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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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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话的女子很是明艳动人,她的衣服相对不是很华丽,芙儿眨了眨眼,还想继续看下去,就听到那边几个丫鬟从路上走来。
那两人相视一眼,就停了话。
丫鬟们上前行礼,“二爷,尤姨娘,老太君说宫里赏了金容酥,让奴婢过来请你们去品尝。”
两人应了,便朝佳年苑的方向去了。
待这些人都离去,芙儿快步离开这,走向了荔园阁。
这两日由着白管事帮着招人和找店铺,念青也正筹备着拿钱做前期投资,这事倒一开始红红火火办了起来。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迎来了这三月三,三令节。
一早府中上下都陷入了忙碌之中,荔园阁中,芙儿和几个丫头们忙得昏头转向。
这头,清茶打了水,念青梳洗后,便被压在椅子上。
芙儿负责给念青搭上配饰,蕙兰帮着梳了流云髻,戴上了双凤衔珠金翅步摇。
这会儿念青已经换上月牙色绣小朵紫芙蓉的窄袖曳地裙,手戴五彩珠串套在雪白手腕上,深浅五种的圆润珠串,淡黄、橘黄、金黄、血红、褐茶,分别是松塔蜡、蜜蜡、金珀、血珀、雀脑,乃是传说中的琥珀五层,此番打扮既富贵又不显得老陈。
念青细细贴上花钿,描眉,柳叶秀眉微微一扬,她看了眼镜子中出现的男子,笑着说道:“相公。”
尉迟紧盯着镜中的女子,眉眼几乎都长开了,丹凤眼一颦一笑,媚态天成,修长的脖子细嫩地都能看到上面透明的茸毛,他接过念青的画笔,替她描画起了眉毛。
四目相对,她听到他胸口咚咚作响之声。
他看着她微微长开的粉嫩唇瓣,竟是毫不避讳直接吻了下去。
芙儿立即转过头去,在场的丫鬟们都低下了头,脸颊绯红。
蕙兰却是怔怔看着这一幕,看着他们换气,她的脸不可思议地红了。
一个吻结束,尉迟冷冷抬头,盯了蕙兰一眼。
蕙兰顿了下,便低下了头。
出了侯府之门,就看到二奶奶穿戴整齐站在门边,也是艳压群芳,甚是出众。
尉迟风陪着她而立,他的声音微淡,“二哥,走吧。”
尉迟点了下头,揽着念青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走着,念青却是想着一个问题,昨儿个夜里芙儿说老太君只是偶尔送了汤药给二奶奶,并未让二奶奶日日饮药,念青还查了那药,只是枸杞,何首乌等温补之药。
她抬头看了眼那抹紫色锦服的男子。呐呐开口道:“相公,你和小叔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尉迟顿了下,伸手抱起了念青,安放在腿上后,他点了下她秀挺的鼻子,“真是聪明劲。”他深深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她都能敏感如斯。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幽远,“记得我随父亲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我才五岁,那五年的时间里,父亲让我学很多东西,直到风出生。那一次父亲和白管事说话,想将侯府的爵位传给风,这事侯府上下虽是忌口了,但还是有些人知道,包括风。”
他顿了下,双眼一颤,“后来,随着风长大,父亲就没有提过这事,直到父亲逝世,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他拽了下衣袖,一抹淡淡的悲伤笼罩着他,他继续说道:“自那之后,风与我就是这般相处。”
念青看着他深深蹙起的眉头,心尖一痛,是什么让老侯爷动了换继承人之心,当时的尉迟只有十岁大吧,当整个侯府认为继承人会换成尉迟风之时,谁还会对他这个霸占着侯府继承人之位的局外人多看一眼?
难道老太君就是为了要尉迟风,所以行事这般乖张无章法?
念青暗暗点了点头,是了。天一轩若是先有了喜脉,那么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所以给我的药里面有着致命的不孕因素,而天一轩那却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老太君这般偏袒尉迟风,置尉迟于何地!她伸手,拥住了他的腰,轻轻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烦闷的心跳,她眯起了眼。
尉迟抬头看向车板,修长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种束缚的安慰让念青顿觉得沧桑和痛楚。酸涩的感觉直冲鼻头,她看着他抬头,淡漠的微笑,这微微松懈下来的真实样子,竟是这般得孤寂和无奈。
想是没有人告诉他,当初自己为什么差点被换了。在这权利倾轧的后院深处,他慢慢成长,才成就了今日这般性格。多面,阴冷,霸道。然而却是真实地让人心疼。
想起那日方姨娘走的时候那句祝福,她定是也看到了他在外表阴冷无情之下的铁骨善良,若非经过那些年的磨砺,他定是至善至纯的男子。
念青拥着他,粉唇轻启:“相公,不论日后发生什么,我会陪着你。一定!”
男人笑了,他抱着女子,充满热力的温度几乎要让她融化。
对她,他如获至宝!
“爷,夫人,到了。”小安子说道。
安平侯牵着念青下车。由着负责接送的小太监引路,去了大明湖。
四人一起走着。踏着这春绯满人间之景,见一艘船飞速行驶在湖面,各大家族因着今日热闹也都带了孩子前来,孩子们由着嬷嬷奶妈们看着。
侍女们纷纷求了舟,各个都当起了水手试试看这掌舵的滋味。
平静的湖面立即荡漾起了层层涟漪,碧波将倒影都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之景,今日看这景色,当是十分诱人的。
念青挽了尉迟的手立即上前,大明湖前的亭子已经人满为患。分几个场,最高的亭子上已经坐满了人,念青看去,中间的正是皇上,皇后和姐姐并排坐在两侧。
下方的其他各个场都摆了席位。
皇上看仕女游湖,顿时也生了兴趣,便拉了丽妃一同上了龙船,龙船高三米米,宽足有十米,长二十米。
众人见皇上入船,也跟着入了各自安排好的船。
皇后的凤船上是各宫妃嫔都落座了下来。石音染与皇后对视一眼,便拿了玉骨琴,开始弹奏了起来。
这是皇后安排的第一个节目。
这些日子锦华宫,皇上是一步都没有跨入,再这般下去,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对大皇子二皇子也这般冷淡,她必须要做什么让皇上重视自己才是。
石音染的琴声幽幽,欢畅的乐曲如鸟儿轻灵,一如现在的春色,处处透着怡人之风。
念青与尉迟上了船,周围的官员纷纷都赞扬了起来,“真是妙音啊。”
“这石将军之女果然是惊采绝艳,这琴音可是她当初所创的曲水流觞?”
“自然。”那官员看了石将军一眼,接着说道:“若不是当初永隽殿上的端木念青下了那样的毒誓,怕现在早已经嫁人为妻了。”
念青挑眉,怕是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才是。
尉迟朝那船上看了眼,便看向那静坐不语的花副将。
副将夫人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过去虽与花副将相敬如宾,然而副将夫人却是背对着花副将,念青看到这,挑了挑眉。
那边不知道是谁大声喊了下,“我的孩子!允儿!”
众人寻声看去,正是御史中丞黄大人的妻子在那喊着,再看湖里,孩子扑腾着水,这春水是极冷的,情况很是危机。
两个官员立即上来,对着花副将说道:“大人,快去救救那孩子吧。”花副将水性极好,曾经镇守边城,更是与敌人在江上作战,敌军首领跳水而逃,花副将手举大刀,厉声一喝,便跳下江去,生生砍了那人首级,江面染红,此时从此为大锦万人道也。
本以为花副将二话不说立即跳下去。
皇上也朝着看过来。
却不想花副将道:“身子不适。”便退到一旁,低头,眼眸子是半分不抬。
念青咬了咬牙,头一次生了砍人的冲动。看那孩子就要沉下去,她纵身一跃,跳入湖中。
冰冷刺骨的冷水却让她的头脑异常冷静,见那孩子即将昏迷,念青加快了速度,从孩子身后扣住他,将他拖到岸上。
念青一上岸,立刻就一个披风披了上来,男人蹙着眉头,揉搓着她的发,嘴巴却是紧紧抿了起来。
黄夫人上前,抱着昏迷不醒的孩子哭了起来。
念青垂首,对着黄夫人道:“黄夫人,您先别急,孩子没事。”
念青压了压他的胸腔,孩子突吐出一口水,见到黄夫人,立即哭了抱上去。
众人看念青衣服都湿了,再看船那头的花副将,个个暗骂了起来。
019 废黜皇后
龙船靠岸,皇上从船上下来,一脸峻色。
黄大人从另一艘船上过来,双眼却是冷冷盯着花副将。
黄夫人泪眼汪汪看着念青道:“夫人,真是多谢你了。”
念青打了个喷嚏,笑了下,“快带孩子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莫着凉了。”
黄夫人立即应了声是,便向皇上行了李,带着孩子下去。
黄大人作揖,转眼却是感激地看了尉迟一眼,这个恩情我黄某算是记住了。
念青看那一家三口离开的身影,她转头看向那艘华丽的船上站着的一身铁缕的男子。
皇上朝念青的方向看去,脸色顿时发沉。
“江前荣,结束后让花武衡到养心殿来!”
江前荣颔首,双眼却是疑惑地扫向那艘船。
戛然而止的琴声又再次响了起来,皇上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听那琴声,转身看齐悦,见齐悦露出了几丝疲倦,便对着众位卿家说道:“朕累了,先回去,你们自行游乐。”
“恭送皇上!”
皇后僵硬着脸看着那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狠狠拽了下锦帕。
玉妮冷笑着看向皇后,由着彩霞给自己倒茶,自从那次香红被处以极刑,敬妃求门无路,她才知道与皇后为政,不过就是做替死鬼罢了。
她倒是要退出来,看齐悦那小贱人和皇后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渔翁得利,坐收渔网。
皇上一走,各家都自由走动了起来。
尉迟带着念青去了永福宫,素馨立刻煮了姜汤让念青喝了下去,齐悦拿了一身衣服给念青,便看了眼在院子外站着的安平侯笑了起来,“侯爷待你可好?”
念青勾起了笑,嗔了眼齐悦,便看了眼忙碌的素馨,“她们可都称心?”
齐悦点头,因着自己怀孕,永福宫上下的事情便托给了素馨和雨薇,这两丫头做事井井有条,说话也得体,处理事情更是赏罚分明,倒是省了她不少心,前几日皇后送来汤药,素馨就先按了下来,察觉到怪异后便请了刘冶来查看。
因着念青离开之前教了刘冶关于水银之毒,他一闻那味道便让素馨将那碗药倒了。
其实那药对怀孕女子的伤害并不大,却是会让人疯癫,如同之前失宠的宁贵人。
念青听齐悦提起这事,眸色深了几分。
“今日一早,锦华宫的嬷嬷竟然说要看着自己喝下去,要不是雨薇反应够快,怕是糊弄不了锦华宫的那些爪牙。”齐悦担忧地蹙起了眉毛,这躲左不过就一次两次,若是锦华宫的人天天上门来盯着自己,这可怎么办啊。
念青眼眸一转,盯着那些汤药,“姐姐,你也怀孕了,不能再坐等挨打了,或许,我们该主动出击了。”
齐悦抿了抿唇,是啊,敬妃是皇后的人在宫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那日,敬妃和香红那般配合,若说不是皇后属意,怕是皇宫上下都不会信。
那次,身下温热的液体几乎让她绝望,那次昏迷,梦里她怕极了,一个人绝望地看着紧闭的窗口,窗外,婴儿啼哭不止。直到梦醒,念青告诉她,没事了。她才放松地哭了起来。这次,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有机会杀了她的孩子!
是夜,念青回了侯府。而皇宫从这夜开始,就要上演念青导演的一部戏。戏名为“皇后之位摇摇欲坠”。
养心殿内。
皇上批阅着奏折,他冰冷的双眼偶尔抬了下,扫了扫下方的男子。
花武衡垂头,双手却是微微发起了颤。
皇上继续批阅,半柱香时间过去了,养心殿除了卷轴翻阅之声,别无其他。
突地,那狼毫笔一顿,啪地一声,奏折被摔在地上。皇上冷哼,“花武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当初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势力花武衡,在边城除了石将军,花武衡就是神话般的存在,让他制约石将军,不想他却是越发地无作为了。
今日这事竟然躲闪了起来,这让军中上下如何以他马首是瞻。
本想着有一日提拔起来,夺了石将军的兵权。
皇上顿了下,这些年自己背着母后和宰相在外培植秘密势力,好不容易选了个好苗子,没想到却是付不起的货!
他转头,深深看了眼低头不语的花武衡。
曾经花武衡是龙天寨的寨主,说不好听的就是匪,与江湖上一些绿林之人不同,花武衡重情重义,有勇有谋,更是豪气干云。皇上眯起了眼,若是往常,花武衡早就拍胸,怎么会是今日这番光景。
花武衡见皇上探究的目光,立即跪了下来,“皇上,微臣有错,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扫了眼跪在地上之人,叹了一口气,怎么说都是自己培植起来的人才,不能说换就换。何况花武衡在军中也是名声大噪,要乘胜追击,夺了石将军的兵权才是。
“起来吧,回去好好休息。”
花武衡诧异地看了皇上一眼,双眼却是闪过一抹得意与了然。
“臣告退。”
皇上看着花武衡离去的身影,想起前两日的密报,蒙北区域又有些不安分分子在蠢蠢欲动,过些日子就让花武衡前去平了这事,声望再大些,顺其自然承了石将军的权。
江前荣从外头进来,行了礼就说道:“皇上,永福宫的何姑姑说丽妃娘娘今日有些不舒服,让皇上去一探永福宫。”
齐悦可是皇上的心头肉,一听到江前荣这话,皇上的双眼就瞪大,喝了声,“摆驾永福宫。”
轿辇停在永福宫前,皇上加快脚步走了进去,一入永福宫就看到刘冶一脸思量模样,齐悦脸色有些苍白,一张小脸看向皇上,便笑道:“来了?”她正要下床行礼。
皇上立刻拉起了她,怒道:“怎么这般不仔细自己的身子,这会儿是怎么了?一张脸怎么都没血色?”
刘冶立即上前道:“皇上,前两日丽妃娘娘的身子还是康健的,这两日像是饮食上出了差错,只是微臣一一检查了丽妃娘娘平日来的饮食,并没有察觉到不对。”
皇上一听,饮食?
又是谁这般狠心!
齐悦笑了笑,拉起皇上的手,“没那么夸张,估摸着就是我贪嘴,吃了些不干净的,皇上公务繁忙,臣妾就不留皇上了。”
说着她半垂着眼,配上这一副娇弱之态,皇上哪里肯离去,只说到:“今夜我就留着了。”
江前荣听言,立即退了出去,对着外头的小艺子说到:“到又春宫传话,就说皇上今日留宿永福宫。”
今日皇上本是翻了玉嫔娘娘的牌子,内务府已经通知了玉嫔,想来玉嫔娘娘也准备好了吧。
这些日子,皇上是寸步不想离了永福宫,后宫怨声载道。
那日,圣母皇太后传了皇上和丽妃说了话,丽妃也是个懂事的,只是今日刚刚翻了牌子,却又留在了永福宫。
又春宫中。
端木玉妮听到彩霞的话,一张脸顿时扭曲了起来。
这整整半个多月,皇上都留宿在永福宫,她自然是使了不少银子让人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嚼舌根,这一番施压,皇上和齐悦才退了一步。
今日皇上头一个翻的牌子就是自己的,这让她如何能不高兴。
宫中上下奉承之话言犹在耳,就连彩月那贱人也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这丽妃娘娘有孕,皇上定是不能久居永福宫的,今日起,娘娘就是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以外的掌舵者,日后又春宫定是如日中天。”
她信了,也笑了。
然而,那小太监的话就好比一把利剑穿透她的心。
“娘娘,艳贵人求见。”
宫女秋菊话落,那边艳玲就走了进来,掩嘴一笑,“还以为姐姐今日一招得宠,会成为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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