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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法三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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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立马会意,“我懂,还是苏菲吧?”随后他就出去了,房间里又归于宁静,我下床去简单洗刷了一下,出了卧室到客厅,后面小院子里的温泉很吸引人,但我现在不方便,没法儿下水,只坐在窗前,看着摇曳的竹林发呆。
每当想到那个人的时候,我都会转移注意力,打开笔记本,继续学英语,不让自己再去思考那件事。念着念着,又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曾经教我说英文时嬉笑逗趣的画面,明明当时感受到的是真挚,为什么后来才发现是虚伪?
他的演技是有多好,我竟然没发现漏洞?也怪自己太心软,一再受伤,一再信任,不断的给他伤害我的机会。
何必勉强自己去从过往的细节中探寻他爱我的蛛丝马迹?他终究还是舍弃了,这是事实,追究没有意义!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英语也学不下去,干脆关了笔记本,仰躺在沙发上,茫然望着吊顶上水晶灯发出五彩的光,华丽又冰冷。
这才发现,换了手机之后,微博可以取关,微信可以删除,可是心呢?没有删除的按键,只能交给时间来慢慢遗忘。
戒掉一个习惯总需要一个过程,尽管煎熬,却必须经历,逃避不得。大概一个月也就能忘掉吧!谁没了谁会活不了呢?都可以改变,都可以将就。既然能够放下安泽,我肯定也能放下他。
冰糖那边我也没有联系,在她没有原谅我之前,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什么,那就这样吧,冷静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好。
安泽回来的时候提了一大袋,除了卫生巾还有一些零食,“晚饭我已经预定,待会儿会有人送过来,饿了先吃零食。”
这些都是我以前爱吃的,他都记得,过往的回忆总是被勾起,一半甜蜜,一半忧伤,就这么不停的在我心海里翻滚,乐与苦,冰与火的碰撞,默默忍受,不敢明说。
用过晚饭,他去了另一个房间,临走前交代我有事打他电话。
休息了一天,他说带我出去散散心,出发之前,先去美发店洗头,这里的老板之前进修的时候跟他是同期,所以两人很熟,店员也有认出来他的,要跟他合影留念,我几乎都快忘了,安泽现在可是国际知名造型师,
躺在洗头床上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请问水温可以吗?”
我一惊,抬眼发现他已经脱了外套,要亲自给我洗,“你坐着歇会儿呗!”
“没关系,我来吧!这么长的头发他们洗不好,我洗惯了。”
适宜的水温冲流在头皮,指尖温柔的插入发丝,力道刚刚好,不轻不痛,恍然又想起,那时候一让他洗头,我都会舒服得闭上眼睛想睡觉,而他总是趁我快睡着的时候立在后面微俯身,偷亲我一下。然而我躺在那儿,对他无可奈何,只能瞪他一眼,
过往单纯而美好,只是喜欢,不掺杂什么利益或阴谋,如今千疮百孔,相似的情形,感受到的却是不同的心境。
接下来的游玩,他对我很照顾,又绅士的保持距离,面面俱到,但我总是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总觉得亏欠他,白天在断桥西湖间畅游,暂时忘却烦恼,我刻意不乘车,步行,试图让自己劳累,晚上就能很快入眠,
然而午夜梦回时,又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直到哭出声来,惊醒,发觉自己眼中还有泪。
那一瞬间,难过到崩溃,说好要忘记,为什么总是不争气?有时候正在吃东西,比如喝了一口蛋花汤,忽然想到关于他的某个场景,初识时他曾逼我喝过甜蛋汤,又莫名其妙哭一场,
假如不曾给我爱的错觉,我也不至于将心奉出,被他戏弄,沾染霜雪,
就在我抱着纸巾盒躲在房间里放肆哭泣时,安泽突然敲门,大半夜的,他能有什么事?难道我把他吵醒了?
擦掉泪水疑惑开门,就见他神情紧张的跟我说,“星野出了意外,我们得回去!”
第149章 回锦江城()
星野?他能出什么事?安泽一说这个,我猛然想到一个人,“不会是范星彦找他麻烦吧?”
“你怎么知道?”他正想告诉我,我却抢答了,这令安泽很意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只有一种可能,“他动了范星彦的未婚妻宋词?”
这下安泽彻底震惊,“你又知道?星野给你打电话了?”
摇了摇头,我说没有,“我只知道在他心间惊鸿一瞥的女孩儿就是宋词,他如果坚持追求,肯定会倒霉!”只是早晚罢了!
“这事儿我也劝过他,可他不听,还拿我举例,我也管不住他,只能让他小心,最近一直在陪你,也没和他联系,没想到他居然行动了,范星彦的人下手很狠,他伤得很重,现在正住院观察,具体的还不知情,只能回去再说,”说着他询问我的意见,
“我得回锦江,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跟我一起回去吧?”
星野突然出事,我也没心情再游玩,虽然我跟他平时很少联系,但也是用心对待的朋友,不可能无动于衷,时间紧急,安泽不想等买票,直接找杭州的朋友要了辆车,两个保镖在前面,我跟他在后面,披星戴月往回赶,得四个多小时才能到,安泽很歉疚的看着我,
“抱歉,大半夜的这么折腾你。”
“没关系,紧急情况嘛!我也很担心他。”星野好像还没有脱离危险,安泽肯定害怕万一他出什么事,他却不再身边,那会是一辈子的遗憾,所以才着急回去,我能理解,不会抱怨。
“困了你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嗯,”带上耳机听了一会儿歌,的确是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迷糊睁眼时,发现自己居然倚在他肩头睡着了,尴尬探头瞄了一眼,就见安泽也后倚着小憩,幸好他没醒着,不然多尴尬,我悄密直起身,从包里掏出纸巾,默默擦了擦自己唇边的口水,又轻轻的擦着他肩头的水渍,
边擦边警惕着会不会惊醒他,就见他虽闭着眼,但唇角微弯,我突然就明白了,立即停止动作,难为情的别过头去,“既然醒了还装什么?”
“啊?”他迷糊应声,假装被我吵醒的样子,太假了,没法儿配合,“明明看到你笑了!”
“做好梦也会笑。我梦见我和星野都梦想成真,陪着心爱的人,在后山那栋别墅的花园里吃烧烤。”说着他看向我,眼神温柔,这话我没法儿接,岔开话题,问他到哪儿了,司机说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该到锦江城。
本是想外出散心,结果才玩儿了三四天又重回伤心地,人生总有意外来打破你的剧本,而你无可奈何,只能随机应变的改变计划。
到达锦江城之后我们直奔医院,还好星野已经脱离危险,但手臂和腿部骨折,需要打石膏,脸上身上都有伤口和淤青,别处可以暂时忽略,他的脸可是他的资本啊!他又那么爱臭美,万一留疤可怎么办?
我问医生,他说没太大妨碍,眉骨那儿可能疤痕会深一些,但现在整容术日益精湛,稍微动一下手术就可以恢复,躺在床上的星野很嫌弃,但也只能用眼神表达,毕竟脸受了伤,表情幅度过大都会痛,只能轻轻动唇,有气无力的拒绝,
“不动刀,我追求纯天然。”
“到底怎么回事?范星彦为什么会动你?”安泽问起,星野才让人把床摇起来,找了个舒服一点儿的姿态靠着,跟我们讲着最近发生的事。
回到锦江城的星野没有再犹豫,直接找到了宋词,给她看了那张照片,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成功吓到了宋词,她无法相信一个陌生人会关注她两年,认为那只是他幻想中的执念,并且告诉他,自己已经订婚,不希望他来打扰。
“就在她转身时,我忍不住说了句:你明明不快乐,排斥那个人,为什么要屈从?
她没回头,只答了一句:我们只是演员,不是导演。
这话间接证明了我的猜测,她肯定是不爱范星彦的,但也不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接受我,我懂,也没强留。”
我虽没跟宋词接触过,但却被她那句话轻易触动了心扉,人生是自己的,然而大多时候我们都没有去导演的资格,只能向命运投降,有的人随遇而安,不争不抢,有些人不甘被摆弄,勇敢反抗,结果是黑暗还是曙光,谁也不能断定,只能看造化,可能眷顾,也可能是笑话一场。
原本逗比如我,最近成了文艺女青年,多愁善感,而他接下来的话,打破了我的慨叹,
“没想到的是,昨天我突然得到消息,宋词要退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退过一次,不知道真假,也许有什么苦衷,但委屈了那么久,突然要反抗又是为什么?“难道因为你找了她,她对你念念不忘,所以想摆脱现状?”
“对于别的女人,也许我的魅力有用,但直觉告诉我,她不是草率的人,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必然有原因。后来我去打探,才知道她爷爷刚刚去世。”
“爷爷去世,她就要退婚?”安泽的琢磨让我脑洞大开,“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她订婚是被威胁,关乎到她爷爷的利益,而现在爷爷突然不在了,所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坚持要退婚?”
“我也是这么想的!”星野说他很想问清楚,就又去找她,“如果她真的退婚,那我就有希望,可以正式追求她。但就在我去找她的时候,正好碰见范星彦在跟她争吵,还强行带她上车,她不肯,他就硬拽!”
接下来的事不用他说我们也想象得到,“于是乎,你英雄救美,被打折了腿?”
盯着他的脸,安泽想笑不敢笑,摇摇头问他,“脸要是毁了,你会后悔吗?”
星野不以为意,“命根没废就成,她不看脸,我有心。”
为一个没怎么接触过的女人被打成这样他都不在乎,而我有危险时,那个人连面都不肯露,对比之下,更显得他薄情寡义!
“啧啧”叹着,安泽又问,“宋词呢?你为她受伤,她什么反应?”
“没见到,我醒来时,她不在这儿,但她让护士传话表示感谢,说她爷爷的葬礼办完后才能过来看我。”
没说几句,星野又说腰疼,让我们帮他翻个身,“你说你这图什么啊!脸要真毁了以后还怎么撩妹?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关键那棵树还不一定让你吊,值得吗?”
“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被星野噎住的安泽嘴角微抽,终是没说什么。之后他说送我回酒店,让我好好休息,我有点儿不知所措,等出了病房才跟他说,
“既然回到锦江,那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你留下来照顾星野吧,我想离开这儿。”
“你要去哪儿?”安泽不放心,但我真的不想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让他留在我身边,对他不公平,我自己也不安心,
“一切都结束了,没必要继续待在市里,打算回县城老家,重新过日子。”
靠在走廊墙边默立了一会儿,安泽无奈发话,“我尊重你的决定,等会儿吃完早餐,会让人送你回家,星野不可能善罢甘休,他家人已经知道了,这次范星彦惹的可不是一般的麻烦,我在这儿陪着星野,把后续的事处理好就去找你。”
所以恶人还需恶人磨,范星彦嚣张惯了,谁都敢动,却不知星野的后台有多硬!这次该他倒霉了!
不过都与我无关了,离婚后,我只是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日子肯定会平静下来,不用担惊受怕。
准备坐电梯时,正好看到文乐从电梯里出来,我下意识转身想避开碰面,但她已经看到了我,跑过来拽住我,
“二嫂别走!你怎么连我也躲啊!”文乐幽怨的白我一眼,我听着很不习惯,正色纠正,“叫我香香吧!”
“反正在我心里只有你是我二嫂,那个女人休想进门,我妈不同意!”
“他同意就行了,”提起来心里又开始难受,我始终低着头,文乐急忙解释,“其实二哥他”
“算了,别提了,都已经过去,我不想再知道关于他们的事。”好不容易按捺下波动的情绪,不能再被扬起尘埃,迷了心神,于是不动声色的岔开话头,
“你来看星野?快去吧,我下去吃早餐。”
“哦好!那你先去,回来再说。”
我没告诉她,我要回老家,不会回来了,只是笑了笑,没再等电梯,直接从楼梯走。
跟在身后的安泽跟我八卦着,“她还没放下星野?”
“应该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吧?”因为我在文乐面上看到的只有担心,并没有伤心。
就在我们走到医院大厅时,迎面撞见范星翼往电梯那边走,可能是为他大哥的事来看望星野,他看到我,放缓脚步停下来,眼神略迟疑,最终还是开了口,“冰糖她没事吧?”
伤害已经造成,还跟我打听她又有什么意义?紧盯着他,我没有客气,只有冷笑,“没心的人才没事!”
第150章 断不掉的牵连()
“她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我去她店里找过,听说请假了,所以有点儿担心她想不开。”
他说这话时我冷眼旁观,皱眉就是担心?也许只是假装呢?
“翼少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冰糖又不是非你不可,怎么可能因为你这样的无情人而想不开?她只是厌倦了你,不想理你而已!”尽管我们没联系,也得为冰糖挣回颜面,不能让范星翼觉得冰糖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面对我的奚落,范星翼低眸不语,没再反驳,“她能想开就好,希望是我多虑了。”
“你又来这儿干什么?”不仅我冲他,安泽也毫不客气,范星翼解释说,“星野的事我很抱歉,我大哥很忙,没空过来,我代表他来看望,聊表歉意。”
“毫无诚意的道歉星野不接受,”安泽挡在他身前,不许他上去,“星野才脱离危险,需要静养,识相的最好别打扰,回去跟你哥说,这事儿没完,不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想必星野的身份你们也查出来了,那么范星彦也应该知道,自己摊上事儿了吧!”
范星翼据理力争,毫不胆怯,“我哥跟他女朋友的事,外人的确不该掺和,纵然他打人不对,但星野也有不妥之处!”
“法律支持理论,不支持暴力,谁有错,不是你我说了算,证据说了算,与其在这儿跟我斗嘴,不如回去通知你大哥,找个好律师!”歪头不屑哼笑,安泽没再理他,转头看向我,“我们走!”
吃过早餐,送我上车时,安泽特意交代司机,“开稳点儿,她晕车。”而后又跟我说,
“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别怕麻烦我。”
嘴上应着说好,其实心里还是顾忌,很多时候你想割舍一切,但最后会发现,还是有那么丝丝缕缕的联系,抽刀断水水更流。
终于离开锦江城的那一刻,心里顿感轻松,我爸在医院做康复训练,到县城我就直奔医院,发现我弟方栋也放国庆假期回来了,一米八的个头,我都得仰望,
背过父母,他悄悄问我,“姐你真离婚了啊?”
我正在倒水,懒懒的应了声,“是啊!别问,我不想提。”
“那你这麻烦了,再嫁肯定不能差,姐夫条件已经那么优秀了,你还能找到比他更好的?”
多余的担心,“不懂别瞎说,自身条件再好,对我不好也瞎搭!”
“我听咱妈说,是因为表姐回来你们才离婚?”方栋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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