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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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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紫音愕然地看着安平侯,见他嘴角那抹残忍的笑。她的身子无端端一颤,这才退了一步,转头看向尉迟同。
“相公。”
尉迟同心头一软,“二弟,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这不是……”添乱吗?
大夫人拉了他一把,瞪了眼才说道:“你再这般质疑侯爷,这望月楼还不知道会不会收回来。”
尉迟同听言,却是半句话也不敢说了。
安平侯低眉看了眼端木紫音,任着念青帮着他抹上伤药,“这府中敢伤夫人一根头发之人,我都会按着规矩办了。若是你对我的惩罚有异议,我倒是不介意来杖刑,或者鞭笞,你腰上的鞭子不错。”
他长发垂肩,邪魅的双眼明亮黑沉,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如同坠入冰潭。
端木紫音打了个寒战。这会儿抬手就死死压住腰上的鞭子。低头轻声说道:“没有异议。”
“那还不快点。”安平侯喝道。
两个侍卫走了上来,拉了端木紫音就走了下去。
他冷眼扫了下在场几人,这才笑道:“若是没什么事,我和娘子要回屋去了。”
尉迟风和二奶奶都垂眸,两人看着安平侯此时射出的邪魅目光,心下一颤。
自从他娶了端木念青之后,一度以为他变得和顺了。想来是错了。面上依旧是温柔笑靥,说的话却是邪魅到冷酷,让人闻风丧胆。
几人看着那相携而去的两人,目光都微微一顿。
待回了荔园阁,念青就帮着收拾了下,这才给他包扎了起来。“日后莫要这般冲动。你可是国家栋梁,又是大锦首富。你这半只手臂就算是整个天下都换不来。”
尉迟眯起了笑,这才拉了她坐在腿上。“药吃了没有?”
念青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大爷和紫音这才新婚你就给关了起来,会不会太折腾人了?”
尉迟揉了揉念青丝滑的长发,“你也觉得鞭笞才好?”
念青嫣然一笑,“自然是。”
这端木紫音出嫁竟然还腰缠鞭子,看来,等她出来后,倒是要选两个侍卫送到刺青园去。
“夫人,刘太医来了。”小词说着退了下去。
念青立即跳了起来,末了还加了一句,“别教坏孩子。”话毕,刘冶走了进来,拱手道:“见过侯爷。”
安平侯点了点头,便让刘冶给念青把脉。
念青现下每日都要诊脉,莫要像之前一般粗心大意。她见刘冶的眉头微微一挑,才问道:“可是有异?”
“夫人,您这脉相是好了些,而且好想药效也入了身体。只不过能不能在一个月只能就恢复正常,我还不敢说。”他抿紧了唇。
“一个月?”念青眉眼一闪,见尉迟也看了过来,这才问道:“与一个月何干?”
“是丽妃娘娘要下官告知的,皇上本欲让太医来为您诊脉。这事被丽妃娘娘暂且压了下来。皇上说一个月后会拍太医入府。就怕到时候皇上会有所动作。”
安平侯眯起了眼,皇上还真会见缝插针。只是给一个月?他笑了笑,却是摇头道:“一个月后谁知道风云变幻,皇上还会记得我们这?”
念青闻言,眉眼一亮。这才笑道:“是啊,一个月会发生不少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一个月就不会改变什么。”她笑了笑,才对刘冶说道:“给我留下一副金针,你就先回宫去。”
刘冶点了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为了祛除血液中的金属成分,除了吃药,她还要施针。
只是在施针前,她还得做一番药浴才是。只有这样才能加快身体中的新陈代谢。
“芙儿,把药都待进来。吩咐下去,准备烧水。”尉迟这话落地,便抱了念青入了屏风。
不一会儿,就见婆子们提了浴桶走了进来,浴桶中冒着烟气,芙儿将煮好的药倒了下去。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
芙儿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顺道将门关上。
尉迟试了试水温,才帮着念青将衣服脱了个干净。这才让她坐了下去。
念青一落座,便对着尉迟说道:“相公,你不去书房看书?”
“我怕你烦闷。”他把她的长发盘起,舀起一勺子水就倒了下去,这才笑道:“我家娘子肤如凝脂。”
念青嗔了他一眼,这才笑道:“明日如依就要去国子监上学了,得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你说那范珂可还会来?”
尉迟嘴边的笑淡了去,眼中却是越发冰冷。“听说最近岳韧宣在打听她的消息。这两日还想入府来做客。”
念青脸上挂了笑意,她抬手,露出光洁的手臂,这才笑道:“不若就给他们创造个机会,明日我正好答应了大嫂一同去寺庙走走。”
尉迟低眉道:“那我便邀请一些人来家中坐坐。”
念青这才笑道:“对于小三,要绝对冷酷。”否则那些人蹬鼻子上脸,狗皮膏药一般贴着。真想拿个苍蝇拍就给拍死得了。
一早,念青便和大夫人上了马车,随性二十个侍卫一同去了兰若寺。
这个消息传入天一轩,尉迟风和二奶奶这就见到范珂走了进来。袅袅婷婷的模样,甚是可人。
“范珂见过二爷,二奶奶。”
二奶奶立即扶了她起来,这才问了问柳絮。“知道夫人和大嫂去兰若寺干嘛了吗?”
“说是大夫人当初得了一个求子妙方,带了夫人一同去看看。”柳絮低头回道。
尉迟风端起茶杯,一口饮尽,这才说道:“这端木念青定是有了隐疾,否则何须去兰若寺求子。”
二奶奶面上却是狰狞。自己入府都快两年了,大嫂若真有秘方,为何不分享与我!等大嫂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范珂见二人的脸上,这才低头说道:“奴家刚从府外进来,见门口停了不少的马车,可是有客?”
尉迟风笑道:“不过是侯爷寻了几个公子哥儿听琴罢了。”他眉眼一跳,这才对范珂说道:“我们今日倒不用弹琴,你与我一同去了。只要你有本事让侯爷与你呆在一个屋里。那么你的事情便好办了。”
范珂垂了垂眸子,笑道:“多谢二爷提醒。”
尉迟风的目光闪过阴冷一笑,这才说道:“走吧。”
二奶奶待他们二人离去,这才对着柳絮说道:“整理一下,我们也去兰若寺。”
柳絮闻言,低头应了是。
此时,安平侯府的马车正行驶在道上,念青掀开窗帘,见道上枫叶染红,倒映在湖面上,湖水荡漾出几层颜色,她才笑道:“大嫂,现下如依去了国子监,你可想过为如依添个弟弟妹妹?”
大夫人一笑,却是摇头道:“这事我也不急,顺其自然便是。”
念青是抿了抿唇,尉迟同哪里就肯只有一个女儿,这娶了紫音想来他就等着紫音为他开枝散叶。如若不忙着点,这日后……
“大嫂,这紫音入府,若是日后得了大哥的心,这就难办了。我只是想这望月楼分给你一半,日后若是大哥真是宠了那紫音,也不敢对大嫂不敬。”不知道大夫人有没有为这生儿子烦恼过,所以她也不好当面劝人家怀孕。只好将这望月楼做引子,引起她的警惕罢了。
大夫人眯起了眼,“他敢!”自己为他生了如依,如依是个乖巧伶俐的,自己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还不是她在后面帮衬着。他怎么敢!
只是话说回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就昨日他看音姨娘的目光,都能让她察觉出异常来。
她深吸一口气,这才笑着拍了拍念青的手,“谢谢弟妹,反正这段日子也是闲的,不若就去看看便是。”
念青笑着摆了摆手。
大夫人见念青封腰中闪现一个红璎珞,她便笑道:“这璎珞很是特别,竟然有个佛字挂着。”
念青这才低头,她有一段时间没穿这件衣服了,这个红璎珞……她掏了出来,正见一个暖黄的玉佩。
她蹙了蹙眉头,好像上一次来兰若寺就是穿这件衣服。当时有个师太将这玉佩交予自己,说是有事便可以找她。
念青却是笑着将那玉佩收了起来,定是浆洗的丫鬟当时见这玉佩就把它放到封腰里了。
她笑了笑,这才与大夫人说笑了起来。
话说此刻安平侯府内热闹可见一般。荔园阁中,名伶盼姿弹奏仙乐。几个公子都笑了笑,“还以为侯爷这成亲之后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今日还特意邀请了我们,真是令我们几个受宠若惊。”
安平侯笑了笑,这才看着回廊处岳韧宣的身影。高声道:“岳大人,今日你可迟了呢。”
岳韧宣拱手,却是看了眼在场中人,笑道:“公务繁忙。”
安平侯看了眼在场中人,笑着说道:“今日大家尽欢。白管事,去拿了夫人酿的梨花酿来。”
“是,爷。”
此时,长廊处传来几人的脚步声。
岳韧宣朝那看去,目光紧紧锁住那个亭亭玉立的女子。
锋芒微敛之中篇 015 范珂被送上岳的马车
尉迟风与二奶奶笑着上前,对着众人行了一礼,这才笑道:“二哥,今日我来看看你,这嫂子去了兰若寺求香,我怕你闷,不想二哥请了这么多的好友。”
安平侯侧身举起酒杯,缓缓轻呷了一口才放下道:“就算是闷了也不要你……这么个男的。”
二奶奶见尉迟风的脸色微变,这才笑道:“这不是,所以我们才送来了范珂,来解解闷也好。”
尉迟风才想起今日之事,面上的戾气一敛,“我与娘子只是担心你。”
安平侯摆了摆手,才对着他们身后的女子说道:“你,过来。”
范珂屈膝行礼,这才缓缓走上前去,身子妖娆,眉目又是夺了端木念青的五分像。因着久经这样的场所,她的眉目带上了些媚色。
安平侯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浅地几乎让人分不清他此刻是在笑还是在……
岳韧宣眯起了眼,却是深深看向范珂,她的姿色也实属上乘了。当初端木念青被安平侯抢了去,好不容易出现个容貌相似的,难不成还要被安平侯夺了去?
一个丫鬟送上来一盅血燕,几个粉彩喜鹊掐金盖碗列队一般排成一排。
范珂低垂了眼,纤纤柳腰微微一动,双腿朝着那丫鬟而去。
“就让我来吧。”范珂伸手就要接过盘子。
哪知金蝉手臂一缩,冷冷瞪了她一眼,笑道:“这是夫人每日监督给侯爷做的药膳,若非荔园阁里的人,谁都不能动。”见范珂脸色一变,她才绕了过去,走向安平侯。
面上带了笑,“侯爷,血燕来了。”
安平侯点了点头,任着秋蝉布了一碗。待这一碗喝完,秋蝉点头道:“夫人给爷做的炫黑披肩已经做好,爷可是要试一试。”
众人寻声看来,笑了笑道:“这丫鬟问题问的,没见到侯爷正被我们缠着了吗?”这些公子哥笑这端木念青,到底是怎么管教丫鬟的,没看到这还有客人吗?
安平侯却是挑眉一笑,“自是夫人为我做的,我倒是要试试,这时节又要冷了。”
几个公子哥见安平侯要回去试衣服,忍不住愕然,“侯爷,这衣服不在一时吧?”
“我心急。”安平侯起身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这才随着秋蝉走了下去。
范珂低垂着眼,身子却被人用力一撞,耳边传来秋蝉压低的声音,“就凭你?笑话。”
没人看到那双被衣袖遮盖住的手颤抖地厉害,她眯起了眼,看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这才对众人说道:“奴家去问问厨房还有没有新的菜式。”她行了礼就走了下去。我
尉迟风和二奶奶眼眸一亮,这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前方的戏台,见鼓声四起,好戏即将上台。
宰相府中的一处花园里,传来几个丫鬟的声音。中间夹带着一个女子的咳嗽声。
“公主,你这两日着凉了就别出来,怀孕了可不能多吃药。”
斐然瞪了楚秀一眼,这才看了眼假山的方向,上面摆放了一些秋海棠,含苞欲放的样子,甚是娇艳。只可惜,韧宣哥哥做了兵部侍郎后,就日夜忙碌,没人陪她来赏花。
她摸了摸肚子,面上却是露出了疑惑之色,“少爷去哪儿了?”
楚秀恭敬回道:“今早听管事的说,少爷去了安平侯府,说是安平侯邀请去的。”
“哦?”斐然蹙起了眉,这安平侯和韧宣哥哥何时有这样的交情了?怎么从未听相公提过?她摇了摇头,这才对着楚秀说道:“有些时日没有去皇宫了,我要去见母妃,让她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
楚秀点头,“奴婢立即去安排。”
话说此时秋蝉待安平侯入了正屋后,才关上了门,退了下去。
经过回廊的时候正见范珂站在花榭处,秋蝉这才笑道:“我奉劝你别靠近侯爷,否则,雷霆之怒,不是你能承受的。”
范珂依旧垂眉,那张脸上无半分异样,只是她鼻端的气息却是闷热不已。
秋蝉翻了个白眼,这荔园阁上下均是夫人的心腹,眼前的女人存了什么心思明眼人都看了个明白,还想在荔园阁里搞幺蛾子,也不看看我们答不答应。
秋蝉见她这般,却是笑了笑,这才走了开去。
范珂眼眸一直,看着前方不远的屋子,庭前花开,朱红之门虽是关着,却是映射出此刻她的心境一般,那般赤诚。
她即刻走上前去。
只是快出了回廊,一个黑影一晃而过,范珂看得不仔细,却是感觉到危险就在附近。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她一个猛回头,却见一个黑衣人将她闷住,一股陌生的味道冲入鼻腔,神智一顿,她挣扎着要喊,却发现力气一点一点抽离了去。
直到晕眩袭来,她已经彻底倒了下去。
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冷玉。
正屋传来一声咿呀,门打了开去,正见一身玄黑色的长袍的男子,玉树临风。昂然而来。他的目光却是冰冷一片。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子。
“灌点药送到岳韧宣的车上。”
“是,主子。”冷雨起身,将地上的女子甩到肩上,转身告退。
一身黑袍的男人见对面出现的几人,目光直直看着那为首之人,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了。
而此时,尉迟风走在前头,却是谈笑风生,“我看二哥这会儿该是换好了。大家莫要见怪,二哥历来都是要穿最好的,嫂嫂的手艺又是好的……”
大家见尉迟风正说得好好的,这怎么就顿住了。
尉迟风目光锁着眼前的男人,他有些愕然瞥了眼他的身后,却并未看到范珂的身影。
“二哥,可有见到别的女子经过?”
安平侯挑眉,却是疑惑道:“别的姑娘?这府上的姑娘多了去了。我这才刚从屋子里出来,哪里有见到什么姑娘。”他抚着身上的披肩,面上却是笑开了,“都看看,我娘子做的衣服,你们可羡慕不得。”
几人纷纷笑了笑,跟着安平侯走了出去。
若说在来之前还在疑惑安平侯夫人不能生育之事,现下已没多少疑惑了。
尉迟风却是朝那屋子看去,见那门关得死紧,他甩了甩手,难不成她真去看菜式了不成?她看过去并非这般愚笨之人啊。难道自己看错了人?
他冷哼了声,这才走了回去。
二奶奶这会儿正要去老太君那儿,不想见亭子那头传来不少人的说话声。
“呵呵,今日无须客气,若是玩得不尽兴,我便让那范珂为大家弹奏几曲。她可是享誉盛名的范师傅。”
二奶奶闻言,身子一僵,这是怎么回事?
几人这才恍然,就觉得这范珂名字很是熟悉,只是历来她都是蒙面,倒是没让他们往范师傅身上想。“那就多谢侯爷了。”
安平侯摆了摆手,这才笑道:“风,范珂呢?”
尉迟风脸色一沉,他哪里知道这范珂去哪儿了。他抿了抿唇,垂手道:“二哥,我这就让丫鬟们去找。”
“许是少女心性,去了心上人那儿,我们也不比坏人好事。”
安平侯这话一出,尉迟风和二奶奶心下一个咯噔,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岳韧宣今日本就不欲来这一趟,若不是爹爹说这安平侯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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