勉。没想到他这般狼子野心,心狠手辣,辜负了父皇和朝廷的期望。”
“由此可见,你还尚且未能知人尚任。”皇帝淡淡地看着他,“你也在朝中历练这么多年了,却还是识人不清,委实令朕大失所望。”眼角瞥见三皇子似乎浑身微微颤了一下,将头垂得更低了,皇帝才放缓了语气,“不过,像这样的小人格外擅长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当看表面,你未能看清也不能只怪你。往后擦亮眼睛谨慎一些吧。对了,你在府中呆了这么久,还未去给你母后请安吧?她这些日子挺挂念你的,你们两人先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三皇子和六皇子分别跪礼退出书房,到了门口,不由得皆是背后冒起一身冷汗。
御书房内,皇帝深沉的目光望着他们兄弟两人的背影,目光幽深得看不出半点情绪。许久,他收回目光,瞥向手边的两份奏折。
赵如珝。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派赵如珝去浙江查案,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明白离开了京城,没有他给的恩典,他到哪里都是寸步难行。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避开了杭州知府,在一个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助力的地方让耽误了一整年的案子彻底水落石出,简直是雷厉风行,办事漂亮得令人不可置信。
这是一个好苗子,难得的人才,如果他不是这个身份的话。
单凭自己就能查清楚案子,纵观所有的皇子,没有一个比得上赵如珝的,加上赵如珝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忌惮。
“三哥。”走在甬道上,六皇子终于按捺不住脾气,大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赵如珝突然就无罪了呢?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小声些。”三皇子冷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进宫前接到浙江的密报,赵如珝是上个月就到了杭州的。”
“不是,他不是一直在画船上,这个月初刚到吗?底下那些人没有看住他?让他跑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我们无法解开这个谜,那么永远被赵如珝牵着鼻子走。”明明派人拖住了赵如珝的行程,每天送回来的密报都是他在画船上,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时刻监视着,他又怎么可能在上个月就到达杭州了?“更气人的是,他伪造了一封书信,谎称是我派去的密使。杭州知府信以为真,对他的要求件件应允,竟然让他随意提审凡人犯人,到处收集了证据!”
“他究竟用了什么招数办到的?”六皇子几乎想破口大骂!都已经叫人时刻紧盯着他,赵如珝有三头六臂或者分身有术不成?竟然还能瞒过众人跑到杭州查案去了?
第214章 猜疑()
“这里面肯定是有人在帮他。”三皇子冷冷道。
“有人帮他?十八皇叔?”
“十八皇叔?”三皇子怔了一下,“你怎么提到皇叔了?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方才是御书房里面光线较暗,他没有仔细打量这个弟弟,此刻站在阳光下一看,他脸上有几道不明显的淤青。
提起十八皇叔和自己这张脸,六皇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三哥,我真的不知赵如珝究竟是哪里来的本事,竟然连怡王叔也帮着他,你说怪不怪?”六皇子『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脸颊,气愤填膺地将今天在田庄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对三皇子说了一遍,“想当年,三哥你百般对怡王叔讨好拉拢,他都不为所动。你最后才不得不走了下策,让张启隆去接近封家,弄得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
不待六皇子说完,三皇子冰冷的目光已经定定地落在他身上,隐隐带着怒火。六皇子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巴。
三皇子垂下了眼眸,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者因为六皇子刚才的那番话让他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一直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六皇子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得有些心惊。从除夕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照理说三皇子手上的伤早就应该好了,可以如今还层层包扎着,更加令人心惊的是纱布还透着几点血红。
六皇子不由得心中一沉。
这是怎么一回事?三皇子可是天天都请钟太医过府的啊!
“我们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了。”三皇子沉沉地开口,“走吧,先去给母后请安,其它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三哥,难道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你能对付赵如珝?还是能应付怡王叔?”淡淡的日光落在三皇子的脸上,脸『色』有些青白,却照不进他越发幽冷的眼睛,“赵如珝加上怡王叔,那么便不是从前的赵如珝了,你明白不?一直以来,我们和赵如珝的争斗中一直处于劣势,这还是赵如珝只靠自己一个人,万一怡王叔真的有心助他,那么……”
后果有很多,单是从眼前来看,他想除掉赵如珝这个眼中钉将会更加困难,而以前的每一次吃亏他还要一直隐忍着。从长远来看,任何后果都有可能发生,而最糟糕的情况就是——皇权回到顺帝的嫡系子孙手中。
六皇子先是呆了一下,随即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其实无论是谁,只要能得到怡王叔的帮助,那么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只是完全想不通,赵如珝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竟然能够得到怡王的帮助。
“你听父皇可有解除我禁足的话?”三皇子又低声提醒,“赵如珝又赢了,不但顺利地查明了一年以来别人查不清楚的案子,立功扬名,而且还在父皇面前害了我一次——父皇把我叫进宫来,是因为他认为杭州知府是我的人,而陷害赵如珝的事,父皇心里也认定是我指使的。他又让父皇猜疑我了。”
“那个病秧子!他别让我逮到把柄,不然本皇子让他不得好死!”六皇子狠狠地咒骂。
三皇子看着眼前的六皇子,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再看看自己的双手,满心都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愤怒和无力。难道他真的拿赵如珝无法吗?不!他绝不允许!赵如珝伤了他的手脚,害他被皇上禁足,让他这些日子以来生不如死。而更加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绝对不能让权力回到顺帝的子孙手上,绝对不允许!
平原侯府外面的官兵在天黑之时收到了命令,迅速退走。守在门外的下人即刻跑进去通报。芸雅正挑亮了灯看着丫鬟们摆放着晚膳,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挥手让人下去。
“母亲,事情总算过去了。”她轻声道。
她让十皇子带给怡王的书信里面,就是请求怡王出面对付六皇子,保住田庄之余,也是想为藏在里面的母亲和兄长争取更多的时间逃跑。只是从结果来看,六皇子根本就没有搜到人,她也就放心了。不过,她还是得找个时间前去田庄看看,和兄长商量一下,让他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毕竟六皇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怎么突然就撤走了呢?是不是意味着如珝无罪?”岳氏还是有些担心。
正说着,管家上来通报赵如琋和王方庭来了。
“母亲。”赵如琋快步地冲了进来,看着面前的岳氏和芸雅,“你们都没事吧?他们可有为难你们?”
“他们倒不敢冲进来,只是都在门外守着。”岳氏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王方庭,“你们这个时候过来,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母亲,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了。”赵如琋说着看向芸雅,笑道,“我和方庭是过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
“如珝无罪,是吗?”芸雅问。
赵如琋笑眯了两只眼睛,看向王方庭道:“你看,我猜的不错吧?你不要看芸雅像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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