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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霸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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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闻言俏脸一红,驯服地起身来到张启身前,飞快地瞥了一眼神色迷醉的张启,目光一转,这才娇声道:“奴婢柔儿,见过陛下!”
“柔儿?”张启被这柔媚异常的声音一激,按捺已久的情欲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拥过那少女揽入怀中,左手探进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低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被赵高选中的?”
柔儿被他大手揉弄的娇喘连连,闻言勉强道:“奴婢进宫不到半年,一直在府令私邸学习……服侍……陛下之道……”话音未落,香唇已被张启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柔顺驯服的美女,欲火更是无法压制地升腾起来。一时之间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宛若美妙的音乐一般响彻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那些跪伏在榻边的少女虽然隔着厚厚的帘帐,却依旧被这声音弄得一个个娇羞满面,不敢抬头。
半晌,雨散云收,抱着怀中滑腻的娇躯,张启低头向怀中的美人望去,却发觉那柔儿正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凝望着自己,绯红的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尚未消退的春色。看到张启向自己望来,俏脸微微一红,轻声道:“奴婢……再服侍……陛下一次……可好?”
张启扫了一眼榻上的斑斑落红,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轻轻摇头道:“不用,下次再好好服侍,亦是不迟。”
柔儿闻言,娇羞地望了一眼帘帐,低声道:“不知陛下还要哪位姐妹服侍?”
张启这才想起帐外尚有一群美女等着自己,不由怔了怔,这才透过帘帐向外望去,却看到那在这二十名美女中最漂亮的赵嫣,正冷冷地向自己望来,慑人心魄的美目中,一抹饱含着张启从未见过的深深痛苦一闪即逝。
迎着张启疑惑的目光,赵嫣并没有如其她美女一般惊慌地避开,而是平静地凝望着张启,即便此刻的一幕是那般不堪入目。看着恍若天人的赵嫣,张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硬是将自己再次勃发的欲望压制了下去。
要说起来,赵嫣的美,几乎令人窒息,只是这种美色的背后,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使张启下意识地对她退避三舍,否则,刚刚便不会挑选那稍逊一筹的柔儿了。
一种军人特有的敏感,使张启立刻恢复了平静,做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瞥着赵嫣道:“美人……过来,朕好好看看你!”
赵嫣双目微微一亮,轻轻来到榻边,跪在张启身前,轻声道:“赵嫣服侍陛下……”
说毕,不待张启吩咐竟自行脱掉外衣,将一身洁白的凝脂暴露在摇曳的灯光中,一阵浓郁的香气随即飘散在春色旖旎的大殿中。
被这突如其来的香气呛得深吸了一口的张启忽觉小腹猛地一热,刚刚消退的欲望竟再次升腾起来!猛然一惊,疑心大起,假意呻吟道:“好吧,你来服侍……朕……”说毕,伸手向已经罗衫半解的赵嫣的酥胸摸去。
还未触到那细腻滑嫩的娇躯,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道劲风扑面而来!
张启这时早已警觉,猛地用力一挺,仰面向后一闪,右手趁势抓住对方右腕一个回扣,硬是避开了赵嫣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
张启虽然此时的身体反应远远不及前世,但是好在赵嫣身娇力弱,加上同样被那香气迷得神志恍惚,才被张启险险地避了过去。
赵嫣似乎没有料到张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着敏锐的反应,一击未中,竟呆了呆,待要再次冲上去时,却被张启反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张启用尽全力将赵嫣控制住,这才低喝道:“你是赵高派来刺杀朕的?”
话音刚落,又觉不对,赵高绝对不会在自己已经遇刺的情况下再次行刺,况且晚宴时那场遇刺把戏不过是赵高用来对付李斯的毒计罢了。否则在他篡位的计划没有成熟前,他应该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危及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里,只听赵嫣厉声道:“昏君,我赵嫣今日行刺乃是一人所为,与这些姐妹无关!”
张启闻言这才隐隐明白对方似乎是专为行刺而来,不由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若不实说,便让你尝尝朕的酷刑滋味!”
赵嫣脸色一变,惨然道:“不过一死,你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张启忍不住苦笑一声,看样子这赵嫣似乎身怀血海深仇一般,否则也不会冒着酷刑而死的风险行刺大秦皇帝了。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暗叹,何况如此美人,自己终究下不了杀她的决心。
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绝美容颜,张启手劲一松,放开了怀中不再挣扎、惨然等死的美人。赵嫣根本没有料到张启会放了自己,一旦恢复自由,立刻轻轻一跃,脱离了张启的控制范围,这才抬眼向他望来,目光中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张启知道她此刻尚未消除对自己的威胁,一边凝神戒备,一边郑重地起身向赵嫣点头道:“姑娘不必害怕,朕并非什么昏君,只是被人利用罢了。若非如此,只要朕此刻低呼一声,殿外的禁卫便会冲入殿中……”
赵嫣闻言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张启借机继续道:“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若是姑娘不愿留在宫中,朕自会送姑娘出去,绝对不动姑娘半分。”
赵嫣闻言略略思忖片刻,发觉情况果然和张启说的相差无几,虽然并不相信张启会送自己出宫,但是看到对方果然没有惊动殿外的禁卫,不觉对眼前这有名的昏君所说的话竟相信了几分。
而这时,殿中昏暗的灯光,将赵嫣原本就惊人的容颜映衬得更添了几分朦胧而神秘的美感。张启看得竟不觉一呆,想到如此佳人,幸好遇到的是自己这个冒牌的秦二世,若非如此,岂不是差点做了刀下亡魂,实在令人感叹。
轻轻叹息一声,张启苦笑着向赵嫣望去,半晌,微微点头道:“如果姑娘不介意,为了使今天的事情不泄露出去,请姑娘暂时委屈一晚,待明日天亮后,朕自会送姑娘离开。”
赵嫣闻言惊讶地抬眼望了望神色从容的张启,默默地退后半步,跪在地上轻声道:“赵嫣谢过……陛下不杀之恩!”
说毕,后退半步,静静地立在大殿的角落里,不再向张启多看半眼。
瞧出她充满戒备的冷淡,张启忍不住苦笑一声道:“不知姑娘为何甘冒大险进宫行刺,幸好没有被其他人发觉,否则,朕也难保你平安无事。”
赵嫣冷冷地瞥了一眼张启,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地凝望着摇曳的烛光。似乎在用这种无言的沉默来表达自己心中的蔑视。
张启知道她对自己不会马上改变,只好叹息一声向跪伏在地上的众美女点头道:“除柔儿留下陪朕,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言毕,也不再理会一脸戒备的赵嫣,搂着怀中的柔儿正要睡去,只见一名身穿淡紫色深衣的宫女神色慌张地冲到帐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声道:“陛下,开恩!”
张启这时其实并无睡意,只是想要那赵嫣放松下来才故意装出一副疲倦的样子,这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惊,不由一个翻身,坐起身来向那宫女凝神望去,心想:怎么今天的事情这样巧,竟先后被两名女子惊扰了自己的好梦。
想到这里,还未开口,殿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闯入殿中的宫女登时一惊,脸色陡然一变,身形一闪,躲入了帘帐低垂的睡榻内。
就在张启惊讶得有些回不过神的时候,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内监带着一群内监神色慌张地冲入殿中,惶急地道:“陛下,刚刚有人擅自闯入殿中,陛下没有受惊吧?”
“什么?有人闯入殿中?”张启诧异地问道。
这时,那躲在帐内的宫女,面无人色地盯着张启,一双美目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张启飞快地想到:莫非这宫女有什么要事,特意来见自己不成?
思忖之间,只听赶入殿内的一名内监跪在地上小心地道:“惊扰了陛下,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一定查清那人,请陛下放心。”
张启平静了一下心绪,装作恼怒地冷喝道:“知道惊扰了朕,还不给朕退出去?来人,给朕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那内监惊得浑身一软,颤声道:“陛下,奴婢实在是担心陛下安危,并非有意擅闯宫禁。求陛下念在府令的份上绕了奴婢这次。”
“府令?”张启被这意料之中的消息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不知道赵高深夜搜寻这样一名宫女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宫女一定掌握了赵高不希望自己知道的秘密。
沉吟之间,那内监颤声道:“陛下,府令因发现有可疑之人混入殿中,这才……”
张启暗暗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道:“朕这里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你擅闯宫禁,打扰了朕……和美人的清梦,实在可恶!来人!给朕拖下去重重地打!”
守在殿外的禁卫闻言一拥而上,将那内监不由分说地拖了下去,片刻,一阵阵刺耳的惨号声便划破了沉沉的夜色,回荡在大殿前的院落中。
张启被这声音搅得微微皱了皱眉,这才向躲在自己榻上的那宫女望去。这时,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的柔儿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骇然欲绝,说不出话来。
伸出大手隔着丝缎薄被在柔儿的酥胸上轻轻抚摸了一把,张启这才一语双关地低声安慰道:“柔儿,你先退下,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大殿!”
柔儿闻言,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希望借此可以吸引张启的注意。只是张启已经被那宫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虽不舍,却还是顺从地起身缓缓地退了出去。
殿中终于空无一人,那宫女这才放松了一些,看到那些内监果真没有闯进来,小心地跪在张启面前低声道:“十一公主嬴清见过陛下!”
“十一公主?你是朕的姐姐还是妹妹?”张启被这宫女意外的身份惊得微微一怔,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应付得了这看似荒淫奢侈,实则步步危机的宫廷生活。
那宫女又似苦笑又似嘲讽地冷笑道:“十一皇妹不过只见过陛下寥寥数面,皇兄怎会记得小妹?!”
张启闻言总算放下了心中大石,既然她不怎么见自己,那么自己身上细微变化不会被她发觉。想到这里,点头道:“不知皇妹深夜闯宫,究竟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嬴清闻言凝重地望着满脸疑惑的张启,重重地跪在地上含泪道:“陛下,诸位皇兄一心拥戴陛下,绝不敢做对陛下不利的任何事情。求陛下看在先皇的份上,开恩啊!”
张启闻言吃了一惊,虽然历史上对秦二世屠杀宗室的事情记载不多,但他还是相对了解一些,虽然吃惊却并不意外。不觉点头苦笑道:“朕对此事,并不知情,你详细说说,朕看看有没有办法挽回。”
嬴清诧异地望了一眼张启,脸色苍白地惨然道:“三天前,赵高传下圣旨,说十七皇兄和二十皇兄不满陛下承继大统,妄图阴谋叛乱……”
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看到张启并没有打断自己,这才继续哽咽道:“陛下,两位皇兄一向不问朝政,只求陛下能够开恩,他们便从此退隐泉林,不问世事。”
张启闻言自然知道赵高之所以屠杀秦朝宗室,是为自己的篡位做准备,虽然这些皇子的存在对自己的威胁也很大,但是只要宗室的势力还在,赵高便不敢篡位,自己就还有喘息的机会。所以眼下无论如何都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想到这些,张启双眉一挑,忍不住冷冷地道:“赵高这么快就对宗室动手了?朕当真小看了他!”
嬴清闻言,微微一震,急忙追问道:“难道所谓圣旨,并非陛下本意?”
张启凝重地点头道:“朕并不知道他竟然对皇兄下手,这事朕从未听过!”
嬴清闻言,迫不及待地道:“求陛下挽回局面!”
张启痛苦地摇头道:“朕如今名为皇帝,其实一切朝政都在赵高和李斯的掌握之中,朕便是有心相救只怕也无能为力。唉!”
嬴清闻言大感意外,失望地盯着张启不甘地道:“那……两位皇兄当真就没有办法了吗?”
张启痛苦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朕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嬴清没有想到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夜闯宫禁,得到的竟是这样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一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情绪,哽咽得几乎昏倒过去。
张启望着泪眼婆娑的嬴清,也忍不住一阵惨然,只好苦笑一声,转身向灯火摇曳的大殿角落望去,却无意中看到自己坐榻后面的屏风上雕刻着的一只形状古朴的卧龙。心中猛地一跳,终于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一试的办法。
第一卷:乱世风云 第五章:初次
这个忽然跃入脑中的想法使得张启精神为之大振,忍不住低声道:“清儿,朕有什么东西可以充当信物呢?”
嬴清闻言秀眸一亮,望着张启,微微思忖道:“记得父皇当初曾经赐给众位皇兄每人一枚随身小玺,刻有众位皇兄的名讳,并不归掌玺官管辖,只要陛下把小玺交给嬴清,嬴清立刻便可以去大牢救出两位皇兄!”
张启闻言忍不住呻吟起来,这秦二世的随身小玺自己根本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如何谈得上交给嬴清呢?
想到这里只好痛苦地摇头道:“朕前日忽然昏迷,幸好命大,这才醒了过来,以前的一些事情竟然忘记不少,这随身小玺想不起来究竟放在了什么地方。”
嬴清疑惑地望了一眼张启,犹豫地道:“陛下当真想不起来了?!”
张启知道她是怀疑自己故意推脱,不由黯然苦笑道:“清妹不必怀疑,朕虽然名义上是大秦的皇帝,其实不过是赵高的傀儡罢了!”
说到这里,抬眼望了一眼大殿中那些影影绰绰的角落,低声道:“若非朕刻意装作昏庸无能,只怕这时早已命丧黄泉了!”
嬴清大吃一惊,骇然道:“难道外界所传先皇遗诏果真是被赵高篡改了不成?”
张启这时怎能让她知道胡亥这皇位是篡改得来的,急忙凝视着嬴清的秀眸,做出最诚恳的样子,坦然苦笑道:“先皇遗诏,朕只是匆匆看过一眼,难以辨别真假。不过,先皇忽然传位,朕根本就没有料到。至于外间的传说朕亦是知道,可是一点都奈何不了啊!”
嬴清瞥了一眼张启,沉吟道:“陛下的私玺必定是藏在最贴身的地方,若是不在身上,那便应当在……”
说着,竟在张启的睡榻上四处打量起来。张启闻言心中暗暗惊讶,发觉自己竟一直都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自己的睡榻!这也难怪,他醒来不过整整两天,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早已使张启疲于应付,哪里有闲暇注意这些。
这时顺着嬴清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的睡榻长约三米,宽约五米,铺着黑色绣龙大褥,宽大得足可以容下十几人。床体以珍贵的黄花梨木雕刻着精美的飞龙。只是在四角放有四只小花架,花架的底部是一个可以取放东西的类似抽屉的木盒。
看到这四只木盒,嬴清双眼一亮,扭头向张启小心地道:“皇兄,私玺应该就在这里!”
迎着嬴清希冀而略有些担心的目光,张启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逐个打开四个木盒,在位于榻尾的一只木盒中果然找到了装在一只小小木盒中,大约五厘米高,直径约三厘米的黑玉制成的小小玉玺,玉玺上刻着一只形状古朴的龟形神兽,正是皇子所佩印玺。
张启盯着那只精美的小小玉玺,有些担心地犹豫道:“这个,不知道是否有用,毕竟是朕旧时的私印,只怕算不得数吧?”
嬴清焦急地点头道:“这个可以一试,毕竟是先皇钦赐,记在档案的,不怕狱官不识。”
张启此时也希望能挽回那几名皇子的性命,闻言情不自禁地点头道:“既然如此,这印便交给你带走好了。”
嬴清闻言不禁有些犹豫,她本意是想张启写一道手谕,这随身印玺虽然不是正式的皇帝玉玺,但也干系重大,一旦出现闪失,不知将有多少人头落地,一时不禁犹豫起来。
张启看她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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