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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法三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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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货根本不理会我的道歉和忏悔,翻了个身继续又睡,我很茫然,居然不骂我?这不科学!难道是昨晚把他折腾得太狠,他完全没精力?可是不对啊,我好像并没有什么疼痛和不适,跟平常没两样,猜测使我抓狂,终于忍不住颤声问了句,
“所以昨晚我到底有没有睡你?”
一直沉默的他终于开口,“你把我当成了安泽,我倒想问问你,有没有睡他的打算?”
说话间,他摸上了我胳膊,忽然发力,一把将我拽进他怀里,下半身紧紧贴住他,上半身也几乎趴在他匈膛!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的讽刺声在耳畔响起,“昨晚你就是这么紧贴着撩拨我,口中喊的都是他的名字,边骂边哭,方香香,你对他可真是又爱又恨啊!”
什么鬼?扶我的不是安泽吗?我明明记得是他啊!才会跟他哭诉,怎么后来又变成了章季惟?本想问清楚,又觉得好像装糊涂更好一点,迷醉才好掩饰过错,故作惊讶地反问,
“有吗?我压根儿没印象,我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说曾经有一次,你们躺在一起,他想要你,你害怕没同意,后来想等他进修回来,他生日的时候再把自己给他,可惜他一走就是两年,你觉得很后悔!”
不是吧?这种话我会跟他说?找死的节奏!难道是诳我?可如果不是我跟他说的,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些细节!我的天呐!只是想借酒浇愁,没想到会添愁!
怎么就那么糊涂,说出了心里话呢?我该怎么辩驳?心焦的我赶紧跟他表明态度,
“不管怎样,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跟他已经不可能,昨晚喝酒,也只是祭奠那份死去的爱情,以后我会放下的,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会让你丢脸,你尽管放心。”
“空口无凭,你拿什么证明自己的决心?”
态度这么诚恳,他还质疑,我能怎样?“说到就会做到,我也不想作践自己去倒贴啊!他都不认我了,我也已经嫁给你,虽然你不喜欢我,我也得对婚姻忠诚,不会再继续把心放他身上,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然而章季惟完全无视我真挚的态度,“商业合作,不信诚意,只认事实,签字盖章才是硬道理!”
“总不会要我跟你签合约吧?”他要不要这么幼稚!感情这种事,凭的是良心和自律,合约能束缚?
“纸上合约我不信,得在你身上盖章!”
他想怎样?一听这话我就浑身发颤,赫然联想到猪肉身上那种洗不掉的印记,是有多丑!
这个章季惟居然那么变态?我正嫌弃着,冷不防的被他突然翻身压住!两人紧紧相贴,看似亲密,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疏离,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他所谓的盖章居然是
第23章 给你盖章()
占有!在我身上留下他的印记,他才相信我是真的放下安泽?
意识到他的意图,心突然就慌了,“开什么玩笑?你不是真要睡我吧?”
“红本在手,有什么不可以?”
于理是可以,但于情,不应该啊!“可是你不爱我,怎么睡得下去?”难以想象,没有感情怎么干?
他那唇角微勾的弧度似在无情的嘲讽着我的认知,“谁说男人睡女人一定要是出于感情?”
也有可能是发泄或者报复?这个我懂,但是我不愿意!惊吓的我慌张拒绝,“你不能碰我,我大姨妈来了!”
“找借口?晚了!”怒呵一声,他就开始粗鲁的撕扯我衣服,我才发现自己穿着吊带睡衣,轻易就被他拉扯下来,所以昨晚到底是谁给我换的衣服?不过这时候思考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儿多余,关键我得先保住清白啊!
“章季惟!你不是爱清愉吗?你怎么能碰别的女人?”
我不说还好,一说他的眼睛更红燥,“那我更不能让你好过!你越是不情愿,我就更该掠夺!凭什么让我一个人难过?也该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就是故意膈应我,不想让我如愿吗?那我干脆豁出去了,假装很憧憬的样子,不再反抗,紧张的揽上他腰身,说着违心话,
“不不!我愿意,反正你是高富帅,身材也有料,活儿应该不错吧,期待你睡我!”
然而他根本不吃我这套,“这点儿小伎俩,还是别再我面前丢人现眼!”
“那你尽管上,反正我是窃喜的!”内心颤抖着故作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我期待看到他能立马停手,然而并没有,他的大掌还在继续往下,直到触及我的**,发现垫了飞机票,这才猛然住手,好像兴致顿失,翻身坐了起来,沉声喘着气!
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冷汗直冒!幸好大姨妈救了我,不然我真要被他盖章!
奉献给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我不愿意,太冤枉!
总觉得待在他身边很危险,我想抱被去沙发那边,刚抱起枕头,猛然发现他正在支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心顿慌,皱眉问他,“你头痛又发作了?”
他没理我,我就说要去叫景洁,反正她住在这儿,扎针应该能缓解,他却不让去,“现在不想见人!”
明明很痛,还要硬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逻辑,讳疾忌医!没办法我只好试试,“我在理发店的时候学过洗头按摩,要不我给你按按?有没有作用我也不肯定,只能试试,实在不行再找景洁?”
大概是疼得厉害,他终是没有反对,正常躺着我没法按,就让他横躺在床上,然后搬来一个座椅,坐在床边,帮他按摩头部,
手法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以前我经常按,很熟练,后来做了发型师,基本不给客人洗头,有些生疏,但还是印象深刻,摸索着就记了起来,认真为他按捏着。
想想也是可笑,刚刚还在剑拔弩张,他差点儿要毁了我,现在我又帮他按摩,像我这么善良,不计前嫌的人真是不多见了呢!
按了大概十多分钟,他没什么反应,也不吭声,喊他一声也不应,我就傻了!不会是摊上事儿了吧?吓得我又喊又晃,“章季惟!你没事吧?快醒醒!你要是出事会连累我的!”
就在这时,他冷不丁睁眼,挥开我摇晃他肩膀的手,冷冷发声,“没死!”
原来是虚惊一场,倒把我吓个半死,瘫软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不禁埋怨他,“那你怎么不吭声?又不是哑巴!”
“都快睡着了,你吵什么?”章季惟不耐命令我,“继续按!”
既然能睡着,就是不疼了吧?居然有效果,总算没白按,窃喜的我问他,
“老实说,我的手法是不是很一流?”
“一般。”
真是嘴硬!“夸一句能死吗?”
“是在多少个男人身上试验过,才能这么熟练?”
看来好心不会有好报!我有小情绪了,立马停手,“够了啊!我们美发店都是正规的,干洗时顺带按个肩膀和头部而已,你那话简直侮辱人!”
“本来就是说按摩,你想到哪儿去了?”
才发现这是个坑,跳不跳都是错,气愤的我忍不住伸手夹住他两边耳垂使劲儿捏着泄恨!“阴险狡诈的人不适合做朋友,你这个样子会失去本宝宝的!”
章季惟突然起身坐了起来,神情严肃地看向我这边,“你敢捏我耳朵?”
呃我一个没留神,好像举止过于亲密了,胆怯的询问,“捏了怎样?要捏回来吗?”
“别以为睡了床,我就跟你很熟!”
“哦——知道了!”懒应一声,我起了身,做势戳他的眼,默默吐槽: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帮他按摩换不来一声感激,还要吼我,没心没肺!
而后他没再让我按摩,回身躺平,大概是被我吵醒,再也睡不着,就睁开了眼,他现在的眼睛,其实看起来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就算他转头看向我的大概方位,也无法定睛我的面部位置,所以他干脆不转头,直接看向天花板,
恍然想起,以前表姐清愉经常在我面前夸赞章季惟,说他话不多,但会对她笑得温和,睿智稳重,私生活也不混乱,很有自制力,
总之在她看来,他就是个几近完美的男人,如果能再幽默浪漫一些就更好!可是现在我面前的他,凶狠残暴毒舌,除了对待工作认真投入之外,我根本没看到他还有什么优点,
尽管我很讨厌他的自私霸道,心里却很清楚,他会性情大变,都是因为突然失明,致命的伤害,摧毁力度太大,他还要顶住各方面压力去撑住博宇,在最该需要休养的时刻坚持用耳朵来听,下达命令,继续工作,在外人面前,他是个好老板,坚韧不拔,但其实他的内心一定游走在崩溃边缘,
我尝试着闭上眼,凭记忆去洗手间,每抬一步我都心惊胆战,先用手在空气中摸索半天,脚也试探着踢来踢去,才敢放心下步,突然就碰到了什么,“咣当”一声,
沉默了半天的章季惟突然问我,“你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我赶紧睁眼把踢倒的凳子扶好,讪讪一笑,“就是想闭着眼走路,感受一下那种滋味。”
算了还是不要尝试了,闭着眼我能走一年!刚想继续去洗手间,他却突然发了火,“你在讽刺我?”
“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总仇视我好不好?”做什么都能被他误解,我也是醉,
“其实我是真的想体验一下,因为你老是冲我发火,我就在想,你是更年期提前,还是真的对这种生活很绝望很反感,才会把心中的压抑,抱怨全部撒到我身上?”
这人虽然失明,但是眼睛戏很多,此刻正用一种看智障的神色瞟向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我的大概方位,
“揣测我的心思有什么意义?这样就能让我不恨你吗?”
“当然不能,”这一点我是不奢望,只是能让自己平衡一些,“但我会理解你包容你,以德报怨感化你!”
“是吗?”章季惟突然就笑了,透着难以掩饰的不屑,甚至还有一丝恶趣味,
“腿麻,过来揉揉。”
“嗯!”点了点头,我准备撤退,“我去找乔婶,听说她学过推拿,手法超级棒!”
刚拔腿就被章季惟制止,“除了妻子以外,我不喜欢被别的女人碰!”
差点儿以为他是纯情的小绵羊,了解他的套路我就明白他不过是想刁难我,本来刚才是看他头疼得厉害才想要按摩试试,一不小心展现了自己高超的手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经常被他叫去按摩,悔不当初啊!
这么一折腾,我们都睡不着,快七点的时候他还提醒我,等会儿医生过来时,不要告诉医生他又头痛发作,我不是很明白他的脑回路,
“我这人怕死,有点儿小毛病就想赶紧跟医生汇报,为什么你总是藏掖着?隐瞒病情,会影响医生对你的诊断。”
他只是抿唇皱眉,还没出声我就立马会意,“懂了,不多问,我嘴欠,你无视就好。”
“一旦说我头疼,他就不许我再处理公司的事,最近是紧要关头,我不能丢下。”
突然正经回答,我很不习惯,还以为自己听错,他居然能正视我的问题,这是奇迹啊!不过有一点我还是顾忌的,“万一出事呢?婆婆会怪我照顾不周。”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决定是我做的,后果我会承担。”
我心说你如果分是非的话,就不会把表姐的灾难怪罪到我头上,不过气氛好不容易才缓和,再突然提起,估计又要闹僵,算了,以和为贵,还是默默吃个哑巴亏。
本来也就是醉个酒,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景洁突然关心我的状况,
“香香你没事吧?昨晚大半夜的,我起来找水,看到你喝得很醉,还是三少抱你上楼的呢!现在酒劲儿醒了吗?”
偏偏今天中午婆婆还在家!听到这话,脸色瞬变!
第24章 挖坑()
小妹文乐一脸同情的看着我,再次印证了她的话,景洁真不是只好鸟,这不是故意坑我吗?想让大家都知道安泽抱了我?
本来我也以为是安泽带我上楼,可早晨醒来时,我身边的人明明是章季惟,两人又在床上大战一番,我也就忘了这茬儿,现在景洁突然提起,我也懵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我想明白,就听见大嫂加油添醋,“安泽跟香香好像很熟啊!上次香香被阿拉咬的时候,也是安泽抱她回去的吧?这次又去抱怎么说她也是你二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呢!”
婆婆脸色顿僵,斜了我一眼,又看向安泽,似乎在等一个说法。
我才进门没多久,跟大嫂又没什么仇怨,她为什么要落井下石?心虚的我瞄了一眼,就见章季惟面容淡然,正喝着我刚才递给他的牛奶,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
别人都在关心我和安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身为我的丈夫,居然毫不在乎!不过该交代的我已经跟他老实交代过,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他才格外镇定吧?
正惶恐的思索着该怎么澄清时,就听安泽率先开口,“大王是我养的,它咬伤人,我不该负责吗?如果它咬了大嫂,我也可以抱你回去,难道我对你也有想法?”
他的坏笑堵得大嫂无言以对,刚想张口,安泽已经抢答,
“至于昨晚嘛,本来我是懒得管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可二哥行动不方便,才让我帮忙把她抱上楼,那我只好勉为其难。”
完美的解释令我暗舒一口气,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似乎都觉得安泽说得没什么不对。
为掩饰尴尬,大嫂赶紧给她女儿豆芽儿夹菜,哄着她吃饭,再不接话。
我不禁琢磨着,安泽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事儿章季惟知情并默许,景洁你的挑拨离间没什么卵用!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章季惟会不会拆台?捏着筷子的我不禁心发颤,章季惟的讽刺声清晰的在耳畔响起,
“是该多谢安泽帮把手,不然我是拽不动她,醉得像死猪一样!”
居然敢把我比喻成猪?太过分了,小猪有我可爱吗?刚想回怼他,婆婆就问我为什么会出去喝酒到半夜,总不能说我是为情所困吧?灵机一动,我决定诬陷章季惟,
“昨天季惟他心情不好,一直骂我,冲我发脾气,我才跟朋友出去吃饭,顺带喝了点儿酒。”
“他眼睛看不到,难免会急躁,冲你发火你就当耳旁风,没必要放在心上,或者来跟我诉诉苦也可以,不要再赌气出去喝酒。”
接下来婆婆就开始跟我说着规矩,章家少奶奶要时刻保持形象,喝醉这种事,下次不许再犯,诸如此类的话,吧啦吧啦一大堆,我一直点头应承,态度无比诚恳的聆听教诲。
景洁挑事没成,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可是拿筷子夹菜的力道很重,明显带着一丝怨愤,还夹了一块红烧肉,就着骨碟,笑眯眯送至他嘴边,声音温柔,关怀备至,
“季惟,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这个,我特意借了厨房一用,做了这道菜,你尝尝。”
我坐这边都闻见了红烧肉的香气,章季惟却不张口,让她放在他的骨碟中,那就是不想让她喂咯!哼!居然敢摆我的道儿,我也给你难堪,毫不客气地直戳景洁,
“你用过的筷子,怎么能给他喂吃的?这不是间接接吻吗?毕竟已经结婚,季惟有所顾忌,你也得有分寸。”
看到他忽然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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