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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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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哥早。”芸雅朝他微微一笑。
文淳原想和往常一样问好,可是觉得心跳得有些快速,什么都说不出来,脸上火辣辣的,他连忙低头咳了一声,转开了目光,沉声道:“少夫人早。”
芸雅没发现他的异样,直接登上了马车。文淳站前车前,有些发愣地望着微微晃动的帘子,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突然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猛然回神,转身发现在傅俊站在他面前,目光狐疑探究地盯着他。文淳不由得有一种看人看透了心思而觉得羞愧心虚的感觉,脸上更加火辣了。
“文先生,你怎么了?”
是啊!他这是怎么了?文淳恨不得给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莫说人家已经是有夫之『妇』,就是未出阁,他刚才那样看着一个女子也是有失体统,而自己居然还动心了。
“哦,没什么,出发吧。”他心虚的沉声说,垂下眼帘,赶紧扬起马鞭,赶着马车前行。
第279章 病倒()
离开庆州一路向北走,渐渐接近灵州之时,更觉得风沙凛冽。
经过一个小城镇之时,一行人停下来找一家客栈休养补给。
“少夫人,请下车。”傅俊在车边喊了一句。往常芸雅会很快应一声,可是这次等了片刻,里面一片安静。傅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以为芸雅是在歇息没听见,便又喊了一声。
过了许久,马车里面仍旧十分安静。
“少夫人?少夫人?”傅俊又一连喊了好几声,这下子觉得有些蹊跷了。转头和屈鸿他们相视一眼,还是再喊了两声。
文淳站在旁边微微皱起了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上前掀起了帘子。
“你做什么?”傅俊连忙要阻拦,却在看见车里的人时顿住了。
只见芸雅昏倒在车上,面『色』极其苍白憔悴,双眉紧皱,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
“少夫人……”
“别嚷了,赶紧去找郎中。”文淳急忙放下帘子,扬起了马鞭。
问了路人,终于在一条街上找到了一家医馆。文淳立刻掀起帘子将芸雅抱了起来,转身就冲进医馆中。
“郎中在吗?”他急切地大声喊。
医馆里面的人不多,听见了叫声纷纷转头望了过来。一个长须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我便是这里的郎中。”
“请郎中快些给她看看。”文淳扫了一眼四周,连忙将芸雅放在一张长凳上面。她昏『迷』得不省人事,文淳便在后面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脸焦急地望着郎中。
那郎中打量了他们一眼,伸手给芸雅把脉。过了许久,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了文淳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年轻人,你这位……夫人的脉象十分虚弱,只怕是快要不行了,你还是准备……”
“你胡说什么?”傅俊站在他身后听见这话,立刻大声喝道,“我家少夫人只是长途跋涉累倒了,你这郎中再敢吓唬人,可别怪我砸了你的医馆!”
郎中被他吓了一大跳,转头见到身后居然还站了三个神情凶煞冷然的高大男子,忍不住有些手脚有些打哆嗦,连忙道:“可能是我脉得不清楚,我再把把脉。”说着又赶紧静神凝气地号脉,过了许久,他抬起头一脸纠结地看了看文淳,又看了看后面的三个煞神,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说清楚点!”文淳沉着脸,眼睛有些发红,又有些凶狠。
郎中又是一个哆嗦,心想自己不过是在这个小地方开一家医馆,平时就是给乡邻们治一些头疼脑疼的小病,那些疑难杂症他根本就不懂得医治。更何况这位夫人的脉象却是十分虚弱。倘若是在大城镇,有医术更加高明的郎中,有好的『药』材,那么还有机会治好病愈。可是在这个小地方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郎中叹了一口气,老实地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文淳听完,整个人都有些发愣。
“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郎中?”傅俊忙问。
“没有了,镇上就只有我一个。”
文淳蓦然将芸雅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你做什么?”傅俊连忙拦住他。
“这里没有好的大夫,我这就带少夫人回去。”文淳沉声说。
“回去?去哪里?你不会忘了吧?我们可是走了两天才看见人烟。留在这里尚且还有郎中,离开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少夫人还能得救吗?”
“这里距离庆州不远,我快马加鞭,送少夫人回去。”
傅俊真的觉得这个人有些疯了。他们已经离开了庆州城五天了好吗?即便快马加鞭也至于需要两天才能到吧?少夫人的身体如此虚弱,怎么再经得起颠簸。
“不行!你不能带少夫人走!”傅俊拦在他面前。
“让开!”
“你将少夫人放下!”
“你放开!”
“文先生,请将我们平原侯府的少夫人放下!”傅俊的声音更冷。
文淳不理他,绕开他就想冲出去。傅俊立刻闪身拦在他面前,两人在门口僵持了半天,谁也不肯让步。屈鸿看不下去了:“文先生,请你冷静!你现在不能带走少夫人。傅俊说得对,这里至少还要郎中,以少夫人现在的身体是撑不到庆州的。”
“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文淳大声喝道。
“等死?什么等死呀?有人出事了吗?咦?”一个让文淳觉得异常熟悉的慵懒声音从医馆门口响起,随即充满了惊讶。文淳透过傅俊也看见了出现在医馆门口的人,两只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
“师兄?”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兄?”傅俊知道文淳的师兄是谁,连忙转身,一眼就看见站在门边的人,那一袭熟悉的白衣,不是陶榆还是谁?“陶先生?”
“咦?傅侍卫?”陶榆脸上也充满了惊讶,看了看他们这一行人,“你们不是在庆州吗?怎么都在这里?而且怎么在医馆里面?谁受伤或者生病了吗?”
“师兄!”文淳一个叫箭步冲到他面前,急切地说,“你快救救少夫人!”
少夫人?
陶榆方才只看见文淳怀里抱着一个人,可是前面有傅俊挡住,根本就看不清楚是谁。此时闻言低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少夫人!”
“师兄,快点救她!”文淳根本来不及解释,焦急地望着他,“如果连你都救不了她,那少夫人……”他眼中带着焦急担忧,更多是一种害怕,陶榆看了一眼,不由得觉得心惊。想说些什么,可是在见到他怀里面芸雅毫无血『色』的脸『色』之时,连忙敛起了脸上的慵懒随意。
“快将她放下。”陶榆忙吩咐道。
文淳点点头,立刻将芸雅放在椅子上,仍旧站在她背后抱着她。陶榆瞥了他一眼,微微皱起眉头,凝神给芸雅把脉。
“她路上可吃了什么『药』?”陶榆问。
“我知道她身子虚,在庆州城的时候找同门拿了一些本门补身子的『药』丸。”
“还有别的吗?”
文淳摇摇头。
“不对!她应该还吃了其他『药』。”陶榆站了起来,“少夫人的行李在何处?”
傅俊忙将手一指,陶榆转身走到停在外面的马车,从车上找到了一个小包裹,里面放着一包『药』丸,打开一看,就是文淳所说的补身子的『药』。还有一个瓶子,陶榆一看,不由得苦笑。
第280章 不得()
这是他给赵如珝配制的『药』,可是再好的『药』也不能胡『乱』吃啊!这『药』和文淳给她的那一些加在一起,反而更加伤身体,难道脉息那么虚弱。
“师兄,她……少夫人究竟怎么样了?”文淳见他走了回来,连忙问。
陶榆默然不语,向医馆的郎中要了纸笔。那郎中这些时日经常见他光顾医馆买些『药』材,对他有些熟悉,当即便取出了纸笔。陶榆写了一张『药』方,对『药』柜前的伙计道:“麻烦你照着这张『药』方抓五剂『药』。”
那郎中没想到陶榆也是精通医术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看看那张『药』方是如何用『药』的。看了一遍,却发觉上面只是一些常见的『药』物,并不稀奇。只是再细看几眼,才发现每一味『药』的分量都恰到好处。他不禁多看了陶榆几眼,目光中充满了敬服。
伙计抓好了『药』,陶榆又买了其它几味『药』材,正要让人将送回马车上,就见文淳已经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马车。陶榆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皱得更深了。
病来如山倒。
这是芸雅从昏昏沉沉之中醒来之时唯一的一个想法。
当睁眼看见上面灰白的帐顶时,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她不是一直都在马车上面颠簸吗?怎么躺在这里了?难道是半路晕过去了?那么她是晕了过久了?芸雅心里一惊,担心自己昏『迷』了太久,连忙想要挣扎起身,却发觉右手被人紧紧握住,她一抬手,那握着她的手立刻一动。
芸雅被吓了一跳,忙甩开那只手,谁知对方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芸雅……”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芸雅觉得好像在做梦似的,不可置信地迅速转头望去。
赵如珝的脸就靠在她旁边,脸上微微带着笑,那双潋滟夺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里带着惊喜、担忧,以及让人为之心醉的温柔。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忙『揉』了『揉』眼睛,面前这张脸仍然没有消失。
她在做梦吧?
嗯!做梦也好。她可是好久没有梦见赵如珝了,何况梦境如此真实。
芸雅冲他笑了起来,抬手去抚『摸』他的眉眼,忍不住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嗯!如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
面前的赵如珝愣了一下,『露』出了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却见她笑着笑着,眼泪无声地眼角滑落。赵如珝忙抬手给她拭去泪水,她却一直哭,泪水似乎怎么也流不尽。
“不哭,不哭……”
“如珝,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那么久了好不好?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他们说你不见了,我从京城找到庆州,又从庆州往灵州。那么远的路,我却还不知道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应该去哪里找,感觉好绝望。我嘴上说让你放心,其实心里面怕得要命。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在害怕,可事实上我的胆子很小的,还爱哭……”她哭得泪眼朦胧,看着他不断地抽泣。
突然感觉脸上落下一片温热,赵如珝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她的眉眼,轻柔而疼惜。
她的哭声渐渐地小了,泪水却没有停止过。伸手用力抱住眼前的人,不管是真实还是梦境,她都不想松手再次让他离开了。
真的好累好累……
吻住了久违的柔软红唇,封锁住她低低的哭泣声,他亲吻了许久,突然发现怀里的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低头一看,人竟然再次睡着了。赵如珝微微苦笑,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
屋外。
院子中,文淳呆呆地站在一棵枯瘦的小树下面,望着脚下自己的身影出神。
两天了。
她都已经昏过去两天了,不知道现在醒过来没有。师兄说,如果她能在三天之内醒来,那么还可慢慢调养,往后并无大碍,可倘若三天之内……
他用力地摇摇头,不许自己往坏的一面想,深信凭师兄的医术,她一定能够尽快病愈的。
可是这两天看着她的丈夫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他连进去看一眼都不能,还必须尽量避嫌,心里虽然为他们夫妻能够团聚而高兴,可是那阵阵酸楚和牵挂,还有几丝嫉妒呢?
“你醒醒吧!”他低低对自己说了一句。
“师弟,你站在这里嘀咕什么?”陶榆从他身后冒了出来,透彻的两眼探究似的打量着他,“师弟,为兄发现你有些不对劲。”
文淳迎上他的目光,顿时有一种所有心思都被看透的感觉。以前他只是不喜欢这个师兄能够轻易看穿人心,他自小在想什么在师兄面前都无所遁形,可那时只觉得十分挫败和无奈,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到无比的羞愧和心虚。
他忙低咳了一声,恢复以前的神情:“我不对劲?你才不对劲。我记得你明明在京城,怎么突然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了。既然要来,怎么不干脆和少夫人同行,反倒将她托付给商队,害得我……”
他突然顿住了,想起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不禁觉得无地自容。
“我害你怎样?”陶榆继续问。
“不说了,跟你说了也没用。”
“怎么会呢。俗话说长兄如父,既然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了,就既是你的兄长又是你的长辈,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和我说说。”
心事?
仿佛心事已经被全然洞悉似的,文淳有些恼羞成怒:“没有!我哪里来的心事。”
“真的没有吗?”陶榆面带微笑地问,目光却轻飘飘地望屋子那边瞟去。
文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师兄,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陶榆指了指天和地,面容却渐渐收了起来,看着文淳佯装动怒却隐隐带着悲伤的目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师弟师傅曾经说过,求而不得是一种苦。这世上求而不得的人和事都有许多,最苦的是不知不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有的却是一开始便明白是永远得不到的,尚有余地抽身离去。这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文淳闻言怔住了,看着陶榆难得的认真模样,半晌,自嘲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第281章 空白()
陶榆望着他的背影,再次轻叹了一口气。
“陶先生,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叹气?”封颐一走进门就见到他摇头叹息的模样,不由得笑着问道。
陶榆转眸看向她,想到她其实和此事屋子里昏『迷』不醒的“上官芸雅”可算是同一个人,又想要叹息了,可是想要自己年纪轻轻不应该跟七老八十的小老头一样,当即『露』出笑容,见封颐手里面提了许多东西,便上前接了过来:“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他们也是在半个月之前才来到这座小城镇的,考虑到赵如珝的伤势还未痊愈,还十分虚弱,陶榆不允许他再赶路,于是便在这里租了一个房子打算住几天,等赵如珝的身子调养好了再快马加鞭赶回庆州城。封颐从庆州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幸亏有她跟着啊!要不然这一路上小到衣服的缝缝补补,大到一日三餐,他么两个大老爷们可就要干瞪眼了。
陶榆是完全不会做饭,赵如珝虽然会那么几下,但试着吃过他做的一顿饭之后,陶榆发誓再也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而封颐,虽然做饭并不熟练,可是她在陶榆看来她做的饭菜已经是人间美味。
这就算了,关键是封颐自从离开庆州,就简直和一个假小子没有分别。不但女扮男装,而且每到一个地方都能迅速适应,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这不,才出门一趟,她手里提着的鸡蛋和也一条五花肉估计是邻居送的。
“我刚才上街买菜,碰到了街口那户人家的大神,她听说我们这里有病人,便送了我八个鸡蛋。还有,这五花肉是路屠子送的,算是答谢你之前替他儿子看病。”
“街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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