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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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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林说起这件事时,语气有些愤愤不平,合作办学只不过是个幌子。新近几年,由于办学的需要,凯利女学也开设了些电脑课,但选修的学生不多,直接购买相关硬件,花费有些过高,只能是向财大气粗的道泉大学请求租借相关的场地,哪知道泉大学就提出了利用道泉大学的师资,开办公开课的要求。
凯利女学的老师没有采用Z国的编制,学术和学风一直以来很宽松自由,和道泉大学共同办学后,不得不注意Z国的政策和教学规章,有意见的老师着实不少。
“那最好不过了,”言无徐分外热情地说道,苏子曾也是满脸的欣色。
“不过你们准备好法语考试后,才能参加,届时可能需要马术老师额外指导,才能跟上进度,”密斯林吩咐完后,又在班上宣布,温麦雪作为班长,以后的日常班级事务和考勤全交由她来负责。
进了凯利女学后,苏子曾也没心思惹是生非,只是一想到整天都必须在温麦雪的眼皮底子下,就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所有人将课表再誊抄一份,留底备用,学校的正常上课时间为早八点到十一点,下午一点半到四点半。除了理论课外,全部实践和户外课程的上课场所会提早一周在教学楼的公告栏处张贴,有急事的,可以联系到高级公寓六幢A座507宿舍找我。此外,这是新生的玫瑰手札,每人一本,新生入学后,必须写足四学年,请妥善保管。第四年结束后,统一将手札教到校图书馆。”温麦雪说话的语气不高不低,保持在了让班里所有人全都听得清的音量。
密斯林选她做班长也是不无道理的,全班除了苏子曾,所有人都是对她的话奉若圣旨,她才刚一说完,女生们就站在了讲台旁,领起了手札来。
“玫瑰手札?”苏子曾又听到了个新名词,拖住了就要走上前去的言无徐,嘀咕着,“那又是什么?不会还要我们每天写日记吧,和小学生似的。”
“你可以用玫瑰手札记录凯利的规章,或则是你考试的笔记,也可以写你每日的收获,”温麦雪的声音无处不在,“课堂内,请保持肃静。”
苏子曾只觉得吃了记闷棍,恼火地看着“新官上任”的温麦雪,接过过了她手中的黑皮笔记本,很普通的一本笔记本,封面是黑底烫金玫瑰纹,落在手里,还有些沉甸,翻开页数一看,竟然有一千多页,扉页处,是供学生填写个人资料,再往后,就是空白的书写纸,书的正中,是条充当书签用的流苏穗。
看着言无徐写完第一页的个人资料卡,又神秘地在第一页写上了些字,然后迅速往课本里一塞,苏子曾有些意外,“你还真写呀,写这些玩意?凯利女学就是喜欢弄些老古董的玩意,先是法语,再么就是玫瑰手札。”
“校方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言无徐感觉的温麦雪的眼神又落到了她们这边,连忙正色说道,“这个是开办凯利女学以来就有的规矩,校图书馆里,足足有一万多册的玫瑰手札,都是过去的学生离校后留下的,那可是学校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典型的官方说辞,苏子曾也已经习惯了言无徐将凯利女学摆到了神坛那样的态度了,嘿嘿笑了两声,看见温大班长就要走出教室,就冲到了她的面前。
“班长,我现在就有问题。”苏子曾跑过去时,随手将课表夹在了玫瑰手札里,密密麻麻地抄了一页的课表,和空白的手札一对比,有些怪异。
温麦雪听了叫唤,还是礼貌性的站在了原地,只是上本身避让性地往后倾斜了30°,苏子曾将她的反应收到了眼底,也学着她那样,上身嫌弃地往后60°,“我想请教下,怎么能够学习好法语?”苏子曾是做足了功课的,五岁就能背法国诗歌,温麦雪要么诗歌天才,要么是个苦才,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苏子曾欠缺的。
“愚蠢、错误、罪恶和吝啬,侵蚀着我们的灵魂和**,”温麦雪站正了姿势,“波德莱尔的诗,我很喜欢的。至少这一样,是我可以选择去喜欢的。”她答非所答,将话丢下后,就走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苏子曾跺了跺脚,“她不该告诉我比方语法怎么区分,单词怎么背诵之类的么?愚蠢?错误?这些我统统不需要,”可惜言无徐也没学过法文,否则,她就能好心地告诉苏子曾,温麦雪所说的,是法国大诗人,波德莱尔的代表作《恶之花》的一句话。
接下来,是一整天的法语课,偌大的教室里,只坐着苏子曾和言无徐两个人,言无徐全程端坐着,好像尊菩萨像,苏子曾也算是座菩萨像,只不过她是一座,加了泥胎硬撑起来的烂泥菩萨像。
从头到尾,她或坐或趴,没个相道,等到一个下午连着三个四十五分钟的下课铃响过后,她才如梦初醒,今天的课已经上完了,脑子里不多不少,还是只有英语和法语通用的二十个字母。
040 憋屈的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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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课都讲了些什么?”等着那个高鼻蓝眼的纯种法国教师走出去后,苏子曾有气无力地问着。
“格林老师的课讲得很生动,他刚才还用英语的音来说明法语的重音,举得例子也很生动,”言无徐指着她满满两页的玫瑰手札,她还真听着温麦雪的话,将手札当作了笔记本使用了,“你都记住了么?”
苏子曾越发无语,她能说,她的英语也只停留在了小学阶段么,言无徐见她不发话,就往她大刺刺摊开的课本上看去,只看到了几个画得龙飞凤舞的CHANEL和YSL,无奈地笑了笑。
接下来的几天,就算苏子曾不停地用咖啡来强打精神,那些拗口的发音,不规则的书写让苏子曾以为她不是回到了十八岁,而是回到了襁褓里,周边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可惜摇篮曲顶多只能听上一个月。
总算周五多了件好事,在即将下课时,她稀罕地收到了杭一邵的邀请,说是他母亲想邀请苏子曾到他家吃晚饭,美中不足的是格林老师布置了一篇课堂背诵,更美中不足的是,杭母的发来的这份邀请,常池也在受邀之列。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苏子曾将课本塞给了言无徐,临走前想着高教区没有直通第六区的车,就问了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周末,我留在宿舍里,”言无徐捧着本法文词典,目送着她离开了。言无徐是个标准的好学生,苏子曾最近一周,都能吃到她带回来的早餐,听她说每天早上,她都会在西畔旁背单词。
回到了家后,常池立刻去打扮去了,听说她为了今晚的晚饭,特地准备了套小礼服,苏子曾留意了下,常池最近气色不错,连历来只有一个样式的发型,也换了,反观在凯利女学的她,因为学业压力,疏于打扮了,世道还真是不公平。
苏子曾可不想别人比了下去,她推开试衣间,总共百余件小礼服摆成一列,颜色也是姹紫嫣红,有些都还挂着吊牌,有一些甚至连包装袋都还没拆,十八岁的时候,自己就喜欢这些?苏子曾想着,翻开了最外面的几件裙装,颜色过艳,款式不大气,她想到了慕姐看见这些衣服时,只怕挑剔的会更厉害。
“常池穿得是红色?”苏子曾随便一通电话,就将常池藏着的新礼服问了出来,红色历来是她苏子曾的专属色,哪能轮到常池来显摆。苏子曾抽出了几件看着还算合适的小礼服,介乎于正式装和休闲装之间,还不如。。。那件天使的断翅。杭一邵还没见过她参加伊芙舞会时的装扮,今天倒是可以现一下。
常池和常玫两母女,有说有笑地坐在了客厅里。常池身上是一件无领削肩的红色蓬裙,将她平板无奇的身材拉出了曲线,略微显短的发上添了些假发来增加发量,显得脸也小了一圈,脖颈上则是带了条常玫的碎钻项链,看着比往日多了分女人味。常池第一眼看到,就对她的打扮赞不绝口,正说着晚上的注意事宜时,苏子曾从了楼梯上缓缓而下。
苏子曾今日的装扮和“伊芙舞会”那晚的有些不同,没有“红之恋”的点缀,她选了对铂金的玫瑰耳丁,再加头发做了个外翻梨花卷,嘴边的那粒单痣刻意点黑了些,同样的一身的玫瑰礼服,却是俏皮中带了几分诱惑的早秋玫瑰。
常池听了声响,转头看时,心底止不住地冒酸,口中赌气说:“我不去了。”
常玫也看得发怔,再听了常池的气话,就笑盈盈地走到了苏子曾的身旁,“子曾真是越大越漂亮了,你的耳环有些松了,阿姨陪你回房整理下。”
苏子曾听完,下意识的就要去检查耳环,却收到了常玫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不情愿地随着她回了房中。
“子曾啊,”常玫一边将苏子曾耳朵上的耳环取了下来,一边说:“我听说,你在凯利女学过得有些不顺利。”
那两枚白金玫瑰耳环和凯利的校徽有几分相似,苏子曾听完,也不作声,她想了起来,常玫也是出身自凯利女学,有些熟人在校内也不奇怪。见她闷不吭声,常玫继续说道:“我听说,今年新生的法语考试出奇的严格,没准阿姨能帮帮你的忙。”
那两枚耳环被丢回了首饰盒里,常枚随意地拣出了两粒珍珠耳环,苏子曾想制止她的手停在了耳朵旁,她听出了苏子曾的意思。
“小池是第一次跟着你外出,她虽然比你年长些,却也是个胆小的孩子,你可得多让着她些,”常玫的脸上还是笑盈盈的,仿佛每一个从凯利女学出来的女人,都会养成一副假笑的坏毛病,“这样阿姨就可以放心地帮你了。”那对米粒大小的珍珠耳环夹在了苏子曾的耳朵上,扯得她的耳垂有些发疼。
常池心里正挣扎着要不要去杭家,如此的机会并不多,要不是她现在和杭一邵是同班同学,杭母是不会邀请她一起去的。如果去了,又要被苏子曾抢尽了风头,若是不去,就错失了杭母献殷勤的机会。
“小池,子曾已经打扮好了,你们可以出门了。”常玫再看了看常池,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苏子曾走了下来,她脸上的妆洗过了,素素淡淡的一张瓜子脸,贴好了的睫毛也全都换了下来,就连衣服都换过了,是一件最普通的米色麻质连衣裙,看着分明是校园的装束。
苏子曾一来一回的落差未免太大了些,常池有些古怪地看了眼苏子曾,常玫就催着两人早点出发了。
两人坐在了车厢里,各自看向了窗外,夜色刚上来,将常池的浓妆映衬得分外妖娆,而苏子曾退去了妆的脸,则显得有些惨白,窗外,路灯连成了一条长龙,下车时,老司机看着苏子曾踉跄了一步,低头之间,眼眸中带着丝光亮,她快速地扶住了车门,手探进了胸口的项链处,再抬起头时,大小姐的嘴角旁,已经多了一丝笑容。
杭母带着满脸不情愿的杭一邵,等在了正门处,苏子曾很快抬起了头来,在刚才踉跄的那一刻,苏子曾想起的人,竟然是温慕雪,如果今晚换做了是温麦雪,会怎么做?她一定会时刻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然后照旧用鼻孔看人,轻蔑地说:蠢女人才用衣着决胜负。
时隔几个月后,重生后的苏子曾第一次踏入了杭家。
041 夫妻相
杭母眼神不太灵光,大老远见了一身红衣,还以为是苏子曾来了,反倒是没正眼瞧人的杭一邵见了一身轻装的苏子曾,多了分奇色。苏子曾和常池在任何场合出现时,要是苏子曾穿了高跟鞋,那么常池就只能顶着双平底,更是绝对不准她撞自己的专属红色,今天倒是稀罕了。
等到杭母发现被自个热情地挽在了手里的是常池时,她历来和善的脸上有些发僵,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只得冲着憋着笑的杭一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着子曾进去。”
杭一邵在母亲的面前,历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今个儿倒是难得老实听着话,走在了苏子曾旁边。才打了声招呼,就见苏子曾的表情也有些不对,眼眶微红,仿佛受了委屈似的。
苏子曾的眼是眼角微上的内双眼,不大,但很灵活。小时候,老被杭一邵说是狐狸眼,今晚在灯光下凑近一看,眼白清眼仁明,外间又蒙着层水雾,眼珠稍一滚动,就要滴出了水来。杭一邵看得愣了愣,心里想着,一定是他瞎想了,难不成还能常池欺负了苏子曾不成。
常池本还是得意着,待听到杭一邵陪在了苏子曾旁边,挽着她的手的杭母也少了亲热劲,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她也不立刻变脸,嘴里不停地伯母长伯母短的问候着。
杭父正坐在客厅里,见了好友苏庆长的两位“女儿”,也寒暄了几句,几人落座时,苏子曾被安排坐在了杭一邵的身旁,常池则是勉强坐在了杭母的身旁。杭父吩咐着下人开酒,今晚吃得是西班牙菜,现在是贝类和海鲜是最肥美的时节。
酒水过后,杭父说着些生意场上的有趣事,逗得几人都是开怀大笑,杭一邵虽然爱吃海鲜,却是个懒性子,就只吃着去壳容易的龙虾,其余的动也不动。正说话时,他的手旁推来了盘剥好的海胆和扇贝,下面铺了层冰镇用的碎冰屑和淋了些汁液。
与此同时,杭父的手旁也多了一盘,杭母手中刚替杭父剥好了壳,正准备给杭一邵也处置一盘,哪知就先看到了苏子曾的动作,不由笑道:“子曾是越来越贴心了,这父子俩都是被我宠坏了,都是不动手的主。”
杭家父子又挑口又洁癖,吃贝类时,又不喜欢经下人的手,历来都是杭母剥好,送来的,今个儿,见苏子曾也是如此的做法,倒是让几人有些意外。
苏子曾示意下人收了她身前的贝壳,对面的常池看了,狠狠地吞下了龙虾肉,心里骂道:“苏子曾会体贴人,还真是下辈子吧,她在家里吃蟹类虾类,还不都是让下人动手,她才舍不得她手上做好的指甲。”想到了这里,常池才看到苏子曾的指甲,并没有像前阵子那样,涂了些古怪的指甲油,而是修得干干净净,带着健康的甲色。
苏子曾倒不是突然间转了性子,她的喜好虽然经由了慕姐的指导,改变了些,但本性难移,她的节制生活,也就只保持了两个月,回到苏家后,就恢复了七七八八。
指甲是因为凯利女学的规定,只能选用优雅色,所谓的优雅色,最多也就是指珠光色,她懒得打理,索性就只涂了层护甲油,这样也好,更方便记那些该死的法语笔记。
至于剥壳,她更是习惯了,杭一邵和她结婚后,杭母就自动将剥壳一类的差事转交到了她手上,都十几年了,已经是条件反射了。
杭一邵接过了那盘剥好的贝类,上头并没有撒多余的葱花辣椒,随手塞了一个到嘴里,眼立刻眯成了一条缝,苏子曾没用其他调料,仅仅是简单的酱油加了点柠檬汁,刚好是他的口味。他不喜欢吃辣,她是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的口味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几天,裘至在他眼前晃过的次数是少了,但每天的早餐总是会亲自或者是托人送过来,每次的早餐中,都会刚好有一款是他想要吃的。
“挺好吃的,”杭一邵狼吞虎咽了一盘后,再看看苏子曾,见她歪着头看着她,那眼神竟然有几分像自家老妈看儿子的,连忙停下了嘴来。
杭母和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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