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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弃妃:王爷,轻点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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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想过让她假死,藏去江南封地。

    那样,她便永世不见天日。

    此为下策,不到最后关头,他不想用。

    这样不行,那样不肯,只能与父皇商量了。

    “备马,我要去皇宫。”

    “是,王爷。”肖剑躬身退出。

    他大概知道东方昊的想法,心下叹息,睿王和怡王是与王爷争夺皇位的有力竞争者。此番,那两府倾尽全力,在剿灭楚家的行动中站于前列,风头俱劲。

    王爷却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坚持少出手,包括慕容家都隐于幕后,生生地让韩家和李家占了先机。

    现在,为了保住王妃,他又要与皇帝作对。

    这般作为,恐怕会失了皇帝的欢心,未来如何竞争大统之位?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肖剑扼腕叹息,却见得汪兴惊慌失措地匆匆而来。

    “肖侍卫,大事不好了。”他喘着气,声音都变了。

    “怎么了?”肖剑疾步迎了上前。

    “暗哨送来消息,韩家和李家出动刺客,往崖庄的方向去了。”汪兴说得很急。

    “赶紧进去汇报给王爷。”肖剑打个手势,让侍卫出去备马。

    他旋即跟入大厅。

    东方昊已经听了汪兴的汇报,他面色不变,这两家见他雪藏楚思九,恐有变数,打算亲自动手,永绝后患。

    “肖剑,你火速给侍卫队发消息,在半道拦截,不能让他们接近崖庄,必要时,可以出动弓弩队。”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肃王府的侍卫队听着简单,实则人数众多,拥有当世最好的武器配备,还有专门的弓弩队,足以应对此种偷袭。

    “王爷,韩、李两家风头正劲,您这么做不妥吧。”肖剑呆了。

    “难道任由他们刺杀本王的王妃?”东方昊眸中闪着寒芒,阴沉地剜过去一道。

    肖剑吓得脖子一缩,果断认怂,“王爷英明。”

    “敢来偷袭本王,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东方昊手指捏成了拳头,面色阴沉地说。

    “你去崖庄布防,让十二卫打起精神,有漏网的刺客杀入,进一个斩杀一个,绝不留情。还有”

    眸光微微潋起,他沉声道,“不许惊扰王妃。”

    “是,王爷。”肖剑知道王爷心意已定。

    无论如何都要战一场了,他抖擞起精神,要让那帮孙子瞧瞧肃王府第一侍卫的厉害。

    是夜。

    明月朗朗,照着空濛的山谷,月光莹莹从松树的缝隙中落下,洒在清泉潺潺的石头上。

    山风带着初夏的清爽,时有拂过。

    景致虽好,气氛却很紧张。十二卫尽数出动,各领五人,沿着主院布防,精神高度紧张。

    “海哥,今日会有刺客么?”有人问。

    被称作海哥的,是十二卫中的海清,他中等身材,身形轻瘦,以轻功见长,专门负责侦探,知晓很多内幕。

    见下面人问起,他也不托大,警醒地看一下山谷,“无意外,今晚会有一拨。”

    二更天后,天气突变,天上飘起细雨。

    半个时辰后,山谷中气场骤变,淡缓的杀气渐愈兴起。

    十二卫神色立变,老大鸣沙迅速地往前掠去。稍后,谷中响起布谷鸟的示警声,提示来的杀手超过十五人。

    剩三组留守,其余尽数杀入谷中。

    风摇树动,兵器相撞的“哐呛”声嵌入其中,显示双方激战得甚是激烈。

    约摸半个时辰,有几个青衣男子杀出战团,提刀跃出山谷。

    几番冲杀,又被团团围住。

    十二卫贯彻王爷的指令,杀无赦。

第8章 隐忍,不代表无作为(。com) 
业城,皇宫,承乾殿。

    气氛肃杀。

    皇帝东方归一静静而坐,他身形清癯,眉毛须发均已灰白,神情不怒自威,眸光中带着凌厉之气,尤如破风的利刃,尖锐地扎向跪在殿前的东方昊。

    “昊儿,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朕下旨让你交出王妃,你抗旨不遵,还敢过来求情?”他压住胸膛的怒火,沉声道。

    “父皇,楚思九嫁入肃王府三年,一直恪守妇德,诚挚谦恭,贤良淑厚,待人友善。她既为儿臣的妻子,儿臣必然善待之,做不出大难之时,弃她而去的行为。还望父皇恕罪。”东方昊面色严峻,朗朗而言。

    东方归一唇角微抽,神情极之古怪,“昊儿是不是以为父皇深居宫中,不知道楚思九是个什么德行?”

    东方昊面色不变,“在儿臣眼中,儿臣的王妃便是如此。”

    东方归一气息寒沉,高倨殿堂之上,久久不语。

    下方跪着的这个儿子,长得与他心爱的女人极为相象,性格却是随他,坚毅隐忍,沉鸷冷静。

    殿堂之内一片沉寂。

    良久,东方归一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昊儿,父皇耗尽心力,费十几年之功,只为你母妃与皇妹的魂灵得以安息。此事无回转余地,再给你一日时间,将楚思九送去天牢。”

    东方昊心下戚然,二百多年来,东方皇族早想对楚家动手,却因为各种顾忌,忍而不发。

    父皇这次的大手笔,却是因着母妃而起。

    他九岁那年,母妃慕容端敏怀第二胎分娩之际,被楚家嫡女楚贵妃毒杀身亡。

    东方归一悲痛欲绝,秘密核查,发现楚思九的父亲楚德均参与其中,里应外合,秘密筹划了好几个月。

    楚家权势滔天,掌控了大余国朝政的半壁江山。牵一发而动全身,东方归一只有选择隐忍。

    然而,隐忍不代表无作为,他苦心布局,终于得报大仇。

    “父皇,您要如何才能饶过儿臣的王妃?”东方昊重重地嗑一个头,为着父皇对母妃的深情。

    东方归一深拧起眉,眼风冷寂,齿缝里挤出五个字,“滚回去反省。”

    轻轻一甩袍袖,他扬长而去。

    东方昊跪于殿前,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过了一会儿,皇上的心腹太监福海过来,他轻声叹道,“肃王殿下,皇上震怒,以老奴之见,您只要在明日落日之前将王妃送入天牢,皇上便不会与您计较。”

    东方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福海公公,你去与皇上说,本王就跪在这里,请他息怒。”

    “肃王殿下,您身子金贵,这这是何苦呢?”福海惊了,眼睛瞪得老大。

    然东方昊已经摆出了一副寂然的模样,挺直跪立,不再言语。

    老太监苦起了脸,叹息着走了进去。

    “皇上,肃王已经在承乾殿跪了一日一夜,水米未进。大殿之上寒凉,落下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福海跑进跑出,给东方昊送软垫、被褥,都被拒绝了。

    他苦口婆心地劝了好几回,皇帝东方归一只是冷哼,并不多言。

    东方昊精神虽然不济,却依旧坚忍不拔地咬牙坚持。

    这对父子,都是倔脾气,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实在没辙了,只好打亲情牌,“皇上,淑妃若还活着,见到肃王这般模样,一定伤心不已。”

    东方归一眸光微潋,却别过头去,装作没听见。

    “诶。”

    福海除了叹气,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就这么僵持着。

    终于,有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面色惶恐,抖抖地瞥着福海,“皇上,肃王晕倒了。”

    福海大惊失色,“皇上,您”

    东方归一凝眉不语,良久,他随意地扫一眼福海,沉声道,“将他抬进内殿来吧。”

    *

    崖庄。

    这几日,楚思九不再避开旁人,大大方方地绣起了香囊。

    她手艺好,速度又快,针去线来,看得春环乍舌不已。

    “王妃,原来您刺绣这么厉害。”春环钦佩不已,之前她真是替楚思九捏一把汗,就怕她不会绣。

    “本王妃世家出生,怎么可能不会绣花。”楚思九淡淡地说。

    她四下里瞟了一番,没有见着月梅,仔细想想,似乎有两日未见她过来了。

    “月梅这两天在干嘛呢?”她随口问道。

    春环也不知道,“昨日,奴婢见她骑马往庄外而去,可能是回业城了吧。”

    楚思九蹙起了眉头,“雨天泥泞,她也不怕摔下山谷?还有,她不是最讲规矩么?怎么回业城也不与我这个王妃通报呢?”

    春环缩一缩脖子,不敢搭嘴。

    一想到月梅有可能回业城勾引东方昊,楚思九浑身都不舒服,“去通知庄里管事儿的李槐备车,咱们也回业城去。”

    她腰板挺直,讲得理直气壮。

    那三个香囊已经绣好了,红色的是鸳鸯交颈,做成心形;青蓝色的是并蒂莲花,做成宝壶形;墨绿色的是蝶恋花,做成椭圆形。

    她拿出专业设计师的素养,大方地从自己私人珍藏的荷包里取出顶级玉佩与小玉,做出了玉搭链与盘丝扣环,新颖别致。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

    春环早就想去业城,高兴地应了下来,“是,王妃。”

    一刻钟后,她沮丧地回来,“王妃,李槐说前几天下雨,山雨路滑,马车的车轴坏了,已经拿去修了,请您见谅,咱们今日回不了业城。”

    楚思九眼眸微闪,心中起了疑心,“带我去看看。”

    二人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上,突地从边上窜出一人,拱身行礼,“王妃安好。”

    楚思九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居然是肖剑?

    他看着狼狈,眼睛下面有老大的两个眼袋,袍衫皱巴巴,下摆蹭着几块泥,面颊上还有枝条刮起的血痕。

    楚思九瞧着稀罕,这货一贯自持,长了一双很精神的吊梢眼,穿衣打扮在侍卫中算是讲究,如今这般模样,是唱得哪一出呐?

    瞪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这么一副模样?什么时候过来的?王爷呢?”

    她一连抛了三个问题。

    肖剑这几日一直在崖庄周边指挥防守,打退了不知道多少拨刺客,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得了敌人退守的消息,便想找个清静之处休息。

    还没进屋,惊闻王妃要回城。

    李槐找了车轴坏了的理由,她不信,非要亲自出来看个究竟。

    他这个苦逼哈哈的肃王府第一侍卫,紧急过来演戏。

第9章 终究,还是起了疑(。com) 
“回王妃,属下得了失眠之症,连续几晚未睡。大夫开方吃药都无用,王爷让属下来崖庄静心休养。方才因为精力不济,不小心滑下了山谷,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

    他果然有急才,编起故事起承转接,颇有章法。

    楚思九狐疑地看着他,丫的不是号称武功天下第二么?还能滑下山谷?

    不过,看那付倒霉的样子,情境倒也相符。

    好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她安慰他,“那你赶紧找个清静的场所,敛心静气,试试能不能睡着吧。”

    “谢王妃。”肖剑恭敬地行一礼,却不离开。

    “还有事?”楚思九总归看他古怪。

    肖剑语调诚恳,“王爷让属下给王妃带句话,他得了空便会来接王妃。”

    这话太有内涵了,得了空?万一他老是没空呢?

    “知道了。”楚思九疑虑四起,面上却无波澜。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故作关心地交待肖剑,“肖侍卫,治失眠有一个偏方,你可以试试?”

    肖剑严肃行礼,朗声道,“请王妃赐教。”

    楚思九也是一本正经,“你找个小娘子操练操练,身心舒坦了,兴许就能睡着了。”

    说完,她轻轻甩一下衣袖,也不看肖剑的一脸愣逼,继续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春环跟在后头,想笑又不敢笑,硬生生地憋着。

    肖剑也是哭笑不得,他这算是被王妃调笑了么?

    说到这个王妃啊,初入府时,他与十二卫都是咬牙切齿。王爷昂藏男儿,武功高绝,竟被楚家逼得签了永不纳妾的字据。

    实乃奇耻大辱。

    入府后,她与王爷好三日,闹两日,尤其是第二年,有段时间她基本不给王爷好脸色看,连讽带刺,总能找着话讲。

    好几回,他们都觉得王爷要暴起休她出府了。

    然而王爷只是去练功房敛气静息,或者喊几个侍卫打上一架,心气顺了,继续板起脸,贴上去与她各种别扭。

    看不懂啊。

    不过,王妃只折腾王爷,对下人极和气。所以,汪兴一直对她有好感,时常在他面前说些好话。

    十二卫被王爷调派,轮流看守她的安全。时日久了,说不出她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她与人友善,对街面上的穷人尤其得好。

    后来得知,王妃从四岁开始,便在业城的街面上溜达,救济过乞丐、走失儿童、贫病交加之人、流离失所之人以及喂养流浪小猫。

    王妃是个好人。

    时间久了,大家都这么说。

    可惜她生在楚家,按目前的形势,王爷就算保下她的性命,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说。

    肖剑摇头叹息,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方才他已经得了消息,这几日,王妃是绝对不能回业城的。

    有了肖剑的掩护,李槐顺利地卸了马车车轴。

    见到楚思九过来,他满脸惶恐,额头更是冷汗淋淋,“禀告王妃,车轴坏了,今日没法用。”

    楚思九皱起了眉头,在歪斜着的马车边转了半圈,一时无话可说。

    她只得退一步,“明日可以用吗?”

    李槐如何拿得定这个主意,吭哧了半晌,把这桩烦心事推给了老天爷,“这个要看天气,若明日下雨,定然是不行的。”

    楚思九点点头,她从不为难下人,只是简单地吩咐了一句,“若明日天晴,你就备好马车,我要回业城。如果下雨的话,就等等。”

    “谢王妃体谅。”李槐深深地行一礼。

    几句话的时间,他的里衣都被冷汗浸湿了。

    看着楚思九离去的背影,他双手合什,认真地祷告上天,赶紧下雨吧。

    *

    楚思九终究还是起了疑了,前前后后加起来,她在崖庄呆了快十日了,东方昊竟然人影全无?

    之前,他哪肯离开她这么久?

    去年两个人闹得最僵的时候,他因公事回江南封地,还死拖硬拽地带了她去。她不肯,他便威胁她,“你既然不许我纳妾,就得跟紧了。”

    楚思九顿时垮了脸。

    现在的情形么

    楚思九觉得,他应该是有异心了吧。

    总觉得会有这么一日,而这一日终于来的时候,心情却无法平静。

    晚上,她去望月亭抚琴。

    天气还不错,繁星点点,淡月笼于天际,谷间清风微袭。

    她心情郁抑,弹出的琴声幽婉低沉,似有无数的心事。

    前世她只会唱些流行歌曲,对音乐没什么研究。这一世,楚家请了大余国最有名的琴师过来教授琴技,她理解力惊力,又有大把的学习时间,居然让他练出了绝世琴技。

    关键是她还有举一反三的能力,嫌古人的曲子意境太过高远,弹多了会成仙。她就选了些前世的流行歌曲,改编成古琴曲。

    有歌词在心中流淌,弹起来比较走心。

    比如此时弹奏的把悲伤留给自己,歌词与现状不一定完全相符,但是那股子悲伤的劲头是一致的。

    弹完一曲,她望向幽沉的山谷,脑海里缓缓闪过东方昊的清俊幽沉的面容。

    幽幽地叹了一声,这个男人,其实是走了她的心的。

    十三岁那年,她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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