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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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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前,傅俊守在马车旁边,见赵如珝走来,忙快步迎上去:“世子爷。”
“怎么了?”
“刚才三皇子的车驾经过的时候,他命侍卫给世子爷留了一件东西。”傅俊低声道,“我放在车里面了。”
赵如珝登上马车,一眼就瞧见放在案几上的东西。是两张折叠整齐的纸张,赵如珝打开,只见纸张似乎是从某处撕下来的,只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字,而里面包裹着一张桃花『色』的信笺。
他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个谁的字迹。
三皇子发现了?
他看了看那张撕下来的纸张上面的字,是“……”,想了一下便知道是洛神赋。而且他曾经见过——那是封颐所绣的那幅洛神赋。当时她在描图样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还夸她的字写得好。可是为何封颐写的洛神赋会在三皇子的手里。
赵如珝想了一下,从车壁上的柜子里取出了笔墨纸砚,研好了墨执笔写了一封信。写好了信,他将信装进信封,掀起帘子对外面的傅俊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带着这封信前去郑太医府。路上小心,莫让人盯上了。”
“属下明白。”傅俊将信揣在怀里,嘱咐了车夫一声便跳下马车,迅速没入大街上的人群之中。
当马车回到平原侯府的时候,赵如珝将东西全收了起来。车夫掀起了帘子,他走下马车时眼角的余光朝附近瞥了几样,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
封颐正在屋子里刺绣,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却一边绣一边说道:“回来了?小厨房里温着汤,要现在就让丫鬟端上来吗?”
“晚些时候吧。”赵如珝对屋子里的丫鬟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
封颐有些诧异地抬起了头,看着宝亭她们纷纷退了出去,轻声问:“怎么了?”
“你屋子里是不是丢了东西?”
她有些疑『惑』,然而当赵如珝将东西拿了出来时,她心中更加惊讶。
“怎么会在你这里?”封颐拿起那一张撕下来的洛神赋的一角,目光落在上面的桃花笺上时,脸『色』变了变。
“是三皇子交给我的。”
“那就是说,我们府里有三皇子的眼线,而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眉头皱了一下:“眼线?你已经知道了?”
“那天我在帮郑小姐画图样时发现之前画的一张并蒂莲不见了,接着又发现之前写的那篇洛神赋也丢了。我越想心里越觉得蹊跷。我的东西都是宝亭宝轩和宝阁三个人负责收着呢,她们跟我这么久知道我的习惯,不会轻易丢了我的东西。而且洛神赋我是藏在柜子里面的,除非有人特意拿出来,否则是不会不见的。而且,这两样东西十分寻常,也不值钱,即便是屋子里的人想偷东西也该偷值钱的吧?”
“你怎知是你自己屋里人?”
“我怀疑过听雪,不过也试探过了,并不是她。一来我不在的时候,几个丫鬟也会轮流看守屋子,连小丫鬟都不能轻易到里屋来,何况是听雪?二来即便她能进去,有怎会对我的屋子那么熟悉,知道我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况且我们一向小心防着她,她这些日子根本无法出府,没想到将消息传出去,她因此都忧心得病了,试问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偷东西?偷了又有什么用?”
“而且今天你看见这两样东西,就更加确定并非听雪了。”
“对。”连消息都传不出去,她又怎么可能递东西出去?
“如此说来,府里还有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眼线,而这个人是三皇子的人。”赵如珝脸上带着一层冷意,看着封颐,“应该早点和我说的。”
“我不想这个时候还拿这件事让你烦心。”
“难道我现在知道了就能安心吗?”他无奈地抬头在她脸颊上捏了两下,看着她白皙的脸颊立刻被捏出淡淡的红晕,心里那点被隐瞒的不悦顿时消褪,想了她前两天所说的话,不由得微微一笑,“你说得对,我们都不是很了解彼此。所以,我不想让你担心,便将可能被外放的事情瞒着你。你不让我担心,便不让我知道府里有其他眼线。我们都以为是为对方好,可是却不知道,当对方是最后才知道消息时,心里的担忧其实会更甚。”
第157章 要紧()
“唉!早知道三皇子会挑这个时候把事情透『露』出来,我前几天就该告诉你了。”封颐叹了一口气。赵如琸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拉着赵如珝的手嘻嘻笑道:“反正只是一件小事,你不用太担心。上次你瞒着我,这次我瞒着你,咱们算是扯平了。我保证以后任何事情都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扯平了?”他眉头挑了一下,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想得美。”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小声嘀咕,只脸颊被捏着还说得十分口齿不清。
“你说什么?”
她连忙天真的眨眼:“我说我错啦。”
“认错得挺快的。”赵如珝无奈地松了手,指尖轻抚过她微微发红的脸颊。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就不必费脑子了,你帮我想想谁有可能是那个眼线。”
“你方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她刚才说了?封颐疑『惑』地眨眨眼。
“你仔细想想。”赵如珝『露』出一抹浅显,坐了下来倒一杯热茶喝着,看着她正在绣的东西,不由得一愣。
那绢布上面绣的竟然是他的小像。
他记得她说过,希望永远都不需要绣他的小像的,怎么现在反而绣起来了?趁着封颐正在回想,他走到绣架前仔细地看了看。也不知她是几时画了他的画像,竟然画得十分相似,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些纳闷地想,他的眼睛是桃花眼吗?有她画的这么明显?
“你看我绣得像不像你?”封颐见他盯着小像看,连忙献宝似的笑起来,“这是我绣的最仔细的。特意把丝线分成了三十二股,务必处处精细,等全部绣好了保证连你看不出真假。”
“你绣我的小像做什么?”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要是无聊了,就能把你放出来陪我聊天下棋啊。”
把他放出来?听起来怎么好像他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某只宠物,在她无聊的时候放出笼子陪她消遣时间?
赵如珝暂时不计较她的“出言不逊”,喝着茶问:“可想出是谁来了?”
她摇头:“我怎么觉得我的脑子很不好使?”难道是成为上官芸雅久了,她也开始渐渐变傻了?
“嗯。脑子不好使,怎么就不早点告诉我?”他微笑着,“你方才不是说了吗?你的屋子是宝亭她们三人负责看着的,连小丫鬟都不能轻易进入里屋。”
经他这么一提醒,封颐顿时脑子顿时豁然开朗,却难以相信自己所想到的。
是宝亭她们三人当中其中一个?
“她们都是从上官家陪嫁过来的人。照理说,周氏应该会为自己的女儿挑选最可靠的身边人,不应该出现三皇子的眼线才对。”
“这个我想应该问问宝亭她们。不管这个眼线是她们当中哪一个,三皇子既然把消息透漏给我知晓,就必然自信我们绝对找不到那个人是谁。”
“他是不怀好意,故意在你即将启程的时候将这件事告诉你,是想让你即便到了浙江那边也无法安心查案。”
“所以我今天必须把这个眼线找出来。”赵如珝眼中『露』出一抹清冷的光,望着堆放在绣架边的几张图样,唇角微勾。
赵如珝明天就要启程去浙江了,岳氏吩咐了厨房做一桌酒席一家人为他践行。将近晚膳时分,封颐终于将赵如珝的小像绣好了,从绣架上取了下来,便将宝亭她们唤了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少夫人,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晚膳时候了。”
她看了看天『色』,『揉』了『揉』肩膀对宝阁道:“这么晚了,我得过去母亲那边,你赶紧帮我梳头。”
宝阁应了一声,走过来为她梳头。封颐坐在妆台前拿着一个靛蓝『色』的荷包,将折叠起来的小像装了进来,束紧了袋口,望着镜子对身后的宝亭道:“这是我给世子爷的。里面的东西十分要紧,我怕弄丢了或者让小丫鬟们看见,你先帮我收进柜子里。记住!东西十分要紧,你可要收好了。”
封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连提起要紧两个字,宝亭忙接过荷包:“奴婢明白了。”将东西放进封颐平时放贵重物品的柜子里面。封颐在镜子中看了屋子里的人一眼,便挑了一支珍珠步摇『插』入发髻之中,脸上笑了笑,起身前往正房。
夜『色』渐渐降临,圆景院的正房内静悄悄的。此时小丫鬟们都去吃饭,屋子里十分安静。在朦胧的烛光中,一道纤瘦的人影悄悄地走进里屋之中,警惕地向外面瞄了几圈才轻轻地合上房门,快步来到里屋的一个柜子前,迅速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将盒子打开,拿出那个靛蓝『色』荷包。她小心地听着外面任何声响,双手却迅速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是一张绣好的赵如珝的小像,小像边题着几行小字,还有一张不知从何处撕下来的纸张和几张桃花笺。
犹豫了一下,她快速地将东西全部放回去,盖上柜子,然后轻轻打开房门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
岳氏的正房内,一桌丰盛的酒菜飘着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酒桌上的众人却有些食不下咽。只要一想到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半步的儿子竟然要独自出远门,岳氏就忍不住眼眶发红。只有赵如琋还算没有半点即将离别的忧伤,夹着自己爱吃的饭菜,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盯着王方庭手边的酒杯,眼睛闪闪发亮,那意图是再明显不过了。王方庭却只是瞥了她一眼,只当没看见,只不停地往她碟子里夹菜。
赵如琋无法,只好偷偷地『摸』向岳氏面前的酒杯。
“瞧你馋得跟什么似的。”岳氏本来还在伤感,见她跟嘴馋得跟偷油的小老鼠似的,赶紧在她伸过来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训道:“老老实实地吃饭,别总是贼眉鼠眼的。”
“母亲,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要是贼眉鼠眼,那你即将出世的小外孙是什么?”
岳氏不由得想打她,又下不了手,只好对王方庭叹息:“瞧瞧!都是你惯出来的样子。”说完却忍不住地笑了。她这么一笑,酒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封颐趁机给她夹了菜。
“好了,我知道你们是想让我开心。其实如珝都这么大了,自然懂得出门照顾好自己,办事谨慎小心。可是并非因为明白了,为人母的心里就能完全放心。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是没办法改变的。”岳氏看着面前的两对小夫妻,“孩子长大了,终究要出去立一番事业。我也不多说了,但愿你们永远能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
第158章 争吵()
赵如珝无话可说,只好敬了母亲几杯酒。
吃完了饭,他留下来和母亲说话,封颐先回房替他收拾东西。一回到房里,她脸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些愤怒,也有些难过,对着镜子呆呆地凝视了许久,眼眶微红。
宝亭几个人都注意到了,心里暗暗惊诧,却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虽已经是二月初,可春寒料峭,他身体不好,一路上御寒取暖的衣物都不能少。还有春衣和夏衣。因为时间不多,想要赶制春衣和夏衣也已经来不及了,都只能是去年的旧衣服或者买几身现成的新衣服。
东西早在昨天就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封颐又仔细清点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才叫人全部收拾好,准备明天搬上马车。
“宝亭,你把我那个檀木盒子拿来。”
宝亭应了一声,将柜子里那个檀木盒子拿出来递到她的面前。封颐打开盒子,拿出里面傍晚时才放进去的靛蓝『色』荷包,拿出里面的东西时她手指顿了一下,脸『色』沉沉的对宝亭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世子爷要是回来了就跟我禀报一声。”
“少夫人?”宝亭见她突然脸『色』不怎么好,忙问,“你怎么了?”
“都出去吧。”
“少夫人可是因为世子爷即将出远门,所以心里难过?”宝亭轻声道,“少夫人别难过了,世子爷此番是替朝廷查案办差的,等案子办好了,世子爷可就是为朝廷立功的,回来之后皇上还会重重有赏呢。”
封颐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世子爷回来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宝亭只好跟宝轩和宝阁两人打了一个眼『色』,轻步退出去。她们三人守在屋子外面,过了片刻,就见赵如珝的身影从廊庑那边慢慢行来,廊下宫灯的烛火晃在他的脸上,隐隐可见他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清冷。
宝亭忙向屋子里禀报一声,却没有听见封颐的半声回应,心里正有些担心着急,赵如珝已经来到门前。
“世子爷。”三人连忙行礼。
赵如珝低低嗯了一声,抬脚就进屋,身上的披风卷起一阵轻轻的风,透出一股浓郁的酒气。
宝亭心中更加惊诧。世子爷可是很少喝酒的,今晚他也只不过喝了四五杯,哪里来这样浓郁的酒气?唯一的可能就是世子爷在回来之前又喝了酒,且喝了不少。一想到封颐和赵如珝两人的脸『色』,宝亭越想越担忧。
吃晚饭之前两个人都还好好的,吃饭的时候也是有说有笑,没有半点不愉快,怎么吃完饭回来就变了?
“宝轩,你可知道少夫人和世子爷今天出了什么事情?”宝亭轻声问。
宝轩也是一脸懵然:“连你都不知,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宝阁你可知道?”
一旁正觉得有些发冷,搓着双手的宝阁闻言也只是愣愣地摇了摇头,宝轩笑着点了一下她的头,对宝亭笑道:“你就更不用问她了。她呀,自从进府里当差,只会低头做事,整天闷声不吭,还有些像少夫人以前的傻。”
宝阁捂着脑袋,呵呵地笑了两声,像一个娇憨的孩子。
三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屋子里啪地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三人都被唬了一大跳,赶紧要推门进去,就听见赵如珝清冷的声音:“不许进来。”
紧接着传出了封颐低低哭泣的声音。
宝亭推门的手微微一颤,和宝轩宝阁两人面面相觑,更加不敢进去。里面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她们一开始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几个字,听到后面争吵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两人自成亲以来,别说吵架了,就是话都不曾大声说过了。她们三人在外面想赶紧退走,却已经将话听明白了。
“我已经解释过了,三皇子对封颐念念不忘,你的绣艺还有你的字都和封颐如出一辙,这两样东西能够让三皇子心虚,甚至分心,你别想太多了好不好?”
“是我想太多吗?我的绣艺,我的字和封颐如出一辙?三皇子对封颐念念不忘?赵如珝,难道不是你对她念念不忘?”
“上官芸雅,你胡说什么?”
“我哪里说错了?你贴身揣在怀里的东西是什么?是六年前封颐亲自绣的荷包?这么多年来你始终贴身携带,难道不是对她念念不忘?我为了你可以模仿封颐的字,模仿封颐的刺绣,我那么辛苦都是为了你,可你却只是一心一意位那个女人报仇。甚至为了她,你不惜犯下对三皇子下毒的大罪。三皇子现在找不出解『药』自然不敢对你下手,只是将东西送来警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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