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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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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的『妇』人心机歹毒,防不胜防,你以后切记单独一人。”岳氏到此刻仍旧觉得自己手脚还在发冷。不过听张朝月和那个冬青话里的意思,她们是想陷害芸雅的,怎么反而将自给搭进去了?
岳氏心里有疑问,看着封颐一脸天真的模样,知晓在她身上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第87章 掉包()
既然女儿没有出事,周氏心头轻松下来,回头看见身边的上官芸韶,手指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见了那种事情还不赶紧离开,竟然一直站在门口看着。”
上官芸韶连忙做出一脸知错的惭愧样子,心里却暗想:那么精彩的好戏,不看白不看啊!
一行人往回走,半路就碰见若水郡主带着丫鬟们寻了出来。
“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前头可快开席了。”若水郡主笑盈盈地迎上来,看见岳氏和周氏的神『色』都有些异样,便压低声音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岳氏想了想,低声道:“毕竟是在你府上发生的事情,你快过去吧,在茶花圃那边。对了,带几个信得过的丫鬟仆『妇』就行,其他人还是别过去了。”
若水心中微讶,却知晓了岳氏的意思,当即低声对身后的大丫鬟吩咐了几句,带着人前往茶花圃。
开席的时候,若水郡王晚了两刻钟的时间才到,笑着向众人赔礼。封颐朝李氏原本的席位看去,只见那里两个席位空空,想必她们母女两人已经回去了。在场的人虽然对李氏母女突然不辞而别有些惊讶,却都只是笑一笑,不再提起。
桐音阁里也已经开席,台上的戏也还在继续演着。六皇子一脸阴翳地走进桐音阁,来到三皇子身边坐下,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斟满酒杯。
“你不是喝醉了休息去了吗?”三皇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别喝了。”
“三哥,我再喝两杯,从此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六皇子压低了声音,却难以抑制语气中的愤怒。他一连灌下两杯酒,抓起酒壶就往地上砸去。
“六弟!”三皇子低喝一声,“你喝醉了,快回府歇息,不许再次胡闹。”
“没错!我是醉了,醉得连被人设计都不知晓!”六皇子冷冷一笑,目光掠过众多客人,落在隔壁桌的张峦和张启隆身上,越发阴鸷难以捉『摸』,“三哥,你可要小心,有的酒是不能随便喝的。我今天先告辞了,今天的酒让我觉得恶心!”
旁边的郡凃郡王和世子常辉听闻此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六皇子却看也不看一眼,抬脚就走了。众人静默地看着这一切,连台上唱戏的戏子也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常辉怔了片刻,连忙吩咐下人把酒壶碎片收拾了,又招呼众人喝酒。
“世子。”府里的管事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常辉眉头紧皱,摆摆手让他退下,和三皇子喝了两杯酒才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赵如珝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不动声『色』地低头吃菜。三皇子转头看了他一眼,也低头喝酒。
不多时,张峦和张启隆都被下人请了出去,最后只有张峦回来,面『色』古怪地看了三皇子和赵如珝一眼,坐下来不言不语。别人向他敬酒,他也是笑得十分勉强。
散了席,赵如珝便跟在父亲身边径直出府。
“今天出了何事?”平原侯走在前头,不经意地沉声问。
“父亲,今天过后,恐怕我们要和张家结怨已深。”
平原侯回头看了看他:“恐怕在你心里,对张家的怨恨早就很深了。”
赵如珝没有反驳。
平原侯叹了一声:“为父还是那句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是切记泥土深陷。至于张家,结怨就结怨吧,张峦算什么东西。”
“孩儿谨记。”赵如珝应道,直到看见自家府里的马车,他才转头问身后的傅俊,“少夫人那边情况如何?”
“一切在计划之中。”傅俊道,“六皇子也相信自己是被张家算计了。”
赵如珝点了点头,抬脚登上马车。封颐已经坐在车里面了,赵如珝看见她,脸上顿时有了微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笑容却倏然顿住了。
郡王府前,各府的马车轿子陆续离开,送走了所有客人,常辉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敛,回身进了府门,回头目光冰冷地瞥向紧跟在身后的管事:“紧闭府门,把各处的下人全部叫过来,本世子倒要看看,哪个奴才胆敢吃里扒外,背着主子向外人表忠心!”
管事一听,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马车进入平原侯府,赵如珝率先下车,回头看着宝亭扶着封颐慢慢走下来,脸『色』有些古怪。“
“如珝。”岳氏说道,“你们先回去歇息着吧。芸雅今天在郡王府里受了惊,你好生照看,晚些也不用过来问安了。”
“好的,母亲。”赵如珝点头,上前拉起封颐的手,见她毫不挣扎,只是呆呆地站着,脸『色』更加古怪。
回到房里,丫鬟上来张罗更衣洗漱,赵如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只见平常放下窗边的绣架不见了,也没用见到那副已经绣得七七八八的天女散黄图。他的目光沉了几分,退到外间,端起一杯热茶抿了一口,唤住从面前经过的宝亭:“我瞧少夫人精神不太好,这是怎么了?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回世子爷,夫人没出什么事呀。”
“哦?你再想想。”
宝亭也觉得有些奇怪。今天在席上,少夫人明明还和二小姐说说笑笑,精神十足。可是散席之后,少夫人说裙子上不慎滴到汤水,要到客房更衣,却不让她进去伺候。好像从那个时候,少夫人出来之时就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整个人呆了许多,就好像……好像回到以前那副呆傻的样子。
她想了一下,将事情和赵如珝说了。
赵如珝顿了一顿:“你说少夫人更衣出来之后,就变得没有精神了?”
宝亭点点头。
赵如珝挥挥手让她离开,自己低头沉思片刻,将茶杯重重往桌面上一放,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好一个封颐,今天还没有玩够是吧?竟然趁机把自己也掉包了?她是以为他不会发现,还是以为他就算发现了,也拿她无可奈何?
赵如珝起身拿起架子上的披风穿上,转身走出去。
“世子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傅俊紧跟在他身后。这是怎么了?世子爷忙了一天难道不觉得累吗?这个时候还要出门,侯爷夫人要是知道了,他又得跟上次一样挨了二十大板了。
赵如珝脚步顿了一下,道:“你快去备车,我们去……嗯!长安楼。”
第88章 收贿()
虽已入夜,长安楼的生意却比白天更加喧嚣红火。酒楼门前车水马龙。赵如珝下了车,回头吩咐傅俊:“你在这里等着。”
“世子爷,这么晚了,属下还是跟你进去吧!”
赵如珝看了他一眼:“怎么?担心我被吃了吗?”淡淡的语气,傅俊跟随他多年,一下子就听出里面带着多少火『药』味,连忙识相地退回马车边。
赵如珝转身走进长安楼。大堂内,一名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的店伙计蓦地看见他的身影,脸上热情的笑容僵了一下,连忙凑上去:“世子爷,您怎么来了?可是要宴请客人?”
“我不宴客就不能来吗?”赵如珝淡淡地说。
呃……
世子爷这语气,跟平时不一样啊!
他连忙讨好地笑了:“世子爷说的是哪里话。这里您随时都可以来。”
赵如珝一边听他说,一边径直走向后唐:“屈鸿,今天可有人来找你?”
呃……
他就知道,今天来的那个人不是什么善茬……啊!不对!是一定会引来不是善茬的人物,譬如眼前这位世子爷。
“回世子爷,是有人来找我。”
“人呢?”
“她拿出平原侯府的腰牌,跟程老板说她是世子爷手下的人,会在此处暂住几天。程老板在后院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
平原侯府的腰牌?很好!她封颐连平原侯府的腰牌都能拿到了,本事不小!
“你带路。”
“是。”屈鸿看他面『色』不善,赶紧加快脚步。
“世子爷。”一个中年男子快步从后面追了上来,瘦高个子,脸上留着两撇八字胡,一双精明的眼睛,笑容热情却不过分谄媚,一看就是长袖善舞的人,正是程修达。
屈鸿见到程修达,那精明利落的模样一敛,像寻常伙计一样安静地站在一边。
赵如珝停下脚步:“程老板,生意兴隆。”
“托世子爷的福。”程修达忙行了一礼,“小人方才在后厨看着,没能及时出来恭迎世子爷,还请世子爷赎罪。世子爷可是前来寻找今天到这里来的那名女子?”
“程老板怎么知晓?”
程修达忙笑道:“多亏世子爷提携,为小人指了一条明路,小人才能在京城里面混出一个立足之地。世子爷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凡是世子爷的事情,小人都格外上心。”
赵如珝闻言微微一笑,声音却是清冷的:“程老板经营有方,可见确实对酒楼的生意格外上心。不过程老板每天这么忙,不相干的事情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程修达笑容僵了一下,有一种不小心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的感觉。他讪讪一笑,明白了赵如珝话里的意思,这是要他少打听那名女子的来历身份。
“小的明白了。世子爷难得来一趟小人还有几件事请教,不知世子爷能否到书房用茶?”
自从出钱让程修达开这家酒楼以来,赵如珝除了起初在暗中帮忙招揽客源,其他事情一概由程修达做主。此人虽贪财,但是应付那些达官贵人自有一套本事。这两个月以来已经成为了张峦的心腹,不知暗中帮张峦做了多少事情收了多少钱财。
既然要程修达好好做事,赵如珝自然不会过问他暗中捞了多少油水好处,所以只要程修达不生二心,他很少过问。程修达也是识时务的,一般事情都不会前来麻烦他。既然他开了口,想必就是难以做主的大事了。
赵如珝脚步一转,和他一起来到书房。
程修达笑着让他稍等,自己从墙壁上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份东西出来。那是几张名帖,里面夹带着个人的简历,以及银票。
“世子爷,这些是一些求张峦办事的名帖,请你过目。”
赵如珝接过来仔细翻看。
年关将至,此时是朝廷考核官员业绩的时候,张峦是吏部尚书,负责考核全部事宜。地方官员哪个想要高升,或者不想被评上末等而降级,还有那些想要趁机在朝中谋取一官半职的,此时都要想办法给张峦送礼。不过此时风声最紧,多少眼睛盯着吏部这个肥差,张峦自然不会傻到光明正大地收受银子厚礼,所以程修达的出线恰好帮了张峦一个大忙。
以经营酒楼为幌子,实际上暗中替那些想要贿赂买官的人和张峦之间牵线,替张峦做事。既能掩人耳目,又能得到张峦滥用职权的证据。
赵如珝看了一遍,这些名单上的人有地方官员,也有无官无职的布衣,每个人所送的银子都不是小数目。
“程老板是觉得这些人当中,有的银子不好随便收吧?”赵如珝淡淡道。
程修达忙不迭点头,笑着说:“世子爷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小人的心思。不瞒世子爷,这些人里面有的实在不是好惹的角『色』,小的怕收了他们的银子,万一张峦不给办怎么办?”
“你还有不敢收的银子?”
程修达嘿嘿一笑:“小人虽然爱财,可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你尽管收下。”赵如珝抽出几张名帖出来,“这几个人的银子全部归你,你也不必告诉张峦,明白吗?”
程修达愣了一下:“小人明白。只是万一事情闹了出来……”
“闹出来也是张尚书的替你兜着。”
程修达想了一下,随即完全明了知道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对了,我让你记的账本呢?”
“小人一直妥善收着,不敢有任何闪失。世子爷稍等片刻,我这就拿来给世子爷过目。”
赵如珝点点头。程修达将账本藏得更加隐秘,出来了老半天才双手捧了过来。赵如珝接过账本一页页地快速翻过,目光在上面的每一个人名掠过,眼里渐渐透出冰寒。
看完最后一页时,也不过是花了一盏茶的功夫。
“你办得很好。”赵如珝将账本递还给程修达,『揉』了『揉』眉心。
“那个世子爷,不知何时小人才能派上用处?”
“快了。”赵如珝微微一笑,“程老板安心收银子,我答应过你的绝对会兑现。”
“是是是。”程修达暗暗吃惊。他什么都没说,这世子爷怎么会知晓他心里的想法?他替张峦做了那么多事情,脑子再笨也清楚那些事情一旦被人揭发出来,就是砍头的大罪。但愿赵如珝真的能遵守承诺,最后保他活命富贵。
“程老板还有其它事吗?”
程修达回神:“没有了,耽误了世子爷的正事,小人这就给世子爷引路。您这边请。”
第89章 回家()
长安楼后面紧连着一座两进的宅子,程修达一家子人都住在这里。宅子后院东侧有几间客房,此时其中一间房里面亮着烛光。赵如珝盯着从窗口照出的橘黄烛光,挥手让程修达先退下。他走到窗前,就看见屋里的人就坐在靠窗的地方,旁边案几上点了三盏灯,她在灯下分开丝线,面前正是他熟悉不过的天女散花图。
赵如珝一手放在窗棂上,微微抓紧。她绣花的时候格外入神,根本没有发现窗边站着什么人。赵如珝就这样站在外面一直看着她绣花时专注的模样,仿佛一旦移开目光她就会从自己面前消失。
真是奇怪!本来见到她之前,他有一肚子的火气,想要质问她为何突然将自己给掉包了?可是所有的不悦在见到她之时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安定满足。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只是想要见到她而已。
夜里的寒气渐渐侵袭全身,赵如珝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十分清晰,封颐捏着银针的手一顿,一抬眼就看见窗边的赵如珝。
“你怎么来了?”封颐连忙放下针线,快步来到赵如珝面前,将他拉进屋里,“你站在那里多久了?外面那么冷,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出声?要是冻出病来怎么办?”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火盆里面添加银炭,塞了一个手炉在他手里,又倒了一杯热茶。
“冷吗?先喝口热茶。”封颐吹了吹茶水上面的热气。
赵如珝看着她因担忧而微微蹙起的眉心,这一刻觉得比任何时候都感到满足开心。他定定地看着她,就着她的手低头喝了两口茶,才温声说道:“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
端着茶杯的手轻轻颤了一下,她连忙捏紧十指,默默地看着赵如珝饮下半杯茶。
“世子爷,上官芸雅已经回家了。”
“那是假的。”
“我也并非是真正的上官芸雅。”
赵如珝眼里的笑意一凝,盯着她的脸:“我是来接你封颐回家的。”
他这么说,足够清楚了吧?
封颐明白他的心意,可是只能假装完全听不明白。她放下茶杯,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火盆边让他坐下,自己坐在绣架边轻声道:“世子爷,我现在不能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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