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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宠姑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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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婶婶别赶我走。叔叔婶婶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只要别赶我走,怎样都行”
严氏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死也不走,叔叔婶婶除非杀了我,把我的尸首抬出去”
这夫妻二人的丑态,令得人又是好气,又是着恼,又觉可笑。
“她倒霉了,嘻嘻。”阿若笑出了声。
“你喜欢她倒霉啊?”江苗问。
“你喜欢她倒霉啊?”江蓉也问。
阿若道:“她骂我来着。我不喜欢她。”
阿若记性很好,还记得严氏恶狠狠的骂过人呢,见严氏倒霉,她便笑逐颜开了。
江苗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她好像瞪过我对了,有一回乳母带我在花园玩儿,遇到她了,她就是瞪过我”
严氏对江苗确实是有些不满意的,总觉得同样是兄弟寄居安远侯府,丹阳郡主对严氏、江芳母女不理不睬,对文氏、江苗却亲热多了,因而严氏看江苗格外不顺眼。
“她瞪过你啊。”阿若惊呼。
“是啊是啊。”江苗连连点头。
阿若和江苗小手拉起小手,相对嘻笑,“她骂过我,她瞪过你,嘻嘻。”
江蓉赶紧也想了想,“她,她好像也瞪过我”
其实严氏对江蓉还真不敢得罪,江蓉身边总是跟有丹阳郡主的人,严氏见了江蓉就陪笑脸,哪敢瞪她?可是阿若说被严氏骂过,江苗说被严氏瞪过,江蓉如果不跟着这么说,好像少点儿什么似的
“她也瞪过你啊。”阿若和江苗一起惊呼。
“是啊是啊。”江蓉本来还有些犹豫,见阿若和江苗一脸惊喜的看着她,赶忙点头。
阿若和江苗一起来拉江蓉的小手,江蓉开心了,眉眼弯弯。
第38章()
这样才对嘛,大家都被骂过、瞪过,是一伙的!
江蕙一直站在妹妹们身后,见三个小姑娘玩得这么开心,不由的微笑。
左手牵小豹子右手牵大狼狗的阿若,在桃园村一直没小伙伴敢跟她玩耍。现在到了安远侯府,和江苗和江蓉相处如此融洽,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江峻健和严氏打死也不愿搬走,不过,从顺天府捞出江甲的事,这夫妻二人不敢再提。
金五虽然死了,但江甲和金五合谋进入安远侯府内宅,意图盗窃,江甲的刑狱之灾是免不掉的了。
“也不知甲儿会叛多久?”严氏和江峻健从春晖堂出来,哭哭啼啼,泪流不止。
江峻健哼了一声,“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事你糊涂,甲儿糊涂,可这事怪不得你们,都是被那个金五给害的!”
“对,就是那个金五。”严氏精神一振,“都是他害的!没有人性、丧尽天良的东西!”
夫妻两个一路骂着金五,一路往回走,严氏拍手道:“那个金五死了,可真是活该。他就种人太会害人了,故意引诱甲儿去赌,甲儿赌输了他就故意要胁,结果这个人硬是被大丫头给毒死了,你说是不是大快人心?”
“金五死的好,江蕙也实在该”江峻健咬牙,“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她是江家姑娘,对她的哥哥可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依我说,刚物易折,暴烈不常,江蕙这个丫头必遭报应。”
“小声点儿。”严氏紧张的四下里看了看。
夜色静谧,四下无人。
夫妻二人本该回房之后再细细商量的,但这个夜太安静了,他们又心急如焚,便在路上小声商量起来,“大丫头让人抬着金五到穆王府大门前,这是明着打穆王府的脸,穆王府能不恼?穆王可是陛下的亲弟弟,人家横着呢,能让一个丫头给制住了不成。”
“是这个道理。可大丫头回了安远侯府,丹阳郡主又护着她,穆王本人不在京城,就凭永城王和项城王这两个人,也不敢和丹阳郡主这姑母过不去啊。”
“你懂什么?大丫头能让顺天府的推官抬着金五去向穆王府叫板,穆王府现在整治不了大丫头,也整治不了那个推官?让那个推官倒个大霉,穆王府一样可以立威。”
“那咱们快给穆王府出这个主意啊。这个主意若是被采纳了,咱们也算立了功,说不定穆王府能出面帮着把甲儿保出来!”
“也是啊。”江峻健怦然心动。
这夫妻俩商量好了,回房后江峻健匆匆写了封信,本来想当时便命人送往穆王府的,但一则天太晚了,二则穆王府没有认识的人,没人引荐,只好暂时放好,等明天再作打算。
江峻健、严氏觉得天太晚了,没法出府门,江峻朗、江蕙叔侄却不作此想。哄睡阿若之后,把妹妹拜托给苏老夫人,江蕙换了一身黑衣,和江峻朗一起从西侧角门出来了。
“蕙蕙,这种事让叔叔来做就好了。”江峻朗道。
“叔叔,他们不见到我本人,恐怕是不行。”江蕙笑。
江峻朗无奈,只好陪着江蕙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江蕙在一个门脸普普通通的人家前停下脚步,伸手敲门,从门缝里递了一块铁牌子进去。没多久,门轻轻开了,江蕙和江峻朗闪身进门。
过了一刻钟,江蕙和江峻朗便从里边出来了,一个身形清瘦的青衣人把他们送到门口,“放心吧,你们既然是刑爷的朋友,这个忙敝会非帮不可。我这便亲自去红袖添香。”
红袖添香是位于集庆坊的一个知名风月场所,文人雅士、王公贵族、巨富商贾,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是真正的销金窟,在这个地方,不知发生过多少风流韵事。
穆王府的侍卫长程伟这天在府里受了气,心里郁闷,他的姘头、红袖添香当红的姑娘百两金陪他喝了不少酒,大醉酩酊,解衣就寝。百两金艳丽的纱裙、程伟的侍卫服散落于地,东一处西一处,凌乱中又透着几分旎旎风情。帐外有人悄悄进来,把程伟的侍卫服饰一一拿了去,销金帐中醉语呢喃,意乱情迷,哪里注意得到?
这天晚上,有一名身着穆王府侍卫服饰、自称程伟的醉汉到了顺天府吴推官门前,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半条街的人都被惊动了。
有人胆小,去叫了巡夜的兵丁。等巡夜的兵丁赶过来,那个自称程伟的人已经踹了吴推官家的门,持着腰刀骂骂咧咧进家了。
可怜吴推官只是个没钱的京官,住的地方又破又小,还是赁的,大门一点儿也不经踹。
兵丁大惊,被左邻右舍催逼着,啰啰嗦嗦进了吴家,“什,什么人?不,不得无故惊扰良民”
屋里响起一声惨叫。
兵丁差点儿吓尿了。
一个人影从上房跑出来,口中骂骂咧咧,“小子,目中无人,敢和我穆王府过不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兵丁胆小惜命,见那人手中有刀,刀上有血,哪敢上前去拦?眼睁睁看着那人跑出院子,才壮着胆子大叫大喊,“抓贼啊,抓贼啊。”
屋里,吴推官倒在血泊中。
兵丁和邻居战战兢兢推门进来,看到血泊中的吴推官,都吓了个半死。
吴推官面如金纸,苦笑道:“惊扰诸位街坊邻居,实是吴某的罪过,对不住,对不住。”
“吴推官,这是怎么回事?”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询问。
两行热泪从吴推官腮边落下,他伸手抹泪,叹道:“诸位高邻请不要再问,吴某实在不忍心连累大家。唉,权贵不能得罪啊。”
第39章()
“权贵不能得罪?吴推官,你得罪哪位权贵了?”邻居中一位行商的卢先生问道。
他今天出城进货,天黑透了才回到家,对今天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
另一个邻居伸胳膊捣捣他,示意他不要再问了。卢先生便知道自己方才问的话不对,赶忙说道:“瞧我,尽问这些不相干的做甚?快快请大夫治伤才要紧。”
“对对对,治伤要紧。”众人跟做梦才醒似的,都是连连点头。
吴推官少气无力,“唉,诸位高邻,我伤得其实不重,自己拿金创药抹上也就是了”
“自己抹哪行,流了这么多血!”众人七嘴八舌,纷纷反对,“必须得叫大夫啊。”议论起哪家的大夫可靠,哪家的大夫善治外伤。
吴推官又被众人劝得好了点儿,听了这话却又哭了,“诸位高邻,莫难为我了。一则我是个穷官,京城的大夫请不起,二则唉,人家本就是来教训我的,我若这便去请大夫治伤,岂不是显得毫无悔改之心,更让贵人着恼么?”
吴推官是个斯文人,又受了重伤,面如金纸,容颜憔悴,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凄惨,简直是耳不忍闻。
“哪个权贵厉害成这样,上门把人砍了,还不许人治伤?”一个黑脸汉子勃然大怒。
他姓鲁,京城本地人,自幼习武,身体强壮,现在一名武馆做武师。他是个直性子,听吴推官说得这么可怜,登时被激起了侠义之心。
“唉,不提了,不提了。”吴推官闭目摇手,不敢再说。
几位经商的邻居一起商量了下,道:“咱们和吴推官也做了好几年的邻居了,吴推官的为人,咱们都是知道的。他孤身一人在京城,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这些邻居若不照看他,不是个道理。眼下这个事,别的先别说了,治伤救人要紧。吴推官手头紧,咱们把医药之费摊出来便是。”
卢先生率先取出一锭碎银,“对,咱们行商之人,不定哪天便要破注财。治伤救人是善事,吴推官又是斯文人,帮他是应该的。”
几个家里宽裕的商人便把医金凑齐了,央那巡夜的兵丁,“现在已经宵禁了,还请您老人家帮帮忙,带着钱请大夫去。”
兵丁虽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拿着钱请大夫的事他还是能做的,忙接过来,“成成成,你们等着,我立即去请,立即去请。”
兵丁去请大夫,邻居们有的安慰开解吴推官,有的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便有好事之人给解释了,“有个人到安远侯府勾引内贼意图盗窃,被安远侯府抓了个正着,人送到了顺天府。那人自称是穆王府的,顺天府尹不敢惹事,把这棘手的事交给了吴推官。吴推官老实,公事公办,带那人到穆王府当面求证,穆王府恼了,下此毒手。”
这好事之人的解释大概有一半是他听来的,有一半却是他猜测的。譬如说顺天府尹不敢惹事,把这烫手山芋交到吴推官手里,这就完全是他凭空想象的。不过他说的十分肯定,听的人很是信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多谢兄台解惑。”把他的话完全当真了。
“我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哪想得到”吴推官似是有些糊涂了,喃喃自语。
众人一边安慰着他,一边伸头张望,盼着大夫快点到来。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兵丁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身上背着个药箱,“大夫来了!”
众人忙让出一条路,“大夫快请,吴推官流了很多血,您快给看看。”
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庞消瘦,面色微黄,进来给吴推官看了看,又是皱眉,又是摇头,众人看在眼里,俱是大惊,“难道吴推官伤得很重么?”
大夫长长叹气,“你们运气好,这也就是遇着我了。这样的伤势,若是换个大夫,恐怕伤者小命难保。”
众人越听越害怕。
大夫还带着个学徒一起来的,师徒二人吩咐众人避开之后,开始替吴推官治伤。这大夫也是奇怪,听他的话意,吴推官这伤势极重,危急生命,但他极少动手,倒是学熟迅速替吴推官包扎了伤口,手法娴熟。
包好伤口之后,学徒央邻居帮着把床铺上的被褥等全换了干净的,扶吴推官躺下,喂了他几粒药丸。
“伤者睡下了。他的伤很严重,我明天还要来给他换药。”大夫忙完之后,把兵丁、邻居们叫到房屋的另一侧,细细交代,“晚上要有人守着他,若是发烧了、说糊话了,立即去叫我,片刻不得耽搁。”
邻居之中有两个闲人,当即便自告奋勇要留下守夜,大夫瞅了瞅,见那两人斯斯文文,像是细心之人,极为满意。
“吴推官这伤是能治了,但这砍他的人可是跑了,这怎么办?”鲁武师责问起兵丁。
兵丁哭丧着脸,“那个是那个是我可不敢去抓莫说我了,连我的上司也不一定有胆子去抓”
“呸,你是怎么当兵的?”鲁武师呸了一声。
“那是穆王府的人,吴推官带着疑犯去向穆王府求证,就被砍了。若是敢到穆王府抓人,岂不是要把小命送了?”有人好言相劝。
第40章()
鲁武师虽是生气,也知道这人说得有理,咬牙恨道:“这帮皇亲国戚,可真会欺负人!”
“是啊,皇亲国戚就是会欺负人,穆王是陛下的弟弟,谁敢拿他怎样了?”众邻居一起叹息。
大夫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哈哈一笑,“想替伤者出气,办法也不是没有。京城的御史老爷们可厉害着呢,若是被御史老爷们弹劾了,便是皇亲国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还有,贼人是在安远侯府犯的事,对不对?那去安远侯府喊冤啊,吴推官为安远侯府的事才被砍的,他们可不能不管。”
“对,是这个道理!”众邻居方才还彷徨无计,这时却群情振奋,觉得吴推官这刀不能白挨。
“还有顺天府呢,顺天府的推官被砍了,府尹总不能不管不问吧?”邻居们的热情一被调动起来,人也变聪明了。
“那人自称程伟,我亲耳听到的!”有人叫道。
“就是,顺天府不能不管。还有兵马司,兵马司巡夜的兵丁可是和咱们一起亲眼看到贼人行凶的,他得上报!”
那胆小的兵丁叹口气,苦哈哈的笑,“好,上报,上报。”
人多力量大,这些邻居们计议定了,有人陪着兵丁,逼着他、看着他向上司报告吴推官被砍一事,有人向顺天府报案,有人到安远侯府喊冤,还有人到邻街两位穷御史的家里诉苦去了。
四管齐下,不信吴推官会白白挨刀。
顺天府的推官在家中被砍,而且是执行公务之后被人恶意报复,这件事顺天府哪能不管?而且程伟在吴推官家行凶之后,有人一路跟踪着他,见他去了红袖添香。连程伟在花街柳巷落脚的地方都知道了,这个人更是非抓不可。
顺天府捕快冲进百两金卧房的时候,程伟正拥着美人酣睡,地上衣物散落,那血迹斑斑的侍卫服格外刺眼。
顺天府的捕快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好嘛,明目张胆砍了顺天府的官员,他还回到姘头身边睡大觉来了!他把顺天府当什么了!
“程伟!”捕快一声怒喝。
程伟被捕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美梦被惊醒,骂骂咧咧,“谁敢惊扰老子!”
“你伤人了,还睡呢!”捕快见他做梦不醒,迎头啐了他一脸。
程伟大怒,“莫说伤人了,便是杀人又如何?老子可是穆王府的人!”
他的咆哮声响彻屋宇,红袖添香的客人不少被他吵醒了多少。这世上爱看热闹的人哪里都有,红袖添香当然也不例外,许多客人、妓者衣衫不整便跑出来了,还有人探出头四处张望,听得瞠目结舌。
捕快是个精明人,见这情形,眼珠一转,故意说道:“失敬失敬,原来阁下是穆王府的人啊?”
“知道老子的身份了吧,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程伟得意狞笑。
捕快让这程伟嚣张够了,狂话说够了,方才翻转面皮,大怒暴喝:“好极,你是穆王府的人,你杀人都行!你有种,到了公堂之上还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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