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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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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一下眼睛,很是惊讶不解地说:“咦?这不是我画的图样吗?怎么在三殿下手上?还有我托世子爷写的洛神赋?”
“洛神赋是赵如珝写的?”
“是呀。”
“那图样上面的小诗呢?”
“也是世子爷写的。”
三皇子双眼微眯起,带着冷冷地落在她脸上。封颐仍旧一脸疑『惑』和天真,目光平静。
他轻轻笑了起来,又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粉『色』的纸笺:“那这个呢?这也是赵如珝写的?”
封颐瞳孔微微一缩,呆了呆,还是十分不解地嘟喃:“这是世子爷写的吧?不过我没有见过他写,也不知是他何时写的。”
“这是一个女子的东西。”
“女子?”
三皇子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温雅『迷』人:“嗯!就是此刻躺在坟墓里的女子。我们都认识的一名女子。非但认识,我还未她造了坟,而赵如珝呢,这些年来对她念念不忘,情深不渝。我说了这么多,少夫人应该明白那名女子是谁了吧?”
“殿下让我看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几张桃花笺是那个女子生前送给我的,字也是她的字。我一开始见到少夫人的洛神赋时还以为是那个女子复活了,没想到并非那么一回事。如果洛神赋和那几句诗是赵如珝写的,那么只能说赵如珝真的是对她一往情深。连模仿她的字迹都模仿得一模一样,让人看不出区别,如珝真的是用情至深。”他笑了笑,“少夫人可别放在心上。如珝如此深情,必定是一个从一而终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可是少夫人的福气。”
封颐在心里暗暗叹息。
她都不忍心听他这样浪费口舌了。从方才到现在他都在挑拨她和赵如珝的感情,她都很想大声地叫他闭嘴!什么情深不渝用情至深,这样的话在她这里统统没有用,因为她本来就是真正的封颐。既然她想挑拨人家的夫妻关系,封颐干脆顺势配合一番。闻言只是低头默然了许久,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殿下的话我已经听明白了。不知殿下还有别的话吗?”
他盯着她的神情,没有意外惊讶,没有难过委屈,好像他说的这些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赵如珝心里另有其人她也早已知晓,只是……
娇嫩面容上,一双圆而黑的眼睛似乎有片刻的茫然,在他的目光扫过去时眼睫迅速地颤了一下,轻轻垂下掩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三皇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快得意:“少夫人,天女散花图是你绣的吧?”
“既然殿下什么都知晓,我便不在殿下面前出丑了。”
“不知少夫人为何要绣这样一幅天女呢?既然叫做天女散花图,可是现今上面只有花而没有了天女,还请少夫人赐教。”
封颐眨眨眼,一脸茫然地看了天女图许久:“天女怎么没有了?这我就不清楚了。天女是我一针一线绣上去的,绣好之后我就送给了娘家的姨娘,至于她又将天女图怎么处置,天女图又是怎么到了殿下的手里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得而知?她已经凭这四个字就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三皇子心里冷笑:“那我再考考少夫人,你可知这幅春花图是谁绣的?”
“这幅春花图绣工精湛,栩栩如生,这样的精品我绝对绣不出来,不知是哪位绣艺高明的绣娘所绣的?”
“绣娘?”他似乎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话,笑容很是明朗温雅,“不是绣娘绣的,就是躺在坟墓里的那个女子,如珝曾经的心上人所绣。”
听他说到“曾经的心上人”这几个字之时,封颐低垂的眼帘颤了颤,交叠着的双手不知何时紧握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三皇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慢悠悠地说:“当初我见到你绣的天女图之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以为着这是她生前留在这个世上的绣图,因为无论怎么看,天女图所用的针法,每一个针脚都和春花图一模一样。可我想不到打听之下才发现,天女图竟是你绣的,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巧合?”
“巧合?”
“没错!你和她一样擅长刺绣,构图配『色』一样清丽大方,更难得的是你的绣艺竟然和她一模一样,难道这不是巧合吗?不知如珝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虽然长得很她并不相像,可是你们的神『色』十分相似。”
神情?
这个封颐倒还真的完全不知道,赵如珝也从来没有提过。可是她并非上官芸雅,而是封颐,现在也无需假装是傻子了,所以神情自然不会和原来的上官芸雅完全一样。这些日子来我一直照着自己的本『性』行事,所有神态表情和“封颐”相似也是自然不过的事。
难道三皇子看出来了?
她心里有些紧张。毕竟他们才曾经相识了一年,赵如琸是一个细心的人,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任何情绪,所以他对她的一颦一笑肯定十分清楚。如果让他看出端倪来,那就不好了。
第162章 挑拨2()
封颐将头垂得更低了,眼角却瞄见绣着精致暗纹的紫『色』衣角轻轻一晃,他的手伸了过来。封颐大惊,连忙后退避开,却被拉住了手臂,让他一手托起了下巴与他对视。
“少夫人,你在心虚什么?”三皇子冷冷地看着她,似乎能看见她心里隐藏最深的地方。
封颐偏头避开了他的手:“请殿下自重。”
自重?
三皇子冷笑。他其实根本不屑碰她的,只是刚才说到她的神态和封颐十分相似,原本只是位了打『乱』她的心神,可仔细看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面前的娇嫩容颜还带着几分稚气,一双圆圆的眼睛灵动明亮,看起来十分孩子气和无辜单纯。此刻她眉头微抿,娇憨单纯的眉眼透出几分赵如珝脸上常见的清冷,又有几分有些熟悉而陌生娇俏明艳。
很像。
真的很像。
眼神,神情,真的十分相像。
以前以为她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傻子,所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直到赵如珝遇刺的那一晚他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娇憨天真,竟然还敢端起茶水泼了他一脸,他才第一回见识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可是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态和封颐十分相似。
明明长相完全不同,可是眼神表情,都让他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封颐换了另外一副容貌站在了他的面前。可是怎么可能呢?封颐已经死了,他现在就站在她的坟墓前,不久之后就能将她的棺椁挖出来。她已经在棺椁里面静静地躺了半年之后,也许此时已经成了一副白骨。
他望着这张脸许久,慢慢地勾起了唇角,笑得有些诡异。
封颐后退一步想要避开他,三皇子眼中立刻『露』出一抹阴鸷冷厉的光芒,更加用力地拽住她的手臂。
“殿下!”
“你想想见见如珝的心上人?”三皇子用力将她拉到坟前,声音冷得十分诡异,“你给我好好看看。”
侍卫已经挖出了棺椁,扫去上面的泥土合力将棺椁抬了出来,再拿起工具撬开了棺椁。埋了半年之久的棺木在棺盖被撬开之时从中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封颐被三皇子用力推倒了前面,连捂住口鼻都来不及。一股恶臭窜入口鼻之中,封颐忍不住侧身跑到一边干呕起来。三皇子冷冷地看着,向侍卫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两个侍卫冲上去将封颐拉到棺材边。
“请少夫人好好看看。”他淡淡吩咐。
封颐被人用力按住头往棺材里面按下去,她赶紧屏住了呼吸,一眼就看见棺材当中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丝毫真面目的尸体,虽然知道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她自己,可是强烈的恶臭和本能的害怕让她奋力挣扎起来。
“少夫人,可看清楚了?”
脑后的头发被用力抓住,封颐被迫抬起了头。她转头愤愤地瞪着三皇子:“殿下,你究竟是何意?”
“看清楚里面的人了吗?”
“殿下怎么不自己过来看?难不成是你心里害怕见到她?一具尸体而已,想必殿下还不敢如此胆小如鼠吧?莫非殿下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连见一见她都不敢?”
“哼!看来少夫人还未看仔细。”
他话音刚落,两名侍卫就将封颐再次按了下去。她的脸几乎一下子和里面的尸体碰在了一起,封颐几乎窒息,在即将晕过去时终于被提了起来。她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捂住口鼻不断地干呕咳嗽。
“少夫人,看清楚了没有?”
“你究竟要我看清什么?”封颐喘着气问。
三皇子轻轻地笑了,声音却变得更加冷厉:“洛神赋究竟是谁写的?图样上的小诗是谁写的?天女图和春花图究竟是谁绣的?”
“我写的,可以了吧?”封颐抬头瞪着他,“殿下还想问什么?你想要我亲口承认洛神赋和小诗都是我写的,天女图和春花图也都是我绣的,对不对?其实不用我承认,你自己心里早就认定了答案,又何必用这种方法来『逼』问我?即便我承认了,殿下又能怎样?”
“你可知,天女图是张峦送给皇后娘娘的寿礼?”
“所以,上面的天女消失了,而张峦已经犯案了,你就想将此罪栽赃在我的头上?或者,你是想栽赃个世子爷?”
“你敢说天女图和你无关?”
“殿下怎么认为就怎么说,有无关系不是我说了算的。”
他的眸光瞬间冷了起来,向侍卫递了一个眼『色』:“将她扔进去。”
封颐闻言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苍白。她定定地瞪着三皇子,咬紧了嘴唇。
“少夫人,我再为你最后一次,你好好地回答。”
“如果我不能说出令殿下满意的答案,殿下是不是打算将我扔进棺材里活埋?”她瞥了旁边那两个侍卫一眼,缓缓地站了起来,拂了拂衣服上面的泥土草屑,深吸一口气,苍白的脸庞恢复了平静,“你可以埋了我,可是你想要的答案我一个都不会说。”
三皇子一脸阴鸷地盯着她许久,慢慢走到她面前,盯着眼前这张一脸坚定倔强的面容,看得越仔细,越发发觉眼前的神情那么熟悉,令人怀念。记得刚刚相识的时候,封颐请他去游湖,他说要听寺里的方丈讲经不愿意去,可等他听玩讲经,将近黄昏时从禅房里走出来时,她就是一脸倔强地站在院子当中,目光清亮坚定地望着他。
太像了。
不知为何,心中涌起的杀气在此刻平息了下来,更多的是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烦躁。为什么谁都不相似,她偏偏那么像封颐?为什么?
三皇子用力掐住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着:“只要你肯全部招了,我可以放过你,放过穆国公府所有的人,同时还可以给穆国公府前所未有的尊荣。可你若是一个字都不说,那么平原侯死,穆国公府也得死!”
是吗?她要是实话实话,平原侯府和穆国公府就能安然无恙吗?
如果是以前,她也许还能相信他说的话。可惜她已经清楚眼前这个人的真面目。只要看看张家人的下场便知道了,不是吗?狡兔死,走狗烹。在他眼里,张峦是他斗垮前太子的走狗,赵如珝是他除掉张峦和那些会妨碍他前程官员的走狗。只是他错了,大错特错。赵如珝不是他的走狗,而是搁在他头顶的一把刀,最锋利的刀!
第163章 挑拨3()
“那么请殿下处死平原侯府和穆国公府的所有人吧。”封颐用力挣开他的手,一脸无所谓,“只是殿下你现在有那个本事吗?”
“你说什么?”
“我若是殿下你,现在就该好好治好自己的伤。毕竟若是你手脚皆残废,那么即便你有再好的根基,再多的同党,你的储君之梦也永远不会实现。那些一直依附于你的官员一旦意识到你的处境,他们就会一个一个离你而去。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有可能像当年背叛前太子一样背叛你。”
三皇子脸上的温雅从容全然不见了,此刻布满了阴森狰狞。他盯着封颐,低低地说道:“是你自找死路的。还不赶紧把她扔下去!”最后一句话是对侍卫说的,那两个侍卫立刻冲上来抓封颐。
封颐朝四周看了看,荒郊野外,坟地里平常根本不会有人往这里来,即使她大声呼救也没有人能够听见。况且即便听见了也无济于事。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子想要杀人灭口,那么是轻而易举的事。
眼看着那良民侍卫越过了三皇子来到她面前,已经没有半点时间让她思考脱身的办法,她情急之中抬脚就往三皇子左腿上的伤口处狠狠踢了一脚,在听见他的痛叫声转身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三皇子怒喝的声音,封颐提着裙子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到马车的后面,在侍卫追上来之前『摸』出袖中的小像。小像从抓在手上,一个侍卫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扭住她的手臂,另一个也冲过来,两人押着她往棺材那边走去。
“上官芸雅,杀不了赵如珝,难道我还杀不了你?”三皇子冲着她冷声说道,指着棺木中的尸体,“你可知她是谁?你应该见过她的。她出身名门,身份比你尊贵,家世比穆国公更加显赫。他的父亲曾经是皇上跟前最得力的臣子,前太子的老师,将来可能就是宰辅大臣。可是她最后落得了一个连墓碑都不能刻上名字的下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傻,她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利用她取信他的父亲,取信前太子,从此飞黄腾达。可利用完之后呢?她全家被杀,她自尽而死,你说这样的女人傻不傻?”
封颐苍白着脸听着,整颗心都在滴血。
何止傻。这些年来,她封颐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此刻被人利用的事实从他口中说了出来,他没有半点愧疚的冷厉神『色』就像一把刀,无情地剜开了她心头最深的伤口。
“你以为赵如珝是真心对你的吗?他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棺木里面那一具已经化作了白骨的尸体,你跟那具尸体相比较,在赵如珝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即便喜欢你,可喜欢的是你与她一样的绣艺,一样的字迹和一样的神态。明白了吗?你只是那具白骨的替身!你现在就跟那具白骨生前一样,对赵如珝而言还有利用价值,可是等他利用你达到他想到的目的之后,你的命运和一具白骨没有两样。你想清楚了,赵如珝能给你什么?荣华富贵?他现在连自己的前程都无法保证。可是我能够给你和穆国公府最想要的荣华富贵。”
记忆中,他似乎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么多的话。为了除掉赵如珝,他还真的耐心十足。
封颐此刻只想笑,不知是否该提醒他,他越是极力挑拨,越是暴『露』他图穷匕见的急切和无奈。她转头看着三皇子,叹了一口气:“我总算听明白了,也看清楚了。”
明白?清楚?
听闻此言,三皇子脸『色』瞬间恢复了往常的温文尔雅,满意地点点头:“少夫人是聪明人。”
“可惜我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莫非少夫人还未想清楚?”
“诚如殿下所说,赵如珝如果是在利用我,那么殿下认为他会将与他『性』命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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