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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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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他的话音刚落,箱子打开了。

    古玉朝张大庆看了一眼,掀开了箱子。

    空的!?

    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

    张大庆把箱子搬上车的时候我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很重,不可能是空的。可现在…空了!

    这时张青在后面咳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五鬼搬山”!

    “小五鬼可搬动钥匙链和钱包一类的小杂物,大五鬼可搬动银行等大物件”。这是张青说的。

    短短的时间内,这个张大庆聚精会神的,竟然在发动五鬼搬山?他把东西都搬走了?他竟然会这等高深的法术?还会什么?他想干什么?

    我逼视着他,他一脸的无辜和镇定。

    “老大说扔掉东西,降低油耗,我照做,有什么不对?”

    “嗯,似乎没什么不对”!我说完,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还有一个包,章怀的。

    他自己打开后一样一样的抖出来给大家看,当打开盒子的时候,没人认得那是狼牙,就连古玉也没认出,都以为是一件工艺品。

    倒是陈然,他嗯?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文字伸长了脖子。

    “天………”。

    我很吃惊。低声问:“你认识?”

    他赶忙摆手说:“猜的,呵呵,猜的!”

    章怀不停的从包里向外拿,拿出的每样东西都弄得皱皱巴巴,仍了一地。

    等拿到最底下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着里面,一下就直了。

    “这他妈不是我的,操他妈的,是谁想害我”。

    所有人都看到,旅行包的最下面静静的躺着那双鞋。

第30章 风暴() 
我看了一眼张青,这时他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大庆。

    “我能证明不是章怀,昨晚我害怕,睡不着,看了一夜的书,他没出去过。”

    “你身上毛都没有,哪来的书?”张大庆问。

    “小七的,啊,是吧小七。”

    说话的是张青,他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在盯着张大庆,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消失一样。

    “我能证明前半夜,章怀没出去过。”是陈然。他举着手,就像对天发誓。

    “我能证明后半夜,我的吉他断弦了,我被惊醒,再也没睡着,他没出去过。”这一句是我接着说的。我此刻已经出离愤怒,感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说不清道理。

    其他几个人这时看着古玉,也都说话了,表示相信章怀。

    章怀被感动了,拱手向着大家:“谢谢哥几个相信我,要知道谁他妈害我,我弄死他!“。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章怀掏出了那双鞋,在手里摆弄着。

    平跟,白底,深红色鞋面,四十码左右,两只鞋面上都绣着一个相同的青灰色图案。

    “散了吧,吃饭,李林,煮挂面”。古玉说完走回了帐篷。

    章怀又把鞋放回了旅行包,嘀咕着:“我他妈留着,做个纪念,”。

    这件事似乎对古玉影响很大,接下来的行进中,他有两次把车开的偏离了,都是帕多及时用对讲机纠正过来。

    我们依旧走在前面。和以往一样,酷热难当,空气紧紧的裹着每一个物体,没有一丝流动。车子艰难的行进中,很慢,带起的一点点风依然还是热的。

    凸凹不平的盐壳依然那么坚硬,用它六十几度的牙齿,狠狠的撕咬着轮胎。

    好在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轮胎依然还在坚持,但恐怕也不会太久了。

    吃饭时我问过帕多,他说距离湖心大概还有八十公里。我计算了一下,按照这个速度,可能还要三到四天才能到达那里。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犯一个错误,我错误的认为帕多所说的湖心就是那个湖所在的位置,到后来才知道,完全搞错了。他所说的湖心指的是整个罗布泊的中心,因为罗布泊本来就是一个湖。而我要找的那个湖要过了湖心再走挺远才是。

    离开营地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古玉始终皱着眉不说话。

    张青,章怀和陈然都坐在后面,可能因为几个人都睡在一个帐篷,而且刚才两个人都为章怀作了证,所以,关系自然就更加拉进一些。走着走着开始在一起嘀咕起来。声音不大,但听的清。

    章怀:“张青,你上次说的那个五鬼搬山,你懂?”

    张青:“我一个乡下的伙伴懂,但是后来被他爹给废了。”

    陈然:“咋废了?”

    张青:“我老家在乡下,十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喝了点酒,喝多了,那小子和我们显摆,说他能变出酒来,我们都不信,他就拎着酒瓶子领我们回到他家,走进了一个黑屋子里,然后他嘴里捣鼓着,做了几个动作,就走出了黑屋子。这时再看桌子上的酒瓶,满了。”

    陈然:“真的?那咋又废了?”

    张青:“那小子喝的烂醉,晚上他父亲从田里回来,他自己说漏了嘴。因为他父亲在教他的时候就再三告诫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搬运术,如果使用了,那是借来的东西,等自己度过难关后也要想办法给退回去,不然会折寿。

    他父亲知道后很生气,担心他以后会闯出更大的祸来,就向他后背拍了一掌,就这样就把他的搬运术给废了。他自己不信,曾试着再次搬运,但是失灵了。”

    张青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看我和古玉,见我俩没反应,就又接着说:“我那个伙伴告诉我,他的搬运术刚有小成,只能把一样东西搬进来或者搬出去,要想做到既能搬进来又能搬出去,就需要会大搬运,大搬运才是真正的厉害,不但能搬进还能搬出,范围无限大。据他说,最牛叉的大法师能把一座山从南方移到北方去”。

    听到这,我问了一句:“张青,照你这么说,如果章怀包里的鞋没了,就说明那个人既能搬出也能搬进,会大搬运?”

    张青:“对”

    我:“你说的到底靠不靠谱?”

    张青急了:“咋不靠谱,驱使五鬼的咒叫混天咒:

    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心成。令尔搬运,即速出征。逆吾令者,立问斩刑。我都能背下来…!”

    我:“你也会?”

    张青:“我会,会背!”

    哈哈哈哈哈,这句话说得车里人哄堂大笑,古玉都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章怀,以后你多了一个任务,看好你的包”。

    古玉的话意味深长。

    一天里,两辆车就这样缓慢的,一蹦一蹦的颠簸着向前蹭,终于又熬到了黄昏,凉爽来了!

    停车宿营时,我看了一下里程表,今天走了16公里,快要离开盐壳地了。

    吃过晚饭后,连日的劳心,劳神,劳力,让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很累很累。

    我早早的钻进了帐篷,一会儿就睡着了。

    后来大家都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半夜的时候自己突然醒了。

    确切的说,不是被某种声音惊醒,而是被一种声波或者说是震动震醒的。在我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种震动,睁开眼,反应了片刻,我猛的拉开了睡袋冲了出去,这时一股呛人的烟尘从远处直推了过来,黑洞洞的像一堵无边的能摧毁一切的墙!

    “都起来!都起来!风暴来了!”

    我边喊边跑向帐篷,用力的敲了几下,然后又跑向另一个帐篷,边喊边用力的敲打。

    毫无疑问,那是风暴。我的资料里提到过,但是那里面也说,它很不常见。

    好似万马奔腾,势不可挡,那铺天盖地的黑墙移动速度很快,与帐篷的距离在不断缩短。

    这时,我看见从我的帐篷里有黑影一个接一个的窜了出来,我的帐篷共睡着五个人,慌乱中我只看见出来了三个。

    “手拉手,快去抓住车”

    我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同时顶着沙粒和烟尘向大切诺基跑了过去。

    至今我都还记得,那沙粒如刀锋般掴向我的脸和脖子,烟尘瞬间就呛入了鼻孔和喉咙,人再也说喊不出话来。

    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很快就已处在了风暴中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向着停车的大致方向移动,两只手开始乱抓。

    后来当我回忆起这些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溺水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他渴望活,于是就拼命的去抓身边的物体。而我当时并没有时间去恐惧,唯一的反应就是抓住某个固定的东西,使自己不至于被吹走后彻底的掩埋。

    如果那样,若干年后一具干尸会从这里浮现出来,再次接受无休止的暴晒,直到彻底的灰飞烟灭。到那时,发现他的人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也就更加的不会知道,我叫小七。

    事实证明,我的乱抓没有白费,一只手在乱舞中碰到了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应该是保险杠。

    我死死的扣住了下面的一个缝隙,身体固定了下来。

    这种愤怒的咆哮大概持续了至少十分钟,在这期间,各种声音混杂在里面,其中,似乎还有一声枪响。我不能确定是否自己听错了。

    十几分钟后,那堵巨大的黑墙开始向东南方向移去,风暴缓了下来,直到彻底风平浪静。

    我松开了手,半个身体被固定在沙子里。

    向四周看去,帐篷并没有被吹走,但已经变形歪斜了。我庆幸,那都是“军旅”的功劳,不然它也将消失,不知跑到了哪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大概回忆了一下最后那一眼时人们所处的位置,开始边喊边挖。这时在车的周围陆续有人钻了出来,第一个就是章怀,然后是李林,殷凯,赵书明。众人凭着记忆,先后在附近挖出了张青和陈然,可是,唯独不见古玉和张大庆。

    “小七,小七”。

    这时,在距离切诺基三十米左右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声音,很虚弱。

    “是阿玉”。

    我喊完这一声就跑了过去。

    到了那里,一个人浑身是血,趴在沙子上!

第31章 木 牌() 
古玉趴在那里。

    这时有一束手电光照了过来,拿手电的人是张青。

    命都要没了还不忘拿手电,这样的人我见得不多。

    张青朝古玉照了一下,就把电筒扔在了一边,蹲下去喊了一声:“陈然,快去拿药箱”。

    这时我才看清,古玉浑身是血趴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枪。

    “阿玉!”

    我也喊了一声,蹲下身把古玉翻了过来,让他半坐着椅在我腿上。

    古玉这时睁开了眼睛喘着气说:“马上做两件事,第一,看有没有人埋在底下没出来。

    第二,章怀,李林,殷凯,赵书明,你们警戒四周,刚才有人要杀我。”

    他说完又扫视了一下众人,叹了口气。

    陈然跑着拿来了药箱,颤抖着放在了古玉旁边,他可能吓坏了。

    古玉的伤口在脖子和肩甲中间那里,还有大腿后侧。脖子的那一刀贴近大动脉,很深。

    张青麻利的处理着,清洗伤口,外敷消炎药,纱布包扎…。

    都弄完之后他指着古玉的脖子那里说:“当家的,这一刀是想要命。应该就是冲你来的”。

    “不是一个人。”古玉小声的说。

    这时我看见帐篷那里有个人影,是帕多,他在默默的重新校正和固定帐篷。

    张青包扎完,古玉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帐篷,为了照顾起来方便,他直接睡在了我的帐篷里。

    我告诉他张大庆没有了,要么被埋了,要么失踪了。

    他听着,一直默不作声。

    接着我又说休整几天,养养伤,他摇了摇头说:“我没事,继续走,不能停”。

    “为啥?”我说。

    他看着章怀:“章怀,去看看你的包,那双鞋是不是没有了”。

    章怀打开包,发现鞋真的不在。

    张青这时瞪大了眼睛道:“大搬运?”

    古玉:“张大庆有可能会大搬运,对我下手的人有他。”

    章怀:“有他?”

    古玉:“嗯,当时风暴,看不清东西,有一个影子向我扑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是自己人被风卷了过来,就要去拉住他,这时肩膀被插了一刀,我本能的喊了一声我是古玉,那个人说杀的就是你,那声音我认得,就是他,不会错。他第二次向我扑来时,我开了一枪。打中了他。他应该不知道我还带着枪。在我要第二次开枪的时候,大腿后面被人扎了一刀,这时张大庆在我前面,所以肯定不是他,是两个人。后来的这个人身手要比张大庆强得多,在我开第三枪的时候,他躲开了,然后两个人都消失了。”

    “为什么不能停,继续走?”我问。

    古玉:“其实停与不停都是一样的,他们熟悉这里,摆脱不掉的。另外,张大庆是我哥的人,他之所以要对我下手,我觉得不是出于个人恩怨,因为跟过我哥的人,我都是厚待的。我想,他们这样做,也许是为了阻止我们继续前行,也只有这一个理由可以成立,其他的,没有。”

    我琢磨着古玉的这番话,觉得颇有道理。在开始的时候,对方以为恐怖,盐壳和酷热或许会令我们知难而退,所以并没有动作,直到我们越来越深入到罗布泊腹地,他们才开始行动了。

    “他们是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张青在那里捣鼓着。

    “不止这个,还有…那个背后对我下手的人…好像…!”

    古玉说到这,又若有所思的把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他是个说话办事有板有眼的人,没有把握的话他不会乱说。

    最终,正如我所想,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二天早晨,章怀出去后又很快跑了回来,他告诉我,那个脚印又出现在帐篷外。

    我不觉得奇怪了!

    他是谁已经无从猜测,因为不管是谁,只要穿上那样的鞋,就会留下同样的脚印。但有一点能够肯定,始终有一个穿着那样鞋的人在跟着我们的队伍。

    幽灵一般,如影随形!

    在古玉的一再坚持下,队伍没有休整,继续上路。

    因为这件事,我更加的佩服古玉,是条汉子。

    换做常人,做不来。

    我开车,古玉坐在了后面,陈然上了吉普车。

    刚走出不远,陈然在对讲机里说停一下,他看见了一样东西。

    车都停了。

    这时陈然一个人正在朝旁边的一个路牌走过去,到了那里就蹲下了,仔细的端详着,我和章怀跟着走了过去,

    这个木牌就插在路边,其实那不能称作路,只是几条若隐若现的辙印。

    木牌大约一米高,一掌宽,一寸厚,已经朽得不成样子,两面都刻着文字,依稀可见。我虽然对文字没有太多的研究,但一眼就分辨出,这些文字与象牙上的文字是同一字体,也就是说,他们是同一种。我强做镇定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木牌,嘴里说着:“太古怪了,不是汉字,不是英文,也不像任何民族的文字”。

    章怀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摇头。

    摇着摇着,发现问题了。陈然的嘴唇竟然在不停的动。

    他蹲在那,反反复复打量木牌上的文字,眼睛里竟然闪出某种宗教般的痴迷。

    这验证了我的猜测,上次章怀拿出象牙的时候,我就觉得陈然似乎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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