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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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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茉狠狠咬了一口,皱眉抱怨,“这饼真难吃,唉,好怀念热汤热饭的日子。”
“怀念什么,昨日晚上不刚吃的热饭热菜?”青苹斜了她一眼。
“就是吃上了才怀念啊,我就特不爱吃这又冷又硬的烙饼,吃够了。”青茉嘀咕着。
“有得吃你就知足吧,若是有一日连这烙饼都吃不上,也许你还会怀念现在这样的日子。”
“嘻嘻,有咱们少将军在,怎么可能饿肚子。”
听着两人的说笑,朱樱看了一眼粮车,再看了一眼手中的烙饼,轻轻咬了一口,说道:“看今年秋收的情况,若是没办法储备好足够的粮食,今儿冬季有可能真如青苹所说,这样一张饼也会是难得之物,所以你也别抱怨了,有得吃赶紧吃。”
“我哪有抱怨,只是说说而已,你们也太杞人忧天了,这批粮饷运回去,虽说不顶大用,熬过一个冬季肯定没问题的。”
若是今年秋天能大丰收,自然没问题,可若是……这没影儿的事,朱樱也不想跟她争论,默默喝口水,将口中干硬的饼子咽了下去。
突然,一阵饭食的香味传来。
一连两日,这样的香味总是会在大家休整的时候传来。
“好香……”青茉抽抽鼻子,往东北角看去,羡慕的说道:“郑二少爷可真有福气,这秀儿姑娘手真巧,她做的东西,隔个一二里地也能闻到香味,唉,我若是能吃上一口就好了。”
青苹看她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真没出息,还不快擦擦口水,都快流到衣裳上了。”
青茉真的伸手去擦嘴。
引得青苹咯咯笑出声,朱樱也忍俊不禁。
青茉这才知自己被青苹打趣了,恼怒的瞪了青苹一眼。
“喏,你若真那么想吃,你上去讨要一些,秀儿姑娘肯定不好意思不给你。”朱樱朝那边抬抬下巴。
“我才不去呢。我还没那么厚脸皮,找人要吃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青茉的一双眼睛就象粘在了那边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边,时不时还抽一下鼻子。
嘴里还嘀咕着,“若是少将军没跟郑二少爷闹翻就好了,若没闹翻,秀儿姑娘一定会给咱们送一些过来……”
这没出息的样子,看得朱樱想捂脸,转了脑袋,懒得理她。
那边,香味越来越浓,也惹得越来越多的人注目吸气,朱樱甚至听到了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终于有人忍不住,站起身,踢踢踏踏的走过去。
站在孙秀旁边,朝着她面前翻滚的锅里望去。
“孙姑娘,你这做的什么呀,怎么这么香?”
孙秀一边搅了搅锅中的沸水,一边伸手擦了擦脸上被火烤出的热汗,笑着看了来人一眼,轻声答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些日常吃食。”
“秀儿姑娘做的东西可好吃了。”旁边弗来很是骄傲的指了指火上烤的几节竹子,“这是竹筒饭。”又指了指一旁吊着的蒸屉,“这里蒸的是荷叶排骨,昨日晚她还卤了几包牛肉,这就是她为我们准备的午间的饭食。”
第84章 荷叶水()
听得人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呀,做了这么多,怪不得那么香。”
弗来听到来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就好象这些东西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旁边又有人说道:“怪不得昨日晚路过大厨房,闻到里面浓郁的香味,我还说是谁呢,原来是秀儿姑娘在做吃食。”
“秀儿姑娘做的东西,闻着比那些御厨做的还香,即便隔着一二里地,也能闻到,不知秀儿姑娘待会能不能分一点给哥哥尝尝味道?”
“去去去,你以为你是谁,秀儿姑娘这是做给郑二少爷的东西,能分给你吃?”
“就是,咱们这么多人,即使一人一口也不够分啊,你这么说不是让秀儿姑娘为难嘛,你说谁给谁不给?”
“给我就行了呗,别人秀儿姑娘都甭管。”
他这一说,顿时引起众怒。
有人将他一脚踹到一边。
“去去,滚到一边去。”
“还御厨呢,就你牛二,连宫门边都挨不着,你吃过御膳吗?只怕连香味都没闻过吧。”
“我没闻过,你闻过啊?大家彼此彼此,大哥莫说二哥。”
“哈哈哈……”
孙秀听着他们说笑,抿着嘴也不做声,被火烤得红通通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旁边有人看着锅中的沸水,怀疑的问道:“秀儿姑娘,我怎么看着你这煮的汤里好象放的是荷叶?”
“荷叶汤?这是道什么新鲜菜?”另有人听了,也跟着伸头看了一眼。
孙秀拿帕子擦了擦汗,抿着秀气的嘴笑得温婉,“这不是什么汤,这就是荷叶煎的水,等凉了后拿来当茶喝的。”
“荷叶煎水?好喝么?”
“味道倒没什么特别,不过夏日特别是这样的酷暑,在外行走,多喝这样的水,好处很多。古医书《本草经集注》里有云,荷叶具有清暑化湿、升发清阳、凉血止血之功效,用其煮水饮之可防暑热烦渴、食欲不振、脾虚腹泄等症。”
说到这儿,孙秀笑了笑,“我家少爷因为天太热,胃口不大好,我才想着煮点水给他喝,去去暑气。”
旁边人叹道:“秀儿姑娘懂得真多。”
郑二少爷好福气,有这样的丫头伺候。
这是心中叹的另一句,没说出口。
“我哪懂得这些,这都是我爹爹说的,小时跟着爹爹学过几个字,那时经常见他抱着几本医书看。我爹爹虽然比不得那些医馆的坐诊郎中,可简单的病症他也能治的,他还经常给我说些小方子,有时候我就将它们加入到食物里去,也能起到一点成效。”
似乎每个人说到自己父亲优秀的一面时都会一脸骄傲,孙秀也不例外。
那人听了孙秀的话,接道:“没想到你爹爹还是个郎中啊,正好我最近不太舒服,能不能让你爹爹帮我看看?”
“这……”孙秀有点犹豫,“你相信我爹爹吗?”
“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看看而已,能有什么。”
那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孙秀只好点头。
不过一会儿,孙秀的父亲孙仲就成了队伍里的坐堂郎中。有人搬来一块平整的大石块,放在他面前当桌子,再搬了个小石块当凳子。
孙仲坐在那,有模有样的给人号起脉来。
开始大家还不大相信他,待他看了两三个人后,说出三人的症状,说得头头是道,那三人直点头,众人这才信了。
很快他的面前排起了长队。
大家的症状虽然不一样,有人烦闷,有人脾胃不舒服,有人腹泄,但其实源头都是一个,就是中了暑气。
孙仲看完,看着领头的说道:“这症状我是看出来了,方子我也可以开,但现在也没药可拿,众位还是等到了下个宿营地去正经医馆再看看的好,免得我万一误诊了,误了大家。”
“孙先生何必客气。”因为有求于他,大家对他也客气了许多,“孙先生直说我们这要不要紧,会不会影响后面的行路?”
“要紧是不要紧,其实就是天太热,大家整日在外行走,被日头晒的时间长了些,中了暑气而已,就是不喝药也是可行的。”
“不喝药?可不喝药什么时候好啊,这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人太难受了。”有人叹道。
“就是,我都这样好几日了,也没把它当回事,可人真的很难受,我还想着,再到下一个集镇,一定跟长官请个假,去找郎中看看呢。”
有人想到了,“难道孙先生有别的法子?”
“是有个法子,又简单又奏效。就是我闺女刚刚说的荷叶煮水,众位若每日饮上一碗,必定很快这些症状就会消失不见的。”
“这么有效?那我一定要喝一碗。”
“给我也来一碗。”
“还有我。”
……
众人挤挤攘攘的各拿了自己装水的用具,朝孙秀伸着手。
他们那边的闹腾朱樱早已听见,何况有青茉这爱瞧热闹的,将众人的对话一五一十一个字不落的都说给她听了。
听到众人要喝孙秀煮的水,虽然人不多,二、三十的样子,朱樱还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对孙秀还没放松警惕呢,她不想护卫的官兵过多接触孙秀,更何况是吃喝她做的东西。
可这些不是她的人,她没权利也不方便插手。
不由抬头寻找卫蓁。
没想到卫蓁正站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大约是被这番动静惊动了,过来看看情况,他似乎已知道缘由,但并没阻止手下的举动。
朱樱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卫蓁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低声说道:“放心吧,我让人验过了,没有问题。”
跟着又解释了一句,“这大热的天,大家都不容易,若是一碗水真能解了大家的难受,我也乐意。”
朱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嘱咐道:“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嗯,我知道,我会派人盯着,不会那么容易让人做手脚。再说了,我听说郑二少爷每次的吃食都要验毒,有这么多人看着,不会出问题的。”
朱樱想了想,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多疑,大约真象郑琰晨说的,自己和他哥一样想太多,都快成了一种病了。
第85章 腹绞痛()
自从那天那些人喝了孙秀煮的荷叶水之后,果然个个症状减轻了许多。
再连喝两日,症状基本都消失。
到后来几乎每日每个人都要喝上一碗。
那荷叶煎水并不复杂,朱樱原本建议官兵自己熬了喝,可不知是孙秀的手太巧,由她做出的东西比别人的香,还是大家喜欢拥在她身边,再或者是官兵太懒散的缘故,她的这个提议竟无人采纳。
每日早上,孙秀和她父亲都会去荷塘里采摘许多新鲜荷叶,洗净,凉干放好,等午时休整时再煮成水分给大家。
两人都是勤快人,并没有因为多了这桩事而有所抱怨。
就连郑琰晨也没有因为他们这额外多出的事并不是伺候他的而出言阻止。
而众人更是感激。
朱樱看得出,那些年轻气盛的兵士,看孙秀不止是感激,还带着一丝丝隐蔽的爱慕。若不是碍着郑琰晨在,大约有人已表露出来了。
如此再走了六日,到了云山县境内,过了云山县,就出了邰州的管治范围,进入郴州地界。
而云山和郴州也是最难走的一段路,因为这里是一大片的山脉――云山山脉,起头就在云山县。
所以在进入云山县后,朱樱与卫蓁都警惕了起来。
这里据说以前还有强盗山贼出没,也曾有人占山为王,拦路抢劫过往商客,不过自邰州何知州,噢,那时还不是知州,只是个小小县令,带着人上山剿了贼匪,这一带才太平了。
何县令也因那一役得了朝庭嘉奖,升为邰州知州。
虽说现在没听说山上有山贼,但朱樱并不敢马虎,不管是想劫粮饷还是想对郑琰晨出手,这里都是最佳之地。
其实她现在也有点相信郑琰晨的话了,他对崔家来说并不重要,并不值得费那么大力气对付,但已养成的那份小心谨慎总让她不敢完全放下心来。
这日午时照例找了处地方休整。
朱樱与卫蓁商量了一下,决定休整半个时辰后就启程,因为这里离云山县府还有不短的路程,她希望能在天黑前赶到,就算宿在城外也比宿在野外安全。
一切如常。
众人吃了干粮,喝了孙秀熬的荷叶水,略略休息了一会儿,就纷纷起身,准备启程。
朱樱亦上了马,正准备跟着车队前行,突回头一瞥,竟发现郑琰晨的马车并没跟上。
这是往日没有的事。
这几日虽然她与郑琰晨没有交流,但还是时时关注着,郑琰晨似乎真的改了性子,竟没有闹腾,每日安静得就象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朱樱还防着他是不是憋了个大招,可是防了几天也没动静,也就懒得理会了。
见郑琰晨的马车停着还没动,朱樱只能拔转马头,回头去问个究竟。
近前,就听到马车里传来隐忍的呻吟声。
听声音,似乎是孙秀的。
“怎么回事?”
听到朱樱询问,弗来从掀开的车帘里冒出头,回道:“是秀儿姑娘突然腹痛,也不知是怎么了?”
朱樱朝里面望了一眼,就见孙秀蹲在一个角落里,斜靠在车壁上,捂着肚子,一张脸雪白雪白,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似乎疼得厉害。
“她父亲不是懂些医术,为何不帮她看看?”
“小人只懂得些粗浅的医术,已给秀儿看过了,看不出什么,小人怀疑是得了肠绞症,可也不敢确诊,这里又没有药。”看到孙秀疼得已忍不住轻声呻吟,孙仲眼眶一红,落下泪来,“我可怜的秀儿,这若是出了什么事,留下你爹爹我可怎么办呐。”
朱樱看了郑琰晨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孙秀疼成这样,肯定不能不管,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找个郎中,要么往前,去云山县府,要么往后,回到昨日歇脚的小镇。
虽说去云山县府最好,既顺路而且容易找到医术好的郎中,但时间上会耽搁得久些,若是回昨日的小镇,快马加鞭,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应该差不多吧。
朱樱心中计算了一下,正准备开口说让青苹送人回小镇就医,就听到一直未开口的郑琰晨突然吩咐道:“冷十七,回头去昨晚歇脚的小镇。”
冷十七迟疑的答应了一声,却没有动,而是看了朱樱一眼。
“不行。”朱樱想都没想,出声阻止。
“人命关天,少将军也要阻止吗?”郑琰晨一反平日的嬉皮笑脸,肃着一张脸说道。
“我不是不让送秀儿姑娘去看郎中,只是不能你去,让青苹……”
朱樱话还没说完,就被郑琰晨打断了,“我的人就不劳烦少将军了。”
“这一段路是险地,你不能离了队伍,当初你哥将你托付给我,我需对你负责。”朱樱耐心解释。
可郑琰晨却不耐烦了,“别左一个我哥,右一个我哥,你若真觉得我哥好,那么听他的话,为何不留在帝京?”
他这冲口而出的话,气得朱樱一个倒仰,脸一下涨得通红,就连旁边的冷十七和弗来都有些尴尬的别过脸。
“郑、琰、晨,你别胡搅蛮缠行不行?”这几个字朱樱简直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我胡搅蛮缠,我看是你不将人命当回事。”郑琰晨却冷笑一声,“当然了,少将军在军营里大杀四方,威风得很,听说杀人就跟砍个木桩子一样,哪会将个小人物的命当事儿。”
“我怎么没将人命当回事?我说了让青苹送她去?”
“她这样子能在马上颠簸吗?别还没到人就疼死了。”
朱樱也知郑琰晨说得有理,一时竟拿不出话反驳。
可是她不相信郑琰晨真好心到在乎一个才认识不久的而且是卖身为奴的奴婢的命,难道是两人朝夕相处,产生了感情,或是看中了她的美色?
“少将军,求求您了,您就行行好,救救秀儿吧。”
旁边抹着眼泪的孙仲看出了眉目,知道朱樱是关键,一屈身,跪在了朱樱身前,不停的磕头乞求。
车内,孙秀忍着痛,劝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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