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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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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支这东西在任何年代都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刀疤眼的浑身上下就那么点东西,除了一个类似剔骨刀的武器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也就是说,中枪的肯定是他?
不知为什么,这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进去看看!
但是,已经不用了。
还没等我有动作,车厢的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一个很瘦很高的大个子。
这个人一出现,就让我感觉很不舒服。这种反应我不知该怎样去形容。直到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以后,我认识了一个人,才似乎明白了那种感觉是什么。
这个人说:那是杀气。
大个子出来后,旁若无人的向我们这边走,看得出来,他在寻找东西,还不时的用鼻子嗅着。直觉告诉我,他在找那个盒子。这瞬间我开始佩服章怀了,他把盒子裹的严严实实应该就是为了封闭它的味道。
大个子走到我们这里的时候,还真停了下来。
奇怪,我有时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怪物,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思考起了一件事:为什么车里这么大的动静而警察到现在还没有来?其实这是个很愚蠢的思维。
章怀这时侧头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窗外,伸了个懒腰:“终于到站了”。
我想,他这是在提醒我………稳住!也是在告诉那个人………别嚣张!
的确,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还没意识到火车已经停了。
此时车窗外已经出现了涌动的人头,有一个人正站在窗下微笑的看着我,那棱角分明的脸,正是古玉。
我站起身,这眨眼的工夫那个大个子已经不见了。
那节黑灯瞎火的车厢里开始鬼哭狼嚎的涌出了人。
“快去看看”。我冲章怀喊了一声后自己先冲了过去。
可惜,没有照明设备,到了里面才发现,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当时我竟然忘了手机是可以发出光亮的。
第10章 眼睛的危机()
和古玉走出火车站时天已经亮了,我们直接上了他的车,赶回了黑河。
路上我告诉了他关于车上发生的事,在我讲述的过程中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点点头。
等讲完后,他才若有所思的说:“不知为什么,最近不太平!回去先休息一下,我们十点左右去见他。”说完这句话他停了一下,又轻轻叹了口气:“要抓点紧,他的状况不太好!”
不知为什么,今天见到古玉后我就觉得他的情绪很差,人也明显瘦了一些,但是车上有别人,我没问他。
到了黑河后我们都住进了古玉的宾馆。
我和章怀一个房间,他躺下后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古玉敲门叫我。
他进来的时候眼睛有血丝,看样子也没休息好。等章怀起来后,古玉和他打了一声招呼我们就出发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告诉我,金兰万一直在医院,已经很长时间了。具体的病症医院也搞不清楚,就是全身腐烂,但其他方面都很正常,神智没有问题。
大概十点半左右,我们到了医院,金兰万在二楼。
一进走廊,就看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坐着四个人。看见古玉来,这四人都站了起来。
古玉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后,其中的一个人拿出一沓口罩分给了我们,古玉低声解释说:“味太大,都戴上”。然后转向章怀,嘱咐了几句别紧张一类的话。
章怀对古玉说的这些显然很不以为然,等古玉说完他只是呲了一下牙,这是他的标志性表情,不分对谁,不分场合,想用就用。
但是我知道,古玉是个低调的人,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
门打开后,古玉走在前面,章怀一进去就捂住了鼻子,刚迈出的一条腿也退了一下,踩在我的脚上。之后他才又重新向前走。我随着他,走出了两步后,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该怎么说呢,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房,房间里一张床也没有。
在靠近窗台的位置,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高度那里,吊着一张大网,网的下面固定着一个圆弧状的塑料制成的东西,这个东西两边都有弧度,当上面有液体流下时会顺着弧度都淌进一个窟窿,窟窿下面放着一个塑料桶。
此时,在大网上面躺着一个人,脓血正从他身上渗出来然后滴在下面的塑料上,接着都流向那个桶。
屋里再没有别人,我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金兰万。
我和章怀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万一动静太大会导致某些问题的发生。
古玉走到大网近前,戴上手套,轻轻的弄了弄那人身上的管子,和他说了句什么,然后示意章怀靠近些。这时,我看清了这个人的状况。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看到某种东西时感到五脏翻涌。
他浑身上下大部分已经溃烂,腰部以下严重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清晰的血管。只有脸和脖子虽然还没达到溃烂的程度但已经鼓起了脓包。脓血正在从他全身的很多部位向外渗出,滴答滴答的落在下面的塑料上。
看到这一幕,我真的不知该怎样来说,用惨绝人寰这个词恐怕都不足以形容。总之,当时我的胃快速收紧,随后便开始剧烈的痉挛。
金兰万听古玉说完,微微抬起头看向正在走近的章怀,这时我注意了他的右眼,并未见有什么不同。
当章怀站到了大网的旁边时,躺在那里的金兰万开始看着他的眼睛。看着看着,就见他浑身发抖,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几秒钟后,他猛的闭上了眼睛,接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古玉这时示意了一下,那意思是金兰万身体太弱,先让他休息一会儿。
其实到了这时候,我对所谓的阴阳眼依旧没什么概念,也就是说,在我的认知里,还是觉得相当的扯淡。
而之所以还带着章怀赶过来,纯粹是因为他的眼睛太恐怖,医院没有办法,不得不试一试这些旁门左道,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一下。
可接下来,金兰万的一番话让我的认知开始有了松动。
大概五分钟后,他重新睁开眼睛看着章怀,这时我发现他的眼神和刚才有些不一样,那里面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
恨,悲伤,同情,怜悯,愤怒,都有。
金兰万开始说话时没有看任何人,眼睛一直盯着天棚,就像一个人很认真的在那里回忆并自言自语着,虽然有些吃力,但每个字讲的都很清楚。
“十八年了,它又来了,应验了,都应验了,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
说到这时他突然停下了,眼神怨毒的在病房里四处看着,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直到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
古玉这时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可能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那就是:金兰万虚弱的体质和长期以来的精神摧残导致了他的神智可能已经不正常,出现了幻听幻视这种精神方面的问题。
好在过了一会儿,他渐渐恢复了正常。然后语速十分缓慢的指着章怀说:“他的眼睛不是病,不是。而是…而是中了那个诅咒,可怕的诅咒……,该怎么解释呢?就像眼睛里坐进了东西,如果经历过就容易明白了。”
金兰万说到的前面的部分我不明白,因为那可能涉及了一个近乎灵异的领域,但是他说到眼睛里坐进去东西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发生在满营子的事,那件事当时我就觉得很邪门,但一直也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
那是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屯子里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有一次我正在他家,小孩的眼睛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泪流不止,这时他娘看了看就说:“没事儿,等着我去找你六大爷”,当时也巧,这时六大爷刚好从门口经过,就被小孩的娘拦了下来。这个六大爷让小孩到院子里来,然后扒开眼睛看了一下,就说:“哎呀,坐了个东西,刚才是不是看面袋子了?好像是个面袋子。行了,没事了”。
说来也真怪,六大爷走后小孩又回到屋里,眼睛竟然这么快就好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那件事我一直觉得很纳闷,也问过爷爷奶奶,他们当时的反应是都不觉得稀奇,可也解释不出什么。爷爷好像心里还明白一点,就是不能用科学和语言解释出来。后来我总结了爷爷当时说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这个世界里所存在的,不仅仅是有形的物质,还有一些无形又无质的东西,它可能是一种法则或者规律,也可能是一种意识或者思想,但任何一种,只要存在就一定有它合理的方面,我们不可以刻意的去违背。
在那时,爷爷想要表达的意思我依然是不懂的,等后来读了大学,接触到了高等物理以后,就觉得是不是应该用时间和空间的错乱来解释这些。但是再后来又发现可能这种时空错乱也不能完全解释,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很怪异的问题,那就是,有些事物有时候只要被说破,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有的时候又不是这样,就像现在章怀眼里的这个影子,刚才也算是被金兰万说破了,但它并没有消失,还在那。这又该怎样解释?解释不通。
金兰万所说的诅咒,到现在为止我是理解不了的,但是看得出来,他也没有办法解决。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到这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件事是在古墓发生,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是不是该去那里看看!
第11章 谈 话()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想问金兰万关于那个诅咒的事,但马上意识到不妥,这些事要避开章怀才对,万一弄不好金兰万给他判个死刑什么的,他受不了。
事实证明,我的顾虑是完全正确的,就在当天的晚上,我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可是,章怀好像自己听出了苗头,看样子要过去问问。古玉这时抢先一步说道:“先生,您说的这个我们不懂,是不是很严重?”
“哦,这个……啊,不会,但可能要持续一段时间。对,要一段时间。”
嗯?古玉很聪明!
他是背对着我们和金兰万说话,我想他一定在使眼色。
“哦,那就太好了。先生,上次我和您说的我哥哥…?”古玉接着说。
“哦,阿玉,你是说连城…,很奇怪,上次你告诉我以后我就起了一卦,那时他没事,在一个荒芜的地方,而且他身边的气场很强,应该是和一个很不一般的人在一起。昨天你说一个朋友要来看眼睛,我知道你今天要来,刚才又起了一卦,可这一次卦象是是空的。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他在一个特殊的空间里,那里的气场被断绝了。”
金兰万的这段话说的云里雾里,我听得似懂非懂,但古玉似乎能够大概的领会到。他听完后自言自语:“另外一个人?谁呢?”。
关于古玉的哥哥古连城我了解一些,印象当中他是个极其坚毅的人,虽然我们的交集并不多,但见过一次之后我就断定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该怎样表达他呢?用两句话或许能概括:
眼神忧郁但深如夜空,已是繁华却眉间清冷。
是的,给我的感觉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们要离开病房的时候金兰万已经显得很疲惫了,闭上了眼睛。
他的处境我是完全能够想象的,所以,对他心生敬意。
这件事过去之后我曾问过章怀,如果换位一下,我是不是也能坚持到现在?结果他认真的想了半天,回答了两个字………够呛。
回去的路上还是昨晚的司机开车,他递了一份报纸给古玉,古玉看了看就递给了我。
昨晚火车的事见报了!
我接过报纸后快速的浏览,…火车斗殴…身份不明,两死一伤…凶犯在逃…!
看完了主体内容,我边递给章怀边说:“两死一伤?瞎子,两死一伤。”
我看报纸的时候章怀其实也在看,等我问他时他也一脸茫然,说“这,这判断不了,小七,这没法判断”。
其实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心里是一直惦记这件事的,潜意识里我很希望刀疤眼没事。甚至我想能再见到他,问问关于狼牙的事,这里边肯定是有大问题的。
回到宾馆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我们吃了点东西后章怀就跑没了影,估计又去泡妞了。他就是这个样子,折腾,不停的折腾。
古玉出去办了点事儿,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回到了宾馆。
我去他房间的时候他正坐在那里发愣,看我进来也没有说话,直接递了一支烟给我。我们就这样一直坐着。
直到我起身去拿烟缸时才注意到,他流泪了。
他坐在椅子上直愣愣的看着地面,眼泪不停的流。
“唉……!小七,我觉得大哥他,他这次够呛能回来了!够呛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唉!我说了你也许不信,怎么回事其实我都不知道。自从来到黑河,到现在有六七年了,我就觉得大哥从一开始拿下这个市场就是打算留着给我的。等市场好起来以后,他就逐渐让我参与并试着接手。在今年四月中旬的一天半夜里,我突然接到了他发来的短信。短信里告诉我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让我照顾好家里,并告诉了我保险柜的密码,让我把里面的东西收好,然后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找一个朋友,这是第一条短信内容。接着又进来了第二条,也是从这条短信里,我感觉到了不妙。第二条里说的都是我已经长大了,要如何学会担当,还有一些为人处世方面的话,最后他说人生聚散无常,亲兄弟也一样,如果他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让我不要找他。”古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保险柜,你看过没有?他有没有说要去找谁?”我问。
古玉说:“接到短信我就打电话过去,但已经关机了。我又穿上衣服到我哥的屋里打开了保险柜,那里面都是一些房契和合同,房契很多,全都过到了我的名下。别的没有,什么也没有。看来他这次离开是早有准备的。至于他去找谁,没等我问就已经关机了。我哥这些年从来不让我接触他的私事,所以他的朋友我一个也不认识。唉!我太没用了”。
“阿玉,大哥带了多少钱离开的?”我觉得这一点有必要了解。
“这个我也想到了,第二天到市场问了会计,会计说三天前大哥转走了120万。”
这么多?听到这个数目,我的心沉了一下。要知道,那时的120万能买下当时的一个贫困县。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他一定是要做什么大事。而做大事也就意味着冒险。
但是,综合了一下古玉说的内容,到现在为止,没有一点可用的信息。
我试图安慰一下古玉,但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有实际意义的语言。
“小七,其实金兰万是泰国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
古玉的话题跳跃性太大,我一时没跟上。
见我没说话,他又接着说:“不知你听说过79年在中越边境发生的中泰灵异大师斗法事件没有?”
古玉的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
“知道,在谅山。据说那次斗法影响到了当时的战局。可这些都是传说,而且,和我们有关系吗?”我说。
“哦,我说这个就是告诉你金兰万不是一般的人,因为那次斗法他参加了。我说这些就是告诉你一件事,金兰万在泰国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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