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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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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妮憋足了一口气,信誓旦旦说道:“皇上,皇家血脉不容亵渎,还请皇上三思。”

“是啊,兹事体大,所谓无风不起浪,若是放纵了去,这后宫还有安宁的日子里吗?”石妃低头,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暗含杀机,如此倒是可以一箭双雕了。

念青眯起了眼,双手紧紧扣在那环绕在自己腰间的的臂上。只见安平侯的手微微泛起了青,然而他的神色却是纹丝不动,依旧嘴角微勾,看似彬彬有礼。

皇上依旧毫无动静,只是漠然看着主屋,面上神色难解。

良久,他才对何姑姑说道:“去把三皇子抱过来。”

何姑姑心下一惊,皇上,竟真动了心思。她回头看了眼屋子内晦暗不明中,她看到一抹粉袖掠过窗棂。娘娘终究是听到了这样的话。

皇上抿紧双唇,那双狭长的眸子因着眯起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何姑姑颤了下身子,转身去了耳房。

好一个皇宫,姐姐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步,没想到月子还没出就有人开始按耐不住了。皇上,当初她还亲切称为姐夫的男人,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不论结果如何,如此一番动作,姐姐该伤心了。

念青忽地笑了起来,一边还摇了摇头,“皇上,今日一个冷宫无知妇人的一句话就开始怀疑子嗣问题。为了证明皇嗣无恙,还请皇上让大皇子二皇子,斐然公主也一起来验一验,否则姐姐这罪可是受得委屈。”

“你!”石妃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金樽玉杯摇摇晃晃。

念青挑起了眉,怎得?就许你们欺负我姐姐,我倒是要看看,石妃你敢不敢赌了。一旦公开怀疑皇子身份,即便最后被证实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在史书上都会被世人怀疑。

就像嬴政,谁能说的准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而你石妃,若是真闲了,我倒是也想一起看看。

石妃倒吸一口气,看着对面那年纪轻轻的女子对着自己勾唇冷笑,她的双手开始发起了颤,牡蛎压制住心底那丝慌乱,石妃娘娘开口道:“皇上,这事定时玉妮信口雌黄,这个罪妇逃出冷宫就是为了为自己开脱。想想内宫森严,可没听说有侍卫入这永福宫的啊。更何况,皇上几乎是日日都来这永福宫,哪里有这样的空子给人钻了去。”

念青听言,瞬间怔了怔,石妃这般为姐姐开罪,她的表现太出乎寻常了。念青转头,与低头深思的尉迟对视了一眼,两人暗暗点了点头,心里生了一丝怀疑。

皇上一听这话,心里瞬间豁然开朗,是啊,他怎得忘了,这事哪里有可能。侍卫?皇宫上下都在他的监控之中,怎么会有侍卫入永福宫,越是这般想,他越是觉得那个怀疑有多可笑。

玉妮愣了下,一抹不忿从眼底掠过,如此一个好机会,怎能就这样浪费了。

“皇上,丽妃确实有可疑之处。”

“闭嘴!”

玉妮正欲开口,却见皇上冷冷一喝,她顿了顿,心有不甘道:“皇上,丽妃一定有事瞒你的。”

“给我带下去。”皇上烦躁地甩开了她,几步就走向了主屋。

玉妮见皇上离去,急得张大嘴,不想一句话说出却无半点声音。这是怎么了?她惊讶地,慌乱地被侍卫拖了出去。

临出门槛的时候,一抹紫色的裘袍浮现在她的眼前,只见他慢条斯理将一个药瓶子放入袖口。她惊得想大叫,她刚刚吞了什么吗?救命啊!

可惜,没人听到她的“胡言乱语”。

待何姑姑把三皇子带来的时候,竟不见皇上踪影,然而太医院的三个太医都来了。帮念青把了脉之后,三人商量着开一些温补的药,说是夫人身子还是虚弱的。也是因着幼时缺着了,如今怀上了,更是要好好补给。

素馨跟了去太医院取药。

尉迟眯起了眼,抱起来念青头也不回地走了。

石妃看着四散的人,她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好好的一场戏就这样没了。她看了眼那渐渐走远的一对夫妇。

端木念青,我妹妹石音染的帐是到了时候和你算了。身子虚弱?哼!看来这是个不错的时机。

主屋内,皇上还未靠近那馨香娇柔的女子就见她咳嗽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可是宫女照顾不周,怎得咳嗽了起来?”皇上作势就要去碰碰她的手,不料她的手却是冰冷异常。

齐悦抬头,一双眼透着一丝丝凉气,虽还是杏眼桃腮,她却是冰了冷了。“皇上,臣妾不知,原来为皇上生儿育女也是一种罪!”

皇上听的一诧,瞬间怒目而视,“你这话什么意思?”

“臣妾以为臣妾是功臣,为心爱的男人生了孩子,看他日夜盼着一个新生命,那种纯粹的父亲对孩子的关爱让我以为皇上的心理有臣妾,也有我们的孩子。皇上,既然您怀疑了。那就去验一验吧。只是你却说真的伤了臣妾的心。”齐悦盯着皇上,红了眼眶,那一声声的质问和委屈听的人心头发疼。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皇上怎么说都是她孩子的父亲,在今日之前她甚至愿意原谅他当初关押凌云王府一事,料想,一家人哪里没有磕磕碰碰。

呵呵,一家人……

皇上一个怀疑就可以置她于死地,从此万劫不复。从她怀了孩子起,她就战战兢兢,如同一个在深夜中守着门的战士,死死捍卫着腹中的孩子。她倒是忘了,皇上一句话就可以让她所有的努力变得一文不值,甚至弃如敝屣。

皇上双眼一黯,看着齐悦如此心伤的样子,他的心头久违地一颤,她总是能引起他鲜少的恻隐之心。叹了一口气,皇上道:“你要明白我,你知道我对慎儿那般期待,自然不许有丝毫岔子。”

齐悦笑了笑,却是跪拜了起来。“皇上,臣妾累了。还请皇上回养心殿歇息吧。”

皇上闻言,身子微微一僵,见她确实神思疲倦,也知今日确实是伤了她。他不再多言,甩手叫了江钱荣回养心殿去了。

人走了,齐悦才缓缓睁开双眼,一丝丝忧伤在她的眼中滑落凝结成滚烫的泪珠,她将被子盖上。看似好像睡熟了。

何姑姑此时走了进来,正欲让太医为丽妃看看,她方才可是看得分明,丽妃下床了,还在窗棂前看了一会儿,这可是不得了的。

娘娘……这句本脱口而出的话梗在她的喉咙口,何姑姑看着那床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隐隐有那么一丝丝极为淡,极为轻的哭泣传来。

何姑姑怔了怔,心底流过滚不尽的悲伤,对皇上许了情的女子,到底有几人能有好的结果。她叹了口气,悄然退了出去。

夜里传来丽妃娘娘发烧的消息,太医院上下都赶来过去,就连母后皇太后也都去了永福宫。

安平侯府中,此时闹得一团糟,念青披了斗篷就要出门,萧昂首在荔园阁前守着,半步也没有退让。

“夫人,侯爷说了您得休息几天才能出去。”萧昂硬着头皮说着,脑袋里回忆起了午后侯爷在书房内的那段话。“若是想下个月就成亲的话,这两天给我守着夫人。”

这话说完没多久,侯府就见不到侯爷的身影。

如今萧昂这般样子要是让芙儿见到,估计婚期要往后推了。萧昂深吸一口气,只盼着今日早些过去。

“让开!”念青喝了声,情绪有些不稳,她如何能不担心,姐姐定是听到了,她又怎么能不去?

萧昂挺起腰杆,只回了一句,“夫人,爷说让你相信丽妃,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念青哽咽了起来,她如何不知姐姐的能力,当初自己被施以鞭笞,姐姐亲口说的那句要让世家为我们颤抖那句话还言犹在耳,她记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姐姐,她到底还要受多少罪!

念青抿起唇,身子微微发颤。

“不要入宫,今日这事只能她自己来面对,别人替代不了。”

念青转过身去,淡淡的身影从月色中出来,那丰神俊朗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手轻轻搭在念青略显颓然的瘦弱肩膀上。“丫头,你今日不能入宫两次。你等着,终有一日,丽妃的身边有你,有王妃,她不是孤单一人的。”

念青愕然,尉迟……会有这么一天吗?

尉迟笑了起来,打横抱起念青笑道:“回去吧,你可不只有姐姐。”

念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今日筋疲力竭。这下也任着尉迟送了进去。

萧昂如临大赦,不料,夫人低声说道:“芙儿好像说自己太年轻了。”

萧昂怔在风中,许久风一般飞向西厢。

没人知道丽妃的这场病会带来什么后遗症,只是等丽妃醒来,一切已然是另一番风景。

话说皇上出了永福宫就快步行走了起来,竟也无需皇辇。

皇上神色冷厉,众人皆垂首跟着,不敢多说一言。

江钱荣紧跟在皇上身后,急着把手上的披风给皇上披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吹了个白纸过来,皇上烦躁扫开,却不想反而抓了个着。

锋芒微敛之中篇 042 二奶奶送的汤

只见那张纸上墨迹横流,只余两字,太子。

江钱荣将那两字收入眼底,他一如往常那般低头不语,似乎全然没看到皇上此时捏紧纸张,恨不得毁之的神情。

“皇上?”

“去给我查清楚了。看看是谁在这宫闱深处暗探前朝之事!”他甩了甩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来这内宫深处亦开始暗潮汹涌了起来。

江钱荣应了声是,悄然跟了上去。

一路上皇上神色严肃,嘴唇紧抿。他却是深思了起来,这太子之事难道也有人动了心思?到底是谁?

夜里,刘冶几乎没有踏出永福宫,到了下半夜,丽妃娘娘的病情才得以控制。皇上有些倦意地走了进去,见齐悦沉沉睡去,才浅浅呼出一口气。

母后皇太后坐在一旁,脸色不渝,“这不是坐月子吗?怎得了风寒!”

这事可大可小,女人若是这时候不注意些,日后落下了病根可是日日要靠着药石补给了。

花太医等人叹了口气,“从丽妃娘娘脉象上看,她甚为忧思,似乎有什么事堵在心上这才发病地厉害。”

皇上闻言,眉眼跳了跳,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床上的女子,缓缓开口道:“都下去吧,朕在就好了。”

在应诺声中,人人退了出去,端木丽华看着皇上那明黄色的背影,见他坐在了床头,心才放了下来,如此也默不作声退了出去。

齐悦睡的似乎很沉,她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俏丽的眼下印着浅浅的阴影。一张小脸因着染了病而显得苍白。

皇上直直看着,似乎从她入宫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这般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件精巧的艺术品。头一次,他在她睡着的时候静静地看着她。

“齐悦,朕在想,这宫中之人有谁是可以信的。你?石妃?抑或是母后?”他叹了口气,掏出怀中的那张写着太子的纸,心里头思绪纷乱,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已经伸入他的后宫,探寻着他的呼吸,如同一只庞璇萦绕在他腰侧的蟒蛇,他不知道何时这条巨蟒开始用力,等着掐断他的呼吸。

皇上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待屋内只有那帘子互打的声音之时,床上的人儿才缓缓睁开双眼,一双杏眼中盛满了思虑,她亦不知,那床边的温热还未散去,那人到底值不值得她用命去信任。

她笑了,何苦再去思索这些。

她闭上双眼,混沌的脑子让她再次陷入沉睡。

当天边出现鱼肚白之时,满朝文武纷纷入了皇宫,不消一刻就到了金銮殿前。

石将军依旧魁梧,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那站得笔直的宰相,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讽刺的笑,他才看向走来的皇上。

“吾皇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安平侯绕是一身紫袍,广修下玉色腰带风姿天成,只不过今日,他倒是笑意盈盈,看得皇上心里莫名。

“安平侯,可是有何开心之事?”皇上看了眼石将军和宰相,只这么一瞟又直直看向安平侯。

“皇上,臣闻过不久我军就要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安平侯笑看了眼石将军,在众人莫名的目光中,他继而开口说道:“这些还多亏了宰相呢。”

他这话确实让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只见宰相脸色一凝,青白交加的神色加上他那苍老的脸颊肉一跳,岳达蹙起眉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安平侯,甚至那眼神中带着他努力压制的慌乱。

石将军眯起了眼,却是开口道:“皇上,如今南疆之事到今日也拖了不少时日,末将请求带兵出征,除了那夜郎王。”

皇上抬了抬手,示意石将军稍安勿躁。他转头看向宰相,眯起眼,身子微微向前,一副饶有兴趣道:“安平侯这话倒是有意思了,宰相可有话要与朕说?”

“这……微臣……”

宰相拱手,肩膀却抖动地厉害,与夜郎王交涉的事本就做得很是保密,怎么会?安平侯到底知道了多少?

此时殿外出现了一个兵士,江钱荣看得分明,他低头对着皇上耳语了句,便传了那小兵上来。

“禀皇上,夜郎王援兵已到,幸得花副将及时出动,才没有伤了我军根本,并且在慌乱中救得了岳韧宣将军。只不过夜郎王潜逃,到现在下落不明。”

宰相听言,神色一挺,似乎方才的慌乱神色并未出现。岳达轻轻一笑,有些得意地看向石将军,只见他跪了下来,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虽让那夜郎王逃了,但微臣看他成不了气候。今日我军算是大胜了。”

皇上笑容一滞,事情的变化怎得出乎了意料。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

江钱荣在身侧看得清楚,龙椅上的雕花龙头已经被皇上捏得死紧,他依稀可以听到那龙头微微颤动的声音。江钱荣低头,状若无事一般。

“倒真是个好消息!”字字句句从口中吐出,皇上暗恨了起来,他就是缺了案卫,若是暗卫在手,他何至于此!消息均是他人先知!

宰相一党纷纷笑了起来,各自使了个眼色,等着下早朝之后,好好聊一聊今晚要如何过?是到迎春阁呢还是望月楼?

不过,笑意却在皇上开口之时戛然而止。

“那还不快把那败军之将给朕押到殿上来!”莫忘了,岳韧宣这将军之位可没那么好当。

宰相双手握成拳,依然是一副拱手垂然的样子,此时却已经深深担忧了起来。皇上要论韧宣的罪了吗?

如今这兵士不是损失不多吗?

宰相哪里知道,花副将兵分两路,截断了援兵的路,那岳韧宣不过就是在一场战争打赢之后才在敌军的尸体中找到的,此时的岳韧宣披头散发,满脸污垢,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丝贵气。

而那一场战争,若无花副将巧妙安排,早就中了埋伏,军中似乎藏有奸细。

这些已然是后话了。

皇上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袖,“待我军归来再来商议惩罚岳韧宣之事,否则我军士气不振。”

朝臣安静了下来,石将军昂首挺胸,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不是谁都适合当将军的。”

武将们低头,却是斜睨了宰相一党。

宰相身子微微发颤,一股浊气冲了上来,他只觉得脸上灼烫地厉害,半晌才缓过气来。

这几日,日子过得相当平静,一如这几日停歇的秋风,秋水沉溺,只是天气却越发燥了。

老太君咳嗽地厉害,请了太医来也只是配了些枇杷膏,未见效果。

恭妈妈端着盘子入了荔园阁,想着今日在大厨房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心里暗自有了些计较。

入了主屋,正见念青将头发披散开来,芙儿帮着揉洗,期间不少欢声笑语。

“我说夫人,这天气虽然燥热,也不能洗太久,奴婢送来了汤水,快来喝吧。”恭妈妈说完,见念青起身,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她有些话便开始不吐不快了。

“夫人,听闻天一轩尤姨娘害喜了,几个丫鬟间传得厉害,怕是尤姨娘的孩子要过到二奶奶名下了。这两日二奶奶又去佳年苑去得勤……”

念青笑了起来,示意芙儿把头发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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