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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医:病王绝宠倾城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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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个名字,让他和她在接下来的十年绑在了一起。
第二日,他又被叫去了锦年宫,所有人都以一种你发达了的羡慕目光盯着他。
只有他觉得世界末日又来了。
但是,他没有等来刁难,她每日都很忙,忙着学习礼仪、完成太傅布置课程,还要和太子一起练习骑射。
他每日跟着她,美其名曰是保护她的安全,但和书童性质差不多。
她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只有在太子和帝后面前像个正常孩子,偶尔会和太子拌嘴,打得太子到处窜,太子也从来不还手,闯祸之后,太子还得在前头顶包。
第173章 魏沅的曾经3()
起初,他不屑一顾。
后来,他开始羡慕太子殿下,也只有在太子面前,锦儿才会露出真正的模样,他们两个感情完全不像是皇宫之中的兄妹。
后宫之中,命贱如蝼蚁,人前各人温和良善,背后却是吃人的蛇蝎,一句话就埋着无数陷阱,稍不注意就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在一次执勤时被一位贵嫔恶意陷害偷盗宫中财物,执两百仗刑以示惩处。
两百仗刑对于当初尚是少年的自己来说,无异于是想要他的命,他甚至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锦儿说的没错,没有达到相应的位置,连愤怒和申辩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他很可能就死在执刑当场。
她不再从前那样,对他冷冰冰,拼命踩他的脸面,一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还以为她终于悬崖勒马良心发现。
她会叫他阿沅,不再想从前那样,叫他“小侍卫”,或者“喂”。
阿沅阿元。
他即使再迟钝,也明白了缘故。
她总是询问当年的事,他也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每次对她的问题都模糊了回答,或者保持沉默。
他不想对她撒谎,可他知道,有时候,沉默是一种默认,也是谎言的另外一个形式。
她待他太好了,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在外,谁都知道他和宫中十殿下青梅竹马,虽是侍卫,却亲如兄弟。
太子和锦儿在一起时,兄妹两个从来不掩饰她的身份,他也就知道了,曾经那个恶劣的十皇子,原来是十公主。
他的确参与了当年拐卖案,可他不是她以为的那个阿元。
没有阿元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
他不顾母亲的反对,也没有理会大统领的意思,在北凉来犯的时候,他选择了参军。
在军中何其艰难,想要出人头地并非只是勇猛就可以。
他进入军中之初,受到了不少将领特殊的看顾,以前只觉得和锦儿兄妹有关,但是后来他才知道,锦儿曾托付太子,专门和军中主要将领打过招呼。
他留在了主帅帐中,跟着学习。
一步步走过来,从士兵们最初的质疑,到后来的生死相托,他认识了很多兄弟。
走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有冲劲的穷小子都能成功,他知道,现实远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简单容易。
她待自己和旁人不同,或许只是因为,他是阿沅,她以为的那个阿元。
这么多年执着的希望她喊小十,他怎么会不明白原因?
小十,喊这个称呼的定然是阿元。
可他是阿沅,不是阿元。
如今,他终于不再是在一旁看着她,他有机会把那娇冷如玉的小姑娘娶回来,他马上就会变成她的夫君,他会照顾她一辈子。
他不在乎什么纳妾不纳妾。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如果没有了锦儿,他觉得此生都很难再爱上别人了。
他为了魏府做了这么多,他从来没有违逆过辛苦养育自己的母亲,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顾一顾他的意愿?
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第174章 两难1()
不甘心!
十年时光,他怎么能甘心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
富丽堂皇的屋内,魏老夫人依旧哀哀自怜,痛心疾首的指责儿子不孝。
李嬷嬷垂手安静的侧立一旁,时不时以余光瞟一下跪在地上的魏将军。
午时已经过了,皇宫之中的宴会想来已经开始了,魏将军却无法脱身,这事准要泡汤。
魏老夫人在这三个月的被游说中,早已是铁了心认定自己儿子娶了十公主,魏家就要断子绝孙,她还很可能会被新媳妇稳压在头上。
试想一下,自己儿子还没把人娶回来就已经不惜一切地和她对着干,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魏老夫人光想想就气的肝疼。
这要是娶了回来,她得是要供着一个爹啊!
还不能打,不能骂,说不准指责两句,那十公主要是跑到皇后面前排揎她两句,自己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魏老夫人捂着胸口,哀哀呻吟,她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现在还有可能阻止,一旦她儿子进宫,铁定是奔着求旨赐婚去的,到那时候,圣旨都下了,她违背圣旨,整个魏府都要遭殃被株连。
这一点,魏老夫人还是清醒的,她儿子是能干没错,但对方是皇家,魏府就是猛虎也得卧着。
但只要她儿子不开口求旨,难道皇帝还要把女儿强塞魏府不成?
想通了这一点,她行事起来便没有顾忌。
余光瞥见儿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魏老夫人颤巍巍开口:“待你娶了瑛娘,若是看中旁的女子,娶回来做妾也罢,那十公主是断断不能娶的。”
魏沅垂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木然的盯着地面,带着粗茧的手贴到冰冷的地面,温热的手此刻已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阿沅呐,你也别怨母亲,娶了公主,魏家是要断了香火,我怎么对得起你早死的爹?怎么对得起魏家的列祖列宗?”
魏老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屋内一屋子的奴婢下人小声的啜泣安慰老夫人。
细弱蚊呐的声音停在耳边嗡嗡作响,魏沅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母亲。”
魏沅低沉的声音厚重决绝,对着坚硬冰冷的地砖重重的朝魏老夫人叩了三个头。
砰!砰!砰!
声音沉重,每一下都重重敲击在心底,听着都觉得心头发慌,屋内的啜泣声都滞了滞。
魏老夫人盯着魏沅,见到他的额头都呈现出青紫色,面色一变。
训斥尚未出口,魏沅霍然站起身,毅然决然地走出魏老夫人的屋子。
他的步伐重而猛,几步就已离开内堂。
魏老夫人回过神来,厉声呵斥。“逆子!你给我回来!你不许去!”
魏沅面色沉凝,森冷肃杀的战将凌厉气息让原来正要阻拦的下人脚步硬生生顿在原地,不敢拦他。
“表哥!”瑛娘惊呆了,红彤彤的眼眶瞪的大大的,拿着帕子的手死死捏着帕子。
李嬷嬷心头复杂,万万没想到将军会这么狠心忤逆了魏老夫人,不管魏老夫人以病相要挟,也不管她的哭啼。
以前,魏老夫人就是稍微皱一下眉头,魏沅都担心老半天。
“还不给我拦住那逆子!他这是要逼死我啊!”魏老夫人捶胸顿足。
第175章 两难2()
李嬷嬷也有点慌,事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魏将军这是要去皇宫参宴啊!
“老老夫人”她只能眼巴巴看着魏老夫人。“您可要保重身体,将军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您是他亲娘,如果您倒下了,可让他怎么办?”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魏老夫人这回是真正气血翻涌,站都站不稳。
李嬷嬷和瑛娘左右搀扶着她,瑛娘听到李嬷嬷意有所指的话,心中快速掠过异芒,嘤嘤抹着眼泪,哭红了双眼。“姑母,您可千万不能有事,您如果出事了,表哥也会担心的。”
只有姑母狠得下心,她就不信表哥真的不管不顾!
魏老夫人在暗示下,气怒的神情顿了顿。“他既然这么喜欢十公主,就踩着他亲娘的尸体去娶回来!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她转头将屋内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朝李嬷嬷使个眼色。“我不活了!”
李嬷嬷眼睑暗垂,明白魏老夫人的意思了,但表面还是低劝。“老夫人,您何必拿自己冒险”
“姑母,表哥是不是要娶十公主了?他不要瑛娘了。”瑛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怯怯的看着魏老夫人,好像魏老夫人就是她唯一的支柱。
“好孩子,别哭,姑母绝对不会让那不孝子娶十公主!”魏老夫人满是褶子的脸沉冷。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
没想到十公主对自己儿子这么大的影响,她心底十分不喜,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公主的身份,她也不喜欢媳妇勾着她儿子。
瑛娘低泣,拿帕子擦眼泪时,遮住眼底的狂喜。
魏沅头也没回的出了魏老夫人的院子,让人备马,快速前往皇宫。
午时已经半个时辰,陛下的寿宴早已开席,他却没有到场。
魏沅心中发冷,完全能够想象宴席上的人会是怎样的想法。
他刚翻身上马,正打算赶往皇宫,魏府大门前却冲入两个下人,跪在魏沅面前。
“将军!不好了!”
“将军,老夫人她”
“驾!”魏沅置若罔闻,驱马在原地踢着蹄子,正打算直接跃过两名下人。
他的母亲已经折腾了三个月,一会儿咳嗽难受,一会儿伤风体寒,一会儿头疼胸口疼,他也算是领教了。
一次两次,他着急。
十次二十次,他无奈。
三个月,来个三四十次,如果对方不是他的母亲
魏沅指骨都发紫,生养大恩,他不能对母亲坐视不理,可如今,谎言已经不再对他有任何作用。
三个月时间,母子情分已是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低谷。
魏沅面罩寒霜,握紧缰绳,黑色的战马体态矫健,从两名下人身上纵身跃过,吓得两人瘫坐在地上。
眼看魏沅就要扬长而去,魏府门口,一抹倩影惊呼一声扑过去。“表哥!姑母悬梁了!”
皇宫盛宴,筹光交错,西域舞姬腰肢款摆,铃声叮当。
帝后尚未就席,朝臣们推杯换盏,私下议论纷纷,目光全都看向其中一个空位。
魏将军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他不会真的不来吧?
第176章 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十()
魏老夫人糊涂也就罢了,魏将军却不是傻子,他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夏侯良玉安静地坐在席位上,玉润剔透的焦脂杯中,赤红的西域美酒色泽鲜艳。
余光透过扭摆的舞姬,落在对面右上角的位置。
剔透温润的眸子掠过一道暗色,不知魏府之中事情进行的如何。
白皙冰凉的指尖转动着酒杯,小十应该快来了罢?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许公公尖细的嗓门在宫殿响起,夏侯良玉手指一紧。
来了。
帝后仪仗身后乌泱泱一大群人,除了随行的太监宫女,在帝后身后半步的皆是皇室子弟。
包括五皇子兄妹与太子兄妹。
慕容澈依旧笑容满面,看着温和儒雅,一派大家之风。
慕容锦站在当今陛下左侧,父女两人刚才似乎在谈论什么,走过大殿时,慕容锦往后退了半步,没有与她父皇并排同行。
许公公一个尖嗓门喊完,殿内舞姬和朝臣全都站起。
“不必拘礼,都坐下吧。”
因场合特殊,慕容珣摆手示意不用三跪九叩,只是简单行礼,参宴的朝臣全都归位。
夏侯良玉由太监扶着,也坐回位置。
慕容澈微笑谦和,淡淡瞥了一眼魏沅原先该坐的位置,但那一方却空空如也。
即便猜到了缘故,他唇角的笑容依旧深邃了几分,眼底有一丝冷意。
小十说魏沅不来,于他没什么妨碍,正好能显示他的宽大胸襟,只需接受即可。
但这种事,确实挺需要胸襟。
若是旁的公主被魏沅拒绝,他展现一下胸怀自然简单,但魏沅拒绝的是小十!是他唯一的妹妹!
这不是打小十的脸吗?
他想到此,笑呵呵的开口:“父皇,听说魏将军的母亲病了,这是不打算来了?”
没想到太子当众这么说,在座的所有人面色各异,看来太子殿下之前也听到了些风声,对魏将军这种行为很不满。
慕容珣并不喜太子,但在明面上却保持着态度统一,何况,魏沅还真的没来!
连他这个装大度温和的太子都开始言辞带刺,他自己就更不会高兴了。
他额际的血管都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魏沅是孝子,他母亲病入膏肓他在一旁侍疾也是应当。”
帝王说话冷冰冰的,虽然在说魏沅的孝顺,但那脸色和语气真不像是高兴。
五皇子慕容晔淡淡的扫了一眼身侧的慕容锦,她脸上没有半丝异样,看不出任何的苗头。
这段时日,母妃被送走,他也不得不收敛锋芒,以免惹他父皇不喜。
帝后坐到首位,各位皇子公主全都被宫女太监引到自己的位置,慕容鸢经过慕容锦的身边时,低低的冷哼一声。
慕容锦瞟了她一眼,打发走引路的太监,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走向右后方。
在魏沅没来的敏感情况下,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的盯着她,想看看身为当事人的十公主的表情,奈何十公主不愧是做十皇子多年,今天依旧没有半点改变。
只是,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第177章 小十调戏神医()
皇后皱眉,皇帝挑眉,慕容晔眯眼不解,慕容鸢冷笑。
慕容煜正端着酒杯欲喝,见状,瞪大了双眼,满脸看八卦的兴奋。
小十这是抽的什么风?
太子慕容澈一脸万年不变的笑容,只是眼底快速闪过一道疑惑。
夏侯良玉端着茶杯,杯中的水洒出,淋湿了他修长的指尖,他默然垂眉,安静的放下茶杯。
“神医,麻烦你往旁边挪一下。”慕容锦淡淡的站在他的桌前。
夏侯良玉在她靠近时就屏住了呼吸,以至于慕容锦站定,他因短暂的窒息,温润精致的面容有一丝不太明显的薄红。
他似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停顿了一会儿没反应。
慕容锦并不急,安静的站着等他。
在旁人看来,夏侯良玉是个瞎子,肯定没意识到十公主说的是他。
“好,好的。”夏侯良玉往旁边挪了一挪,姿势有些微的僵硬,因此挪移的距离并不大。
旁边的人见状,只当是十殿下的举动吓到了这位夏侯公子。
参宴的所有人都是单独的位置,长形紫檀条案,条案后铺了垫子,众臣跪坐在垫子上享用酒水美食。
虽是一人的位置,但两人坐着也不算拥挤。
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下,慕容锦淡定的坐在夏侯良玉身边。
东方卿目光微沉,却并未说什么,她说了,小十也不会听,只低声吩咐身边的月芬将慕容锦喜欢的点心水果送过去。
慕容澈这回笑容失踪了,眼角抽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极度厌恶夏侯良玉。
总觉得夏侯良玉表里不一,心思缜密,根本不是商户之子那么简单,他看着小十的目光带着浓郁的掠夺性,即使极力掩藏,依旧让人见了不爽。
小十在赤铜镇遇袭,虽说夏侯良玉的确拼死相护,但当时七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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