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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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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富春去套马车,我现在就送他走。”
“现在就走?”
“嗯。”朱樱点点头,待富春离开后,才向程杨解释道:“将他送回国公府,他才能得到更好的医治,而且我也不想他知道是我们救了他,国公府高门大户,咱们还是不要高攀的好。”
程杨虽不明白朱樱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相信不管她怎么做都是为了他们好,所以并未反对。
“娘那里我就不去请安了,你帮我说一声,回头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们。”
“好。”
想了想,朱樱又嘱咐道:“这几日你与阿薇尽量不要出去,多注意点周围,如果附近有陌生人出现,立刻派人给我送信。”
朱樱说得这么郑重,如临大敌的,程杨也有点惶恐起来。
见程杨脸色都变了,朱樱忙又笑着安慰,“你先别急,也许是我多想,并没什么事,我一向谨慎惯了,什么事都想做好万全准备,这样就算我离开了,我也能放心些。”
程杨忙点头。
两人正说着,外面富春喊道:“大少爷,马车已备好了。”
程杨正想叫他进来一起将人抬出去,就见朱樱大步走到床边,将床上的人用盖着的薄被一卷,半挟半抱的就将人给弄到马车上了。
程杨:“。……。”
这么彪悍的“大哥”,他突然觉得,他曾有的那一点绮丽的梦似乎在慢慢瓦解。
看她并不温柔的将人丢进马车里,朝自己挥手道别,程杨嘴角抽了抽,对马车里的人莫名的有些同情。
并不宽敞的马车里,身形高大的郑国公府大少爷,以一种极不舒服、半躺半靠的姿势蜷缩着斜依在车壁上。
乡间的路有些崎岖,马车的晃动带动着郑大少爷的脑袋左右摇晃,看得坐在他对面的朱樱都为他着急,真担心一个不小心。……
然后,“呯”!
就见他的脑袋重重的撞在另一边的门框上。
撞得朱樱都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额角。
他口中溢出一声痛呼,眉头皱起,长长的眼睫扇动了两下,朱樱以为他会醒过来,等了半天,他却并未睁眼。
不过,这一番盯视,倒让一直忽视他长相的朱樱彻底看清了他的模样,没想到,这郑大少爷竟长得特别标致。
修长入鬓的双眉,又高又挺的鼻子,紧抿的薄唇棱角分明,眼睛虽闭着,仍能看出狭长微挑的形状,不知睁开后,会有怎样的惊艳。
他皮肤原就很白,现因失血过多,皮肤更是白得透明一般,浓密修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排阴影,几缕乱发胡乱的散落在额边上,让他显得有点憔悴,不过这份憔悴丝毫未损他的颜色,反而让他有一种让人不由心生怜惜的别样魅惑。
可是朱樱盯着他的脸,不但没有一点怜惜之意,反而生出一种愤愤不平之感。
可恶!
一个男人生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上天真是不公,能将一个男人都生得这么好看,为何偏偏要将她生得如此丑陋?
心中无端的就涌出一股怒气来,恨不得在他那碍眼的脸上狠狠掐几把,或者把他的脑袋再重重的撞几下。
可惜,马车很快就拐上了官道,进了城,一路顺利的停在了郑国公府的门口。
“大少爷,到了。”富春停下马车,朝后面喊道。
喊了两声,却未听见任何应答,难道大少爷睡着了?富春跳下车辕,在车厢门口敲了敲,“大少爷。”
车厢里仍是悄无声息。
富春踌躇了一下,掀帘一看,登时愣住了,车厢里除了仍处于昏迷的那人,哪有大少爷的影子。
富春愣了一会儿,想起朱樱的嘱咐,忙转身往郑国公府门口跑。
“这位小哥,请问你找谁?”门口的小厮并未因富春的穿着而轻视,很是和气的问他。
富春没回答,拉着小厮就走,小厮莫名其妙的被他拉到马车旁,待看清马车里躺着的人后,小厮脸色一变,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转身就往府中跑去。
不过一会儿,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领着一群人急匆匆的赶来,又急匆匆的将马车里的人抬进去。
富春只听得一迭声的“叫太医”“快去通知老爷……。”一片忙乱,竟将他冷落在一旁无人问津,富春也不恼,想起朱樱的话,回身赶着马车就离开了。
等管家想起找他问话并感谢的时候,大门口哪还有人,管家懊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身进去了。
朱樱一直躲在拐角的暗处,看着郑国公府门口的情况,她凝神将周围观察了很久,确定并无人跟踪和监视,这才放心的从暗处走出来,
富春走了,朱樱也懒得再雇马车,反正无事,慢慢走回去,顺路还可领略一下帝京的风光。
清晨的街道,虽然没有正午的热闹,但也不显冷清。
沿街的店铺基本都已开张,打着哈欠的小伙计拿着抹布在勤快的四处擦拭。早起的人围在那些零散的小食摊子,互相打着招呼,家长里短,笑声四起,夹杂着吆喝叫卖声一起向四周传了开去。
第9章 差别()
朱樱停在一处只简单的搭了个蓬子的面摊前。
面摊的主人是位笑眯眯的老伯,年纪虽然不小,手脚却麻利得很。
他站在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前,飞快的将切好的面条丢入锅中,回身拿一只大海碗,调入各种佐料,等面条好时,作料也调好了,再将面条捞进去,添入煮好的肉汤,一碗香喷喷的汤面就可以上桌了。
隔着腾腾雾气,闻着阵阵香味,朱樱食指大动。
“老伯,来一碗。”
“好咧,客官稍等,马上就好。”
小食摊子的桌凳似乎都是黑乎乎、油腻腻的,朱樱却并不介意,跟战场上席地而坐啃干粮的日子相比,能坐着吃上一碗热乎乎的汤面是件很幸福的事。
她的那些战友,有许多,已吃不上了。
老伯的汤面做得很好吃,面条劲道,汤味鲜浓,还未食之,已满口生津。一筷子下去,更是连肠胃都熨帖了,朱樱满意得直叹气。
正吃得津津有味,忽听有阵阵马蹄声从斜后方传来,很快就越过众人,往前方而去,等朱樱抬头看时,只看见挺立在马背上那十几个黑衣背影。
那群人跑得很快,虽在城中,并未控制马速。不过他们骑术很好,街上人也不多,倒也没有引起骚乱。
那群人直跑到郑国公府门口,才“嘘”着马停下来。
当先下马的是位年青男子,身着墨色锦袍,举止潇洒,体态风流,面如冠玉。
若是朱樱在这里,她一定会惊呼出声,这张脸竟跟她救的那位郑大少爷长得是一模一样。
门口的小厮恭敬的接过男子手中的马鞭,“大少爷回来了。”
“嗯,二弟回了吗?”
“刚回不久,二少爷受伤了,是被人送回来的。”
“受伤?”男子脚步一顿,脸上露出急切,“伤得可厉害?”
“回时还昏迷着,宫中的太医还在诊治。”
男子也不再问了,迈开大步就往府里走去。
等他急匆匆的赶到二少爷郑琰晨的住处,正碰上府中管家送太医从院中出来。
“大少爷回来了。”管家何安见他安然无恙,很是高兴。
“嗯。”郑国公府大少爷郑琰民点点头,朝太医拱拱手,“吴太医,二弟的伤……。可有事?”
胡子花白的吴太医为人板正,素来不苟言笑,“二少爷外伤颇重,但幸好未伤及筋骨内脏,只须好好休养,就能无碍。”
旁边何安也说道:“大少爷不用担心,刚吴太医施过针,二少爷已醒了,还吵着要吃东西呢。”
听他们如此说,郑琰民一颗心才完全放了下来。这一路他一直担着心,就怕二弟应付不来,没想到果真出事了,幸好,人还活着。
崔家,可真是好算计!
郑琰民的眼冷了冷,这一次,太子秘密出京,回来时不知怎么就让崔家知道了,一路追杀。为了掩护太子顺利回城,他想了个金蝉脱壳、鱼目混珠之法,由二弟装扮成他在明路,他乔装打扮在暗处,但其实不管是他还是二弟,都只是吸引刺客的幌子。
真正的太子早在昨日午时混在一个进京的商队中进了城。
跟着他这一路的刺客被他打发了,二弟那边虽也有人护卫,但二弟自身身手并不佳,唉,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督促他练习才是。
郑琰民与吴太医作别,走进了屋中。
床上,脸色苍白的郑琰晨看到他,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睛朝他扫了几眼,跟着脸色一变,怒道:“大哥,你怎么没事?”
这是什么话?
难道希望他有事?
幸好他早知这个弟弟的德性,直接在床边坐下,没有理他。
“你不会是将身手好的护卫都留给自己,将差的给了我?”床上的人继续怒道。
郑琰民无奈扶额,“我给你的人还多两个。”
“那为什么我被砍得这么惨,你屁事没有?”床上的人想到一种可能,气得直哼哼,“哼,连刺客也欺负我,等明儿我好了,我扒了他们的祖坟。”
郑琰民不知说什么好了,论胡搅蛮缠的劲,十个他也不是二弟一个的对手。
“你还有脸说出口。”他没答话,门口却有人出声,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个步履稳健的中年男子,正是他们的父亲,国公府世子郑维康。
见是父亲,郑琰民忙起身行礼,“父亲。”
躺在床上的郑琰晨没法起身,他也不想起身,侧了头,不情不愿的跟着叫了一声,“父亲。”
郑维康对大儿子的态度很是温和,拿眼将他全身扫了一遍,见他无恙,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回来了,可有受伤?”
“儿子一切顺利,没有受伤。”
“那就好。”郑维康更满意了。
再回头转到二儿子身上的眼神却变得严厉,开口就训,“你还有脸问你大哥,若不是你往日懒惰练习,学艺不精,何至于连几个刺客都打发不了,落到差点连命都保不住的下场?”
郑琰晨气鼓鼓的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
见他不服气的样子,郑维康更生气了,“怎么,难道我骂错了,成日花天酒地,不干正事,把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的人不是你?你看看你大哥,你要是有你大哥一半,我睡着都要笑醒,还要去祠堂给祖宗磕头,谢祖宗保佑。”
被父亲如此轻视,郑琰晨却笑了。
“父亲确实应该去祠堂问问祖宗,我和大哥不过隔了半刻钟的时辰,按说不应差什么,可如今这样,父亲应该去问问,是不是祖宗们将庇佑都给了大哥?”
郑维康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这明着是说祖宗偏心,其实暗地不就是说他偏心么。
自己无能,不找自身原因,还怪他,怪祖宗,真是不可教也。
虽然他说的也不算错,但郑维康还是气得手直发痒,哼了一声,黑着脸一甩袍袖,走了。
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不顾他的伤抽他几鞭子。
“二弟,你何必故意拿话气父亲?”躬身送走父亲,郑琰民才重新坐下,看着郑琰晨,不赞同的摇摇头。
郑琰晨一脸的不以为然,“还用得着我故意,他哪回见我有不气的?反正从小到大,不管我怎么做,都入不了他的眼,这府里有你在,就没有我的出头之日。”
郑琰民默然。
郑琰晨看着他的脸,仿如照镜子般,“你说,咱俩同时出生,还长着一样的脸,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第10章 补偿()
郑琰民轻咳了两声,不知说什么好。
让他怎么说呢,虽然脸是一样,性子可是千差万别啊。
“你的护卫呢?”郑琰民换了个话题。
“都死了。”郑琰晨脸沉了下来,“若不是阿成他们护着我,你就见不到我了。”
郑琰民眼中有火光闪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郑琰民再问道:“你为什么不在我安排的路线?”
郑琰晨往后靠了靠,“我是按你说的,带着装扮成太子表哥的阿成假装回城,没走多远,就发现有人跟在后面,我想着将他们引远些,让你们少点麻烦,就带着七拐八弯的进了一座山里,刺客现身后,我才发现他们人很多,比我们多一倍,他们人多,又不要命。幸亏我们有点保命的手段,不然……不过,最后也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
郑琰晨说完,望着头顶绿绡纱的帐沿,半天没出声,眼睛似没有焦距般,空洞洞的,毕竟因为他,死了那么多兄弟,谁心里都不好受。
郑琰民也不好受。
可有些情况得弄清楚,不然他不踏实。
“是谁救了你?”
“我不知道。我受了重伤,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山里的情况你知道,天黑了若还没人来寻我,估计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挣扎着往外走,快撑不住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没看清就晕过去了。”
两人正说着,取药回来的郑琰晨的贴身小厮弗来听见了接口道:“小的听安伯说是有人用马车将爷送到府门口,不过等安伯想起去找人时,那人已不见了。”
“可看清了来人?”郑琰民问道。
“看是看清了,可那人只是个赶马车的小伙计,当时大家一片忙乱,也没人想着问是哪府上的。”
郑琰民想到一个问题,“二弟,可是你透露了身份?”
郑琰晨眼一翻,“我当时连救命都出不了声,哪还能说明来历?肯定不是我说的。”
郑琰民暗自思量,二弟没提郑国公府,那人却知道,说明他认识二弟,或者是自己,他既将二弟送回,自然不是敌对势力,可他也不愿露面,这是不是说他知道这是趟混水,而且并不想淌进来?
郑琰民边思量着,边起身。
郑琰晨见他要走,忙拉住他,“大哥,我这次出了这么大力,受了这么多罪,你不能当没看见,总得补偿我一点什么吧。”
这话在郑琰民的意料之中,所以一脸淡然,“银票我已准备好了,回头就让人送来。”
出门时,还嘱咐一句,“省着点花,别三天没过就又死皮赖脸的找母亲要银子。”
只要他答应给银子,被埋汰两句也无所谓,所以郑琰民后面的那句就象耳旁风,吹过就散了。
刚刚苏醒,又说了这么会子话,郑琰晨也有了倦意。
闭上眼睛想打会儿盹,可身上又疼得厉害,不觉在心里又将那群刺客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合上眼,院子里却传来说话声,隐隐听见弗来甜蜜的小嘴正在哄着哪个丫头,“几日不见白荷姐姐越发好看了……”
院里的白荷:“……。”
用不用这么假,还几日不见,刚刚她不是才陪夫人来过么。
不过到底是夸赞自己,白荷也不好冷着脸,将东西交给弗来,客气的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的睡意被搅合,郑琰晨有些恼怒,朝着院子的方向喊了一声,“弗来。”
弗来似乎不知道自己惹了爷生气,提着个食盒笑嘻嘻的进来。
“爷醒了?正好,夫人刚刚遣人送来的燕窝粥,还有几个小菜,爷正好趁热用些。”
边说着,弗来边将食盒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几个精致的花鸟馏金瓷盅来。
打开其中一个瓷盅,入鼻一股甜香,弗来吸吸鼻子,这夫人亲手熬的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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