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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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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玉笑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大家都下了车。
天地太大了,人显得很小,很散,我禁不住数了数,担心丢了人——1,2,3,4,5,6,7,8,9,10。包括我自己和球球。嗯,齐全。
太阳很毒,罗布泊无遮无挡。
李林和张青支起了锅灶。
张大庆坐在车的阴影下抽烟。
陈然举着望远镜四下眺望。
我对古玉说:“阿玉,你不是喜欢摄像吗?怎么什么都不拍?”
陈然说:“这地方什么都没有,从头到尾就是全程录像,最后还和拍一张照片一样。
李林开始点火,烧水。
章怀被大家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走过来。
午饭是挂面,熟食,咸菜。
张大庆问:“谁还会开车呀?如果谁累了就换一换”
最后一统计,除了陈然,都会开车。
第28章 威远镖局()
吃过午饭,古玉说很累,章怀开车,我们继续向前行进。
坐在车上,闭起眼睛,我开始想那个湖。金兰万说诅咒的地方就在那个湖附近。虽然我并不知道湖的具体方位,但帕多知道。
记得那天在宾馆时他是这样说的:“那个地方我知道,但是从没见过湖。”
我没明白,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神秘的笑了说:“您放心,既然我收了您的钱,就会尽力”。
我还是没明白,就问:“你的意思是那地方根本就没有湖?”
他点了点头说:“听老人讲,那地方很邪,有湖,但我从没见过那个湖。都说那个湖每次出现的时候,湖边都会坐着一个人,旁边放着一条麻袋。呵呵,罗布泊已经干了不知多少年,会有湖?我不信。”
帕多对我说这个的时候,目光很坚定,看得出来,他根本就不信那里有湖。
因为之前古玉的日记上说到过麻袋的事,而那时还没有帕多,他根本没参与,所以当他再次提到麻袋的时候,我就不再纠结那里有没有湖的问题了,当即就深信不疑的断定。一,帕多说的都是实话。二,麻袋这件事应该也是真的。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有些传说不是凭空出来的,有因才会有果。
此时我并不是很急于找到那个湖。章怀的眼睛不要紧,这给了我们宽松的时间和心情,我要细细的品味一下罗布泊,看一看我和它到底有怎样的关系。
时间在向前推进,也在流逝,终于,又艰难的熬过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天气再次降温,我喜欢这种寒冷,哪怕气温再降低十几二十度也可,因为和夜晚的低温比较,白天的酷热实在太可怕了。
吃完晚饭,人们有过两天的经历后,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些,章怀哼着歌在四周走了一圈,回来就四仰八扎的躺在了盐壳上,呼吸着凉爽的空气。
我一直惦记着再仔细琢磨一下那个录像,因为那次看到结尾的时候,我有些冲动,不够冷静细致,我要再确认一下那两辆车,如果能辨别出车牌号就更好。
这很重要,如果那车真是我们的,问题就大了。
我可能还要再次去找张青,讨论一下玄学的问题。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在车里先坐了一会儿,然后穿上夹克,怀里带着录像机来到了一处隐蔽的高岗上。
打开机器,直接选择了第八个文件,快放…。镜头里出现了那两辆车,颜色,对。车型,对。车牌,模糊不清。
嗯?我忽然发现,上次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威远镖局!吉普车的后面右侧有这四个字
看到这里,我思维混乱了。
这四个字是李林在离开黑河的时候,为了搞笑贴上去的。字的颜色与车身颜色相近,但稍加注意就能看出来。
再无需其他了,这已是铁证。
……………!
我有些惶恐的看了看四周,一片黑灰色,那是月下的盐壳,无边
无际,风还在不停的刮着…
震惊和不解很快包围了我…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恢复正常。
这时,我感觉到后面有人,同样的,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每次后面有人时,那感觉就像有人用手直指我的眉心,这次的感觉和那个一样。
我没动,不敢动!爷爷说过,如果你感觉后面有狼,别回头,它会凌空而起,直咬你的喉咙。如果你不回头,便无懈可击。
“你在看什么?”
他说话了,是张青。
我转过身,张青从偏下方走了上来。黑糊糊的夜色里,感觉他夹克的袖子有点长,看不到两只手藏在哪。
我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1980年,科学家彭加木怎么失踪?他只是出去找水,再也没回来。
2001年,寻找钾矿的王姓队员怎么失踪的?当时,另一辆卡车没跟上来,貌似半路抛锚了,他沿着来路回去寻找,从此就没了消息。
2009年,那个维族司机卡斯木怎么失踪的?他只是一个人离开大家,到附近转了转,却一去不返……
如果,张青突然掏出什么,把我弄死,随便埋在沙子中,那么我也就失踪了。
在人类聚居的任何地方,凶手杀了人,尸体就无法处理,不管藏在哪儿,早晚会被发现。戈壁滩却不一样,随处可见无名的尸骨,没人查。
并且,不管城市还是乡村,如果一个人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公安肯定立案侦查,抓不到凶手不会结案。
可是,此处是浩瀚的无人区,失踪一个人很平常,就算派直升机营救,看不到人影,也就返回去了……
我低声问:“你怎么还没睡?”
他说:“有点兴奋,睡不着,我想和你说点心里话儿……”
我低低地说:“你说。”
他低头想了想,然后说:“别看我当了警察,其实,我从小就不是一勇敢的人,甚至不敢一个人走夜路,我一直在寻找机会,锻炼自己的胆量和勇气。”
我没说话。
他接着说:“读初中的时候,我就听说过罗布泊,又害怕,又向往……小七,我知道你不信任我,现在,我来找你当面交流,说出这些心里话,其实已经是我的进步了。”
我还是不说话。
他继续说:“我知道,你之所以不信任我,就是因为我没有身份证。其实,我们来的是无人区,又不是来看阅兵。身份证只是我们作为社会人的一个证明,而对于罗布泊,我们只是九个活物而已。”
天太黑了。
我不想再跟他聊下去。
我冷不丁说道:“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他愣了愣,说:“……好。”
我没动。
他又站了一会儿,先退下沙丘,朝帐篷走了。
我这才迈步,慢慢走下沙丘。
回到帐篷,张青已经在洗脚,我开始琢磨他的每句话。
他似乎很真诚。
如果,他真是一个冒牌的警察,那么此人的心机深不可测。他在监狱里与警察打了多年交道,具有极强的伪装能力,而我不是警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想着想着,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被一个刺耳的声音惊醒:“啪!”
不,是两声。
第一声把我惊醒了,接着我又听到一声:“啪!——”
这声音就在我耳边。
我慌乱地爬起来,摸到应急灯,打开了。
章怀醒了:“怎么了!”
我朝吉他看去——断了两根弦。
这是我此行遇到的又一件怪事儿。
我说:“吉他弦断了,对不起啊章老侠客”
他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就翻过身去,继续睡了。
我把应急灯关掉,帐篷里又陷入了黑暗中。
我的吉他跟随我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断过弦。而这六根弦都是出发之前新换的,怎么会突然断了呢?
而且,如果断一根弦,那是偶然,偏偏在进入罗布泊的这一夜,几乎在同一时间,接连断了两根弦!这怎么都无法理解。
我不愿多想了,闭上眼睛,想赶紧睡着。
风一刻不停,呼呼山响,我真怕它把帐篷掀到半空去。
这一夜,我睡得极其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冷不丁再次醒过来。
四周一片黑暗。
那顶帐篷内也平安无事吗?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斜对面,那是古玉睡的帐篷。
满耳朵都是大风的声音。
听着听着,我忽然感觉风声中隐藏着另一种声音,很细弱。
风声这么大,怎么听到了如此细弱的声音?我马上意识到,这个细弱的声音就在我旁边!
那是张青的呼吸声。
接着,我影影绰绰看到了一个黑影,端坐在我对面,离我顶多一尺远。
我打了个冷颤:“你…”
那个黑影似乎在轻轻后退,终于隐没在了黑暗中。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看花眼了。一个人置身黑暗中,往往想象什么就会隐隐约约看到什么,其实那完全是错觉。
这次之后,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有毛病了,神经方面的。
我把身体转向张青,努力瞪大眼睛,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幻觉让我慢慢联系到吉他身上,是不是上天在暗示我什么呢?
莫名其妙断了两根弦……
剩下四根弦……
我忽然莫名其妙的又想起来,张青的衣服就在旁边,说不定里面藏着一把杀猪刀。
我从睡袋里轻轻伸出手,在他裤兜里面摸,真的摸到了一把刀!
他带着短刀!
一名警察外出可能带着枪,带着手铐,但不可能带着刀!
他究竟是谁?
难道我真的得了精神病?
第29章 鞋印()
这天夜里,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那个张青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后面,然后是吉他诡异的段弦了,再之后是我还不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那个隐去的影子,然后是摸到了张青兜里的刀。
我看了下手机,12点多了。
这时章怀起来,出去巡了一圈,这个负责警戒的任务让他感觉受到了重视,很神圣。
他回来后倒头又睡了,我也有些困,很快睡着了。可是没想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事情并没有结束,还在继续发生着。
又到了第二天,自从进入戈壁滩,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
这个第二天的早晨我是被外面吵醒的。是章怀和张青的声音,开始以为是两个人吵起来了,后来再听不是,好像是在争论什么问题。
我走出帐篷,所有人都站在外面,看着地上的沙子。
因为坚硬的盐壳上面凸凹不平,无法固定帐篷,也不能躺在上面睡觉,所以队伍每次宿营都要选择平坦的沙土地带。因此,我们的帐篷外面都是沙子。
此时章怀和张青两个人都蹲在地上比划着,还在争论。
是这样,章怀早晨是第一个起来的,钻出帐篷后就看见了一些奇怪的脚印,很快他发现不对了。这个脚印的花纹透着古怪,不像正常的鞋底印上去的。
我站在帐篷门口大概听了听,看见古玉也表情凝重的盯着地面,就快步走了过去。
当时人们分两侧站立,中间有一趟脚印向前方延伸。我低头看到这一趟脚印的时候,也立刻觉得不对了。
这不是正常人的脚印。
且不说它的大小肥瘦,只是上面的印花图案就不对,活人的鞋底是没有这样印花的,那图案是剪了五个孔的纸钱。
这分明是…是一双寿鞋的鞋印。
现场地上的脚印很杂乱,应该都是昨晚人们留下的,这个印花的脚印没有来处,凭空出现在脚印杂乱的地方,然后一直延伸,延伸到坚硬的盐壳那里,找不见了。
寿鞋就是死人穿的鞋,当时在场的人虽然都没说出来,但除了陈然之外,应该都明白。只有他站在那里茫然的看着。
我站在原地扫视四周,无边无际的盐壳地毫无遮挡,连个活物的影子也没有。
诡异的气氛再一次笼罩所有人,并开始不断的升腾,蔓延。
“帕多呢?”
我忽然发现帕多并不在场。
“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说话的是李林。
没等他说完,我迈步直奔古玉的帐篷。
帕多果然还在睡觉,并发出轻微的鼾声。我蹲在门里仔细的听着他的呼吸,很匀称。又轻轻的咳了一下,他的鼾声也随之缓了一缓。应该是真在睡觉。
古玉看我从帐篷走回来,低沉的说了一句:“先排除内部,搜车,搜帐篷和行李,所有人都在现场看着,谁也不准离开。”
他接着又说:“先搜我的车,李林和我看左面,章怀李铁看右面”
古玉这个时候要搜车,搜帐篷,我认为是对的。万一穿着这双鞋的人或者怪物还没走,就有可能躲在车或帐篷里。如果车和帐篷没问题,再搜行李,要是内部人,那么这双鞋子就应该放在他自己的旅行包里。如果这些都排除了,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外来人。二是自己人把鞋子埋在了沙子里。不过第二种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他再把鞋取出来是极其不方便的。
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我甚至在替那双鞋的主人担心,最好不是内部人,不然的话,以古玉的脾气,会要了他的命。
四个人分两边,猛然拉开了大切诺基的车门…
没人,座位下面也没有其他任何异常的东西。
关上车门,又来到吉普的旁边,同样的过程,同样的结果。
搜索帐篷的时候,用时很短,因为里面只有趴在地上的睡袋,一目了然。
“章怀,辛苦你,去把所有人的行李都拿到这里。”
“好嘞”!这厮倒是很干脆。
同行的都是男人,行李和用品简单,一共七个背包和一个大皮箱,背包里面章怀的大一些,我知道那里面有装着狼牙的盒子。
旅行包开始被打开了。
第一个是古玉的,除了生活用品和一把刀之外什么也没有。
第二个,我的。更简单,日常用品和一本书。
第三个,李林的,也是一样,差不太多。
第四个,陈然的,他的有点新鲜物,除了日常用品外,多了一个金属探测器。我当时产生了一个疑问,他带着金属探测器干什么?寻宝?盗墓?
第五个,殷凯,他的更简单,只有剃须刀和洗漱用品。
第六个,赵书明,里面有些书,我一眼便看出那是些什么类型的书,看了他一下,他有点窘迫的笑了笑。
第七个,张大庆,大皮箱是他的,上面有密码锁。他走上前蹲在那里,开始解锁,这时他是背对着我们。
弄了半天,没开。
这时我发现他后颈部长长的头发下面有了汗珠。
我走上前:“怎么了,忘记密码了?再给你3分钟,打不开,就砸开。”
我说完,张大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停的拨动着密码轮儿。
古玉这时拉了我一下,踏前一步挡在了我前面,我看见他背在后面的手紧握着一把剔骨刀。
张大庆应该已经感觉出古玉就在他身后,依旧在不停的拨弄着密码的滚轮。
“好了!让开!”
古玉不想再看他装模作样了。
“啪”,
他的话音刚落,箱子打开了。
古玉朝张大庆看了一眼,掀开了箱子。
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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