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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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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台没了声息,陈然他们也就都回去了,结果是空欢喜一场,一句也没搞懂。

    他们走后,帐篷里只剩下我和古玉,章怀,张青四个人。

    我迫不及待。

    “张青,你能听懂?”

    张青说:“我在广州住了十多年,当然听得懂”

    我:“里面说的是粤语?”

    张青:“对”。

    我:“还能不能翻译一下”。

    张青:“蛮屈扣以”

    他又补充:完全可以。

    接着他开始说。

    …我知道…我出不去了…我开始腐烂了……哈哈…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该死的诅咒…我不敢走远…会渴死…洞在湖东南八百米…废了它…废了它!

    张青说完,看着我和古玉说:“翻译完了,就是这些。”

    好惊人的记忆力!我暗暗的赞叹!

    内容明白了。古玉也明白了。

    但意思不太明白,古玉应该也不太明白。

    “这他妈的也太可怕了!”章怀嘟囔。

    “你能理解?”我问。

    章怀:“难道你们不理解?”

    我:……!

    过了半晌。

    章怀:“你们为啥不理解你知道不?因为你们都太他妈的君子了。”

    他说话带着古玉,我有点生气了。

    “闭上你的鸟嘴”。我说。

    古玉这时摆摆手,“没事,没事,章怀,你接着说。”

    章怀也意识到了,连忙说:“抱歉啊玉哥,抱歉!习惯了。”

    他接着说:“那句我叫金兰万。有问题不?”

    他看着我俩问。

    张青:“金兰万?不是金兰湾?如果你们知道有一个叫金兰万的人,那就肯定没错。”

    我们都承认张青说的有道理。对章怀的提问一时又无语!

    章怀接着说:“这事多亏了书呆子,不然我们还在被人牵着走。”

    我说:“你他妈到底想表达怎么个中心思想?”

    章怀:“我觉得吧,发声波的人应该才是真的金兰万,床上的那个烂货是假的!不是吗?刚才说了,我开始腐烂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他指的是谁?我看他妈的就是大网上的那个丑鬼。”

    章怀说到这,我浑身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刷的一下就清醒了。

    他说的不是合情又合理?

    …………!

    “这他妈可复杂了”。

    我不停的叨咕着。直到章怀拍着我喊了几声小七,我才冷静了下来。

    浑身湿透了。

    “不一定,声波没有时间界定,如果金兰万后来没死,从沙漠出来了,然后认识了我大哥,不就对了吗?”

第34章 雅丹群() 
古玉说完,拿出手机写了一条短信试着发了一下,结果没发出去。

    接着他把就把手机摔在了沙子上。

    我知道,古玉刚才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微乎其微。想一想,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徒步走出罗布泊,何况一个病人?

    他这样说应该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张青感到难以置信,

    他说:“真的这么巧,这人你们知道?”

    “不但知道,就是因为他我们才进来的”,章怀说。

    “等明天吧,问问帕多,到哪里能有信号,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说。

    到这里,我们再没有说下去,都休息了。

    在第二天早上,古玉并没有去问帕多,只是说走着看吧,该有信号时自然就会有,没有的话即使帕多说了也没用。

    车子上路后,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盐壳地开始趋于平坦,沙子渐渐多了起来,应该快要离开这里了,大家应该都和我一样,长长出了一口气。

    车子一直没有停,午饭吃的面包,喝了点水。

    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对讲机里有人喊:“雅丹,雅丹群,看到雅丹群了!”,听声音是陈然。

    我向远处望去,果然,前方出现了大群的雅丹土台!

    我们进入罗布泊几天了,始终是没完没了的盐壳之地,毫无变化。雅丹,是我们遇见的第一种不同地貌,虽然我在录像中看过几眼,但是,当我真正来到它的面前时,还是被深深震撼了!

    到了那里后,车队停下来。

    大家变得异常激动,跳下车,争先恐后地冲过去,陈然跑在最前面。

    这个雅丹群,南北排列,很规则,每座土台都那么伟岸,远远看上去,千姿万象,就像巨大的迷宫。

    李铁,李林,章怀,陈然,赵书明都爬上去了。

    我没上去。

    帕多坐在一个硬土块上抽烟。

    张青一个人站在远点的地方,仰着脑袋观望。

    我走过去,停在他的旁边,和他一起观赏这些大自然的产物。我发现,只要把眼睛眯起来,那么,你想它们是什么,它们就是什么……

    我对张青说:“不上去看看吗?”

    他笑笑说:“从下往上看更好。”

    陈然这时在上面向我边招手边喊:“七爷,上来,上来看看”。

    我于是开始攀登,险要处,差点滑掉。终于,我来到了台顶,差不多等于七八楼那么高,风更大了,几乎能把人推下去。

    朝远处眺望,奇形怪状的土台群一直伸延到天际,浩瀚得令人不安。

    章怀用胳膊碰了碰我,小声说:“要是我轻轻挤你一下,你就掉下去了,能不能?你猜!”

    我说:“因此,我绝不会和张青一起站在这个地方。”

    他说:“要是你摔下去了,大家会怎么看?”

    我说:“肯定认为是意外。”

    他说:“要是摔不死呢?”

    我说:“那你就完蛋了。”

    我们在台顶呆了几分钟,然后就爬了下来。

    陈然在土台中间转悠,好像在寻找什么宝物。

    我叫大家上车的时候,他喊起来:“这里有——有张脸!”

    很多人没听见,还在那里感慨大自然。

    我快步走过去,来到一座土台的背后,朝上看了看,怵然一惊——

    土台的背面朝着东北,那是迎风的方向,果然影影绰绰呈现出了五官的轮廓,有点像金字塔的人脸。

    我对这种似像非像的巨大人脸,有着严重的恐惧症。

    乐山大佛,去过四川几次,从来不敢仰视它。

    我不敢继续再看,却又忍不住。

    荒漠大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刮着,会雕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可能有的像马头,可能有的像人脸,可能有的像竖琴……

    那是眼睛吗?

    不过是两个坑,其中一个坑鼓出了一个接近圆形的土块,看上去像个眼珠……

    那是鼻子吗?

    不过是一条竖着的土棱子,下端有两个洞,看上去像鼻孔……

    那是嘴吗?

    不过是两条横着的土棱子,有些丰满,看上去像嘴唇……

    看着看着,我又惊惶了——那就是一张脸啊!

    虽然说,天长地久,大风可能雕出各种形状,但是,为什么没雕出两条竖着的土棱子?

    有人玩过扶箕——两个人合握丁子笔,在平展的沙子上晃动,那么,沙子上可能出现各种不规则的痕迹。如果两个人晃着晃着,沙子上出现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死,不多一笔,不少一笔,你能认为那是巧合吗?

    这张巨大的脸就如同那个“死”字。

    我不敢再看了,拽着陈然离开了。

    陈然说:“那——那是脸吗?”

    我说:“像而已。”

    走出土台群,帕多还在那里坐着。李铁问我:“你们看到什么了?”

    陈然说:“我看到了一,一,一……”他一时说不出来看到了什么。

    最后说:“一个最大的土台。”

    然后还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

    我说:“走啦!”

    然后大家分别上了车,车队继续前进。

    那片雅丹群越来越远了。

    我忽然觉得,刚才那张脸有点像帕多。

    *****

    离开雅丹群之后,我们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大概移动了不到30公里。车速比以前快了很多,以这个速度,明天就能到达湖心。

    黄昏的时候,我们又寻了一个低洼处,停下来安营扎寨。

    下车之后,我在四周看了下,这片地方没有多余的脚印。

    大家搭起帐篷,支起锅灶,准备晚餐。

    开饭的时候,李铁说:“明天我们就能到达罗布泊湖心了!”

    本来,大家已经身心疲惫,再加上最近出现的鞋印和古玉受伤,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压抑,李铁的这句话,让整个团队的士气立即高涨起来。

    我也有这样的心理——不到罗布泊湖心,我们就是在进入。过了罗布泊湖心,每走一步都是离开。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起了罗布泊,1965年的核试验,太阳墓,只剩下残垣断壁的楼兰古国……

    我看了帕多几眼,他正在低头吃面。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一声不吭的人真的很像雅丹那张巨大的脸。

    吃过面以后,大家都分散开来,各忙各的。

    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我出去走了一圈,

    看见张青和帕多竟然在喝酒,白的,中间放着一塑料袋花生米。

    这不怪他们,古玉立规矩的时候他们不在场。

    我靠在他们帐篷的门口。

    张青说:“小七,来,一起喝点儿。”

    我说:“不了,谢谢。”

    接着,我说:“你和帕多交流得顺畅吗?”

    张青说:“顺畅!”

    他朝帕多举起了玻璃杯,用手在上面画了个刻度,说:“喝到这儿,谁都不许玩赖。”

    说完,他先喝了。帕多也喝了,剩下的酒正好在那个刻度上。

    我说:“呵呵,你们继续‘聊’吧。”然后看向陈然,陈然在捣鼓他的电台,“吱吱啦啦”的,噪音很大。这个电台就像老式的收音机,很简易,感觉就像是自己组装的。

    球球这时跑进来,围住我又嗅又舔。

    我说:“李铁呢?”

    陈然说:“去厕所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电台,问:“你在跟谁联系?”

    陈然说:“没——没信号。”它竟然有点磕巴。

    我说:“把你的金属探测仪接上试试呗。”

    他说:“现在不——不需要。”

    我又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帐篷。

    就这样,一夜无事,又是一个第二天到来了。

第35章 小 孩 儿() 
第二天早晨刚起来,我就发现球球不见了。这不正常,球球的习惯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可能私自离开,也许去撒尿了?我这样想着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来。

    我走出帐篷在周围看了一下,没有。但是发现了一串脚印,是球球的,直接向东南方向延伸。我站在原地向那个方向一直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尽头还是黄沙…

    这时我有点急了,一旦球球走丢,那后果不堪设想,会很快渴死!

    跑回帐篷后我拿了车钥匙就朝外跑,说了一句“球球没了!”。

    章怀和张青跟了出来,一起上了我的车,这时我看见帕多站在他的帐篷门口向这边张望。

    车子启动后就开始加速,一直沿着脚印的方向追了过去。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车子开出了一公里左右,什么都没看见。接着前面有一道沙岗,刚过了那里,就在远处发现了两个东西,其中一个我能确定是球球,而另一个还判断不了,球球的叫声已传了过来。

    继续接近…

    看清了,球球头伸的很长很低,后背的毛竖了起来。这个姿态我能看懂,是接近于警戒,防守反击的状态。

    它绕着那个东西慢慢的转圈,在警戒和观察。

    当我们渐渐接近,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时候,都有点蒙头了。

    张青说:“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小孩啊!”

    章怀说:“那是小孩吗?”

    我不说话,死死盯着那个小小

    的东西。

    球球看见了我们,终于不叫了,但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

    那个东西朝我们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歪歪扭扭地朝旁边走出几步,四下看了看,又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出几步,继续四下看。

    我说:“海市蜃楼。”

    张青说:“幻影?”

    我们离它越来越近,它一直没有消失,越来越清晰了。果然是个小孩!

    看来不是海市蜃楼,是真实的存在。

    我们下了车,慢慢朝那个小孩逼近。

    他在空旷的荒漠上趔趔趄趄地行走,似乎不知道该朝哪里去。

    终于,我们来到了他跟前,他在毒辣的阳光下朝我们眨着眼睛。

    看着他,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名字叫………三减一等于几。那个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有个小镇,某一天突然停电了,于是一个婴儿就出现在小镇郊外。几个好心人把他抱回家,临时取个名——“叉”,然后轮流抚养,等待他的父母来认领。没想到,从此恐怖就笼罩了这个小镇,有人死,有人疯,有人残……

    眼下却是现实!

    我们在寸草不生的罗布泊,见到了一个小孩,

    他是个男孩,长的挺周正,大约两三岁,唯一的缺点是,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离得太近了。他的头发偏棕色,皮肤挺白,手指甲和脚趾甲都修得整整齐齐。

    我试探地叫了声:“孩子……”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爸妈呢?”

    他似乎烦了,重心不稳地走向了旁边。

    我绕到他的前面,挡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是不理我,一边歪歪斜斜朝前走一边东张西望。

    张青说:“小七,你看看他背后!”他这是第三次叫我小七,我似乎有点习惯了。

    我走到这个小孩的背后看了看,一惊,他的屁股上有个肉色的小尾巴,与成人的半根手指一样粗细长短。

    这时候,他绊在了一块大点的石头上,摔倒了,“哇哇”大哭起来。

    这哭声让我一下信任他了,把他抱起来。

    他没有挣扎,继续哭。

    张青说:“怎么办?”

    我说:“带回营地去。”

    章怀站得远远的,有些犹豫地说:“……合适吗?”

    我说:“那你想怎么样?把他扔在这儿?”

    我之所以敢把他抱回去,是因为我有一种推断——这个小孩的尾巴是一种残疾,可能被他的父母带进罗布泊,然后遗弃了。也许这是昨天发生的事儿,正巧被我们发现了。

    我接着又想:罗布泊这么辽阔,我们为什么偏偏遇到了他呢?

    穿越罗布泊,固定路线就那么几条,他父母选择的,估计也是帕多走的这条路线。这个小孩被丢下之后,四处找妈妈,偏离了一公里。

    他的父母为什么要冒死来到罗布泊,遗弃这个孩子呢?

    根源可能就是那截尾巴。

    我们可以随意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家在偏僻的乡下,有个算卦的,说这个小孩是什么精怪下界,必须杀死,不然就会祸及整个家族。

    他的父母清楚,不管用什么方法杀死这个小孩,警察都会立案侦查。只有带他来到罗布泊,丢掉,然后随便编个谎,比如说小孩被沙尘暴卷跑了……也许就平安无事了。

    罗布泊,似乎是个洗刷罪恶的地方。

    我之所以有以上推断,是因为那只录像机。

    我很怀疑,这个小孩跟那只录像机有关联。

    我回想录像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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