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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熹传-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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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刘肇也对绥儿道:“绥儿,别想那么多了,吃些东西。朕特命尚膳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绥儿点头,却不肯吃东西,只喝了些酒。
阴璃问道:“邓贵人,是这菜不可口吗?”
绥儿摇头,“臣妾只是不喜欢在人前吃菜,还请皇上和皇后见谅。”她扫了一眼坐在下面的清河王刘庆,又看了一眼站在殿门口的李夏和左天奇,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让她神情有些恍惚。
“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不适,可否回宫休息?”
“好,你一定是累到了,快回宫吧,一会朕这边结束了去看你!”
赵玉扶着绥儿的手,觉得冰冷异常,她低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找太医?”
绥儿摇了摇头,进了暖轿中坐着,感到心里略放下了些。轿子在巷道中一摇一晃的走着。这些日子没有下雪,天却清朗得很,一块云彩也没有。冬日的阳光既便是再好,也没有一丝的温度。绥儿在颠簸的轿中觉得气闷,说道:“停轿!”
赵玉扶了她出来问:“小姐,怎么了?”
“我要出来走走,不知怎么回事,有些头晕,还有些恶心。我自怀孕以来,一直没有怎么害喜,难道是害喜了?”
赵玉笑了道:“就是害喜了吧!苏宫人那时不也是这样,总是恶心,总是呕吐!”
绥儿刚要说话,就听一个柔美的声音道:“邓贵人怎么逃席了?”
绥儿转回头去,见一个美人站在身后,一身素衣,连斗篷都是白色。看着似雪地上的一只白狐。
“是柳美人。”
“臣妾参见邓贵人,听说姐姐特意的去赴宴,怎么宴会还没有结束,就出来了?”柳蕊菊神色间总是淡淡地不见笑意。
“是身子有些不适,就和皇上辞了,回宫休息。怎么这么冷的天,柳美人却出来走动?”绥儿问道。
柳蕊菊兜下风帽,露出满头玉片与银器的点缀,在冬日的阳光下,越发显得高洁冷清,有着冰雪般寂寞高华的神情。也恰如她这个人一般,一眼看去是极艳丽鲜妍的,却是那样孤清的性子,恰如冬日里地飞雪一般。
“娘娘若不介意,可以唤我的本名,蕊菊。我也可以称呼一句姐姐,不必娘娘美人的叫着俗气。”
绥儿见她说话直接,心下更喜欢,便道:“那自然好。”
蕊菊笑道:“后宫人人都在说,皇上让姐姐去赴宴,这是让天下人都看看姐姐的花容月貌,这是皇上看重姐姐呢!”
绥儿见她毫不掩饰,便也道:“皇上天心如何,岂是我们可揣测的?你初入宫,有些事要自己留着心。”
蕊菊却拨弄着鬓边的一串银丝流苏,徐徐道:“旁人这么认为,我却不是。我一直在想,姐姐真的是天下第一的美女吗?皇上这样做无非是怕了乌丸那王子的威胁罢了,让姐姐去出出风头,实则是没有把姐姐当作人看待,你说是吗?”
“你!你在说什么!”赵玉受不了她的话,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再说一遍?”
蕊菊却冷笑道:“好好的一个奴婢却做出主人的样子,你是仗了谁的势了?”
赵玉刚要说话,绥儿道:“玉姐姐,她是直性子,有话就直说的人,倒是直率得可爱。本宫不与你计较。我也累了,要回宫了,妹妹自便!”
“等等!”蕊菊拦住了绥儿道,“姐姐要回宫去,我不拦着,可是你这下人与我为难,以下犯上,可怎么说呢?”
绥儿道:“我的下人,我会管教。至于以下犯上,我觉得倒未必。你来自于胡地,只是阴皇后家里的一个豢养的歌女罢了,如今登上枝头,便要飞扬跋扈起来,出言顶撞我,便不是以下犯上了吗?自己回去反醒吧!”(。)xh123
第二百零六章 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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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菊却笑而不语,只是道:“姐姐不觉得这御园中雪地里的白梅极美,但是那黑黢黢的枝条却实在是太点眼了么?若换作是我,一定用白漆将它全涂没了,那才干净呢!”
一簇梅枝簌簌当风,风吹影动,风姿绰绰,好似涟漪。绥儿折了一枝白梅在手:“原来妹妹不只快人快语,更是心思果决。只是宫里也要有柔情,不能一味只争风吃味,皇上的心是喜静不喜动的。”
蕊菊浅浅微笑,起身离去。
苏兰儿有些担心道:“娘娘怎么和柳美人说了这么多话?她一定是皇后的人,咱们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却一定有目的而来,娘娘还是要小心为是。”
“小心?”绥儿看着雪地上她远去的背影,“柳美人是皇后举荐的人,又自恃清高,初入宫便得宠,这样的人没有多少城府,多说几句倒是不碍事,怕只怕她和皇后在一处,不知要生出多少是非来!”
她回身,扶着赵玉的手踱出园处,却见苏唤儿捧着一束折下的梅花,静静的立在不远处。
绥儿颇为意外,走上前道:“你快要临盆,怎么一个人出来?锦儿呢?”
苏唤儿摇了摇头,神色间极是落莫,“她回去为我取暖炉了,我也走不了多远,只在这里看看这梅花。”
绥儿接过她手上的梅花,递给赵玉,又将她的手放在了手心,呵着气,捂了一会道:“我们两个人大着肚子,互相取暖,不是有趣?”
这倒把苏唤儿逗笑了,她道:“那个蕊菊张狂得很,你却还有心思说笑。皇上这些日子,倒是去她宫里多。”
绥儿道:“你想得太多。小心孩子也随了你的性子。你本是个凡事想得开的人,何苦自寻烦恼。不这说起来,你也该差不多生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苏唤儿道:“太医看过了。说是没事,早几天晚几天都是正常。只是要生产了,反而有些害怕。”
绥儿露出开心的一笑,说道:“做母亲就要受这一回苦楚,你只要想着这一点。就行了。你生产的时候,我陪着你,可好?”
苏唤儿叹道:“这宫里只有你知心,不知道将来的路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见锦儿小跑着过来道:“娘娘,我取暖炉为了。”
苏唤儿笑道:“贵人娘娘都为我捂热了,你来了倒是没用了。”说罢捂着嘴,咯咯的笑了。
回到宫中,却见暖阁里供着老大一束绿梅。那淡淡凝玉般的颜色。晶莹剔透,呈半透明状,而花心又是洁白的。虽不若红梅艳美、白梅清素,但是清芬身影长长郁,尤过寻常梅花。这时房中刚被打扫过,擦得窗明几净,花香与未干的水清的性子相融,加之殿中炭火洁净,暖气幽幽一烘,越发显得幽雅清新。中人欲醉。
绥儿解下斗篷问道:“是谁送来的绿梅,颜色这样好?”
欣儿接过斗篷答道:“是皇上才吩咐车青送来的,皇上说娘娘没吃东西,一定是身子不适。见见这绿梅,闻闻这花香,便会心情大好的。”
绥儿凝视了一会儿,笑道:“那你去换个素净点的瓶子来吧,绿梅那么素雅,用个黑漆瓶看着太俗气了。”
欣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奴婢只是见这个瓶子喜气。色彩又热闹,所以用了。”
“你要用了这个瓶子插花,好看是好看,却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了。”正音见欣儿出去了,便笑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情,我们都看明白了。”
睡过了午觉,已是夕阳满天的时候了,绥儿懒懒的梳洗了下,便伏在几案上读书。班昭这些日子病了,《女诫》的编写也停了下来,绥儿只能闲得坐下来读书。
这时孙珰在外间说道:“娘娘,车总管来了,说有事问娘娘。”
“你让她进来吧!”
车青弓着身子进来,施礼道:“贵人娘娘安好,皇上派奴才来问问。”
绥儿笑道:“都好,皇上那边的宴会进行得如何?”
“回娘娘的话,早说结束了,皇上听说娘娘睡着就没过来。吩咐了奴才来看看!”
“哦,我已好了,你回去小心伺候皇上,这些日子国事繁忙,他的身子要紧。”
“是,嗯,奴才记下了。嗯——”
绥儿见他拖着长音,知他有话要说,便问道:“怎么皇上有什么别的事吗?”
“奴才敢问娘娘一句,今儿可是遇到了柳美人?”车青一直喜欢邓绥的,这个贵人没有一点架子,对谁都和和气气的。
“见到了,怎么了?”
“才柳美人派人去请皇上,说被人打了,皇上听了大怒,就去了金玉阁探望。谁知柳美人说在御园中遇到了贵人您,说是您打了她耳光,如今脸上都肿着,皇上,皇上——”车青说到这里不敢说了,他心里也不信邓绥会打柳蕊菊的耳光,只是伤在那里摆着,她又一口咬定。
“她说的话你就信,你是傻子吗?”赵玉正好进门,听了大喊了一声道。
“奴才不信,皇上也不信,但是又不能不问,就派奴才来了。”
绥儿笑了笑道:“皇上不信,还来问什么?我打没打人,宫里的人都看着,她说便说了,她自己爱折磨自己,便折磨吧。没想到如此一个冰肌女人,却是这样一个善谎之辈。”
她也不再理车青,又低下头看书。
苏兰儿道:“还等什么,娘娘当时根本一根手指也没碰她,那耳光是谁打的,还不知道呢!”
“是是是,奴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不过,那柳美人一直缠着皇上陪她,皇上今天晚上怕是不能过来了。”
赵玉道:“不用想都知道,那女人也就是这个目的。如今宫里皇上不是来西宫就是去她那儿,你回去该怎么回就怎么回。”
车青走后,苏兰儿道:“真是倒打一耙,我倒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真是气人。”
绥儿笑道:“你气她做什么?我倒觉得好笑,她要是这样每天都打自己耳光,倒是大快人心的事了。”美人了
这一说,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也不去理会什么柳美人了。
刚吃过了晚膳,绥儿刚要吩咐赵玉准备洗浴的东西,却见孙珰进来回道:“娘娘,柳美人那边派人过来说,皇上让娘娘去和柳美人当面对质!”
“哦,那好吧,玉姐姐,帮我整理一下,备轿吧!”
“娘娘,就回皇上娘娘累了,不就行了。难道皇上还硬要娘娘去吗?”苏兰儿极是不满。
“皇上有这个意思,便是实在无法,也罢,我去说说,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出了殿门,绥儿一进入那轿中,又感到头晕难过,便道:“罢了,也不远,玉姐姐和兰儿姐姐陪着我就成了,你们就远远的跟着。这轿子我实在是坐不了,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两人扶着绥儿转入了御园,穿过去向北过两个宫殿便是金玉阁了。刚入御园,突然从黑影处窜出一人,直向绥儿而来。赵玉吓了一跳,伸手去推那人,却没有推到,那人已抱起绥儿,在肩上一抗,向假山后面跑去。赵玉大叫,拔腿去追。可是追了两步,那人就不见了身影。
急得大喊,“快来人,快来人,有刺客,抓走了贵人娘娘,快来人啊!”
苏兰儿也大喊起来。今晚是左天奇值夜,他刚走到铜马殿的门口,便听到了声音,快步带人奔来。却见赵玉一边哭一边大喊,后面跟上来的侍从都吓得面无人色,满地乱转。
一看到左天奇,赵玉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天奇哥,快快啊,娘娘被人抓走了。她还怀着身孕,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什么?竟有这种事?来人,快,通知李大人,马上封锁所有出口,任何人不得出入宫门。来人,通知禁卫,搜宫,一定要把娘娘找回来。赵玉,快去通知皇上!”
他说完,人已跑了出去。
绥儿被迷药晕倒,醒来时,只觉得全身恶臭无比。身子似是飘在水面上,嘴里被堵着布,手脚被绑着,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她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人送到了,你们快走吧!”
然后,便觉一双用力的手抱起了自己的身子送入一辆马车之中。耳边便听到了一个魅惑之极的声音,“不要动,你好臭啊,他们是怎么把你弄出来的。但是这样你依然美丽,真是个可人。”
绥儿挣扎着转头望去,便对上了一双美丽的绿眸。她身子一震,似乎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有了答案。是苏安,他将自己带出宫来了。可是,他要怎么样?想起在朝堂中他说的话,绥儿心里一阵紧张,他不会是要把自己带回乌丸,然后娶了自己吧!
“你想说话对吗?”那双眼睛的主人的声音里仍然带着无限的温柔。
“呜呜!”绥儿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好吧,我可以让你出声,但是要等到出了城以后。你听着,我是苏安,乌丸国的王子,我要带你回乌丸,成为我的王后,我最爱的女人。”
绥儿拼命的摇着头,尽力的挣扎着。苏安解开了她的双脚,为她盖上了一件狐皮的被子,一阵暖意,绥儿觉得筋疲力尽,朦胧中被抱在了一个宽大的胸膛中,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和心跳声,绥儿终于不支,晕了过去。(。)xh123
第二百零七章 逃亡()
第二百零七章逃亡
绥儿醒来时,马车已停了,外面的风朔朔的吹过,刮动车棚顶的布扑拉拉作响。
“到了!”车外有人用乌丸语说着。
一个中年黑汉子掀开了车帘,阳光射了进来,绥儿眯着眼向外看去,一间小小的房舍驻立在路边,如一个痴情的女子在等着她的夫君,孤单而凄凉。
苏安用乌丸语答了一句:“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晚上再走。”
他抱着绥儿下了马车,进了屋子,一股阴冷的气息传来,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
“生火吧!”苏安吩咐着。他拿掉了绥儿嘴里的布,绥儿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苏安又替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然后对绥儿道:“这里已离京城很远了,他们想不到我们会白天休息,夜晚赶路。所以最是安全!”
绥儿静静的看着他,并不说话,反抗此刻是没有用的,只会招来不测的危险。她必须想办法让皇上知道她在这里,她的方向,她的情况。宫里现在应该是急疯了吧!皇上会怎么想?她一遍遍的在脑中回想着自己被抓来的情形,却只记得自己被带上马上后的事情。
“绥儿?他们都这么叫你吧!”苏方看着正在生火的仆人,淡淡地说着。
“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绥儿转过头,见破旧的窗上有一个小洞,屋内没有床榻,只在地上铺着兽皮,似乎是猎户们平日的居所。
“你终于开口了!”
“我不开口,是因为你一直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绥儿活动了一下被绳子磨破皮的手脚,疼得皱了下眉头。
“我必须这样做。因为,如果你呼叫,就会败露我们的行踪。”苏安依然淡淡的说。
火终于燃了起来,屋中温暖了许多,绥儿伸出手烤火,脸上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东西,她却不在意。只想着脱身之计。
“你始终还是犯了一个错误。冬天什么都可以掩盖,却难以掩盖住车辙。无论你是白天走还是夜晚走都是一样的,皇上一定会找到我。”绥儿露出一丝微笑。即使脏兮兮的小脸,依然艳如春花。苏安看得一呆,坐到了绥儿的身边,“我没有选错。你就是我要的女子。”
“你要的是你爱的女子,却不是一个爱你的女子。”绥儿盯着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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